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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恶毒嫡妹纪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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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思勰憋笑憋的肩膀都在抖。

    看到那几个娘子已经在讨论一会要画什么,容颢南冷冷地笑了笑,正打算上前拉弓,突然被萧谨言拉住了。

    这二人不知讨论了些什么,再出场时,容颢南已经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

    容思勰疑虑地看着他们,但内心想了许久,怎么也不觉得他们能用十箭摆出牡丹的雏形来。

    容颢南放箭极为利落,等容颢南放下长弓,容思勰更加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主意。容颢南用尽五只箭,却只用箭尾摆出一枚花瓣的模样,这要如何取胜?

    但容思勰已经没有继续思考的时间了,因为已轮到她们队出场。容思勰拉住容颢真嘱咐了很久,恨不得把自己毕生功力都传到容颢真身上。

    “总之,你只要射中一箭,射到靶心上就好!一箭就够!”

    容颢真信心满满地应战去了。容思勰看着他的背影,还是觉得揪心不已。

    要不是她们这队实力实在太差,林静颐和岑颀骑射只通皮毛,她何至于让命中率奇差的容颢真去应战。

    容颢真力气极大,挽弓射箭毫不费力,转眼间,三支箭就射空了。

    容思勰绝望地捂住眼,果然,剩下两只,一直扎在箭靶外,一只直接射到另一个箭靶上。

    放下弓时,容颢真还很疑惑:“我明明瞄准了,为什么又射偏了?”

    容思勰拒绝和容颢真说话。

    萧谨言拍了拍容颢真的肩膀,对容颢真说道:“你力气大,射出的箭矢速度比寻常人快,瞄准时自然有些许不同。”

    容颢真摇摇头,表示不懂。

    萧谨言笑了:“那看着我的动作,或许能启发一二。”

    萧谨言搭弓时,似有若无地朝容思勰的方向瞥了一眼。容思勰总觉得,那一眼充满了挑衅。

    容思勰内心不屑地哼哼,诚然她们队此局失利,但萧谨言只凭五只箭,如何能转败为胜?

    萧谨言将弓拉成满月,毫不犹豫地放手。

    两箭飞出后,容思勰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林静颐和岑颀低声说话:“四表兄在做什么?我为什么看不出牡丹的形状来?”

    “叶子。”容思勰呼出一口郁气,“他们没打算画出牡丹,他们的目标,是牡丹花苞。”

    “聪明。”容颢南放下弓箭,笑着向容思勰走来,“七娘,你喜欢什么图形,为兄帮你画在脸上。”

    此时,萧谨言也放下长弓。箭靶上,五只箭围出一个花骨朵,下面的箭矢分布寥落,但分明勾勒出叶子和枝茎来。

    容思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背,这样有利的规则都能落败。现下好了,挖坑把自己埋了。容思勰一想到自己的脸要被别人肆意涂画,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双手紧紧捂住脸,扭头就跑:“不行!你们谁敢动我的脸,我和你们没完!”

    其余几人都笑出声来,岑颀本来在担心自己被涂,但看到容思勰这个样子,也忍不住抿嘴笑了。

    笔墨早已候好,容颢南毫不客气地拿起宣笔,对容思勰说道:“七娘,说好的愿赌服输。萧小娘子还在旁边看着呢,你这个耍赖的样子像什么话!”

    萧月瑶被逗得咯咯直笑,容思勰捂着脸,死活不肯放开手。林静颐也拿了一只笔,跑过去掰容思勰的胳膊:“七娘,月瑶那么崇敬你,你就是这样给小辈做榜样的?”

    听到林静颐地声音,容思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静娘?你不是说好了加入我们这队吗,为什么临阵反戈!”

    林静颐狡黠地眨眨眼:“我就是说着玩,我抽到的是牡丹,明明和两位表兄同队。”

    容思勰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容颢真虽然输了游戏,但看到众人追着容思勰跑,他觉得好玩,也跟着去抓容思勰。岑颀静静站在一旁,笑着看这几人闹。

    有了林静颐做帮凶,容思勰的双手很快就被缚住。容颢南吩咐林静颐和容颢真抓紧,他则端着毛笔在容思勰脸上大肆涂改。容思勰自暴自弃地仰着脸,口中威胁道:“你们等着,我回府就去和外祖母告状!”

    容颢南在容思勰的右脸上挥毫,没一会,容思勰引以为傲的脸上就糊满了墨迹。容颢南笑得手都在抖,最后,他将笔交给萧谨言,自己扶额狂笑:“我本想画只鸟,但似乎蘸墨太多了,现在看来更像乌龟。”

    容思勰呆滞片刻,哀嚎出声:“你竟然敢在我的脸上画乌龟,容颢南我和你没完!”

    容颢南才不理会容思勰说了什么,他将笔交给萧谨言,明明笑得话都说不出来,还要嘱咐萧谨言:“四郎,剩下这半只乌龟,就交给你了。”

    容思勰使劲挣扎,无奈容颢真手劲太大,他和林静颐一左一右,容思勰竟然无法挣脱分毫。见逃跑无效,容思勰睁大眼睛,开始卖萌:“萧四兄,你忍心在我一个漂亮小姑娘的脸上画乌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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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颢真和林静颐一左一右控制着容思勰;竟让她无法挣脱分毫。见逃跑无效;容思勰睁大眼睛卖萌;开始走柔情攻势:“萧四兄;你忍心在我一个漂亮小姑娘的脸上画乌龟吗?”

    萧谨言端着笔;站在容思勰身前;眼含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发觉萧谨言眼中的笑意是真心的,容思勰看到了希望,连忙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语调继续卖萌:“萧四兄,你看我输了比赛就已经很惨了,你还忍心在我的脸上涂墨吗?萧四兄;手下留情”

    容思勰祭出自己最可怜的眼神;萧谨言素来疏离,但此刻他也露出真心的笑意;这一笑宛如百花齐放;天光乍明。然而这个美的像画一般的少年;下笔捉弄人却丝毫不含糊:“郡主;龟乃长寿之兆;虽然从没人画在脸上;但好歹是个吉利的彩头。”

    好彩头个鬼!

    容思勰一口血梗在心头,枉费她做戏那么久,结果萧谨言竟然毫不动容。容思勰撂下狠话:“你若真的敢在我的脸上画乌龟;我绝对饶不了你!”

    萧谨言只是勾唇笑了笑;毫无停顿地下笔。

    容思勰恨恨地盯着萧谨言的脸,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她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突然觉得他们俩的距离也太近了些。

    从她的角度,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萧谨言形状优美的下颌,微带笑意的唇角,以及纤长的睫毛。萧谨言正仔细地低头作画,似乎没有意识到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容思勰能闻到萧谨言身上浅淡的木香,还有右脸颊上清凉的墨意。

    容思勰略有尴尬地转过眼,偏偏她一动,萧谨言的笔就下歪了。萧谨言摁住容思勰的肩膀,说道:“别动,马上就画完了。”

    太猖狂了,容思勰默默咬牙,此仇不报非君子,她一定要和萧谨言找回这个场子!

    容思勰被萧谨言摁着肩膀僵立,既气愤又尴尬。直到萧谨言放下笔,容思勰才重获自由。

    萧谨言满意地上下端详:“虽然被二郎画毁了,但好歹还能圆回来。郡主爱美,脸上的乌龟自然也要精巧好看。”

    容思勰忍无可忍地抬起头,狠狠瞪了萧谨言一眼。

    岑颀、容颢南等相继来参观容思勰脸上的乌龟,每个人看了都笑得直打跌,连萧月瑶都差点笑岔气。乘着林静颐笑得使不上力,容思勰从林静颐的手中挣脱,抢过萧谨言手中的宣笔就向林静颐扑去:“林静颐你个叛徒,别跑!”

    闹到最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沾上了墨迹。容思勰几人和萧秦氏拜别时,萧秦氏还很纳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回府的时候,几位娘子都带上了幕篱呢?

    。

    天色渐晚。

    容樟从荣安堂出来,一路静静想着心事,回到听涛园。

    黎阳已经离府,之前设下的荣安堂禁足令,自然也不了了之。容樟作为老王妃的嫡亲儿子,他去荣安堂探病,谁敢拦着?

    容樟感到愤怒,他的母亲,宸王府最尊贵的翁君,竟然病成那副模样,还要被大房那几个人欺压。

    可笑的是,他最为儿子,除了愤怒,竟然无计可施。

    二房下人见男主人回来了,纷纷见礼。二夫人在里屋听到声音,赶忙把容樟迎到正房。

    容樟坐下没多说什么,屏退下人,开门见山地问道:“大娘的亲事就要这样定下了?”

    既然单凭他一人不能从容榷那里给母亲讨回公道,那就找一门,身份足够威慑容榷的亲家来借力。

    比如皇后的娘家,平南侯府。

    听到此处,二夫人也正起颜色:“我在娘家已和平南侯夫人通过话,宴会上平南侯夫人也见了大娘几面,侯夫人很中意,只是还要和皇后说一声。”

    容樟沉吟道:“平南侯长子我也见过,是个稳妥人,将来又有皇后的看顾,总是差不了。”

    容樟想了想,又有些遗憾:“说句实在话,平南侯长子资质平平,倒是第三子,小小年纪进退有度,将来定有大造化!”

    二夫人有些疑惑:“第三子?”

    “赵三郎,单名一个恪字。”

    二夫人这才想起来:“那孩子确实不错但终究是长子袭爵,还是嫁给赵大郎好。其他儿子再有能耐,也要靠着侯府,靠着长兄。虽说长嫂操心的事情多,但日后整个侯府都是大娘的,慢慢熬,也就过来了。”

    容樟笑着称是。

    “我也就是说说,大娘自然还是要嫁嫡长子的。再说赵三郎现在才十二,不急。”

    二夫人了悟:“阿郎是想”

    容樟止住二夫人没说完的话:“还早着呢,慢慢观察吧。平南侯府虽然出了皇后,但不甚景气,不值得送两个女儿进去。”

    二夫人摇摇头,说道:“阿郎这是什么话,平南侯府现在虽不景气,但福气都在后头呢!若皇后生下中宫嫡子,说不得再过十年,平南侯府就是泼天富贵了。再说,无论将来谁得了那个位置,赵皇后一个太后之位是跑不了的,平南侯府的气数长着呢!”

    容樟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夫人说的是,趁其他人家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先将平南侯长媳的位置订下。日后,我们就是皇后板上钉钉的姻亲了。”

    容樟心中不无恶意地想,他屡年不得志,仕途上始终再难进益,说到底,还不是他那大兄在背后捣鬼。容榷自己升官进爵,偏偏看不得兄弟好。要不是容榷一直打压,以他王府嫡子的身份,怎么会一直升不了官!

    想到这里容樟心中泛酸,要是当年他当王爷,现在是何等风光!他的嫡女怎么会嫁到平南侯府这种土莽之家!老宸王表面上宠爱他和老五,事实上,还不是偏心容傕

    但是一切很快就能翻盘了,只要大娘嫁到平南侯府,他的长女变成皇后的弟媳,他很快就能出人头地,扳倒容榷,为母亲狠狠出一口气。

    容樟长长呼出一口气。

    “趁这两天大房那两口子都不在,赶紧把亲事定下吧!”

祸起萧墙()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月底;马上就要过端午。虽说还有二夫人掌家;但是端午这等关乎王府颜面的节日;还是得黎阳这位王妃亲自坐镇。

    几辆马车从公主府侧门出来;浩浩荡荡地驶入宸王府。大房留守的丫鬟管事早早就站在甬道旁候着;见到王妃的马车赶紧围过来。一个绿衣服丫鬟从车厢里出来;站在车辕上为黎阳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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