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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林家小娇珠-第53章

小说: 林家小娇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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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不住将锦被掀开了些。

    她凝脂般的酥胸上,随处可见青一道紫一道的吻痕,尤其是形状优美的玉峰;左右两边甚至各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她的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哪怕轻轻磕一下也会马上留下痕迹;所以他平常与她亲吻都会格外注意;生怕把她弄伤。

    而现在

    他闭了闭眼;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似想到什么;还未落下便在空中打了个转;朝她另一处而去。果然,只见娇嫩的花心既红且肿,大腿内侧淤青一片;鲜红色、乳白色液体成半干状交织在一起;沾在她白皙纤细的身子上,格外的醒目。

    她伸伸腿,翻了个身,只听到她在睡梦中“嘶”了一声,柳眉紧紧蹙着,俏脸也皱成巴巴的一团。

    他恨不得抽自己,更恨不能以身相代。

    他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菀青觉得吵,“啪”的一巴掌挥到他脸上,又翻了个身接着睡。

    杜衡看着娇妻背影苦笑,从小打大还没有谁打过他的脸呢。摸了摸脸颊,披上外袍,起身唤人。

    林菀青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还没靠够就要被放下来,她不满地嘟嘟嘴,怀抱主人好像懂得她的意思,将她重新抱起来兜了两圈,才又将她放下,一落地便有暖融融的热水将她团团围住。

    一双有力的大手给她轻轻擦洗,又给她左捏捏右揉揉,手法虽不熟练,但拿捏得当,进退适宜,令她忍不住舒服得哼了起来。

    她听见耳边有人在笑。然后那双手一路向下,缓缓来到她的腿间,停了片刻,正要行动之际被又羞又慌的她一把抓住。

    林菀青猛地睁开双眼,惊呼一声又合上了眸子。

    原来她和杜衡同坐于浴桶之中,且她正跨坐在他的身上,而他则拿着帕子,正准备给她擦洗双腿。

    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她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身材很好,腰腹结实紧致,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白得晃眼。她红着脸,双手环胸,低头不语。

    杜衡抬起她精致的下颌,眼神牢牢锁住她,哪怕不睁眼,她都能感觉到那目光的幽深、炽热,教她心如鹿撞,情难自已。

    他在她樱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她感觉到他身下异样,昨晚的火热记忆顿时回笼,心跳得几要飞出胸口。然而杜衡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抓着她的手吻着,轻声道:“娇娇,你以前骂得对,我的确卑鄙无耻,我不是人,我是混蛋、下流胚子、王八蛋,你打我吧。”

    林菀青:“”

    她顺着杜衡愧疚的神色瞄到自己身上,这才明白他唱的是哪一出。林菀青红着脸说道:“世兄,你别怪自己,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行周公礼乃夫妻本份,先前是我太任性,没有为你考虑,也没有想到子嗣大事。你我既结发为夫妻,今后自当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小傻瓜!”杜衡怔了怔,猛地将小妻子拥入怀里,心疼不已。

    “大傻瓜!”林菀青抬手圈上他的脖子娇笑。

    他抱住她满足地喟叹:“错了就是错了,世兄是不会抵赖的。就罚世兄送娇卿几个傻瓜娃娃好不好?”

    林菀青蹙眉,撅着嘴不乐意:“你太过分了,别人都夸你才智超群、多智近妖,合着只许你自己聪明,不许孩子们青出于蓝胜于蓝!”

    “好好好,”他将她搂得更紧,近到能听到彼此心跳声,哄道,“那我就送一窝小神童给娇卿。”

    她伸手捶他后背,嗔道:“我又不是猪,哪里生得了那么多?要生你自己生!”

    杜衡被她计较的样子逗得大笑,心头阴霾一扫而空,再次吻上小妻子的粉唇,与她共浴爱河。

    一吻毕,他大喇喇地从水中站了起来,还没跨出浴桶就听见小妻子娇呼一声,捂着脸埋到水下。

    额

    杜衡快速将自己擦干,套上外袍,知道她害羞便拿出一条大帕子将她包起来,直接抱到床上。谁知小妻子却视他为洪水猛兽,一沾到床便飞也似地钻进大红喜被里,将自己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再不愿出来。

    他的俊脸飞快闪过一丝笑意,从镜台上取来一支药膏,掀开下半截被子,露出两条笔直纤腿,缓缓替她上药。

    这样的上药于林菀青而言,简直就是种折磨,半盏茶下来,她的后背早被薄汗浸透,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生疼。不过好在再怎么难熬,“酷刑”也有结束的时候,她长长舒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死里逃生”。

    也不知他给她抹的什么药膏,效果立竿见影,她红肿的地方渐渐不疼了。

    然而,有个人的煎熬却才刚刚开始。

    李渊在冬月里添了个女儿,虽是庶出,但好歹是东宫的第一个孩子,因此格外得永安帝看重,甚至破例给小郡主在宫里举办了洗三礼。

    这是林菀青婚后第一次进宫。因为有上次的教训,杜衡将妻子亲手交到无忧公主手上后,才转身去了男宾席。

    这样的举动无疑为林菀青赢来一大片艳羡的目光,她却并不放在心上,笑嘻嘻地同祖母和母亲寒暄。

    沈氏咬着女儿耳朵悄悄地问:“你跟凤清圆房没?”

    林菀青羞得脸红脖子粗,看都不敢看母亲一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沈氏笑得如沐春风,又凑到女儿耳边问:“凤清一看就是个火力壮的,你有没有用娘教你的方法?”

    林菀青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她和杜衡才同过一次房,还是在他喝醉的情况下。他那晚像变了个人似的,恨不能将她生吞了,她当时只顾着疼,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

    沈氏一看女儿的憨样就知道她肯定是撞了一回南墙,她想了想,继续给林菀青支招:“没关系,女人刚开始都是会吃些苦头的,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有经验就好了。你可别怪娘没提醒你,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像猫子尝到鱼腥,总会惦记着这档子事,到时候你可不能心软,任他予取予求。”

    林菀青脸红得能滴出血,怕沈氏说出更过火的话,连忙借更衣遁了。

    走出坤宁宫没多远,身后悄无声息地贴上来一个人,她汗毛倒竖,刚想呼救就被人一把捂住口鼻,往旁边假山里拖。林菀青大骇,屈膝朝身后狠狠踩了一脚,那人吃痛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她则趁机抓住面上的手重重咬了一口,又迅速反身朝他下身踢去。

    那人闷哼一声,快速抓住她的腿,邪笑道:“果然够辣,本王喜欢。”

    居然是李瀚。

    林菀青俏脸气得通红,朝李瀚怒目而视:“安王殿下请自重。”

    “若本王不想自重,世子夫人又当如何?”李瀚轻佻问道。

    林菀青挣扎不休。

    佳人惊魂未定,娇喘吁吁,云峰高耸,起起伏伏,别有一番韵味,李瀚突然就热了。

    “世子夫人那么紧张干甚么,本王不过跟你开个小小玩笑。来,放轻松。”他边说边沿着她的腿一寸寸游走。

    林菀青单腿立着,又急又气,却拿他毫无办法。见他笑得得意,看了看坤宁宫的方向,心中发狠,张嘴喊道“救”

    李瀚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这个女人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居然敢喊人过来,她就不怕他反咬一口说是她勾引他的?

    “放开她!”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李瀚看了看来人,面色铁青,仍握着林菀青的腿不放:“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若再不放开她,我立刻去禀告皇伯父。有我作证,你大可以看看皇伯父会不会相信你。”

    “算你狠,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李瀚思索不过片刻便放开了林菀青,丢下恶狠狠的一句话,甩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表妹,你没事吧?”男子马上过来扶她。

    林菀青朝男子屈膝:“多谢渝表哥!”

    李渝呆了呆,随即苦涩道:“你我之间,还须言谢?”

    林菀青泪盈于睫,复又郑重说道:“多谢三哥!”

    李渝贪婪地注视着日思夜想的佳人,一瞬不瞬。她成亲那天,他也去了,只不过从头到尾都藏在人群里没有露面。她穿着大红喜服,美艳不可方物;杜衡剑眉星目,俊美不凡,两个人光看着就很登对。

    杜衡对她真的很好很好,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甚至带着她的弟弟一起拜堂。而她看杜衡的眼神则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依恋和爱慕。

    他忽然就释怀了,只要她感到幸福,嫁不嫁给他又有什么关系?

    爱她,便要成全她。

    如此,而已。

第六十八章() 
宴席还没开始;永安帝就把杜衡叫到了御书房。皇帝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沉默地打量这个自己曾经最看好的臣子。室内鸦雀无声;只听到外间屋里槅上的自鸣钟“当当“响了两声。

    如果说婚前的杜衡是一柄泛着寒芒的利刃;削铁如泥、见血封喉的话;婚后的他则温润得多;好似宝剑入鞘;锋芒不再,徒留清幽。

    这样的人,不是李珝欣赏的。他从他父皇那么继承了太多墨守成规、循规蹈矩的老臣子;他们被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打怕了,一旦战事平息就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贪图安逸、混吃等死。

    他虽不能与父亲挽大厦于将倾的丰功伟绩相比;但也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在他治下;大周国休养生息十二年,百废俱兴;民心渐稳;举目皆是欣欣向荣之态。

    但这些还不够;在他有生之年;他要将大周打造成一个四海升平、固若金汤的强盛帝国;这样他才能放心地将国家交到下一任继位者手中。

    所以;他迫切需要杜衡这样有胆识、有魄力、有能力的年轻人。他助他开疆辟土,他许他王侯将相。君臣携手,共创佳话;再谱一段唐宗与房玄龄君臣相得的传奇;多好!

    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好青年偏偏为女色所惑,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白白浪费了一身好天赋。

    然,可惜之余又教他生出一丝欣慰与得意。

    杜衡惊才绝艳不假,桀骜难驯也是真,不是谁都驾驭得了这匹千里驹。用得好是诸葛孔明,用得不好就成了司马仲达。这样的人若没有弱点,教他怎么放心留给后人?

    幸好,他不是完人,甚至比普通人有着更为致命的弱点。因为天资聪颖的人往往自视甚高,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或物能入他的法眼。这种人轻易不动情,一旦动情就像老房子着火,不管不顾,唯有等他自己燃尽。

    所以说,聪明人更容易入障。

    当然,谁也不知道这场火会烧到什么时候,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多扇风、多添柴,只要在杜衡有生之年将镇国公府牢牢攥在手里,就不用担心他搅风搅雨。

    “成了家果然不一样。瞧瞧,春风满面、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看来朕那表侄女还是个妙人儿啊,她是不是甚合凤清心意?”永安帝打趣杜衡。

    想起娇妻,杜衡嘴角弯了弯,说道:“臣妻笨得很,需要臣时时提点,处处关照。”

    放不下就对了,将他如花似玉的表侄女捧在手心一辈子才好哩。在乎得越多,受制得就会越深。

    永安帝笑:“凤清啊凤清,你口口声声说要唯娇娇马首是瞻,言犹在耳,转个身就嫌弃人家笨,这可说不过去啊。你是不是嫌弃朕的表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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