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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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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没事。”她拽住他,叹气,“又不痛又不痒的,就是红了点,还有点酸涩,你别麻烦人家葛先生了。”

    楼非白紧皱着眉,一脸的不信。

    “师兄,昨晚辛苦你了。”她只能转换话题,看着他眼圈下的阴影笑道。

    楼非白瞪着双眼,拿她没有办法,“还不是你给我找的事,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去问吧,他刚醒过来。”

    那喂完药的婢女收拾好碗勺,朝宁天歌叫了声姑娘便退了出去,宁天歌的眸光落在床上那人身上。

    那人支撑着身子想要下床,扯动了伤口疼得直冒虚汗,只得躺回去朝宁天歌与楼非白拱了拱手,“昨晚幸蒙两位相救,在下才大难不死,两位的恩情请容在下日后报答。”

    “是她救的你,不是我。”楼非白没好声气地指了指宁天歌,对她通红的眼睛耿耿于怀。

    “多谢这位姑娘。”那人再次朝她表示谢意。

    宁天歌没有回应他的感谢,而是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略作迟疑,道:“在下郁锋。”

    宁天歌勾了勾唇,并不意外他的回答,坐到离他稍近的椅子上,“那么郁公子可否说说,昨晚是谁要杀郁公子与府上的人?听说郁公子并非东陵之人,来到京都亦时间不长,又怎会招来这杀身之祸?”

    郁锋却有些意外地望着她,未料到她会对他有所了解,垂眸思量了许久,这才谨慎地开口,“在下乃天祈人士,在去年年底随在下主子来京都做生意,一直安分守己,未曾得罪他人。昨晚那些人武功了得,片刻功夫便将府内之人尽数杀死,主子也未能幸免,唯有在下侥幸活命。”

    “郁公子真不知?”宁天歌静静地听完,唇弧弯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物,“这件东西,郁公子可觉得眼熟?”

    郁锋定睛一看,脸色微变。

    “昨晚郁公子握得太紧,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从你手里拿下来。”宁天歌把玩着手中那块黑色牌子,“若非此物事关重要,郁公子留着它做什么?”

    郁锋低垂着眸,展开手掌,掌心处还有一圈硌伤的红印子。

    他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对眼前这个不知底细的女子说出,但她灼灼的眸光烙得他无法假装糊涂。

    ------题外话------

    长风:亲爱的妞们,明天开始俺会多更

    妞甲:多更是多少?

    长风:呃,貌似会几千

    妞乙:几千?三千四千的你写给谁看啊?啊啊?

    长风:呃,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会保证六千以上啦

    妞丙:六千?我们要的是万更!万更懂不懂!

    长风:懂,懂了万更,偶尔也是会有的吐血啊,俺是龟速(泪奔)

    众妞:(以胜利的姿态俯视着渺小的俺)记住了,要经常万更,不许偷懒!

    长风:(无声地抗议)俺没偷懒,俺是因为确实有事

    某妞:(女王范)还狡辩!(甩了甩手里的小皮鞭)

    长风:俺不敢

    某妞:(帝王范)快去码字,记得要有血有肉,不然掀了你的桌子,砸了你的电脑!

    长风:是,俺这就去(抹了把心酸泪,俺一步一回头)妞们,一定要记得,俺是个龟速

第九十三章 来一出西厢记?() 
“这个,是昨晚那些黑衣人不慎掉落的。”郁锋含糊地说了一句。

    宁天歌貌似恍然地点点头,实则她早已看出这是谁人之物,问一问不过是想进一步证实而已。

    “郁公子既然如此在意这块牌子,想必明白此物的重要,可能从这牌子上猜出是谁指使?”她将牌子有字的一面朝上,再次递到他面前。

    “在下不知。”郁锋没有去看,只是低声作答。

    宁天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既然郁公子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这里地方小,不利郁公子养伤,我看还是去找家客栈为好。”

    这摆明了就是刁难,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行动本已不便,身边同伴又都已丧命,再者,他若出了此门,一旦被昨晚那些人知道,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郁锋紧抿着唇,紧盯着这个救他性命如今又威胁于他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般气定神闲地决定着他人的退路。

    他不信这样一个心存善念的人真会狠心地将他推出去,但他还是不敢冒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人家还掌握着他的命运。

    “此木牌上刻有金色‘承’字,‘承’是东陵太子名讳,他人不可再用,否则便是杀头之罪。”他缓了口气,看着她道,“姑娘既为京都中人,想必这个道理亦是明白的。”

    “当然,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宁天歌大方承认,“但名字不可用,并不代表着其他事物不可用,这牌子上并未注明这就是个人名,若是其他标记也未不可。”

    郁锋心里叹气,这女子一看就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却非得让他将话说得如此明白。

    “这牌子的右下角还刻有一个‘卫’字,而且它的形制大小亦有其特有的规范,因此是块令牌无疑。既是令牌,上面所刻‘承’字必是人名,因此便可推断这些人是太子手下。”说到此处,郁锋语调一顿,自觉失言,然而想到这女子恐怕早已猜到这一点,便只能苦笑了。

    宁天歌与楼非白相视一眼,亦无声地笑了。

    郁锋,呵呵,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缜密的心思,又岂只是区区一名下人?

    “郁公子好眼力。”她毫不吝惜地夸奖,“虽然郁公子的主子只是一名商人,然而郁公子对于这些事物的见解着实令我佩服,却不知这些你都是从何得知?”

    郁锋神情一肃,身体微微紧绷。

    “这些都是在下主子闲暇时曾对在下说起,是以在下才知道。”他默了一下,缓缓道。

    宁天歌秀眉一挑,饶有兴味地望着他,这个人,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师兄,命人为郁世子找间上等的客栈,晚上郁世子便住过去。”她一扬头,朝楼非白笑道。

    “嗯,我这就去让他们办。”楼非白十分配合地应了一声,长腿迈向门外。

    郁锋定定地望着宁天歌,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他宁可相信自己刚才是听错了,也不敢相信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郁世子,郁瑾风”宁天歌微笑地站起身来,负着手在房内踱了两步,蓦然回身,“你究竟还想瞒我到几时?”

    郁瑾风张了张嘴,无力地闭了回去。

    他果然是没有听错的。

    “姑娘,”他尝试着她只是猜测,毕竟他在京都的事极为隐秘,就连天祈也未有多少人知道,更何况东陵,“虽然我跟我们天祈的郁世子是同一个姓,但我跟他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人还真是宁天歌亦无力了,她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想隐瞒。

    “世子,这是什么?”她取出一封信,抖开信信笺,指着最上面的称呼,“瑾风,这是世子的名字吧?这信就发现于你的房间,世子还想否认么?可不要说什么这是你家主子的名字,碰巧与世子同名同姓而已。”

    郁瑾风瞪大了眼,他平时将书信都藏了起来,这封信为何会忘了?

    “世子好计策,让下人扮作你睡在房内,李代桃僵做了替死鬼。”宁天歌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也不想使他太过难堪,笑了笑,“幸好世子足够谨慎,否则你我就不能在此对话了。”

    郁瑾风尚且在垂死挣扎,“这不过是姑娘猜测而已,姑娘又怎能认定在下就是世子,而不是房内之人?”

    “那就不得不夸世子的容貌了。”宁天歌不免好笑,“世子与其他四国美男齐名,容貌虽各有千秋,但绝非常人所能相论,难不成世子认为,在你床上的赝品还能超过你不成?”

    ――

    “主子!”两声叩门声之后,一人闪身而入。

    墨承望着窗外,沉声问道:“怎样?”

    黑衣人走上前来,低声道:“属下已去城南看过了,那宅子已成一片废墟,里面的人烧得如同焦炭,根本辨不出本来面目。”

    “嗯。”墨承眼里现出一丝满意。

    正想坐回桌前,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街道某个点上,精光一闪。

    黑衣人见此,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在来往人群中迅速一扫,不禁面露惊讶,“主子,这好象就是属下昨晚跟您提到过的那名女子,可她明明”

    “你说,是她?”墨承眼睛一眯。

    怎么会这么巧?

    这女子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至过了这么久他依旧还清楚地记得,她当初是怎样从他眼皮子底下失去踪迹的。

    身为东宫太子,又恰逢那晚当值,遇上刺客也就罢了,问题是在那么严密的搜寻下,一个活人就那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对他来说,是何等丢失颜面之事。

    “确实是她,属下不会看错。”黑衣人紧张得手心冒汗,“可属下亲眼看着她进入宅子之后,再也没见她出来过,当时便断定她,她定是烧死了。”

    “那你今日去查看,可有看到她的尸体?”墨承已然不悦。

    “这个”黑衣人额头也开始出汗,硬着头皮道,“属下不曾留意。”

    “废物!”墨承一掌拍在桌面上,激得桌上茶盏茶壶砰砰乱跳,“没有看到她出来你就能肯定她被烧死了?就算当时不方便行事,今日我派你去查看是为了什么?连个尸体都没确认,你也敢回来!”

    黑衣人低着头,“属下知错。”

    墨承冷哼一声,想起最近的不顺,心里更加烦躁。

    “我养着你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却没有一件事能让我满意的,我还要你们这些人做什么!”他一时难以消气,随手拿起一个茶盏就砸在地上。

    “主子息怒。”黑衣人不敢辩解,低声提醒道,“以后主子怎样处罚属下们都行,但眼下最要紧的是那名女子还活着,主子打算怎样处置她?

    ”这人留不得,否则会坏我大事。“墨承紧盯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大步出门,”你带人去前面各个路口堵住她的去路,我在后面跟着她,到人少的地方就动手。记住,我要活口,在她死之前,有些事还得问清楚。“

    ――

    当宁天歌慢悠悠地从药店里出来之时,便觉出了身后的不对劲。

    在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前停下,她装作无意地转头,眼角余光中,一人远远站在相距十来丈的地方,如鹰雕的眼睛紧紧地将她钩住。

    墨承!

    难怪他没有象一般跟踪之人那样注意隐蔽,而是不掩也不躲,明目张胆地跟着她,想必以他那样位置的人从来未将他人放在眼里,或者,他对她势在必得,自认能将她控制?

    首先跃入脑海的便是昨晚那场屠杀。

    听说郁瑾风所住的那座宅子那场火烧得极猛,尽管左右邻里都出来救火,然而那宅子依旧烧得只剩下残壁断垣,所有人都烧死在里面,没有一人逃出来。

    这是场蓄意放的大火,又怎能容许他人救下?

    她听到这个消息只有讥屑,这绝对符合墨承的手段。

    然而下一刻,她就改变了想法。

    她想起以她目前的这种身份,并非初次与墨承接触,早在年内,她便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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