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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205章

小说: 凰谋--诱妃入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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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个声如莺啼。

    墨离只“嗯”了一声,再未言语。

    房门开启,脚步声依次步出,随着房门再次被关上,房间内便一片寂静。

    “殿下”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娇软的声音响起,“请容燕儿伺候殿下入浴吧。”

    宁天歌眉尖微不可见地一蹙。

    该女子自称燕儿,而非奴婢,莫不是她并非这里的婢女?

    “哦,怎么个伺候法?”墨离语声带笑。

    那燕儿娇羞得声如蚊蚋,“殿下想燕儿怎样伺候,燕儿便怎样伺候。”

    “是么?”墨离轻轻一笑,朝那个声音走了几步。

    “殿下”燕儿的声音软得象一滩水。

    宁天歌几乎能想象那燕儿此时面对着墨离是怎样的一副含羞带怯柔媚入骨的模样。

    也是,有机会能接触这东陵乃至天下的第一美男子,更何况还是位高权重的皇子,谁不想自荐枕席?

    谁不想与这位安王殿下一夜**,颠鸾倒凤?

    如果能有幸被安王看上,就算做个侍妾,那也是别人几辈子都无法修来的福气。

    “你是谁家女子?”墨离浅浅带笑,听不出到底是何情绪。

    “燕儿是凉城太守之二女,奉爹爹之命前来伺候殿下。”燕儿情意浓浓,嗓音嗲得让人酥骨。

    宁天歌一抖。

    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拂了拂衣袖,她脱去外袍上了床。

    墨离想玩就让他玩,想让她听墙角她就听,但站着怪累得慌,躺着听戏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不过,这凉城太守可真是有心了,为了遵从苏屿的旨意竟不惜让自己的女儿来贴身伺候,精神着实可嘉,哪天她一定要在苏屿面前对这位太守多夸奖几句,不枉他这番心意。

    那边静了一静。

    墨离望着对面房里的那张床,唇角往下沉了沉——她就这样去睡了?

    “原来是郑太守的女儿。”他的声音忽然淡了下来,将那条粉衣裙扔了过去,“郑小姐是千金之躯,又怎可做这下人之事。郑太守的心意本王领了,郑小姐还是把衣服穿上出去吧。”

    燕儿一呆,不明白刚刚还笑若春风的安王怎么就冷了脸色,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当下急道:“殿下,若是燕儿哪有做得不是,殿下尽管说,燕儿改。”

    “郑小姐不需要改什么。”墨离的声音越发淡了,“门就在内外,本王不送。”

    “殿下”燕儿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

    “出去,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如此冷淡的言语与态度,终于让燕儿哭出了声,她边哭边穿着衣服,既羞辱又委屈。

    宁天歌叹息一声。

    不顾廉耻地出卖色相与身体,本想平步青云,一朝飞上凤凰枝,从此成为人上人,未想凤凰枝没攀上,却白白招来一场难堪。

    世人只道安王貌美又风流,却谁又能知道他的心其实可以比石冷,比铁硬。

    女人们只梦想着与安王**共度,便可拥有世间最美貌的男子与最大的财富以及权力,却不知,愚蠢的行为只能让自己毫无尊严可言,自尊脸面全丢尽。

    那边的墨离不为所动,连句安慰都没有。

    宁天歌叹息之余便默默谴责这个男人,若不是他的皮相长得太好,一开始又态度不明给人以希望,那郑燕儿又怎会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场。

    郑燕儿楚楚可怜的哭泣并未为她换来任何转机,最终满面羞红地跑出了房间,守在门外的墨迹见里面突然跑出个梨花带雨的女人,瞪大了眼,这是咋回事?

    阿雪连眼皮都未抬,上前将敞开的房门合上,重新退回原位站好。

    房间再次归于寂静,墨离望着那扇镂花隔门,唇角一勾,伸臂打开信步而入。

    宁天歌闭上眼,装睡。

    前面光影一暗,明显可感觉出床前站了个人,那人却偏偏什么动静都没有,就那样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无视之,不断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快睡着,也就不用受这男人的骚扰了。

    她又不是钢筋铁骨,连续赶了几日的路,一路换的都是快马,这颠簸下来要说一点都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也许是真累了,这样自我催眠下来,时间一久,还真陷入朦胧睡意中。

    隐约间,便觉得身子一轻,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她并没有动,或者说,她是累得不想动。

    房间里除了那个男人没有别人,再说外面也全是他的人守着,她现在是无比的放松,这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便连根头发丝都懒得动。

    那人抱着她走了段路,她微蹙了眉,这是要抱她到哪里去?

    那人却停了下来,将她安放在软榻上,她一沾柔软的褥子,睡意更浓。

    似乎听到一声低笑。

    人虽已陷入浅眠,敏锐的感觉却依旧在执行着它的职能,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很是耳熟,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眼,眼皮却似有千斤重,一点都抬不起来。

    不管它了。

    声音很快便停止,她正想沉沉睡过去,却有双手开始在身上移动,之后身上微凉,随后紧束着胸前的带子便是一松。

    这一松,令她陡然惊醒。

    双手护在胸前,身子往旁侧蓦然一转,她已旋身着地处于软榻另一边,双眸睁开,眼前映入墨离笑意深深的眼眸,还有那个男人赤果果的身子。

    “果然要到紧要关头,娘子才不会继续装睡。”他双手撑着软榻,身子倾前,明目张胆地欣赏着她犹遮未遮春光半泄的模样。

    宁天歌也不解释,也没对他的身材表现出多大兴趣,只是收回视线,转身便往自己房间走。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尤其现在,她只想睡觉,睡觉以外的事情,一切免谈。

    包括做那档子事。

    松垮下垂的衣服突然被人从后面扯住,之后便听得“哧啦”一声响,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甚至从门缝里透了出去,传入门外的两人耳中。

    衣片自两边光洁的肩头滑下,后背丝丝地凉,宁天歌抱着胸,木然看着挂在臂弯处的破布片,还有松散得半落的束胸布条,缓缓回头。

    那个男人伏在软榻上,一手支着颐,满眼的春色,正朝她笑得妖娆,仿佛那衣服破了与他丝毫无关。

    她太阳穴突地一跳。

    “你到底想怎样?”她克制着往上拱的火气问。

    “想让你陪我一起沐浴。”他回答得十分坦率。

    “可是我要睡觉。”

    “沐浴好了睡觉更舒服。”他考虑得很周全。

    “我现在就想睡。”她这次不想让,一寸都不想让给这个男人。

    “娘子实在困就睡吧,沐浴的事交给为夫。”他直起身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几步走到她身边,指尖在她腰间若有似无一拂。

    她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耳后一声轻笑。

    她退开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无耻的,掌握了她全身敏感部位,又总是拿这一点来对付她的男人。

    “娘子,这几日都在赶路,难道你都不想要为夫么?”眸子里的镜湖泛起层层涟漪,每一层都是诱惑。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想。”

    他跟着进了一步,“身上都沾了尘土,娘子不觉得难受?”

    她再退,“不难受。”

    他再进,“可为夫不舍得娘子带着尘土睡觉,非但不舒服,还会伤了娘子的肌肤。”

    她还退,后背却撞上了冰凉的墙壁。

    他勾起一抹慵懒的浅笑,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墙上,将她困在身前,身子贴了过来,嗓音低沉含笑,“娘子,为夫很愿意效劳,你就允了为夫吧。”

    他的身子光滑温热,胸口紧贴着她的双臂,双唇已不安分地在她耳际脖颈处游走,引得她双臂骤然起了一层栗粒。

    “我真的很困,也很累。”她无奈地说道。

    “娘子尽管闭上眼睛睡觉,什么都不用做。”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离开墙壁,开始在她腰间来回点火。

    她紧靠着墙,只觉得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

    他总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总是知道怎样挑起她的感觉,在这方面,他似乎天赋异禀,天生懂得怎样将技巧发挥到淋漓尽致,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细细想来,在其他方面,他又何尝不是处处应付自如,将权谋心术玩得得心应手。

    挡在胸前的双手已无力垂下,衣片与布条顺着身体的曲线陆续滑落,却又有些许半悬在身上,这情景便显得有些se情。

    她伸手去扯,他却不让,将她的双手反剪于身后。

    她的身子因双手反负的原因而往前挺起,他微垂了头,停止对她的亲吻,静静欣赏她的美好。

    她大窘,这男人在搞什么!

    “不许看!”她身子一侧,将头往墙上一顶,束发的簪子便从头上滑脱,一头黑发如瀑泻下,将胸前春光挡住。

    “娘子的话,为夫自当遵从。”墨离语声微哑,闭起眼眸,倏然低下头。

    这就是他的遵从?!

    她身子一转,他的唇便落了空,吻在她的臂上。

    作为必要的惩罚,她双手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推开他往浴桶走去,“身上黏腻得难受,先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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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让人喷鼻血的激情,嗷

    小离:姑娘们,看在我如此卖力的份上,一定要记得每天给亲妈投票,票数越多越好啊。

    小歌:我的清白啊,算是毁了不过!为了亲妈,豁出去了!

第二百二十章 压与被压之间() 
一层丝缎般的红色花瓣铺满了整个水面,经过热水的浸透而散发出阵阵清幽的花香,随着宁天歌的入水,那些静止的花瓣随着水面的荡漾而上下波动。

    水温正好,温热的水透入肌肤,每个毛孔都舒适地张了开来,宁天歌惬意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桶壁上。

    水声微响,水面忽地没过脖颈,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某个男人随她之后跨了进来。

    本来就是有些累,再加上困意未全消,如今被温水一泡,她更是一动都不想动,心想,随便他怎样吧,别折腾太久就好。

    墨离却并未如她想象的那般对她上下其手,而是用温水湿了她的脸,再将搭在桶沿上的棉帕蘸湿了,一点一点擦去她脸上的膏脂。

    这种东西用得久了,她早已不觉得难受,只是有时被形势所迫不得不连续多日都不卸妆,才会觉得脸上象糊了一层面糊,好在如今用的东西都是天然植物中提取,比那种化学制品要好很多,对皮肤伤害不大。

    尽管如此,当墨离将她的脸清洗干净时,仍对着她的脸静默许久。

    “怎么,是不是变丑了。”宁天歌闭着眼睛,牵出一抹苦笑。

    “没有,还是那么美。”他的指腹轻抚过她秀丽的眉,挺直的鼻,嫣红的唇

    肌肤还是那般瓷白细腻,却又分明比以前更白了几分,那是由于长年不见阳光之故。

    他的指尖在上面久久流连,眸底有抹暗沉之色,“相信我,不用再过多久,你一定可以以这副容貌面对天下世人。”

    “不急。”她弯起唇角,缓缓启眸,“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他一顿,见她真有安于现状之态,不免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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