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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恶霸家的小娇娘-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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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她吓了一跳,就是巧玉听了这法子,也不由得心中惴惴。

    无他,芸娘想得主意,与弘恩帝当年整饬那小御史的办法,如出一辙。

    芸娘以刘家舅母的名义替刘焕闻回一封书信,先同那万氏女讲讲礼法规矩,数了她三不羞。

    你好赖也是念过学的人,明知我儿子已然成婚,竟女扮男装欺瞒身份与他往来,此为一不羞,再来,哪怕是寻常百姓人家,也知需三书六礼方能成就姻亲之事,一个姑娘家上赶着给人做妾,此为二不羞,我儿子好心好意救你,救命之恩,你竟要反要坏他名声,行恩将仇报之举,此乃三不羞,你这等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别说我儿子已有贤妻在室,就是尚未婚配,也是决计不肯娶的。

    她将那万氏女狠骂了一通之后,又说回到她信中所提之事。

    我儿子于水中救你,差点搭上自己的命,是义举,冬日衣衫厚重,说他瞧了你的身子,坏了你的清白,那是不可能的,你想死,我劝你先念一念孝经里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几句话,若是你还是执意以死相逼,我儿子是绝不敢拦的,好歹相交一场,写上几种体面的死法给你,你自己个儿选吧!

    这封书信不可谓不狠,哪怕是叫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巧玉瞧了,都胆战不已。

    刘王氏沉吟许久,都没点头。

    芸娘道,“若是这封信由表嫂来写,只怕分量不够,表哥谦谦君子,不好囤于妇人言语争利,我思来想去,这封信只能是舅母提笔,只是传出去,恐有损舅母名声”

    刘王氏摇头,“活到这把年纪,名声不算什么,只是这信言辞狠厉,那万姑娘要是个心气高的,只怕是”

    她话语未尽,芸娘却已明白其中意思,舅母是怕逼死了人。

    “万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她信中可见一斑,倒不至于逼死人,闹上一闹或有可能。”芸娘想了想,道,“只是我有一点尚不明白,她生在京城,虽是商贾,却有永宁侯府的路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缘何会瞧上表哥呢?”

    这倒不是说刘焕闻不好,只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这万姑娘如此豁得出去,必定是有所图。

    可要说银钱,万宝斋的生意,绝对是比刘家做的大,她不一定能瞧得上。

    说是图人,京城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没有,刘焕闻相貌平平,才干平平,还是个有妻室的。

    “依你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悄无声息的化解此事?”刘丰年听侄女说了半晌话,终于开口道。

    “舅舅还想保全京城的生意?”芸娘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心思。

    刘丰年叹了口气,“京城这条线自你去了京城就一直在寻摸,起初是跟你爹一起,后来出了事,就只我们了,数年心血,不忍心哪!”

    芸娘听到这话,面上浮上一抹凝重,皱眉思索半晌,道,“这件事若要完美解决,只怕一封信是不成的,须得舅母亲自见一见万姑娘,同她表述立场,澄清利害,再说表哥绝不会娶她,想她也会歇了心思,若是弄清楚她到底为何突然要嫁人,就更便宜了。”

    凡事都要追根溯源,方能寻到解决之道。

    刘家两位舅舅沉吟片刻,道,“少不得去一趟京城。”

    京城是生意让刘家这几年赚了不少银钱,自是舍不得放下的,刘家舅舅原本来想着往后生意做大,举家搬到京城,也做一做天子脚下的平头百姓,看与外处有何不同。

    更何况,去岁刘焕闻自京城回来,手里捏了不少货物的订单,哪怕是出了这事儿,总还是要交付东西的,行商的人,信誉是最紧要的。

    这京城,是非去不可的。

    刘丰年知道自家没有那厉害人物,怕是到了没有那与万姑娘对话的底气,目光落在芸娘身上,踌躇片刻,道:“等你娘的百日祭过了,再详谈此事。”

    外甥女要为妹妹守孝,也不知她肯不肯去。

    刘月梅的百日祭近在眼前,花圈、纸钱、香烛等物都是提前预备好的,百日祭虽不必出殡,却也是要请亲朋们吃顿饭的,谢文氏、蕙兰婶子等与聂家有几分交情的妇人,前一天晚上就过来帮忙了。

    要搭灶做饭,没个男人使力气可不行,沈恒安自得了芸娘的话,心中欢喜不已,刘月梅是芸娘的亲生母亲,可不就是他岳母,岳母的百日祭,他怎么能不用心,一时间跑前跑后,倒是引得不少人打趣。

    就连表嫂月如也悄悄问芸娘,“好歹也是个将军,怎么就放得下架子帮你做这许多?”

    芸娘抿嘴笑而不答。

    月如看着她的眉眼,心下一动,掩嘴笑着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就突然愿意了?”

    沈恒安待她不可谓不尽心,她又不是块石头,往日里顾虑良多,可这人缠得这样紧,真真要相决绝,她心里哪会不难受,到底还是舍不得,只得应了他。

    不过这样女孩家的心思,芸娘却是不好同表嫂说的,毕竟在旁人看来,她可不是这样儿女情长的人。

    月如是个灵性子的人,见她不说,估摸着表妹头一遭遇上婚嫁之事,害羞罢了,于是换了话题道,“可明儿就是姑妈的百日,你们的婚事”

    既是不能趁着热孝,想来怕是要拖到出了孝,也不知那沈将军等不等的。

    芸娘低声道,“这也急不得,看他的意思吧。”转头提起沈恒安为明湛延请名师的事来。

    “听你这么说,那季大儒是有大学问的人,明湛跟在他身边求教,想必将来定有出息,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月如爽朗一笑,“就是姑妈姑丈知道了,也不会吝惜自家宅院,而耽搁了明湛的前途。”

    芸娘本在去不去京城之间犹豫,便是怕守不住自己这家财,被月如这一劝,恍然道,“是我着了相。”

    她素来不看重金银钱财,皆因这些东西是父母留下来的,才珍而视之,不舍得被旁人夺了去,可听了月如这话,心里瞬时清明,笑道:“多谢表嫂劝我,等明日事毕,我和舅舅舅母们商议一番。”

    方月如尚且不知自己三言两语歪打正着解决了大伯父的烦恼,悄悄地同刘王氏说,“大伯母也莫太烦忧,我看芸表妹和沈将军好着呢,若是实在解决不了那事儿,请沈将军为我们说几句话也是使得的。”

    刘王氏得了这话,松了口气,看着忙里忙外的沈恒安愈发顺眼,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到了刘月梅的百日祭那天,芸娘几人赶在晌午之前过去祭拜。

    坟头的新土已经冒出来丝丝新绿,倒也不扎眼,刘焕闻兄弟俩用铁锹为坟茔新添了土。

    芸娘与两位表嫂摆好饭食,燃了香烛,烧了黄纸。

    她和弟弟明湛跪在最前头,表哥表嫂紧随其后,再有便是周显平和周长乐父子了。

    聂老二一家今日大门紧闭,听说是举家去了聂梨儿那里,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忘了刘月梅的百日。

    刘王氏刘吴氏妯娌俩与刘月梅是平辈,倒是不必跪拜的,站在一旁。

    鞭炮噼里啪啦地响起来,聂明湛和周长乐两个小的垂头捂耳,她们便以帕掩面,嘤嘤地哭起来。

    妯娌俩人同刘月梅这小姑子的感情向来不错,一想到她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留下芸娘和明湛姐弟俩苦命的孩子,不禁悲从中来。

    哭坟的调子起得高,声音较之往常尖锐许多,刘王氏一边哭着一边还教芸娘和明湛,“你们得哭一两声,这样你爹娘才晓得是儿女来了。”

    芸娘脸上倒是没什么伤心色,斯人已逝,哪怕是哭得再惨,爹娘也不会死而复生。

    几个小辈都还未学会老妇人那一套声嘶力竭的哭坟法,只是默默地磕了头,便往回走。

    远处不知谁家旧坟上,嫩黄色的迎春花在风中怒放。

    刘月梅的百日祭算不得隆重,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祭奠时用的东西都是极好的,便是那招待亲朋邻里的席面,丝毫没有糊弄的意思,八凉四热,中间夹着六道大菜,碟子都堆得高高满满,村人无一不夸赞。

    隔日便是清明,倒是不用再特意去再拜祭一番,芸娘便和舅舅舅母提起去京城的事情来。

    “我从没盼着明湛有什么大出息,只想着平平安安度日,可如今有了这样的好机会,错过未免可惜。”芸娘道。

    月如好奇,问她,“表妹,我听大哥说,京城比起咱们这里更是繁华,街上的铺子多得很,想要什么出门就能买到,根本不必等初一十五的集会,就是卖的东西,也比咱们这里好得多,是也不是?”

    “京城是天子脚下,一个牌匾掉下来也能砸着几个官儿的地方,自然是繁华的。”芸娘笑,“不过帝都大居不易,想要在那里生活,绝非易事。”

    “可不是,你两位舅舅头一回到京城做生意时,住的客栈一晚上就要一百二十文,在咱们这儿,都够住十好几天了,吓得他把兜里的银子数了好几回,就怕没钱住店叫人赶出来睡大街。”刘吴氏打趣道。

    芸娘笑了笑,垂眸深思,舅母这话虽然夸张了些,却也说明没去过京城的人,到底眼界狭小了些,便是自己,头一回看到那满街的青砖大宅,琳琅满目的商铺,也拘谨得很呢。

    想到这里,愈发坚定了她要带明湛去京中的心。

    “原本因着你表兄的事儿,便是要去京城一趟的,我和你舅母,再加上你表哥表嫂两个,一来便是解决这万姑娘之事,二来,也是想瞧一瞧看京城里有没有什么稀罕生意可以做。”刘丰年是个有成算的人,听到芸娘要把明湛送到京城念书,又细数了京中书院的好处,便琢磨着若是能成,自家也搬到帝都城去,为将来的子孙后代打算。

    芸娘没想那么多,笑道,“京城稀罕物确实不少,尤其是外邦商船,每年都要弄些珍珠宝石来换咱们的丝绸茶叶,商税不知几何,舅舅若是有意,不妨从此处入手。”

    做小生意的人哪里不渴求着把产业打理的更大些,听到这些更是心动不已,道,“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一道走,也好有个照应。”

    舅舅这样说,芸娘哪里有不应的,当下便点了头。

    刘丰年笑着,又叫刘焕闻同大家伙儿说了说京城的风貌,好叫众人心里有个底。

    就在这时,月如悄悄撞了撞她的胳膊,低声问,“你不问问沈将军什么时候走?”

    沈恒安在长河郡的差事,想来也办得差不多了,否则不会近日逗留在柿林村未曾出去,他不提要走,怕是等着自己给个准话呢。

    芸娘犹豫片刻,扫视众人一眼,抿了抿唇,终是道,“有个事儿,我想知会大家一声。”

    她顿了顿,“是关于的我亲事。”

    以往提起芸娘的亲事来,她不是避而不谈,就是推说自己有孝在身。

    先前刘家舅舅还给她介绍了一位杜秀才,谁知最后亦是没能成,芸娘还在刘丰年兄弟面前交了底,说自己暂时未有成亲的打算。

    这才过了一个来月,如何就又说起亲事来?

    刘王氏急急道,“你可是有中意的人?”

    她脑子里转了一圈,来柿林村这几日,除了那沈恒安,再没见外甥女同哪个年轻小伙有多余的来往,她和妯娌刘吴氏异口同声道,“沈将军?”

    芸娘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面上隐约浮上一抹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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