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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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顾沉沉怀疑教父绑着他是不是多此一举。
然而快穿日志跳出来恶趣味地说道:“这是情趣懂不懂。”
顾沉沉一下子没了反驳。
每日。
顾沉沉只能睁着虚弱的眼皮,看见佣人扶起他,用勺子一羹羹地把黏糊的食物喂进自己喉咙里。
或是把汤粥流食般的饮品,一点一点地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是为了防止自己饿死吗。
顾沉沉也坐不起身,要别人将他扶起来,靠在靠垫上或是墙上,
拿住他细弱的手腕,然后将衣袖从手中脱解出来,衣服从他身上脱落。然后用沾了温水的热毛巾,轻轻地擦拭每晚因为“激烈”运动而流出了大量的黏糊汗液和其他的体液。
然后脱下他的裤子,干净的白毛巾再清洗着他身下的地方。
多日的清洗工作下来,顾沉沉也难以再去脸红。依旧是不适应,但动不了,也任由别人将他身体打开,深入其中地清理身体。
白天,一般都是醒了后的发呆和发呆中迷迷糊糊地睡着过去这两件事。夜里,他也是在迷迷糊糊的睡眠中和被干醒后的这两件事。
几天下来,顾沉沉终于感觉到自己就是个口不能动、身不能提、废物一样的禁脔啊!
快穿日志:“高兴吗,开心吗,刺激吗?你不是一直很想这样的吗?”
顾沉沉:“”能别说出来吗。
单纯噙着泪水:“别这样说宿主,他好难过的tot”
顾沉沉:“还是我纯心疼我。”
单纯继续:“我跟日志商量过了,再过两天,我们把你送离这个世界tot”
顾沉沉大惊:“等等,纯纯我任务还没完成!”
单纯流着泪:“你这样太伤害自己了宿主,嘤嘤,脱离这个世界你会好受很多的嘤嘤tot”
顾沉沉内心:不带这样玩的!!我恨你日志!!
“纯纯,不要酱紫对我,人家心好痛,人家还没完成任务我还要拿今年最佳业务员奖的嘤嘤”
单纯哭得不成样子。
顾沉沉私聊快穿日志:“大哥,放过我好吗?我放你几天假。剩下几天我帮你记日志。”
快穿日志:“哼。”
“大哥,下个世界的日志我都帮你写。”
快穿日志继续:“哼。”
“下下个也写,不行的话咱俩散伙。我去公司要个新人。”
快穿日志终于:“行”
顾沉沉心里,口亨!!!!!!过几天我到另外一个世界把你屏蔽了!!!!
依旧是每天夜里,教父来干顾沉沉。
顾沉沉:第一次感受到快穿是这么美好。
仿佛全世界都充满着鸟语花香。
快穿日志颔首:“嗯,鸟语没听到,倒是看见鸟是挺大的。”
顾沉沉怒道:“日志还要不要替你写了?”
快穿日志立马自己最小化。顺便自动退出关闭。
顾沉沉微笑,很好。
但是,唯一不足的是,顾沉沉身体软绵绵,像是块吸水海面,沉又重,想干得飞起来都难。
顾沉沉至今不知道什么原理。
难道我生病了吗??
切萨雷来的时候,床上的人仍然是面朝下,四肢被松松地绑系在床角上。
虽然身上穿着衣服,但是衣服的材质尽量轻薄,不去触碰到他身体上的伤口。
黑客每日昏沉,吃饭洗澡和上厕所的动作都需要别人协同帮助才能完成。坐在床边,将床上的红绳解了下来。
将黑客的身体温柔地翻过来,感受到黑客身体的温度在低低地烧着,在手中的触感温热着,软软绵绵,没有反抗,像是只身体发热的长耳兔子。
黑客本是阖着眼睛,面容因为身体发热的缘故,烧出了晕染开的酡色。
浓纤的黑色的睫毛被教父的挑拨下,眨了眨,睁开似又缓缓地阖上,最后是因为被揉挲着身体,只好微微垂下。
将黑客从床上抱起来,放进自己的怀里。
黑客似想反抗,挣了一下,却被切萨雷攥住了手腕,拉过来,似在他苍白色的手腕上细细端详了一下,睥着眼睛看着怀下的他:“想死吗?想报复我?”
顾沉沉敛住眼色。
他不想说,是那天因为之前昏迷了好几天太饿,被喂饭的时候太过激动而失手把碗给打烂了,割出了不到三厘米长的、细得跟牙签似的小刮伤。
见黑客不说话,自己很清楚他清冷的面容下是怎么的想法。
捏起黑客的下颚,将自己的这几天的愤怒和不满送进去。
长舌卷动着黑客唇腔里芳泽,因为没有力气,黑客挣脱不开大手对他身体钳制,只能拧着头,想去躲过教父的汹涌的吻噬。
却被钳住了下巴,舌头吮咬在自己的口腔上方,狠狠地舔咬着柔软的上颚肌。
黑客哼出声,身体感受教父身体尽数压制上来的胸闷。
忽地。
教父松开了对黑客的吻,立马惊慌地伸手去撬开黑客的嘴。
撬了半天,终于,黑客的嘴巴张开,一股浓烈的腥血流了下来。
顺着苍白的下巴,蜿蜒地流下了脖子,黑色的刺青也沾上了几滴艳红。
“你就这么厌恶我?”
刚才跟教父汹涌接吻中,你来我往地咬吻当中,顾沉沉上齿不慎重地磕到了自己的腔壁,让教父错以为他在咬舌自尽。
顾沉沉:大大兄弟你听我解释!!!!!
第28章 黑客少年被收养的日子18()
顾沉沉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这样的!大兄弟;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切萨雷握住顾沉沉的肩膀,碧绿色的眼瞳盯住他那张苍白而倔强的面容,发出了冷冷的声响;“很好。”
顾沉沉欲哭无泪。
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你听我说!
切萨雷摸了一下黑客的侧脸,奇异的温度,却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可以让黑客屈服的东西——”
黑客心下一怔,看见教父从床边的一个柜子里拉出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金属铁盒。
银色的金属表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打开金属盒子;黑色的绒布托上,是一支细长的针筒,和两瓶30毫升的药剂。
把针筒取出来,针头插入小巧精致的药剂瓶内;抽出了浑浊的白色的药液。
黑客似乎知道是什么东西;浑身不安了起来。
似乎察觉到怀里的黑客惊骇的轻微动作;手滑落在他的后颈,抚摸在他轻轻发抖的背部,“你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黑客先生。”
黑客下意识地想往身后退;无奈力气太过小;反而被教父牢牢地摁在怀抱里。贴在黑客的耳侧;温柔地说道:“别害怕;一下子就好。”
黑客这下挣得更慌;手腕被教父攥起地抓住。
“不。”
黑客面色失色的惨白;羸弱的身体在切萨雷的怀臂里不停地挣着。
教父只发出了冰冷的两字:“求我。”
黑客抵死不肯。像是只被猎户擒住咽喉,仍在死死和徒劳地挣扎的幼兽。
不要
黑客面色惨白,浑身乱动。
不要这样对我!
“那就好好享受吧,我的黑客先生。”
按住怀里可怜的小动物,教父不客气地将所有针水尽数地推了进去。
不!!
针孔扎进黑客的皮肤里,他甚至可以感受冰凉的药液输入他的血管里。浑身短暂的一阵颤栗后,身体停止了挣扎,像是一下子安静下来。
看着那在怀里静止了的、一动不动的黑客,教父怜悯地理了理他因为刚才挣扎,有些凌乱的衣物,为他系好刚才松开的衣服纽扣。
细致地,一粒粒地扣上。
俯下头,亲吻在那个面色白得不能再白的黑客的眼角上。低头,一路缓而慢地,轻吻淡咬到脖子上。
顾沉沉终于了知道为什么这十几天来,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莫名发热,而且软绵绵的无力。尤其在深夜里还烧得异常兴奋。
都是因为这药剂。
而俄黑帮的绑匪也曾经在他身上用过。
这尼玛不是其他什么东西,而是,催、情、剂!
白天里,应该是混着安定剂一起使用,让他动不了。夜里,就加量地只用催情剂。
望着那个失去所有挣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人,切萨雷翠碧色的眼瞳,由于某种情绪渲染下,也转为了另一种的深色。
药效还在起初阶段,黑客浑身失去了力气,只剩胸口那微弱、而又明显的起伏。
视线慢慢地移动,落在了黑客纤细的脖子上。
手指轻轻地将黑客的头颅转过去,彰显着属于他个人的附属物的纹身尽数地展现出来。
黑客的呼吸渐渐由难以听觉,变为空气中细碎的、努力想压抑住的喘息。
低头,犹如是野兽一样叼住了黑客的脖子,黑客上身一阵急促地抽搐似的动作——
牙齿在研磨着那最脆弱的咽喉,像是围着纹身周围在耐心而折磨人地打圈,一阵阵或轻或重地咬噬。
黑客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汗水慢慢地渗出了皮肤里,浑身由不正常的低烧,慢慢地朝着烫热的方向递增。
黑客闭上眼睛,想深呼吸,而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切萨雷看见他原本清冷无欲的眸子,此刻掺上了某些昏糜的欲色。
像是静谧的冰冷湖水,被落下了一阵急雨,搅得热炽而浑浊。
“求我啊。”教父幽静而深邃的眼睛,缓缓地映着在床上可怜的人。手指捏住那后颈,犹如是安抚小动物一样,缓缓地顺着,来回抚摸在光洁的后背上。
黑客那药物控制后的身体想去蹭教父,亟需抚慰这烧得七荤八素的身躯。但是坚忍的意志力狠狠浇熄他这个念头,用尽全力地抑制住身上那蠢蠢欲动的因子。
牙齿咬得死死,连眼睛都闭上,蜷缩在床上。
汗水将他的黑发和衣服浸湿,贴在那烧出了绯色的皮肤上。
一切都被切萨雷收入眼帘。换在平时,他早给了黑客。
但是今晚,他却想要黑客求他。他倒是想看看,黑客是向自己索求是什么模样。
不过切萨雷知道黑客暂时不会向自己求饶和索取的。
站起来。
居高临下看住床上难受的人。
黑客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一枚冰冷的金属质东西。
“你要是想求我,按下这个。我就会来”隐约间,耳朵里被吹进一股暧昧的暖气。
黑客感受到手中的圆形物体是个小巧的按钮,上面凸出一块东西,类似通讯铃一样的。只要按下去——就代表他求教父。
切萨雷转身走出房间。
而没等他走到门口,地上发出一个清脆的声响,一个东西砸落在他的身后,弹到了教父的脚边——
在光线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感。
——那是刚才那个按钮。
切萨雷回头,看见床上那个人——
最后,发出了冰冷的一声:“好。看来我们的黑客先生,是宁死不从啊。”
门被关上。
隔绝了顾沉沉最后一丝希望。
床上的顾沉沉一场沉默:“”
一阵滚犊子丢雷老母日仙人板板过后。
我为什么要在刚才那个时候手一抖?我不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