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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国师帮帮忙-第124章

小说: 国师帮帮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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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吕仲明地位超然,想不见就可不见,吕仲明正要抬手,指间迸发出金光,要远距离把门砰然摔上,让李渊吃个闭门羹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可以。”吕仲明侧头看尉迟恭,带着狡黠笑意,说:“就这么说定了。”

    尉迟恭点头,利落系好外袍,起身迎接李渊。

    “聊什么?”李渊和蔼笑道。

    “聊把筷子……”吕仲明随口答道。

    尉迟恭:“……”

    吕仲明硬生生转了话头,答道:“……筷子掉到地上事。”接着眉毛一扬,得瑟地朝李渊笑了笑。

    李渊人未到,声先至,笑道:“听说国师从洛阳归来,便抱恙家,特地来看看。”

    吕仲明大喇喇地坐着,笑道:“陛下请坐。”

    李渊第一次来吕仲明家里,扫视房内一眼,说:“有什么短缺,敬德你派人来说一声。”

    尉迟恭站着抱拳道:“谨遵陛下吩咐。”

    李渊过来坐下,吕仲明便吩咐人上酒招待李渊,李渊便亲切问道:“如何?没事罢?”

    “实不相瞒。”吕仲明答道:“洛阳一战中,耗损了真元,须得静坐修炼。”

    “唔。”李渊道:“听说了,神秀,道信,玄奘等人,都离开了洛阳,前往天下苦行修炼……是不是……”

    “是。”吕仲明点头道:“洛阳那一日,确实与佛门斗过法,当然,这场斗法,城外大军并未看见。”

    吕仲明朝李渊约略讲述了一些法术,直听得李渊神情耸动,李渊忍不住道:“世间还有此奇妙之事!”

    吕仲明笑道:“斗转星移,千载光阴,乃是宙,须弥山纳于芥子,乃是宇。如此场面,若非佛道六大教主齐聚,否则这人世间,再也凑不齐这阵容了。”

    即使是尉迟恭,也是今天才得知那天法术,问:“所以洛阳那场斗法,停止了光阴,开辟了另一个与洛阳重叠,又毫无关联战场,是佛道合力所为?”

    “对。”吕仲明笑道:“道家对阴阳,动静,正反掌握,正是时间流向原理,而佛家须弥山阵,无我无世,空明幻虚,同样也是对空间规则掌握。”

    李渊一时半会,也不太理解,只得频频点头,又关切道:“待回去后,寡人便着人将好药材送来,助国师调理。”

    吕仲明笑道:“不必,只要静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

    李渊又问:“需要多久?”

    吕仲明沉吟片刻,说:“说不准,但不会有大碍。”

    李渊闻言放心些许,又说:“建成已为国师城西建一道观,未塑神像,也未题匾,待国师将养好后,可前往打理,供奉咱们道家真祖,为国祈福。”

    吕仲明微微一笑,点头道:“如此便多承陛下心意了。”

    沉默片刻,李渊又道:“魏师父当年是唐王府中主厨,不知庖厨之术……”

    “满意!”吕仲明笑道:“非常满意,魏师父人太好了!手艺佳,人也好!”

    李渊微笑点头,吕仲明什么都好说,唯独吃上面,确实非常承李渊情。又补充道:“尤其是蒸馒头,上汤秋葵,炒鸡蛋这几味,还有早上做清汤素面,简直就是天下一绝,再吃不到比这好吃东西了!”

    “正是正是。”李渊也心生感慨,笑道:“魏师父自十七岁跟随家父,屈指一算,已过四十三载,昔年也吃过魏师父不少佳肴,他年轻时,自以花团锦簇,味道厚重,美味珍馐为上,如今已逾耳顺之年,却是返璞归真,将厨艺大境界化于一碗素面,一碟炒蛋之中,实乃我望风莫及。”

    吕仲明笑道:“这就是道之化境,天地杳阔,清风飘雨,诸艺繁杂,千变万化,到头来,却又数归于这个‘一’里,想必陛下也渐渐地明白了。”

    李渊又乐道:“先祖似乎也这么说过,有句话是治大国……”

    “……犹如烹小鲜。”吕仲明莞尔道。

    两人相视,李渊会心微笑。

    吕仲明虽然一直与李渊不太熟,也没什么兴趣与他说太多话,每次感觉双方都像是互相利用,但偶尔这么聊聊,也挺有趣,李渊像个狡猾而聪明长者,知道什么时候装傻,什么时候显露出自己聪明。

    李渊又叹了口气,说:“少时总想着有一天,若能安抚万民,我将如何如何,如今真坐上了这个位置,却觉得举步维艰,如履薄冰,颇不容易。”

    吕仲明知道正事儿要来了,多半又是要讨自己一句预言,晋阳突厥盘踞不去,乃是李渊心头大患,不待李渊询问,吕仲明便索性开门见山道:“陛下可是担心西北战况?”

    李渊缓缓点头,吕仲明正要告诉他不必担心,却看见尉迟恭目光,两人眼神一对,吕仲明便想起方才约定。

    “李靖将军仍守着黄河沿岸,不知突厥会何时再来。”李渊眉头深锁道:“国师有何良计,可解并州之威?”

    吕仲明喝了口茶,看着李渊,不说话,空杯子桌上轻轻叩了叩,尉迟恭便过来,握着木勺柄,给他续上茶。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吕仲明道:“陛下,自霍邑一路打来,是该换换打法了。”

    李渊笑了起来,说:“魏征也这么说,依国师之见,派谁出战合适?”

    吕仲明没有回答,反问道:“依陛下之见,派谁出战合适?”

    李渊沉吟不语,本以为像以往一般,吕仲明会李建成与李世民之间选一个,不料吕仲明这时候,却没有再正面回答他。

    吕仲明自然知道李渊想什么,若有可能话,老头子想派李建成出战,毕竟是晋阳是因为李建成丢掉,着落他身上打回来,也是寻常。但李渊又怕万一派李建成出战,再输一场,这太子也不用继任了,还不如直接送给突厥来得爽些。

    派李建成,则能巩固太子地位,就是怕输。

    派李世民,打赢胜算多了些,然而李世民再立下夺回晋阳战功,要如何赏他?

    李渊问别话还好,譬如说并州何时用兵,抑或如何瓦解突厥攻势,吕仲明或许还不会想到这上面去,然而这么一问,就无异于告诉吕仲明:他还是属意李建成这个太子,或许这次前来,本是想请求吕仲明帮助,奈何吕仲明并不想出战。

    正这时,秦琼恰好就来了,进门道:“仲明,罗成让咱们……”

    “……过去喝酒。”秦琼一见李渊,马上抱拳道:“陛下。”

    李渊微笑道:“叔宝,过来坐坐聊聊天?”

    这时候李渊,感觉就像个大家长,毫无帝王架子,吕仲明转念一想,秦琼来得正好,便接上了李渊话头,说:“我不去了,你们去罢。”

    尉迟恭马上反应过来,躬身道:“那我与叔宝,去罗将军家里坐会。”

    李渊道:“但去无妨。”

    尉迟恭与秦琼告辞,吕仲明便拿着木勺,亲自给李渊烹茶,舀茶。尉迟恭走了,李渊有话,总算可以说了。

    “世民骁勇善战,却一路上横冲直撞。”李渊道:“我对他颇不放心。”

    吕仲明没有接口,李渊又道:“建成呢,从小到大,我便对他寄予厚望,也或许正因为给他太大期望,令他总是不知所措。”

    “我让他多读书,朝先生们请教,学习如何待人,如何操持王府。”李渊道:“毕竟他是李家长子,不宜上阵抡刀动武,总该和读书人多打交道。也正因如此,建成不谙打仗,反而是常与武人玩一处世民,没有诸多束缚,过得自些,路子也宽些。世民做好了,总会得到夸奖,而建成做好了,却是他该做,想必他时时也介意我这个父亲,教训时候多,褒奖时候少。”

    “你回来了之后不再去东宫。”李渊道:“建成不免心里惴惴,生怕触犯了国师,终于忍不住我面前提及,若有不周之处,自该前来谢罪。”

    吕仲明笑道:“当然不是,只是懒怠动而已,且但凡家中长子,总是会被对待得严苛些,很正常,我也有个大哥,没有得道成仙,小时候跟着我爹学文学武。”

    “哦?”李渊有点诧异道:“还有这事?从未听你说过。”

    吕仲明点头道:“他也有他责任,因为是长子,关系又比较……不便明说,总之从小到大,我爹总是对他很严厉,他也恨我爹,从来不叫他爹,后搞得反目一般。”

    “他还把我爹赶得老远。”吕仲明又说:“想是眼不见心为净。”

    “后来我爹离开人间前,本来就病得死了。”吕仲明道:“我哥才哭了一顿,八百里赶马去看他,跪他病榻前,没说话,只是陪着他。”

    李渊静静听着这些话,吕仲明又唏嘘道:“一直陪着,到他离开,他才叫了声爹,那声爹,令我爹一直惦记到现,每次他想起我大哥时,就会坐桃花树下弹琴。”

    李渊微笑道:“这么看来,建成心里还是有我这个爹。”

    吕仲明淡淡道:“我爹时常后悔,把我哥带大这些年里,从来没问过他想要什么。”

    这话说出口时,李渊蓦然一震,吕仲明又笑道:“可能我爹认为,身为男儿,天大地大,责任大,有许多事,自出生那一刻起,就不得不落每个人肩上,就连恣意笑,随性哭,都是一种奢侈,但也正因如此,错过了许多本该珍惜东西。”

    “所以。”吕仲明随口道:“到我身上时,我爹便不怎么约束我了,总是说,既然想好了,就去做罢,量自己打,打不过时候,爹再帮你,别丢爹人。”

    厅内长时间沉默,直到香炉内燃香散去,李渊才长叹一声。

    “世民想要什么,建成想要什么?”吕仲明道:“陛下问过他们么?”

    李渊缓缓点头,说:“其实今日来,本想问国师一句话,先前世民也说过,你来此地,为是办一桩事,现,料想此事也办完了……”

    吕仲明听到这话,便知李世民已将自己与佛家角力内情告知了李渊,淡淡一哂道:“是,打下洛阳那天便该走了,却舍不得这里人,所以还是多留一段时日。”

    “国师给我个说法罢。”李渊道:“大唐自晋阳起兵,便得国师一路扶持。传国玉玺,是你驭金龙,代天授我,未得你一句准话,老头子睡觉也睡不踏实。”

    吕仲明乐道:“陛下言重了。”

    吕仲明袖手起身,走到回廊前,天际一轮明月,光耀大地,空气清澈,春风吹来,樱花夜色中落了满地。

    “我守护不是世民,也不是建成,而是大唐。”吕仲明道:“陛下足可放心,仲明既托陛下之助,完成了来此任务,说不得还欠李家一个人情,不管陛下属意谁,仲明都不会插手。”

    “若有变故。”吕仲明道:“至少,我会给陛下一个交代,哪怕这交代不一定能遂陛下心愿,但我可保证,是好,这样成不?”

    李渊沉吟片刻,点头笑道:“多谢国师。”

    李渊信步走出,吕仲明朝他一揖,李渊也朝吕仲明一揖,施施然离去。

第七十一回:槊战() 
当天夜里;尉迟恭又喝了一场;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倒头就睡,吕仲明等了半天;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去跪搓衣板!”吕仲明佯怒道。

    尉迟恭咕哝道:“先睡一会儿……明天再跪……”

    吕仲明揪着尉迟恭;要把他拖出去,给他醒醒酒,奈何尉迟恭体型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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