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攻防战-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微臣句句属实,若是王爷不信可差人问询府中下人和前来看诊的大夫,若是还有疑虑,国安寺的辽远大师也可作证,小女此番发病十分凶险,若非佛祖庇佑,只怕凶多吉少。”简博文提起这件事就痛心入骨,若不是当初他求了辽远大师,只怕父女两人早已天人永隔。
“这不可能,平日里她气色甚好,怎么会突然发病?”宁昊焱低声喃喃,既是问自己也是问简博文。
“小女先天不足,身子骨一向偏弱,她之前一直呆在八王府,说起来应当是王爷比我清楚,”简博文这句话可谓是在宁昊焱心上直接插了一刀,不顾他浑然色变继续道,“微臣不知帝后同王爷是如何说的,但是微臣对自己嫡亲的女儿甚是疼惜,成婚之事如何先不谈,既然如今帝后已准许和离,微臣只求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微臣这个病弱的女儿。”
“不行!”宁昊焱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有些懊恼的住了口。
“王爷,由始至终,小女都未曾做过对不起王爷之事,若是王爷还顾念以往的情分,就请不要再来府中打扰小女静养,她如今身子刚好一些,微臣着实不愿她再耗费心力。”简博文言辞恳切,语重心长,满目都是恳求,这番姿态倒是让宁昊焱无法继续纠缠下去。
“我只想见她一面。”说到此处,宁昊焱就连称谓都改了,可见心中慌乱。
“小女已然不记得王爷半分,王爷还是请回吧。”简博文态度强硬,半分不留转圜余地,宁昊焱失魂落魄的被府中下人搀扶着回了八王府,心中万般滋味交织,最后只化为一片苦涩。
随后宁昊焱几番来简府想要见简乐青,都被简博文派人拦下,就连宫中的璇贵人也以家姐身体不佳为由求了帝后圣命,将宁昊焱彻底拦在了简府门外。
“哦?你是说八皇兄又被拦下了?”宁昊烨挥着他那柄红玉折扇,粲然一笑,“看来我这位皇兄如今是吃到苦头了。”
“王爷,属下听闻明日简小姐要去国安寺还愿,可要做安排?”旁边待命的下人出口询问。
“安排确实有,既然简小姐不想见皇兄,我们不妨帮上一把。”宁昊烨饮下一口茶水,颇为自得的看着窗外春日繁花,语带促狭。
“属下遵命。”心知自己这位主子的任性妄为,下属不免为八王爷叹息,若是任由王爷从中作梗,只怕见这位简小姐难如登天。
第2章 。19()
冉诗蓉再一次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水,身边随侍的婢女见小姐满脸眼泪有些惊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没事,你们先下去吧。”冉诗蓉擦干脸上泪水,强颜欢笑,拦下侍女要扶她的手臂,示意所有人退下。
房间内诸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不应该是这样的,”冉诗蓉捂着发红的眼睛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自从上次在安国寺撞见同八王爷和离的简乐青之后,她每日里睡梦中便会梦到些奇怪的事情,起初还不觉得,随着梦境内容的逐渐增多,她才慢慢发现,那并非是她的幻觉或妄想,梦里那个以女子之身闻名天下并同宁昊烨两情相悦的人正是自己,就连宁昊焱也一直是她的裙下之臣,在她成亲前后始终痴心不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冉诗蓉焦躁不已,为何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和梦里不同,若真如梦里所言她未来会成为大雍的皇后,那么到现在还未同宁昊烨走到一起的自己未来命运是不是也早已改变。
“简乐青!一定是简乐青!”冉诗蓉疾步下床扑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面容憔悴的自己失声道,在她的梦里从未出现过简乐青这个人,不说她同宁昊烨的婚事,就连简家也从未出现过,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被这个问题困扰的冉诗蓉接连多日寝食难安,终于辗转从他人的言谈之中窥得一点蛛丝马迹。
“若无辽远大师,简乐青本是熬不过鬼门关的,”看着手中着人传来的信筏,冉诗蓉面色发寒,“没有简乐青,简乐璇就不会入宫,就连简博文也会死于夺嫡之争朝堂倾轧,原来这就是我命运改变的缘由。”明晰来龙去脉之后冉诗蓉只觉得可笑,一个原本同她毫无关联的女孩子,却彻底改变了她未来成为大雍皇后的命运,简直可恨又可笑。
穿越后她从不怀疑自己会同小说中描写的人物一样权势美男傍身,尤其同宁昊焱、宁昊烨两人产生情缘之后,她对此更为坚信,谁知情势急转直下,原本喜欢她的喜欢上了别人,她喜欢的却不再喜欢她,就像命运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她如此可悲。
想起上次在国安寺遇到的简乐青,气色红润,明眸皓齿,语笑嫣然,同传闻中和离后悲痛过度心神沮丧的形象完全是两个人,相反,曾经向她表明心迹的宁昊焱则失魂落魄愁眉苦脸,一点不见喜悦之情。
自从做了那些梦之后,冉诗蓉整个人就消沉许多,每日窝在府里,再不同以往一样出门,就连宁昊烨的邀约也被她回绝,一时间耀京城内冉家大姑娘开始销声匿迹。
“小姐,今夏比往年要热上许多,老爷说想让您同顾夫人一起去京郊纳凉避暑。”黄莺看着专心练字的主人轻声道。
“还是算了,最近不想出门,呆在府里就很好。”简乐青收好最后一笔,看着笔下忍字点了点头,最近功力见长,比她以往写的好了一些。
“是不是因为八王爷?”黄莺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家里如今二小姐不在,老爷虽说也担心,不过总归是女儿家的心事不好直接问,只能她这个贴身侍女开口。
简乐青抬头看着黄莺游移不定的眼神,微微一笑,“你想多了,不过是前些日子总出门有些乏了,同他没有关系,更何况八王爷如今和我们府里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还是少嚼舌头,省得被人传了闲话,这对我们和王府都不好。”
“婢子遵命。”黄莺见小姐面色无异,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不同王府扯上关系不为八王爷费心就好。
简乐青本想继续练字,被黄莺突然提起的八王爷弄得有些心烦,若非这人总是纠缠不休,她也不会知道原来成亲之后两人之间关系并不融洽,宁昊焱更是几番辱她颜面,一个如此作态的夫君想来她之前也并不喜欢,否则不会将两人之间的过去尽数遗忘,只盼他还是早日歇了心思,别再来烦她为好。
“王爷,您这是又去哪里了?”吴康胜看着醉醺醺被人扶进门的主子面色愁苦,自从府里没了王妃之后,王爷时不时就借酒消愁,这比起从前虽然有些暴躁但尚算安好的王爷可谓是天差地别,从前也不见王爷有多喜欢王妃,怎么如今就这么痛苦。
“王爷,小人扶您安歇,你们快去准备解酒汤。”看着周围同他一般面带忧愁的下人,吴康胜忍不住叹了口气,如今王爷醉了吵着要王妃,醒着脾气阴晴不定,整个王府都不安生。
“走开,本王要王妃!”宁昊焱手劲大,一出手差点将吴康胜推了个趔趄,嘴里嘟嘟囔囔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本王的王妃呢?”
“王妃早就同您和离了!”吴康胜这也是没办法,虽说醉酒的王爷不记事,但他还不忍不住回了一句,早知如此,当初对王妃好些,也不必落得今日这步田地。
“你骗我,王妃在哪儿,带她来见我!”宁昊焱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那句话,通红着眼睛继续吵闹不休,吴康胜只得寻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将人扶到了书房里的床榻之上,自从王妃走了之后,王爷触景伤情,主院那里是再也不肯回去了。
“你们照顾好王爷,我入宫去见帝后。”吴康胜看着几人都招架不住的自家王爷,叹口气只得寻了令牌入宫,他奉帝后旨意照顾王爷,如今王爷这般失态,总要寻人拿个主意。虽说王妃已同王爷和离,但是以帝后对王爷的宠爱来看,未必没有替王爷留有后路,只不过眼下来看,帝后是打算拿此事熬熬王爷的心性,想来再过不久,事情就会有所转机。
窥悉了帝后的打算,吴康胜更觉悲哀,即便帝后为王爷留了一手,但是也架不住现在情势危急,只盼王爷早日清醒把握良机啊。
数日后,宁昊焱在始终不得见简乐青的情况下,终于再次入宫,跪在大殿中看着上方嘴角带笑的永德帝与文元皇后,他面色通红的犹豫了许久才道,“还望父皇母后疼惜儿臣,为儿臣指一条明路。”
“看吧,朕就说这臭小子不撞南墙不回头,”永德帝啧啧感叹,看着下方的宁昊焱爽朗一笑,“若是不让他吃些苦头,只怕还是以往那性子,虽说皇家身份尊贵,但是再尊贵的身份也换不回一份真情。”说起这些,永德帝不免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言语间感叹颇多。
“行了,你也别取笑焱儿了,年轻的时候你还不如他呢,父子俩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文元皇后饮下一口茶水,看着神采飞扬的丈夫,意味深长的接了一句。
心知妻子是想起了他年轻时候的糗事,永德帝清咳两声立刻转移话题道,“既然佳宁不愿见你,你也就暂且放下这件事,无论如何,佳宁曾为皇子正妃的身份始终比较特殊,即使眼下你们两人和离,未来她的婚事简尚书也不会轻易应承,这点你应该放心。”
“你父皇说的没错,佳宁虽说人现在离了王府,但是日后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去的,”文元皇后温声道,“她从前待你情真意切,你如今既然悔不当初,总要做出悔改的姿态来,她那时盼着你出将入相成为朝廷栋梁为国解忧,你现下不妨将精神都用到正事上,唯有真正立业,你这家才算可成。”
“朕同你母后是一个意思,”永德帝踏下御阶扶起若有所思的儿子,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一句,“你若是还想让你这个王妃回心转意,就打起精神来做好正事,男儿志在四方,也不能总是拘于这些儿女之情,若是你想立新的正妃,父皇也随你心意。”
“我不要别人,就要她!”听了前半句宁昊焱还颇有些茅塞顿开之感,待听完后半句,脸色立时有些发黑,他这个父皇果然还是同以往一样有些不靠谱。
“儿女们的事情由得他们自己操心,你少在中间乱插手。”文元皇后深知自己丈夫的性子,若是任由他胡作非为,只怕焱儿的情路还要再坎坷上那么一两分。
“都随你们,反正朕不管做什么都是错。”永德帝也委屈,他说的本就是实话,身为皇室贵胄,这娶妻之事本就不愁,不过可能小八更像他的生父湘王是个挚爱一人的情种吧。
“既然你打起精神要做正事,朕这里正好有一件适合你的差事,”谈起政事永德帝收敛了刚才的随意,和颜悦色道,“上次你同顾小将军边关剿匪一事做的不错,他上的折子里对你边关一行称赞有加,恰好近日边关有外族来犯,你不妨跟在顾大将军身边好好学习一番,待来日新皇登基,也好卫护我大雍江山。”
“儿臣谨遵父皇之命。”宁昊焱听永德帝提起立储君一事神色分毫微动,从小文元皇后就教导他不可卷入夺嫡之争,是以他从不掺和这些事情,同诸多兄弟也并未过于亲近,恐怕他日回京之时,耀京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