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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陈府庶女-第165章

小说: 陈府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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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印象,直觉告诉她陈初雪不是个善类?

    柳芽呆呆地哦了一声,不过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地对陈初兰说道:“姑娘,我昨儿听看后门的李大哥说,红玉回来了,来找云姨娘!”

    “红玉?!”陈初兰一怔。

    这是一个颇为遥远的名字。陈初兰上一回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二老爷从山东回来的那个家宴后。那一日,云姨娘从娘家回来,脸色非常难看。陈初兰难免就会派柳芽去打探。柳芽这个机灵鬼,居然真让她打探到,当初那个因为喂随喜吃枣导致随喜差点噎死的红玉,在云姨娘跟随二老爷去山东期间,被云姨娘那心善的嫂子给放还了自由身,送到乡下嫁人去了。据闻云姨娘得知这个消息后,和她嫂子大吵了一架。

    “红玉来找云姨娘?”陈初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都这么多年了。而且照当年柳芽所打听到的,这云姨娘根本就没打算放红玉走,那时让她哥哥买走红玉好像只是下下策。红玉居然跑来找云姨娘,她该不会以为是云姨娘要给她自由身,特地前来感谢云姨娘的吧。陈初兰突然笑了,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可笑。这么多年,红玉要感谢云姨娘早来感谢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听李大哥说,云姨娘没把红玉请进去,只叫了丫鬟来见红玉。红玉一直抹泪。”

    “还有呢?”

    “太远了,他瞧不清。”

    陈初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依她的猜测,这红玉应当是过不下去了,跑来找以前的主子要钱来了。倒是红玉有什么底气,觉得四年前的主子会给她钱?想到红玉自云姨娘在王大人府上就跟着云姨娘了,陈初兰暗忖这红玉该是知道云姨娘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吧!也难怪云姨娘的嫂子把红玉给放跑后,云姨娘会气成那个样子。只是现在红玉是自由身了,云姨娘已经控制不了她了。

    陈初兰突然暗恨自己只能在家中布眼线,在外头却无能为力。要是她有能力的话,铁定叫人去把红玉逮过来,软硬兼施逼她讲出云姨娘的秘密。

    当然红玉是否真知道云姨娘的秘密,陈初兰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搞不好红玉还真是难得回京一趟,来感谢旧主的。

    这件事情,陈初兰只能暂且放下。她再是多想,也做不了什么。

    皑皑白雪中,陈初兰离了林姨娘的屋子,由柳芽撑伞送着,去探望陈初雪和陈初夏。

    现今陈府里,大夫人早已回乡,却把陈初夏留了下来。虽然陈初燕当上大皇子妃后,对她总是不理不睬的,但大夫人总想着好歹陈初夏是她的亲妹妹,亲妹妹的婚事她总不会不去管,再说了,就算陈初燕不管,二老爷这个官运亨通的叔叔还在呢!大夫人期翼着陈初夏能够得个极好的婚事,最好超越陈初雪。陈初兰她是不想去比了,但陈初夏好歹也是嫡女,怎么样也该好过陈初雪这个庶女不是?

    陈初雪躺在被窝里不动,发着低烧,陈初兰没多打搅她,就去了陈初夏的屋里。陈初夏好好一个活泼的女孩子,被大夫人逼得终于悲悲戚戚。陈初兰过去的时候,她鼻塞头晕,却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抓着陈初兰就哭,说她好想回家,不愿呆在京城里。这是四年来不知第几次听她这样哭诉了。十六岁的陈初夏,若是在河阳老家,估计亲事早定,搞不好已经嫁人了,却如今在这京城里,高不成低不就的,每每寻得一个好人家,大夫人一封信就拒绝掉,不是嫌人家家世低就是嫌弃男孩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

    陈初兰好生安慰了陈初夏一顿。接下来便是陈随喜和陈昌洋过来。好是一番热闹。

    这时间渐过,这一日也便这样了。

    陈初兰原想着第二天也该是个平平常常的日子。却料不到一大早起来就听见柳芽(陈初兰回家,柳芽便又过来伺候她,春桃还放在林姨娘那)跟她报告:“出大事啦,姑娘!云姨娘昨晚把她的丫鬟枝儿送上老爷的床啦!”

第145章 第 145 章() 
“乒!”二夫人摔碎了手中的碗; 滚烫的桂圆莲子羹泼了一地。“贱人!贱人!”她气得语不成调; 双手颤抖得无法自已。

    消息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钟妈妈恰好不在。昨日; 正是陈初兰回家时; 王府的老夫人和二小姐也从河阳老家来京了; 因二夫人头疼病犯; 无法前去拜访; 于是她就叫钟妈妈一大早地带上礼品,送去王家。

    二夫人怒气难平。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几年来都弄不倒的云姨娘,居然为了让二老爷常宿她屋中; 不要脸地把手下的丫鬟送上了二老爷的床!

    二夫人几个重重的深呼吸; 再也无法忍耐,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褥; 从榻上翻身下来,接着一把捋掉了贴在太阳穴上的两块清风膏; 命令两个贴身丫鬟随她同去云姨娘的屋里。

    钟妈妈不在; 谁敢劝正在气头上的二夫人?两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便把视线挪开,老老实实跟着二夫人出了门。

    其时柳芽正手舞足蹈地向陈初兰讲述那云姨娘是如何派人过去叫厨房给枝儿做红枣桂圆羹; 如何“一不小心”透露枝儿和二老爷昨晚睡在了一张床上。

    陈初兰食指轻触下巴不语,好一会儿,她问道:“柳芽,你说钟妈妈去王府了?”

    “诶?”柳芽一愣; 她想不明白陈初兰为何突然转移话题了。“对,”她点头道,“王家老夫人和二小姐来京了,夫人叫钟妈妈送礼过去。”

    王家二小姐即是王蔷,昔日她为了不与大皇子成婚,自寻了一条活路,躲回了河阳老家。却想不到竟然现在才回京。说起来,她今年也十八岁了,莫不是还未嫁人?

    却关于王蔷,陈初兰仅仅转念一想罢了,现下她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陈初兰道:“钟妈妈不在家。云姨娘‘昭告天下’是在钟妈妈离府之后吧!这云姨娘真是好心计!”

    柳芽听得一愣一愣的。

    “谁都知道,整个府里,只有钟妈妈才能劝住夫人。夫人那种人,脾气上来了,做事就不考虑后果,只管撒气。这回,她要被云姨娘给整惨了。”

    “啊?”柳芽根本就没想到这个。

    果然,过不了多时,前院就传来了云姨娘那杀猪一样的嚎叫声。若说陈初兰对二夫人还有什么满意的地方,那就是二夫人好歹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再是怒火冲天,也不会泼妇骂街。却是那云姨娘就不一样了。二老爷在的时候,娇柔温婉,二老爷一旦不在,原形毕露。

    “枝儿啊,是我害了你啊!”云姨娘的嚎叫声穿透院墙,直入陈初兰耳内,“夫人头痛,林姨娘风寒咳嗽,我又小日子,早知我就不叫你伺候老爷了,我该把老爷请回书房才对!”

    陈初兰皱起了眉头。她完全可以想象,那云姨娘是如何捶胸拍腿坐在门口大哭大闹的。

    云姨娘如何作妖,她不管。但林姨娘正病着,需要休息,她吵到了林姨娘,就不行了!陈初兰“哗啦”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却是她正要命柳芽随她到前院瞧瞧的时候,云姨娘那惊天动地的哭喊声突然停住了。

    这回,连柳芽都反应过来。“夫人堵了云姨娘的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陈初兰阴着脸,想了想,又坐下了。

    前院的闹腾很快就结束。

    二夫人动作迅速,趁二老爷不在家,堵了云姨娘和枝儿的嘴,把云姨娘锁在屋里,将枝儿扔进柴房。正午未到,她就派人寻了人牙子过来,卖掉枝儿。

    枝儿哭得差点昏死过去,可惜嘴里堵着破布,连叫都叫不出来。也不知她被人牙子带出陈府的那一刻,有没有后悔听从云姨娘的话。

    等到钟妈妈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她顿时一口气上不来,立时捶胸,半天才把自己从几乎要吐血的状况中救出来。“我的夫人呀!”她都快哭了,“你这是把老爷往云姨娘那里推啊!”

    二夫人一脸铁青。老实讲,她做完这件事后,心里也有点不安,但她死要面子,绝对不会把那隐隐的不安显露出来。二夫人一甩袖子:“哼!我是永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一个小小的丫鬟,我还处置不得?!”

    钟妈妈苦着脸:“夫人你当然处置的得!可这丫鬟是老爷才宠幸过的,你连知会一声都没有,就把人给卖了,岂不是重重打了老爷的脸?”

    夫人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依老奴看,你还是赶快把枝儿弄回来,等老爷傍晚回家后,好酒好菜摆一桌,好好给老爷认个错,主动提出把枝儿抬为姨娘……”

    “没门!”二夫人大怒,“你还嫌家里姨娘不够多吗?!”

    “哎哟,夫人呀!家里有两个姨娘没错,但红娟是你当年为了打压那姓张的贱人才抬上去的,红娟不讨老爷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且不说她现在又病了……唉!就算她没病,她也早绝了那心思,这几年来,红娟无求无欲,诸事一概不管。好吧,就算你要逼她去跟云姨娘斗,她身后还站着个四姑娘呢!你昨日也说了,四姑娘你管不了。老奴我说句难听的,还请你真的不要生气,这几年但凡你要红娟去做什么,哪回不是四姑娘跳出来,把事情给搅砸的?红娟这个姨娘,有跟无,也没啥差别啦!”钟妈妈苦口婆心,却二夫人听得一双怒目都快瞪出来了。

    钟妈妈压低嗓子,继续道:“把枝儿抬为姨娘,对夫人你只有好处没坏处,且不说老爷因此感激你了,就说这枝儿吧,虽说是云姨娘在后头推波助澜,云姨娘算是她的恩人,但待她跟云姨娘一个地位了,你觉得她会不跟云姨娘争?夫人,你现在最缺的就是一个可以跟云姨娘斗得你死我活,让你坐收渔利的人哪!”钟妈妈讲完这番话,就垂首伫立,不再言语了。她话已至此,全看二夫人听或不听。

    二夫人银牙仍旧死咬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一个个女人瞧着永义英俊有才,全都不要脸地扑上来!我还得腆着笑脸把这些女人给安顿了,凭什么?!”

    钟妈妈眼皮抖了抖,虽然腹诽二夫人这番不切实际的话,但面上还是纹丝未动,一如既往毕恭毕敬。

    听了钟妈妈的劝告后,二夫人纠结了足足有两个时辰,直到瞧着天渐渐暗下去,估摸着二老爷快回来了,才叫人出门快马加鞭地去找那人牙子,命他赶紧把枝儿赎回来。却派去的人独自一人赶回,告知二夫人,枝儿一出陈府,就被送出城,卖往外地了。

    “啊?!”二夫人一屁股跌坐榻上,不敢置信。

    二老爷晚膳时候回来,知晓此事,果然勃然大怒,连饭都没吃,就跟二夫人吵起来了。心中忐忑许久的二夫人,却在二老爷对她怒吼乱骂的时候,一股强得不能再强火气再次从心底轰然烧起,她直接一拍桌子:“陈永义!我忍你很久了!”

    于是,夫妻大吵,掀桌砸凳。

    二老爷怒火冲天地去了云姨娘那里。

    云姨娘跪在冰凉的地上梨花带雨:“嘤嘤嘤……都怪奴婢。”

    二老爷心一疼,马上把她搂进怀里:“干你何事!全是那妒妇不可理喻。委屈你了!”

    此夜,二老爷理所当然地又歇在了云姨娘处。

    寂寥长夜,北风呼号。二夫人倒在床上痛哭了一夜。第二日,二夫人就病倒了,这回可不是一点点偏头痛那么简单的事,她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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