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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烈钧侯-第86章

小说: 烈钧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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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怎么来了?”林熠把弓箭塞给旁边小兵,和萧桓进帐。

    “来看看你怎么野的。”林斯鸿抬头,似笑非笑。

    彭陌便顺手卖林熠一个人情,跟林斯鸿道:“小侯爷颇有治军之能。”

    林熠笑道:“爹,今天彭大哥已排出了你那套阵型,一万兵马比一千兵马壮观得多,难得的是,那阵型几乎一丝不差。”

    林斯鸿闻言,依旧垂眼看着桌上舆图:“哦?一丝不差,未免夸张。”

    彭陌的神色有些僵硬,打趣道:“小侯爷今日还差点认错了阵型,想必是开玩笑的。”

    林熠摇摇头,坐在萧桓的椅子扶手上,侧头一笑:“我记性很好的,若不信我,还可问问阮寻,是不是一模一样?”

    萧桓端着茶盏抿了口茶,抬眼看了看林熠,微笑道:“骑兵排布尤其精准,只是略有差异。”

    林熠笑呵呵地看着彭陌,一脸崇拜:“彭大哥真是厉害。”

    彭陌:“”

    林斯鸿抬眼看了看彭陌,神情很平静:“骑兵?没记错的话,那套阵型传给各军部的时候,标注得可没有那么细。”

    “林将军小侯爷只是夸张了些。”

    彭陌脸色有些发白,没想到林熠整日没心没肺,怎么看也是无知又无害,竟把这事捅了出来。

    “爹,今天见到一张图稿,这图比今天校场上的阵型还精准。”

    林熠又递给林斯鸿一张图稿,回去坐在椅子扶手上,倚着萧桓,剥了颗花生丢进嘴里,笑嘻嘻又道,“彭大哥做事认真,是好事吧?”

    林斯鸿看了看林熠,无奈摇摇头,没想到林熠把他叫来,竟是因为这事。

    “小侯爷,你!”

    林斯鸿展开那图稿,彭陌在一旁看见,脸色煞白之极,不知林熠何时拿到的。

    “彭陌,你父亲是我的老师,我总是欣慰,老将军后继有人。”

    林斯鸿走到帐内主座上坐下,看着彭陌,他身上有统率千军万马的威严气势,彭陌站在原处,一言不发。

    林斯鸿淡淡问道:“你身在第九军部,却紧紧盯着主营的动作,对我布的阵型这么感兴趣,一丝不差记下来,是为了什么?”

    研究主帅的用兵路数,无可厚非,但紧盯主营的一举一动,却是大忌。

    “没什么可解释的。”

    彭陌脸色冷下来,此时眉眼间乍一看去,倒像足了彭老将军,他转身就要出去,林熠却倾身一跃,拦住了他。

第101章 阮氏() 
防个盗;订阅率不足就暂时显示这些啦林熠反倒说不出来,瞪着眼睛看着萧桓,奈何这人好看得紧,越看心里那点难受就越散得一干二净。

    方才是他护着自己;又有什么可气呢,出门在外对人有所保留;本也是正常的事。

    “不生气;睡罢。”心里电光火石间千回百转,林熠呼出一口气,一点埋怨也不剩下了。

    萧桓感觉得到林熠是真的不介意此事了;看着林熠又出去确认了一遍费令雪的情况回来;两人便简单收拾了,在房中睡下。

    费宅客房内只有一张床榻,林熠想到萧桓当时那一招,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若说江湖前三也差不多,哪里需要自己守着,便火速先上去占了床内侧的位置。

    萧桓无奈一笑;刚在床边坐下,却突然感到身体有异,意识到是江悔手里的蛊化为湮粉后,自己没来得及屏息;恐怕吸入了一些。

    毒蛊化为湮粉便没有了生命力;但残余的粉雾有毒性;萧桓抬手熄了灯烛,催动内力遍行经脉,试图将余毒逼出。

    林熠本来有点郁闷,但发现萧桓没有动静,觉得有些奇怪,昏暗中问道:“怎么不睡?”

    萧桓低估了那毒蛊雾粉的毒性,待最后一丝余毒自掌中催发出去,他撑在床边俯身吐了一口血。

    林熠当即弹起来冲到床边,扶着萧桓:“怎么回事是那毒蛊?”

    萧桓本无大碍,这一口血只是淤积残毒所致,吐出来便无妨了,可感受到林熠贴过来时身上的温度,便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

    屋内依稀淡淡月光,林熠借着这缕薄光凑上去,手搭在萧桓腕脉,感觉到脉气异动,但没有太大问题。

    仍是不放心,他光着脚跳下床,迅速点了灯,端了茶盏和空杯回来,俯身看着萧桓:“怎么样了?”

    萧桓取了锦帕擦擦嘴角血迹,接过茶漱去口中血腥,脸色比寻常苍白些:“姿曜,别担心。”又笑笑道,“你其实很会照顾人。”

    林熠此刻离他很近,看着他桃花眼蕴了一层雾气,眼角那颗痣衬得有些悲伤,嘴角还隐隐有血迹,心里顿时拧得乱七八糟。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林熠问。

    萧桓垂下眼睛,睫如鸦羽,复又抬眼望着林熠,那双眸子简直摄人心魄,烛光映出他鼻梁一道温润弧度,林熠心头微动。

    “姿曜,今天所见费令雪和曲楼兰的事,我觉得很多事须得坦诚相对”,萧桓声音缓和如泉,“但有些话,还是想待时机合适再与你说。”

    萧桓顿了顿,又道:“希望你能相信,我永远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姿曜,能信我么?”

    林熠站在萧桓面前,微微俯身扶着他肩膀,维持着这个姿势,他靠得太近,以至于有种沉溺在萧桓声音里的错觉。

    “我相信你。”林熠敛眸一瞬,说道。

    萧桓微微扬起下巴,看着林熠浓黑如星的眸子,抬手十分自然地抚了抚林熠脸颊,目光郑重。

    方才那一声“姿曜”却不同以往,林熠心底似乎被勾起一丝雀跃,又或是说不明的冲动和酸涩,萧桓指尖掠过颊边,便如燃起一束暗火。

    林熠眼底爬上一层难以察觉的淡红,左肩箭伤印记处隐隐烫得灼痛,他感觉眼前的萧桓突然变得惑人之极,在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之前,却已经倾身扑倒了萧桓。

    萧桓始料未及,林熠虽是少年的身体,但武功进境不俗,神志混沌间爆发的力量让萧桓没来得及抵挡,就这么被林熠狠狠按倒在床上,一头乌黑发丝散乱在锦被间。

    萧桓意识到是今日与邪蛊接触过多,引发了林熠肩头折花箭伤。

    他担心林熠真如玉衡君所言,会走火入魔。

    林熠眼睛上那层淡红已弥漫为赤红,便如他素日的衣衫一般,他皮肤总是苍白,此刻更显得有些妖异。

    他跨在萧桓身上,下一刻就要去抓枕边的冶光剑,萧桓抬手握住林熠的双腕不让他乱动,真气逸散入林熠经脉内,浑厚内力一寸寸顺服着林熠躁动混乱的内力。

    “姿曜!”他蹙眉紧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熠。

    林熠似乎被理智和混沌拉扯着,眼中杀意消去,却低头看着尽在咫尺的萧桓,被他眼尾的痣引发了一股疯狂的冲动。

    他想要把这人拽下神坛,看他做最不堪言的事,想让他清冶的桃花眼从此被堕落的欲填满。

    林熠挣扎着想从那罪恶的漩涡里冲出来,眼睛红得几欲滴血。

    他俯下身,舌尖轻舐萧桓眼尾的痣,又埋在萧桓肩旁,咬在他颈侧,却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力度,便似野兽寻情一般,整个人覆下去缠在萧桓身上。

    “姿曜!”

    萧桓浑身一僵,抓着林熠手腕将他掀倒在旁边,倾身覆上去压制住林熠,同时未曾停息将内力源源不断探入林熠经脉,防止他真气翻涌入魔。

    林熠体内乱撞的真气和意识中混杂的邪念被萧桓强大的内力瞬间冲散,整个人如失了力气,眼中猩红渐渐褪去。

    萧桓感觉到林熠一下子浑身松了下来,便放开手,林熠躺在那仰头望着萧桓,抬手搂上去,似乎要找一处依附,失神道:“疼”

    这一声低喃瞬间把萧桓扯进了回忆里

    上一世深宫大殿内,林熠一身黑袍散敞,身体如面色一样的苍白漂亮,腰肢紧紧缠着他。

    那时萧桓要清清楚楚看着他,殿内便灯烛不熄,林熠眼睛不能触光,双目便蒙着黑色锦带。

    那条窄长的锦带遮在林熠眼前,只露出高挺漂亮的鼻梁,锦带尾端垂到他们身体之间,林熠口中压抑着低喃

    萧桓立刻回过神,撑在林熠上方,深深看了片刻。这双黑曜石般的眸,清亮无比,并未覆着锦带。

    既庆幸,又有些空落落,这个林熠不需人日日看护陪伴,也并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一切。

    可依旧是他的林熠。

    他把林熠抱过一边躺好,仔细探了一遭林熠经脉,确认无虞,又拨开衣襟,看见他肩头箭伤印记周围还未消下去的青筋,便知林熠方才喊的是箭伤印记的疼。

    萧桓哄着昏昏沉沉的林熠睡去,怀中人灼热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

    萧桓有些睡不着,给林熠盖好被子,看了林熠半晌,便起身到院中,夜色沉沉,星月皎洁,满树梨花仿佛要开到永恒。

    花下茶案旁,却坐着一人,劲装修颀,面目俊美冷漠,正擦拭一柄长剑,剑端还滴着血。

    正是邵崇犹。

    林熠让萧桓到点将台上坐着喝茶,自己站在校场入口处,手里提着冶光剑,剑光明晃晃的。

    “小侯爷早!”

    前两天林熠在九军部大营呼风唤雨四处游荡,不少士兵都眼熟他,笑嘻嘻朝他打招呼。

    林熠也笑呵呵,提剑就横到士兵眉心,剑端一挑他头盔:“戴歪了,军容不整,跑十圈。”

    士兵被剑光晃得背后一层冷汗,收了笑,老老实实去领罚。

    林熠倚在大杨树旁,漫不经心看着士兵流水一般一批一批进去,眼光却毒辣得很,手里的剑所指无虚,场边领罚的人凑足了半个营,煞是壮观。

    “这些天人心浮动,你们的老大、老大的老大,可能都暂时消失了,本侯勉强顶个班,诸位一定得给面子。”

    林熠收了冶光剑,取下一杆长|枪,一身银甲,长|枪横在肩头,穿行在阵列之间,依旧是兵痞的做派。

    不少人腹诽道,若说人心浮动,前两天小侯爷可是营中最浪的那个,浪得简直没边,频频在违纪的边缘试探。

    林熠溜达到一半,折返回去:“前两天跟我打过牌的、打过架的、打过赌的,都出列。”

    一片安静。

    林熠手里长|枪舞了个枪花,稳稳止住,枪尖指向一人,目光冷淡地看着他:“出列。”

    那人只好老老实实出来。

    林熠边走边点人,很快陆陆续续有人自觉地出来,他一看,心道不得了,短短三天,自己竟拉着一个营的人犯了军纪。

    林熠把长|枪抛给旁边士兵,打了个响指:“违纪的,跟我去领罚,其余人训练量加倍,练到心里踏实为止。”

    萧桓在高台上安安静静背着手,看林熠带着乌泱泱一群人绑了上重物跑圈扎马步,领罚领得货真价实,绝无水分,不由笑着摇摇头。

    林熠规规整整穿着银甲,一入练兵场,却自然而然带上了混混的气质,只是比寻常的混混狂许多,这是他上一世在军中的习惯,一时也改不过来。

    小侯爷亲自领了罚,所以训练加倍,众人也没有怨言,老老实实照做。

    搏斗训练看似比体力训练有意思些,但林熠一来,这就成了最残酷的部分。

    他除下铠甲,一身暗色单衫,让新替上来的所有带衔级军士挨个与他过招,五招之内倒地的,就带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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