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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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稚觉得身上很热,手忙脚『乱』把明野推下去:“好重,你下去。”
明野按住她的手,压在她身上不走,故意用下面蹭她大腿:“抱着你睡都不行?”
“哪有你这么抱着睡的。”西稚见推不动他,着急咬他的手。
她咬却不好好咬,混着舌头一起,说是咬人不如说是调情,明野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你每天跑过来勾引我,我都没说什么。我亲你一口,你就让我下去,有你这样的?”
西稚:“亲就好好亲,不能动手动脚。”
明野立即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西稚身体一抖,尖叫道:“别别别!”
“不喜欢?”明野问,“我没动手动脚。”
“喜……喜欢。”西稚脸上染起一抹醉红『色』,神『色』复杂,“但……但是……”
明野不逗她了,『摸』了『摸』她的脸,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洗澡。”
拖鞋放在床头柜下面一层,他故意走过去拿拖鞋,转到她眼前让她看清裤子顶起来的地方。
西稚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他,明野站在床前,弯下腰戳她脑袋:“你就折腾我,折腾坏了你再去找新的。”
明野进浴室,西稚松了一口气。
尾巴没有出来,但是刚刚身体的感觉和那晚在古镇尾巴快出来之前的感觉一模一样。如果刚刚明野没有下来,她还会像上次那样狼狈也说不定。
西稚无精打采躺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团,春天快来了,这些日子越来越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如果发。情期到了,她的尾巴要怎么办是个问题。很多猫精为了避免发。情期『露』出尾巴,都选择绝育,可西稚不愿意。
可是一会明野出来要怎么办呢?西稚又想。
明野只开了一间房,一张床,半夜睡在一起,万一干柴烈火情难自已……
西稚默默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制造一个不能干柴烈火的条件。
电视机下的柜子上放了一瓶红酒,醉意上头的小猫精过去把瓶塞打开。
如果她喝得烂醉如泥,明野肯定不会对一个醉鬼下手。
西稚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半瓶酒,然后爬回床上躺着,想在明野出来之前睡过去。
空调被明野调得太高,房间里是燥热得令人坐立难安的热气。西稚蹬开被子,还觉得热,忍不住脱了『毛』衣只穿一件吊带衫,再过一会,她把裤子也脱了。
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这不是空调热,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一股躁动,她慌忙伸手去捂尾巴,尾椎骨毫无动静,什么都没有。
她拿起红酒瓶子看,瓶身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情趣饮料”,刚才只顾着喝酒,没看见这几个大字。而在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请酌量饮用”。
卫生间水声骤停,明野在里面喊她:“西稚,我背包里的内裤拿给我。”
西稚脑子里还残存着意识,她抱着腿靠在床背上,身体一抖一抖,身上蔓延起煮熟的虾子红。
“西稚?”明野又叫。
西稚『迷』『迷』瞪瞪从床上下来,去翻明野的背包,他背包里的东西简单无比,换洗的内裤、袜子和t恤,一个男士钱包,还有一个竹编的小猫。
他在古镇买了两个,回来后西稚给了他一个,明野一直放在书桌上。
西稚掏出明野的黑『色』三角内裤,只觉得好大,她忍不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身体本来就因为『药』效颤抖,这下更加无法自制地颤起来。
她走到浴室门口,又反手去『摸』了『摸』尾巴。还是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西稚心里瞬间冒起一个侥幸的念头。
也许不是每次都会出来尾巴呢?
如果在平时,她不会轻易去做这么有风险的事情,但是现在残余的理智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几下轻松就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看不见『摸』不到的脑海深处。
西稚拉开浴室门。
明野隔着一道玻璃屏在里面冲澡,他听见门响,关上喷头。
女孩纤瘦的身影出现在玻璃之外,明野目光下落,透过模糊的水雾看到她光『裸』的只穿着一条小短裤的下半身。
西稚将玻璃门拉开一条缝,站在门外摆扯他的内裤:“你屁股真大。”
明野侧身站着 ,没有拿浴巾遮遮掩掩,狭小空间里水雾腾腾,西稚咽了下口水,紧紧盯着他腹部湿漉紧实的肌肉和被水汽遮挡着氤氲看不分明却格外诱人的地方。
明野见她眼睛『色』眯眯盯着自己屁股瞧,漫不经心地问:“大吗?”
“这样看,也不是特别大。”西稚收回眼睛,又咽了下口水。
“内裤大不是因为屁股大。”明野转过身,大方地让她看干净漂亮的身体,“前面大。”
西稚把内裤递给他,明野拿浴巾围住下半身,看她光溜溜的腿:“把裤子穿上,当心感冒。”
西稚口干舌燥:“穿什么?”
“穿裤……”明野手一伸,抓住西稚伸进他浴巾缝里的手,“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注意到西稚湿漉漉的眼睛和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神『色』。
“痣呢?”西稚的手像条滑泥鳅一样朝里钻,明野手一松,浴巾落在地上。
“什么痣?”
“屁股上的痣。”西稚厚着脸皮,“给我看看。”
明野嵌住她,眼里燃着火,西稚咬他肩膀:“你刚才是不是自己那个了?”
“没有。”明野立马说,“你跟谁学的?杜杰教你的?”
“我『摸』『摸』。”西稚手朝前伸。
明野心里一凛,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那个了,算我怕你。”
西稚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说话间嘴里有甜腻腻的酒味:“想着我那个的吗?”
明野终于觉出她奇怪了,他穿上裤子出去,看到电视柜上喝了半瓶的红酒。
“大晚上喝什么酒?”明野一转身,被后面扑上来的西稚按倒在床上。
“明明,我难受。”西稚脸埋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蹭,“你帮帮我。”
她看着明野,白嫩的脸颊上开了嫩粉的桃花,她像只软软糯糯的无骨动物,在明野身上蠕动过来扭动过去,明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停。
“你别『乱』动。”
西稚眼睛抵在他颈窝,那里湿湿的,还有沐浴『露』干净的香味:“可我好热。”
明野抽出一只手调低空调,西稚晃着脑袋,用头上的绒『毛』磨蹭他的皮肤:“还是热。”
明野拍拍她的大腿根,耐着『性』子:“穿衣服下楼,我陪你跑两圈。”
他话音刚落,西稚扬起头嗷呜一口咬住他喉结,明野在某一瞬间有种快被猛兽咬断喉管的感觉,下一秒西稚又用嫣红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明野忍了她一晚上,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一巴掌拍在她『臀』部,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反手按在身下。
西稚『迷』『迷』蒙蒙中看着他俊挺的眉拧出困扰的弧度,明野声音低哑,趴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找死呢?”
西稚想了想,认真地回他:“不找死。”
明野揪住她脸颊的嫩肉,让她看着自己,他手指最近训练出一层老皮,磨得西稚脸很疼,西稚别开脸,很凶地学他:“你干嘛欺负我,是不是找死呢?”
明野笑了:“这叫欺负你?”
西稚点头。
明野又笑:“没见过什么叫欺负是?”
西稚摇头。
明野突然放开手,凑近去看她的眼睛:“一加一等于几?”
西稚身体里燃了一股火,情不自禁吻他:“二。”
她说完一愣:“什么意思?”
明野淡淡地说:“想确认你喝醉了没有。”
“热?我帮你凉快凉快。”明野伸手扯裤子上的松紧绳,“顺便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欺负。”
西稚伸手『摸』尾椎骨,尾巴静悄悄的,没有出来作『乱』。
招财猫老师说过,要学会防患于未然,虽然现在没出来,可不代表一会不会出来。
西稚纠结在身体的躁动和心理的担忧之中,明野亲她一下,她就颤一颤。
明野伏在身上,看着她:“别多想,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西稚晕乎乎的,心想:我有个尾巴你也喜欢吗?
她没问出口,明野又恶狠狠地说:“所以你再敢打我,我就搞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卡车~
第50章 猫花雪月()
西稚用一整晚的时间做了一个翻来覆去的梦。不是美梦,也说不上噩梦; 这场梦让她身上冒汗; 身下发痛; 但除此以外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梦里的她被条蟒蛇缠着,裹得浑身紧紧; 喘不过气。
蛇在她脸上留下浓稠的毒『液』; 信子滑过她身体细软的皮肤。
如同在幽密的丛林里探寻食物; 挺着尾巴卷入扭动。
西稚快要被蛇咬死了,可每当睁开眼的时候,却都还好好活着。
她想象中粗壮恐怖的蛇头又变换成明野英俊难耐的脸。
明野额头渗着汗; 她伸手想帮他擦拭干净,却被明野按住放回头侧。
她闭上眼睛,明野又仿佛变回了蛇。
西稚疼得喵喵直叫; 嘴里胡言『乱』语:“尾巴出来了。”
明野俯下身子『舔』她汗津津的脖颈:“在里面呢。”
西稚挣扎着身体; 却被蛇尾巴狠狠没入,顶到五脏六腑。
明野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感觉到了吗?那是我的尾巴。”
——
酒店窗帘厚重; 遮住倾泻而入的日光; 屋外风凉阳光却亮; 屋内暖气开得最大光线昏暗无比。
屋子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 明野想通风; 西稚制止他:“别开窗。”
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被子下的皮肤被亲得红红紫紫,腿间狼藉不堪。
她既没有和爱人一夜春宵后该有的腼腆; 也没有误服『药』物后稀里糊涂滚床单的悔恨,明野看她表情只觉得她悲痛欲绝,恨不能下一秒就死过去。
“昨晚你招我,我没忍住。”明野见西稚似乎有些不开心,手足无措。
西稚在床上打滚,明野坐在床边,碰她肩膀:“生我气了?”
“没有。”西稚小声说,鼻音浓重。
她趴了一会,翻过头把脸压在枕头里,犹豫着问道:“你昨晚有没有……”
“戴了。”明野答非所问,她又说不下去了。
明野看着她肩膀上的痕迹,嗓子眼痒痒的,转身去拿烟。
西稚裹着被子小僵尸一样蹦到他身边:“不准开窗哦。”
明野只得去门外,西稚继续蹦在他身后:“也别开门。”
她神经兮兮的:“说不定有人在外面埋伏。”等着把她打回原形。
明野只好去卫生间,西稚蹦着蹦着把自己蹦倒了,磕磕绊绊摔到明野大腿上。
明野眼疾手快弯腰接住她:“跳什么,不会走路?”
西稚没皮没脸的:“疼,迈不开腿。”
明野一顿,没话说了。
西稚从他手里夺过烟盒:“不是说戒烟吗?”
明野别开眼:“别在我面前晃。”
西稚戳他肌肉,问:“为什么?睡完就跑,想当渣男吗?”
明野笑了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