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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成兰陵王怎么破-第19章

小说: 穿成兰陵王怎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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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优雅而自然,看得出来似乎做过很多遍。

    “和大人此次来长安做什么?”苏白思量许久,自己不是原主,却担心此人发现有什么不好,便故作淡定的问道。

    “呵。”和士开轻笑一声,“王爷还是和往常一样直来直去。在下来长安做什么,您难道不知道么?反倒是,在下倒要问题要问问王爷,为什么王爷在金庸城外失踪之后,再出现便是长安?!”

    “原来你是问这个。”苏白无奈的回答,“那日本王误入敌军,却无法脱身。头脑右臂受伤颇重,便昏了过去,再次醒过来,便被人带到了长安了。”苏白说的很自然而诚恳,虽然他省略了许多东西,说出来的确是句句实话。

    和士开见苏白没有动自己面前茶水的意思,便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浅饮了一口,“不才是陛下任命出使周国的使者。王爷失踪之后陛下任命的呢,您不知道也正常。。。哦对,还忘记说了一句,王爷现在已经由并州刺史升为尚书令了。。。在下为王爷贺喜。”

    苏白看见对面的和士开给自己作了一个揖,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

    苏白并不了解尚书令是怎么样的官职,既然是升迁,那必然比刺史大了许多,便笑道,“承让,多谢相告。”抬头便看到那人如同吞了一条活泥鳅一般恶心的表情。

    “和大人此番千方百计让本王前来,不会只是为了这些事情吧?”苏白冷笑道,“若是这样,恕本王告辞!”

    “哼。王爷难道就不担心您的王爷兄弟们,您那娇小可爱的未婚妻?陛下知道王爷失踪之后可是发了很大的火,王爷就没有一点点。。不忍心?”苏白猛地转头,便看到席地而坐的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狠绝的阴毒笑意,衬着那张漂亮的脸如同一条嘶嘶吐着蛇信的美人蛇。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白感觉自己脑仁突突的跳,血『液』似乎全部倒流而上,那夜看到《兰陵王入阵曲》之后产生的感觉用仿佛回到自己身上。苏白伸手『摸』向自己后脑,里面似乎有些疼痛,但触『摸』不到任何异常,没有肿包,没有伤口,没有血『液』。

    “王爷急什么。。。”和士开咧开一个极大的笑容,“几日前,在下找到王爷,发现王爷正和龙珏小郡主在一起。在下想请王爷来此一聚,没想到王爷躲我甚远呢。。。真好,还跟以前一样。”

    他叹了口气,吐出来确实如同针刺一般的语言,“更令在下受宠若惊的是,王爷今日竟然愿意见在下一面。。。本来以为那件事之后,王爷恨不得给在下身上捅出几个透明窟窿才好。”

    和士开苍白的手指『摸』索着自己的心口,脸上却带着笑容,那种诡异而疯魔的状态让人汗『毛』直立,苏白却感觉一阵阵的厌恶恶心涌上心头,脑袋也有些晕晕沉沉。

    “原来那日要找我的人是你。”苏白深吸一口气,把内心的躁动去除,手指却是不可控的发痒『摸』索向袖中的匕首,“就在我看完那场舞乐之后。”

    “《兰陵王入阵曲》啊。。。”和士开叹道,“这可是陛下为你准备的赏赐呢。。。称赞说你姿容绝世,勇冠三军;呵呵,陛下知道你失踪之后,便让人一定把这曲子一路从邺城带过来。使者团一路停歇一路表演,每多一次,我就。。。多恶心一分。”和士开做出一副欲呕的模样,“还好我一向身体康健,定是要长命百岁的,不然在就命断途中了。。。”

    苏白见他不再掩饰,口气也不顾礼法,便冷笑一声,“那可真是可惜了。”

    和士开似乎也在惋惜自己为什么如此长命,举起茶碗把剩下已经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他抬起秀气的头颅,『露』出在直立的领子包裹之内的部分脖颈。喉结很小,却『露』出已经消减不少的红『色』淤痕,不像是被绳索绞出来的痕迹,反而更是被男子大劲掐出来的样子。

    见苏白盯着自己的脖子看,对面的那人勾唇一笑,也不遮掩,仿佛苏白天生就知道首尾一般。苏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中却不知道怎么‘咯噔’一响,“今日北城门处的那个一直大吵大嚷的商贩不会是你的人吧。。。”苏白见和士开目光一凝,继续说道,“突厥人,你们想联系突厥人干什么?”

    “王爷您还不清楚啊。。。”和士开目光灼灼,似乎很是兴奋,“突厥汗国的木汗可汗有意将掌上明珠嫁予周国皇帝宇文邕,而陛下早就心慕可汗之女的美名,让在下与突厥使者接触正是替尽力陛下求娶,若是成功,中宫之位非她莫属。”

    苏白脸『色』也沉了下来。和士开见苏白倏地有些心神动摇,脸上的兴奋之『色』愈浓,如同被火焰燃烧的纸片一般,整个人带着一点病态的红光,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我也想见识见识此女盛名呢,看看可比得上王爷的容光一分半分。”

    苏白脑子里头嗡嗡响,回响的全是‘木汗可汗有意将掌上明珠嫁予周国皇帝宇文邕’这几个字,心里一时酸楚混合着某种释然,仿佛当年同桌大人的话应验了似的。

    和士开看了苏白一眼,似乎对他沉郁的反应既欢喜又厌恶,脸『色』不停变换。

    苏白没理他,转身大步踏出房间,临走时却听见哗啦啦一声『乱』响,之后便是噼里啪啦‘清脆’的撞击声似乎是什么瓷器碎了一地。屋里的人剧烈喘息着,似哭似笑的『吟』叹了几声。

    这人疯了。苏白摇摇头,利落的转身下楼。

    还没走几步,苏白蹙了蹙眉,只感觉脑中嗡嗡嗡如同撞钟一般,血『液』逆流到头顶,眼前的世界都仿佛便的猩红一片。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

    走到大堂处的时候直接刚刚一个守门的小厮冲下来,向苏白行了个礼道:“我家大人说会和您在见的。”

    苏白扶额喘了口气,“那可真是不幸。。。”

    摇摇欲坠之时却感觉一双手扶住了自己的后腰,温热的吐息拂过自己的脸庞。

    “我才走多久?”宇文邕叹道,

    “你就这么不乖??”

    苏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一时间身体心理都有些莫名的纠结和憔悴,“我有些。。。等不及。。。你。”

第25章() 
宇文邕敛衣笼袖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西沉。青葵在大殿中等了许久也不见焦躁,看见宇文邕一人出来,笑道,“陛下,结束了么?”

    男人咳了咳,手指不自然的搓动几分,眉头不自然的皱了皱。里头才收拾好,气味没散去,总不能现在让一个女大夫去切脉看病。宇文邕想着,便开口道:

    “再过一会儿吧?刚刚有人来么?”

    宇文邕一出来便看见侍立在大殿两侧的人,除了青葵便是魏和魏公公。这位服侍帝王许久的老太监地位颇高,手执雪白的拂尘,神态谦卑而不做作,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好感和信任。

    “刚才有什么事儿么?”宇文邕问道。

    刚才遥遥远远的听到一点人声,而他刚伸手在苏白身体里的东西清理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一出神思索,手指本来习惯『性』的敲打桌面,此时在那灼热地带,手指便不自然的一抚一刮。

    这下躺在床上还在喘息平静自己的苏白如同被点着了一般闭着眼浑身激灵灵一颤,温温热热的蜜。『液』便从那销魂的地方流淌下来。。。。

    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只顾着提枪上阵了。

    魏公公也等了他的君王偃旗歇鼓到这个时辰,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陛下,刚刚突厥使臣求见,只不过。。。”

    宇文邕挑眉,“突厥人?怎么突然想来见朕了?难不成。。。”他沉思一会儿,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太后知道么?”

    “太后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事儿。下了口头的懿旨,说要把禁卫军的头领拿了送往大狱,不过奴婢暂时截住了。奴婢也因此前来禀报陛下。”

    “禁卫军头领?”宇文邕到想起来了时常在皇城内外晃『荡』的那位姜城姜头领,身子健壮,武艺颇高,在禁卫军中也得士兵爱戴,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要是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此人算是宇文邕着重培养的人才,准备过几年在身边混混资历再下放出去,成为蚕食大冢宰宇文护军中势力的棋子,却被自己那位母亲给扣押了。

    若是真送往大狱,此人算是毁了一半,最关键的是他培养三年的心血一朝白费。

    “你做的不错。”宇文邕黝黑的眸子里头翻滚着,伸手拍了拍魏和的肩膀,那老太监身子一矮,满是褶皱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感动的神『色』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城怎么了?难不成和突厥使臣起了冲突?”

    “正是。”魏和躬身打道,“姜头领不知怎么在皇城之外和突厥使臣打了起来,正巧被太后和皇世母撞见。故而。。。”

    “这可真够巧的。”宇文邕想起叱奴太后见着自己也不曾缓和半分的眉眼。这位曾经美貌的女人在宫中消磨了半辈子最终只剩下了权位和名利。

    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不如那一条一只养在身边的雪白貂儿得青眼。忽的响起那日自己的亲生母亲坐于锦榻之上,榻边跪着的婢女一点点往她的指甲上抹着蔻丹,鲜红的颜『色』扎眼的很。

    “突厥汗国的木汗可汗有位掌上明珠。。。你可知道?”叱奴太后拂袖坐起,在她成年的儿子面前毫不避讳的梳妆打扮,就好像他不知道这宫里头来来往往的几位得宠宫女。。。

    其实都是男人。

    只不过仗着让儿子求娶突厥的公主,后宫空空『荡』『荡』,自然毫不顾忌罢了。

    在那之后,自己便送了大批的礼物财宝买通突厥上下,那位‘美若天仙’的阿史那公主到底长得如何他并不介意,左右是个名头。

    然而他遇见了苏白。

    那就连名头都不要好了。

    估计这突厥使者此次进宫正是为了与他一谈阿史那公主和亲一事,却恰好被人中途打断。宇文邕沉『吟』许久,“姜城不至于如此愚笨,此时是绝对不能明着惹了突厥人的。若不是宇文护此次和突厥的合军也如此一败涂地,突厥人也不至于两边都要勾连,两边都不肯舍弃。”

    “这样想,此次还多亏了齐国那几位了?”宇文邕眯了眯眼,冷笑道,

    “段韶,斛律光,。。。高长恭。”

    ###

    苏白醒了多久,就在床上躺了多久。他抬头仰视着明黄的帐顶,上面绣着颇为精致的花鸟龙凤,盘旋飞舞,几乎要从布面上脱离飞走。

    大概身上盖着的锦被太软太薄,苏白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仿佛灵魂一般碰不到地面,头越来越热,身子却越来越冷。

    “苏白。”青葵把手抬起,思索片刻朝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身子。。。还好么?需不需要再吃一些调养的『药』?”

    话音刚落,苏白的脸逐渐发涨红,如同被锅里煮着的虾仔儿一般,逐渐红的几乎透明,嘴唇也红肿着,带着股令人心惊的丽『色』和媚意。

    仿佛刚刚初绽的花朵儿一般,身子慵懒而又柔软。青葵看见床上的男人拧着眉,眼睛却是与往常不同了。

    上次庄子里头见的时候还是清澈的如同溪流一般一眼见底,此刻却和那位刚刚出去的陛下一般深沉而黝黑的墨『色』。

    苏白把带着点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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