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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书)建安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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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叹口气。

    做戏为真,但目的可不是为了拿到可以踏入官场的通行劵。

    “孟姑娘,你以为胡校尉他一开始问起你是为何?”

    “因为你我的关系?”

    建安摇头:“不是,是因为你,是万紫楼的姑娘。”

    万紫楼的姑娘不需要那么多的承诺和尊重,如果他不出声挑出他跟孟今聆的关系,那么今晚跟孟今聆一起度过的人可就是胡校尉了,他会做什么显而易见。

    亏好胡校尉对他们有利可图,不然今晚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所以,孟姑娘现在还要回去吗?”建安说完了一切,退后一步,将选择权交到她的手上。

    孟今聆没想到事情背后居然有这么复杂的原委,消化了片刻,喃喃道:“没想到这胡胡校尉是上次恶将军的人,”她捏着手指,快速的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可,可我必须得回去,我的东西还在他们手上。”

    “什么?”

    “项链。”孟今聆说。

    “项链?”建安沉吟道,“很重要?”

    孟今聆严肃的点头。

    非常的重要,关乎到她究竟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面对建安探究的目光,孟今聆清楚,如果自己不能给对方一个明确的合理的理由,恐怕对方从此以后会跟她划清界限,再无往来。

    毕竟,这是她第二次拒绝建安了。

    孟今聆蹙着眉头,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道:“这,这项链,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的纪念。”

去留() 
又是普通的一日清晨,建安懒散的窝在角落的圈椅纸上,面前的桌上是摊开的空白无字的白纸,笔架在砚台边沿上,砚台中是已经干枯的墨渍。

    蔡先生在厅堂中来回踱步,手中举着一本书,他一边看一边念,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突然,有一位不速之客造访了这间阴暗的书铺。

    来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如洪钟般的嗓门震醒了昏昏欲睡的建安:“建先生可在?”

    蔡先生听见声音,停下脚步,迷茫的瞧着一具高大的身影踏进门来,显得他们这间书铺的空间更加局促了。

    建安慢吞吞的拖着脚步来到门口,施礼道:“见过胡校尉。”

    蔡先生听见建安的称呼,身体一软。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见过县太爷以上级别的官员,一时间激动、无措、自卑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颤抖着粗糙的双手朝对方见礼:“见过胡校尉。”

    胡校尉毫不在意的对蔡先生挥挥手算是回过了礼,他的注意力都在建安的身上,他毫不客气的不请自坐,意味深长的问:“昨晚如何?”

    “谢过胡校尉成人之美,就是”建安苦笑道,“那姑娘的贴身小物遗忘在秦姑姑房中,一夜不得安稳。”

    “啧,不识抬举。”见孟今聆伺候的不够周到,胡校尉不快。

    建安笑着为孟今聆解释道:“她家中父母临别所赠,也是情有可原。”

    胡校尉见建安不介意,便放下心来,他眼睛一转,打趣道:“看来建先生对那位姑娘可是满意的很呐,都开始为她说话了,嗯?”

    “唉”建安叹气,道,“姑娘不见贴身小物心下难受,在下宽慰她到后半夜,说这件物什如此珍贵,秦姑姑必会小心收起,她才勉强稳住心神。”

    “没想到,建先生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啊。”胡校尉哈哈大笑。

    建安垂眸不语,摆出默认的姿态,他朝胡校尉一鞠躬:“所以,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说。”

    建安有求,胡校尉求之不得。

    不怕对方事情麻烦,就怕对方毫无所求。

    有了欲望就会有弱点,有了弱点,那么就可以为之所用。

    “在下想多留那姑娘几日。”

    胡校尉不以为然:“这个好说。”他伸手招来随从,嘱咐他前去万紫楼跟秦姑姑说一声。

    建安伸手挡了一下。

    “建先生还有事?”

    建安颇为不好意思:“那物什”

    胡校尉笑道:“建先生放心,务必让那姑娘开开心心的,伺候的先生你也开心。”

    “麻烦胡校尉了。”建安对那位随从细心形容了一番那件物什的模样。

    胡校尉见他讲完,挥挥手便让随从早去早回。他站起,环顾这间一眼可以望尽所有的书铺,上前拍拍建安的肩膀,建安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只听胡校尉说:“这间书铺怕是委屈了先生。”他转头往门外走去,正要踏出房门之后,他突然回头笑道,“先生无事的话多去找季县令聊聊,听说早上季县令发现在自己万紫楼中醒来的时候,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先生呢。”

    说完,便领着手下快步离开。

    书铺又恢复了空旷。

    蔡先生一直愣神到对方离开,才颤抖着手指不可置信的摸上建安的肩膀,抖着嗓子羡慕道:“建安,你要发达了。”

    建安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望着外面白花花阳光扑散的大地,他回过身来低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那只布满生活挣扎过的手,垂眸笑嘻嘻道:“蔡先生放心,苟富贵,勿相忘。”

    蔡先生瞧着他没正形的模样:“唉你啊,你啊。”

    日落西山,孟今聆才终于等来缓缓归来的建安。

    她迎上前去:“怎样?”

    建安长叹一口气,摇摇头。

    孟今聆失望的垂下手,打起精神笑:“谢谢你,那我回去了?”

    她看见一条纤细的光闪现在她的眼前。

    “拿回来了?!”

    建安将链子交回到她的手上:“拿回来了。”

    他带着孟今聆回到家中,带上院门。

    从昨晚建安带着孟今聆回家之后,她就想说了:“建安,没想到你家这么大。”

    两进两出的院落,还带着一座不小的花园。

    看起来不像是一位穷破书铺书生能够买的起的。

    建安淡淡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他让孟今聆在厅堂稍等,自己去内室取东西。

    孟今聆好奇的站在厅堂之中,抬头四处打量。

    头顶的雕花悬梁精美非常,其上跟周围堂柱一样漆着暗朱色,泛着醇厚温柔的光泽。大厅对着大门的那面墙中间挂着一副泛黄的山水画,上面积了厚厚的灰尘,让人看不清画的内容和题字。画下方是一张体量宽大的三屏罗汉榻,中间靠背的竖屏中间镶嵌着一副玉石雕画,两旁镂空,雕着跟两旁圈椅靠背上同类型的蝙蝠图案。

    孟今聆过去摸了摸,座椅上的包浆浓厚,然而也依旧能依稀可见红木的温柔厚重感。

    这一屋子得东西旧归旧,但都是宝贝啊。

    建安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孟今聆在对着屋里的家具又嗅又摸,听到动静抬起头,满眼的硕亮的光芒。

    “朱门绣户。”孟今聆指指这一屋子的宝贝,她只有在拍卖会上见过,那个时候作为礼仪小姐也接受了好一段时间的培训,所以略知一二。

    建安倒是不奇怪她能认得出来,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见过的好东西肯定不止如此,只是现在

    他将一个钱袋抛到孟今聆的怀中,沉声道:“东西拿到了,孟姑娘还是尽早动身离开吧。”

    孟今聆瞧瞧手中的钱袋:“离开?去哪?”

    “在下已经听说孟姑娘的家事,事已至此,请姑娘节哀。”建安尽可能的简短的进行说明,不再撕裂对方的伤疤,“在下听说孟姑娘的胞弟用计逃脱到达了南边天台山,集合了当地流放罪人起义,你去寻他,虽然并不安定,但毕竟亲人在旁,也比现在的日子要好。”

    孟今聆的任务就是守着建安让他不要热血冲头贸然的清君侧,怎么可能离开。

    再者说了,她说了多次她并不是什么孟将军的女儿,如何能去寻亲?

    她摇头拒绝:“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在下自有打算,孟姑娘不必担心。”

    “打算?”孟今聆踩了踩自己站着的这个地方,“现在他们都知道我是被你带走的,如果我在你的地盘上消失,你要承担什么责任?就像上次一样。让我打破你的脑袋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下的了手,而且,我在与你相处中消失,你以为你的那一番说辞能让秦姑姑放过你吗?”

    她捏起一只拳头,像是斗技场上斗志昂扬的斗鸡,张开自己瘦小的双翅试图撑开一方天地:“我不会让你承担哪怕一点风险。”

    建安瞧着她虚张声势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的毫无畏惧,不禁失笑。

    “也罢,”建安并不强求,“最近局势并不安稳,你且安心住下,秦姑姑那里你不用担心。”

    “嗯!”孟今聆捏起双拳,东西拿到手了,她无所畏惧!

    两人就去留问题达成了一致,建安朝她伸出手。

    孟今聆不解。

    建安的手掌朝上又朝她勾了勾手指。

    孟今聆恍然大悟,握上对方的手。

    建安:”“

    孟今聆瞧着对方一脸无话可说的模样,也是一脸懵懂。

    “钱。”建安开口。

    “哎?什么?”

    建安瞧着孟今聆无意识的还跟他相握的手,没有出声提醒也没有挣脱开,他伸出另一只手:“孟姑娘既然不走了,那就请将盘缠还给在下吧。”

    孟今聆:“”

    她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的将钱袋拍在对方的胸口,余光瞥见两人还相握的手,更是羞赧,她用力甩开,然后将手背到身后。为了找回面子小声道:“明明家财万贯还这么小气。”

    建安将钱袋握在手中一本正经的摇头:“大丈夫自当自食其力,怎可依赖祖上基业坐吃山空呢。”

    孟今聆深以为是的点头:“那那我也出去找份工。”

    总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

    “”建安略一思索,迅速的改口,“祖上又说大丈夫当行侠仗义,孟姑娘且安心,祖上基业用之有道也算用得其所。”

采花贼(一)() 
蔡先生不知第几百次在门口张望,门外一如既往的空无一人。

    建安很随意的翻看着手上的小品文集,懒懒的扯出一个长长的哈欠。

    蔡先生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眯起双眼,眼角挂着困倦的泪,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你瞧瞧,这都第几天了,胡校尉都没派人来找你。”

    建安眼睛不离开手中的书,心不在焉的接话:“找我做什么?校尉他这、这哈欠——这几天都拖着县老爷在万紫楼喝酒呢,我好不容易找了借口不去,蔡叔您居然想把我往火坑里回推。”

    “借口?什么借口?”蔡先生吹胡子瞪眼,“天天跟你家中那名女子厮混在一起吗?”他看不下去建安一副懒散的模样,上前从建安手中将那本书抢走。

    “哎!蔡叔,我还没看完呢。”

    “别看了!蔡叔跟你说正事。”蔡先生在他一旁的座椅上坐下,语重心长的说,“建安啊,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但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家里的情况我也都了解,可是你也不能”

    他看着一言不发的建安低垂着眼,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里。

    蔡先生停下了自己的话头,长叹一口气,拍拍建安的肩膀还欲再说些什么,突然门外闯进来一个官差,他朝建安先生嚷着:“建先生,我们县老爷有请。”

    “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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