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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成兰陵王怎么破-第31章

小说: 穿成兰陵王怎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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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的唇早已干裂起皮,眉头蹙着,一双黝黑幽深的眸子看过来似乎带了点暖意,伸手接过,一口饮下。他刚刚饮尽,却对上那斛律家四公子的可怜巴巴的眼神。

    这少年乃是斛律恒伽的庶弟斛律钟都,年纪不大,气势倒足,张口闭口你爷爷,却是识时务的很。明白面前的这个美男子和自己家人熟识,马上装出一副符合年纪的乖宝宝模样,用一种含着水光的眼睛望着自己。

    说不定心里还在嘀咕你爷爷我爷爷。

    苏白瞥了一眼,无视了他。却何曾想,这少年朝着自己的侍卫大声喊道:“大壮,你公子我渴了”说着又眼巴巴的看向苏白的碗。

    旁边的小安早就知道他的意思,冷笑一声大声回道:“水没了,外面有河,这里有火,冷的热的请自便。”

    “我!你!”少年不知怎么有些心虚,对着满座的伤痕累累,和躺倒在屋内还未来得及掩埋的尸体,偏过头去。

    “大壮”他也发现自己忠心的侍卫身上被狼爪划出的三道见血的伤痕。是狼爪划下的伤口。

    也许若不是姐姐死了,若不是自己心情不快想要打猎,若不是自己打猎时惊动了狼群这些人也不会被狼追上,也不会死吧”

    他这样想着不由得沉默下来,东西包袱马车全部丢了,自己躲在一边看着别人为此浴血奋战。

    那侍卫听了自家小公子的话虽想出去弄些水来,然而却不敢把小公子一人留在这是非之地,刚想劝诫,却听他说:“我不喝了,不渴。大壮,我去睡了。”

    说着便就这样侧躺下来,蜷缩着身子像个小虾米。侍卫叹了口气,站起身侍立在周围。旁边的士兵们却忙的不可开交,包扎伤口的包扎,填埋尸体的填埋。

    外头风呜呜的吹着,仿佛催魂夺命一般。小安站在门口准备拿什么东西把这破门洞赌上,却有些惊喜的朝苏白转头说道:

    “王大人,下雪了!”

    这蜷缩在火堆旁的小虾米抖了抖,似乎挣扎着是否从‘梦’中苏醒。

    苏白轻笑一声,见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花随着凌冽的寒风四散飞杨。不一会儿,被火把照耀的肮脏的地上、腥臭的血『液』之中便落下了一片又一片纯洁无暇的雪。

    上次下雪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苏白轻轻咳了几声,吐出一串温热的白气。不过才几日便恍若三秋。

    “宇文邕”

    他突然想起阿妩的一句,而现在阿妩正在齐国的大牢中,这句话他之前想过,却没想到会这么深切的体会过。

    “这世界上有四种人。一种男人,一种女人,一种不男不女,那剩下的一种便是皇帝。有一个人的身躯,却有一颗禽兽的心”这是阿妩的原话。

    宇文邕你到底有没有心呢

    苏白这样想着,心中不由得纠了一下,仿佛水滴入池中出现涟漪一般,引起一种泛泛的、愈来愈强烈的那种酥酥麻麻的疼痛。仿佛被蚂蚁噬咬一般,即使再刻意忽略,午夜梦回也时常想起。

    他伸手摘下发间的一只白玉长簪,是那人送的。顶头上却是有朵用黄金雕的花骨朵儿,纹路细腻、美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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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经走了么?”马匹之上的首领似乎有些疲惫,然而声音还是透着一股威严和深沉。

    去检查火堆的是一个黑衣骑士,身上略有些狼狈,下摆衣袖有不少被尖利之物划出来的口子。

    “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灰都白了。”这黑衣骑士恭敬回道。

    “是么”首领叹息一声,刀削斧凿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犹豫甚至惆怅无奈的神『色』,“罢了,就到这里吧”

    男人遥望远方,矗立许久,静默不动。身后的黑衣骑士们几乎人人带伤,经过一夜的浴血奋战,却面『色』依然冰冷、冷漠,仿佛根本不存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那便转头回长安吧。”首领一勒缰绳,胯、下的马匹不安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想歇息片刻。他身后的黑衣人们本能的遵从着命令,然而没走几步,却见那位一直沉默漠然的首领猛地翻身下马。

    接着疯一般的冲到这座小木屋的门口。

    就在门口,似乎有什么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反『射』着柔和而又美好的金光。

    男人的脚步停了,修长的手指捡起它,沉默着,许久未动。

    转身之时,那支金簪旁边却躺着一个木雕的小人。木雕的异常精细,丝丝入扣、栩栩如生。

    虽头戴旒冕,身穿衮服,却面容温和,眼带笑意。

第37章() 
这是jj弄出来的玩意儿~满足购买比例就可以看到啦~“呐,你是什么人啊?”苏白心中燃烧起了雄雄烈火,他转过头去,两只眼睛放着光芒,“是不是比那个猪还要厉害?!,我就说我穿越过来总有一天能遇上几个正常的”

    苏白最后一句说的很低,男人并没有听见,不过他手里的动作一停,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颇为小巧的剪子,将纱布剪断,手指捏住纱布一绕,接着双手拽住纱布的两头狠狠的一拉。

    苏白的手腕立马被纱布绷紧,那一瞬间的疼痛几乎把他疼得跳起来,“你干什么呢!”苏白呼呼朝手腕吹着冷风,“你这叫蓄意谋杀!!给一个可怜的人施加了第二次伤害!!深深的伤害!!”

    男人薄唇微挑,那个被控制住的笑意转瞬而逝,“我是一个侍卫罢了。”

    “诶那也很厉害啊!”苏白瞅了他一眼,得意洋洋道,“我可是在说你的主人!可不是你!不过基于你勉勉强强救了我,我准许你一个得到报酬的机会跟着我混怎么样?!我总不会让一个英才守大门不是?!”

    那男人皱了皱眉,脸上带着一种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口气很是意外,“你是在招揽我?”

    “是啊”苏白很自然的点点头,“我跟你说,等到我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想跟我混的可以从长安排到洛阳!怎么样,我现在给你一个别人等都等不到的机会,”苏白眨了眨眼,“是不是感觉特别荣幸?!胸口扑通扑通小鹿『乱』撞?”

    这些都是什么话男人并不觉得会有小鹿来撞自己的胸口,不过眼前的人说话行为倒是很新奇。

    “你确定你招揽的起我?”男人将苏白从上瞅到下,正当苏白有些疑『惑』的时候,他把苏白的衣衫下摆拿了过来放到自己的边上,“你看看”

    一个是纯版的白布块儿,随随便便在下摆处绣了几朵烂梅花。旁边还有一行小字,配上背景,勉勉强强可以认出一个梅字。

    另一个苏白突然感觉到了阶级的差距。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那布料似乎反『射』的淡淡的银光,即使忽略掉旁边用墨线勾勒的山水纹路,这个小小的一块布,苏白觉得可以买像他自己身上这样的好几套,整个冬天不重样那种。

    这是属于资本主义的腐朽堕落生活!苏白一把站起身,把自己的下摆从榻子上收回来,义正辞严道,“你不能仅仅从一个人的穿着上看人!那是肤浅的!”苏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应该看内在!”

    “你知道秦始皇的爹么!你知道吕不韦吗?!”

    “那是秦庄襄王。”男人补充道。

    “那不重要。”苏白瞥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胸口,“吕不韦当时不过一介商人,纵使有钱,又能如何?!”

    被暗指的男人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但他相中了秦庄襄王又如何了?!名垂青史是不是?后来也是一国宰相对吧?在秦庄襄王还是穷困窘迫的时候,也只有吕不韦能一眼相中了他,这叫慧眼识英雄!跟身份什么,财富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白激动起来了,“你别看我也一时窘迫,被一个肥猪欺负,只能暗暗找机会逃脱。但我对那人表面上一时屈服,又算得了什么!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为常人所不能为!韩信你知道吧?□□之辱总知道吧?!”

    “对于这种人,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躲不起总等得起吧?哎,像我这样的璞玉,你现在错过了这次机会,肯定要后悔的。”苏白认真的许诺,“而且我这人嘛其实很念旧,到时候你可就是我手下的第一员大将!冠军大将军,如何?”

    苏白感觉自己说的唾沫横飞,颇有种指点江山,挥洒自如的气势,可当他说的口干舌燥转过头去的时候,那个没什么眼力见的正悠悠然然托着一小杯茶水,轻轻吹散茶水上弥漫的热气。男人的眼眸低垂着,睫『毛』挡住了眼底翻涌的神『色』,不知在想什么。

    “口渴了?”男人见苏白停下来,颇为好脾气的问道。

    “那可不!”苏白狠狠瞪他一眼,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杯子。

    “那是我的”男人愣着看着自己如也的手掌,眸『色』暗了暗。一抬头便看见苏白一仰脖子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当茶水汹涌的灌入喉咙,苏白整个人就懵『逼』了。

    “快快快!!”苏白皱巴巴了一张脸快要哭出来,“咳咳!给我冷水!!冷的!!我要被烫死了!!”

    男人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指了个方向,苏白如同风一般的冲了过去,左右巡视一番,盯住了一个毫不起眼的黑坛子,手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撕拉’一声撕开了封条,然后里面冰冷的气味就充斥了整个鼻腔。

    苏白来不及多想,举起坛子就往嘴里倒,黄澄澄的『液』体就从坛口四周溢出来,噼里啪啦滴落在地上,漾起一股浓的发甜的酒香。

    咕嘟咕嘟

    当喉咙里头的燥热被冰冷甜香的酒『液』安抚下来的时候,苏白喘了口气,总觉得脸涨的发疼。他一把把已经了的坛子踹到一遍,摇摇晃晃的转过身。

    苏白觉得站在自己对面男人一定在自己面前跳踢踏舞,嘴里张张合合,仿佛在说什么。然后上前握住自己的手,似乎准备来个历史见证般的的亲切会晤。

    于是他很给面子的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没骨头的靠上去的时候,左手一记勾拳打中了这位同样穿越过来的老乡的肚子。

    这才是男人之间的打招呼的方式嘛。

    老乡闷哼了一声,似乎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竟然发现了他的秘密。

    苏白把脸凑过去,一脸得意的『奸』笑道:“是吧!你也是穿过来的是不是!我就在想我一个人呆在这儿,要是没有个人陪我,我迟早得闷死。活得太累,总想着能有个人懂就好了!这不,我刚想着,上天就把你给送过来了!”

    “”

    “怎么,不开心啊?”苏白笑道,“要不我们认识一下?这样你也算有个好战友?话说,你以前是哪儿的人?咯多大了?玩过几个妹子??有孩子了没?!”

    “”这似乎涉及了老乡的私密事儿,老乡的脸一下子黑了。

    “喂!你咋不说话啊?这么难伺候?”苏白皱着眉,把自己这位老乡不断摇晃的脸扶正,“这么喜欢跳舞啊,我就说搞艺术的人就是难伺候。”

    苏白走了几步,忽然一个踉跄,不过这次这位老乡好心的扶住了自己。苏白有些感动的转过头去,开口:“那要不我先介绍一下我唔?”

    话音未落,接着便被堵住了还在噼里啪啦吐字儿的嘴唇。

    男人低下头,嘴唇在苏白带着些甜酒香的唇瓣上游弋着,舌尖缓缓探出,颇为『色』气的描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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