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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林家小娇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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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衡脸上浮起微笑,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是从什么时候对林菀青上心的呢?杭州马府的惊鸿一瞥?九岁生辰的专属礼物?六岁拉钩相守的承诺?还是一岁被她抱住的欣喜?

    太多太多,他也说不清是哪个瞬间就对她动了心,生了情,丢不开,放不下,只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

    不,是两辈子,三辈子,无数辈子。

    林景飞被他酸得只摇头:“那些个情种、情圣在你杜凤清面前简直不堪一提,你是情痴、情魔、情癫,佩服,佩服。”

    进了清秋院,王氏一见到他们就笑了,打趣道:“哟,你们郎舅二人倒是处得怪好的,姑爷这是来看娇娇吗?”

    杜衡俊脸悄悄红了红,倒是林景飞大大方方道:“大伯母,您是不是醋了?也是,任谁家有这么好的女婿、这么好的妹夫,都是要被人羡慕外加嫉妒的。”

    杜衡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景飞,这回他的老脸可算是红透了。舅兄不靠谱啊,夸人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弄得他老难为情了。

    “泼猴,”王氏笑啐一口,“凤清难道不是我的侄女婿,不是你大哥二哥的妹夫?我要醋那也是醋我将来的四侄媳妇儿。”

    “哈哈哈”无忧公主笑得最开怀。

    林景飞的脸在众人的笑声里涨得通红,他怎么忘了大伯母是什么人,竟敢不怕死地招惹她。他三哥上个月满十八后与副都御使陈嘉让的嫡次女定了亲,他比三哥小两岁,离说亲还早着呢,他可不想被大伯母念叨两年。

    “大伯母,侄儿错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侄儿吧。”他苦着脸给王氏作揖。

    王氏爽朗一笑,慧黠道:“行,等将来四侄媳妇儿进门,大伯母再跟她好好唠唠。”

    完了,完了,这一篇是翻不过去了。林景飞懊恼之极,他是要当大将军的人,岂能被区区几个妇人看笑话,丢给杜衡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众人再次捧腹。

    杜衡将见面礼拿了出来。送给女眷的是暗香阁最新的脂粉,送给林守诚等人的是松竹斋文房四宝,给元寿带了糖人和各色小食——

    豆汁儿、扒糕、羊霜肠、油茶、藕粉、驴打滚儿、炒肝儿、炸丸子、南豆腐、豌豆黄、艾窝窝。

    “快去请小姐过来,就说世子来了。”无忧公主笑得合不拢嘴,吩咐小丫鬟道。

    王氏叫住小丫鬟:“母亲,我们就不要掺和年轻人的事了,让凤清自去清芬院找娇娇顽吧。”

    “哦,对对对。”老人精无忧公主马上听懂了大儿媳的暗示,对大丫鬟香草道:“丫头,你亲自带世子去清芬院。”

    香草笑盈盈应了。

    刚走到清芬院外,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快活,肆意。香草朝杜衡屈膝:“世子爷,奴婢就送您到这里了。”

    杜衡点头致意,信步走进院中。

    林菀青正在和丫鬟们玩捉迷藏,这一盘轮到她找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周围忽然就安静了,听声音还有人自动送上门。

    “抓到啦!”她兴奋地大叫。

    “小姐,按照规矩,你还得说出抓到的人是谁。”丫鬟们唯恐天下不乱。

    “这有何难。”林菀青的小手在来人面上轻轻摸了起来,浓眉,高鼻梁,薄翘唇,越摸越心惊,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呢?

    白露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小姐,你快说你摸的是谁?说不出来的话可是要受罚的哟。”

    “是”林菀青迟疑了一瞬,随及甩甩头,笑自己想得太多,“我认输。”

    “呵呵”熟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她一把扯下帕子,眼睛瞪得老大:“真的是你?”

    朱颜起哄道:“世子,您说该怎么罚?”

    杜衡盯着佳人的点绛朱唇,眨都不眨:“乡君明明猜中了,所以本世子觉得非但不用罚,还该重重有赏。”他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一样东西出现在林菀青眼前。

    哎呦喂,就没见过护犊子护成这样的,丫鬟们哄笑着散了。

    林菀青将他手里的东西接过仔细端详,红地敞口瓷瓶里长着一株黄灿灿的菊花。叶鲜花美,小巧玲珑,情致两饶。

    “这是什么?”她十分感兴趣。

    “这是我在北边花市上偶然发现的,据花农说是他自己养着顽的,还给取了名字叫案头菊,专门摆在案上赏玩。”

    林菀青高兴得不得了:“好奇巧的心思,我很喜欢,谢谢世兄。”

    杜衡走近一步,单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与她紧身相贴,语带双关道:“娇卿拿什么谢我?”

    林菀青的俏脸顿时就红了,她看看四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拒,警告道:“大庭广众的,你你别胡来。”

    杜衡抓住她话中语病,凑在她耳边道:“娇卿的意思,私下就可以胡来了?那好,我们去你闺房。”

    “杜珵美!”林菀青气得掐他腰上的肉,奈何腰窄肉精,竟是掐不着一丝一毫。

    “哦,原来娇卿想看我的腰?好说,好说,只要你一声令下,衡焉敢不从。”

    “你你少胡说,”林菀青羞得拿手去捂他的嘴,“我什么都不想看。”

    杜衡抓着她的白嫩柔夷放在唇边亲吻,笑得人神共愤:“可是我想看娇卿的腰。”

    林菀青:“”

    天呐,来道雷劈死这个妖孽吧。

    “听说你们府上的园子打理得特别好,娇卿能否带我一观?我们去看桂花怎么样?”杜衡又打起小九九。

    林菀青巴不得他转移注意力,连忙道:“我正想摘些桂花做桂花蜜,你且等等我,我回去拿个花篮。”

    她回去将案头菊摆好,拎着一个铜珐琅嵌青玉的花篮走了出来,她着月白色云天水漾留仙裙,外罩葱绿色褙子,肩上还扛着个小花锄,莲步轻移,说不出的清馨雅致。

    “哟,这是谁家的小花娘啊?”杜衡眼前一亮,吹了个响哨挡到林菀青面前,“我改主意了,不要娇卿谢我,只要娇卿待会儿陪我扮演一回书生与花娘如何?”

    “呸,”林菀青啐了一口,“不要脸。”

    杜衡扣着她的细腰,将她一把带进怀里,吓唬道:“你要是不陪我演一回,我就在你院子里不要脸给你看。”

    林菀青:“”

    桂园在林府花园的最里头,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来,地上落了厚厚一层桂花还没来得及打扫。杜衡非常积极地帮林菀青采花,采完后将花篮、锄头放到一旁就要玩游戏。

    林菀青指着地上的落花道:“这些还没有打扫呢,扫到一起挖坑埋了吧。”

    杜衡笑得贼兮兮:“不慌,不慌,等下再扫也不迟,咱们先扮书生和小花娘吧。”

    不待她点头,某人已经兴致勃勃地扮上了:“小生对娘子一见倾心,幸得月娘牵线,想与娘子结一夕之欢,请娘子成全。”

    “我”林菀青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陪他疯。

    “快说啊。”某人催促。

    哼,想玩西厢记啊?林菀青深吸一口气,巧笑道:“承蒙公子错爱,奴家与表哥已有婚约了。”

    杜衡:“”

    “表哥说让我等他,待他金榜题名后便用八抬大轿来娶我。”

    “表哥还说此生只对我一人好,他是世间少有的”

    “不当书生了,”杜大爷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她可不就有一个“青草”表哥么。恨恨道,“我要当山贼!”

    说罢,一把抓住林菀青,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狠狠咬上她的唇。

    “杜珵美你属狗的么?”林菀青抱怨的话从唇齿间溢出。

    杜衡也不说话,只深深吸。吮她的樱唇,扫荡她嘴里每一寸甘甜。

    最终,林菀青的嘴被嘬破了,顶着两个大丫鬟想笑不敢笑的神情,在心里把杜衡骂了个半死。

第六十二章() 
李渝当然知道杜衡心里不痛快;但这点不舒服与他心里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整整两年半;他和她朝夕相对;形影不离;从男儿身的倾慕到女儿身的钟情;从不明原因的挣扎徘徊到得知真9相的欣喜若狂;再到骤闻惊雷的痛不欲生;他最初和最深的爱恋全给了一个叫林菀青的姑娘。

    魂牵梦绕,心之所向。有多少不甘,就有多少妒忌。

    然;心之所善,九死不悔。

    她是他的毒,是他无法言说的伤。

    “三弟;你快别喝了;再喝就要醉死了。”见李渝喝酒像喝水似的,马文博终于看不下去;伸手来夺他的酒杯。

    王一鸣一把格开马文博的手;瓮声瓮气道:“让他喝;一醉解千愁;他不喝酒还能干嘛?是去找杜衡打一架还是找四弟诉衷情?”

    “大哥;”马文博皱眉;不赞同道,“你就不要添乱了,四弟和杜衡虽是御赐婚约;但她不是小孩子;她对杜凤清什么心思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生气,杜衡卑鄙无耻,胜之不武,如果他一早就告诉我们四弟是女子,三弟哪里会兜那么大圈子?”王一鸣气呼呼道。

    马文博无奈地摇摇头:“大哥,书院里从来就没有过女学生,杜凤清是疯了才会将四弟身份公之于众,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哼,那他可以私下告诉三弟呀。我爹常说,一个男人最起码要保护四样东西——脚下的土地,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兄弟。是杜衡他剥夺了三弟保护自己女人的权利。”

    “大哥,你这话弟弟就不爱听了。你就算再怎么讨厌杜凤清,也不能不顾及四弟的声誉吧?你可别忘了,四弟对我们三个可都是有恩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咱们都还没有报答四弟的恩情,就不要对她的事指手画脚了。”

    一提起这茬王一鸣就蔫儿巴了,若不是林菀青,他早就因蛇毒死在雁荡山上了。他替三弟抱不平不假,但认真论起来,他的确没有资格去责备自己的救命恩人。

    李渝一把抓住马文博的胳膊,满脸不可思议:“二哥,你说什么?四弟也帮过我?!”

    两双眼睛齐刷刷瞪着自己,马文博无奈,终将尘封两年多的往事娓娓道来。

    永安十年上巳,他们兄弟四人拔了马球比赛头筹,兴高采烈地到乐清青莲酒家畅饮。席间,李渝不胜酒力,醉倒在当地土酒白岩烧之下。

    三人合力将其送回学舍,马文博因担心李渝呕吐,去而复返。不料竟看见林菀青也折了回来,还细心地给李渝打水擦脸。

    随后,他看见醉得糊涂的李渝留下两行清泪,林菀青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将人安置好后便匆忙离开。他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听见她在屋子里找小厮阿白要杜凤清的联络方式,从那以后淮安方向的信件便多了起来。

    “三弟,我听你父王说是杜凤清帮你归的宗,现在仔细想想,应该是那时候四弟拜托他这么做的。”马文博看向李渝。

    李渝被马文博的话震惊得无以复加,难怪杜衡宁愿欠他一个承诺,也不愿承认是他帮他归的家,因为这一切根本就是她的功劳。

    难怪他对她冷冰冰,她不生气;他对她笑眯眯,她不自矜;他对她情依依,她不动心。

    因为她早就洞悉他的身份,知道他是她的表哥,所以才会对他态度始终如一?她对他从不曾用情,有的只是亲戚之谊?

    王一鸣见不得李渝失魂落魄的样子,嘟囔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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