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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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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迹对墨离这种睁着眼说瞎话的表现实在非常不忿,却又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主子!

    宁天歌投以同情的一瞥。

    连自己说错了话都不知道,真可怜。

    “主子,你还是把这份荣幸给别人吧。”墨迹一甩袖子就出了去,坐在前头向阿雪抱怨,“阿雪,你听听,咱主子现在这心都长偏了。”

    “心本来就是偏的。”阿雪将鞭子扔回给他,侧过了身子靠着车厢开始睡觉。

    于是,没人听他诉苦心里又憋屈得要死的墨大爷挥着小鞭独自赶车很忧伤。

    ――是夜。

    墨离先后收到了两份密报,一份来自京都,一份来自北昭蒲阳。

    京都那份先于蒲阳那份到达,墨离看完之后便直接将密报递给了宁天歌。

    宁天歌看完,递还给他,却迟迟不语。

    京都一切太平,太子死了之后便再无人兴风作浪,就算有人想作风作浪也有心无力,然而有件事却在她意料之外。

    宁泽轩母子离开宁府,下落不明。

    墨离并未安排人手监督宁府,因此这消息来得并不及时,更无法得知宁泽轩母子的去向,至少在墨离那些暗卫得知此消息并将消息送出之前那么短暂的时间里不可能知道。

    想要知道宁泽轩母子去了何处,只能派人去查。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定然已经不在京都,以墨离那些手下的办事能力,在密报发出之前必然已查遍整个京都。

    她不想动用无觅阁的资源,便对墨离说道:“这件事,让你下面的人好好查一查,务必要找到他们。”

    墨离将密报扔在火堆里烧了,看着上面冒起的那一缕黑烟道:“你放心,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百零四章 都不放心() 
片刻之后,来自蒲阳的密报便到了墨离手中。

    他一眼扫过,在火光里更显优美的双唇挑起一抹冷屑。

    宁天歌将他手里的密报拿了过去,寥寥几行字看下来,倒是笑了,“司徒景已备战蒲阳?”

    “倒不知简晏跟他谈了些什么条件,令他不惜跟东陵撕破脸皮。”墨离支着颐,珠玉般的面容映着红色的火光,眉目精致绝艳。

    她两指指尖夹着那张薄薄纸笺,微一发力,那纸便笔直射入火堆中,被火苗迅速卷起,吞没。

    “除了利益,还有共同的目标。”她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几个圈,然后在圈圈之间勾划,“西宛与北昭都有寒酷之地,天祈虽较富庶,怎奈相隔太远,中间又有山脉阻隔,因此离得近的东陵便是最好的选择。”

    “司徒景以为,有了简晏这个联盟,他就能吃上东陵一块肉?”墨离冷嗤一声,“阮烈镇守西北边境数十年,防的就是他北昭,他若是这样认为,想法未免太简单了。”

    她看着火焰下炽红炭火,沉默了许久之后,“咔”地一下折断手中树枝,断然道:“不管简不简单,战争这种事情,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墨离的眸光蓦然幽深,定定地看着她半晌,道:“你想做什么?”

    她侧头,一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不许去!”他几乎是立即否定,语声沉而坚决,“想让我由着你去蒲阳,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宁天歌望了望四周,三百名侍卫围成圈子,一层层守在他们周围,除了最外围的那一层负责警戒之外,其余两层都在抓紧时间补觉,时辰一到便要替换外围的人。

    冉忻尘与四喜就在他们身后的马车内,冉忻尘还在挑灯夜战他的医书,四喜早已睡死过去。

    墨迹与阿雪在离他们不远处仅有的那棵树上,不用看也知道这两人绝对如猎鹰一般巡视着方圆一里地之内的动静。

    由于上次遭遇夜袭之时他们进了月都皇宫没能在场,之后墨离又受了伤,这两人嘴里不说,却再容不得这种情况发生,即使是看似粗枝大叶的墨迹,该正经的时候也绝不会马虎。

    如此静得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夜里,听着这个男人近乎命令式的言语,不可否认,这种几乎从未用在她身上的强制性的语言,出自这个向来举止优雅自觉完美的男人口中,此刻听起来,很动人。

    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强势,她很喜欢。

    “你觉得,还有谁能比我去蒲阳更合适?”她看着愈渐变小的火苗,眼眸明亮而冷静,“况且,许久不见,我还真想去会会司徒景了。”

    墨离沉默地凝着她的侧脸,眸光深邃得见不到底。

    她转过头去,亦静静地看着他,唇含微笑,眼底的神色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牵了下唇角,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一旦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得了。

    “司徒景为了找你,都快把天都翻过来了。”他靠了过去,一双手借着宽大袖子的掩盖慢慢爬上她的腰,怨声道,“你倒还想着主动去见他你是存了心不让我好过是么?”

    她睨他一眼,“嗯,你要这么想,也无不可。”

    腰间一疼,却是被这男人拧了一把,“你敢!”

    见他一脸的凝重,还有身上隐隐散发的不知是怒气还是杀气,她轻轻一笑。

    “不见他,事情怎么谈?”她拍开他越来越放肆的手,“再说了,见一见他又能怎样?他又能将我怎样?”

    “他不能将你怎样,但我不放心。”他回答得很直接。

    “不放心他,还是不放心我?”

    “都不放心。”

    宁天歌一口气堵在胸口里,瞪着他不语。

    “我不放心司徒景,是担心他将你扣在蒲阳,不放你回来。”被迫离开纤腰的手改为抚上她的脸,墨离叹了口气,“不放心你,是怕你不是他的对手,会吃亏。”

    胸口里的那口气顺了下去,她弯起唇角,“你怎么也开始杞人忧天了?你可别忘了,司徒景在我这里只有吃亏的份。”

    “那不一样。”他否定,“那是在蒲阳,不是京都。”

    “哪里都一样。”她将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握在手里,手指交扣,紧紧地相握,“你放心,我会完整无缺地回来。”

    “你敢少一根头发试试!”他立即不悦,俊脸沉了下来,“你若少一根寒毛,我就破了司徒景的相!若少一根头发,我就阉了他,让他做太监!至于别的,更不能少,否则我就踏平蒲阳城!”

    她嘴角一抽,“你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司徒景最在意皮相,破了他的相不等于要了他的命?

    阉了他?这人最缺不得的就是女人,雄风不能振作他还能活?至少家里那平阳王妃与那三十八位现成的夫人就要守活寡。

    还有那蒲阳城,就因为她一个,就要让全城百姓跟着遭殃?

    额头一滴汗,这样的报复心真可怕!

    “暴力?”墨离沉沉一笑,“你以前不知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碰到可以让我这么做的人。”

    眼眶突然就有些热热的感觉。

    她歪着头定定地看他,这个男人,她该说他什么好?

    总是挑时机说些煽情的话,是想让她不舍得走么?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他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下口不重,只是轻轻地一咬即放,有些微的疼,些微的麻,他如此含怨带嗔地这么说了一句,她便从身体酥软到了心里去。

    妖孽!

    “不许跟我使这些手段,要不然我今晚就走。”她将他推开站起身来。

    好在这里都是忠诚的部下,全部精力都放在外面,半眼都不往这里看,若不然看到两个男人在露天底下做些大众不宜之事,她还不成了被人yy的对象。

    至于树上那两位,算了,他们反正也习惯了。

    墨离支着颐笑。

    宁天歌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桃色事件,脸微微一烧,决定不再理他,转身。

    一抬头,便见到冉忻尘站在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听到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至少看到了刚才她被咬的那一幕。

    “还没睡?”她十分自然地与他打招呼,仿佛并不在意被他看到。

    如果这样可以打消一些尚处于萌芽阶段的念头,她不介意。

    冉忻尘的脸色不太好,但他并未回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趟北昭。”宁天歌并不瞒他,“明日一早动身。”

    “我跟你一起去。”他丝毫考虑与迟疑都没有。

    她眨了眨眼,带他一起?根本就没想过。

    “这次我谁都不带,就我自己。”她指了指里面四脚朝天的狐狸,“就连四喜,也交给你们管。”

    ――

    北昭,蒲阳。

    北昭临近东陵西北部,是北昭东部边境重要边城,因多年未曾兴兵,因此农商兴盛,百姓安乐,尽管目前处于备战状态,城外重兵布防,城内依旧很是热闹。

    城内最大的酒楼一品楼,非达官显贵消费不起,站在店门口的迎宾早已炼就一双火眼金睛,但凡来往的人,只要经他一眼,便能从对方衣着服饰中分出个三六九等,哪位是真正有钱的主,哪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大多能猜个七八分准。

    这日午时,迎面走来一名身着素色衣裙的女子,容貌清秀,气质上等,偏身上那衣裙着实朴素,头上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就插了根白玉簪子,看上去便是个清汤寡水的模样。

    迎宾便有些踌躇。

    要说衣着吧,虽不显得寒酸,但看着也就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但那姑娘的气质,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清贵高洁,即使那容貌不是十分出挑,但单凭那气质便让人过目难忘。

    眼看着那姑娘冲着一品楼就走了过来,到底见识过那么多人,多少还懂得些人不可貌相这一说,迎宾还是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姑娘,您是用饭还是找人?”

    “用饭。”那姑娘语调温和,面含微笑,尤其那声音干净明快,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娇软,也不似江湖女子那般豪爽,听在耳里就象一股凉爽的清风拂面,尤其舒服。

    迎宾不由多看了两眼。

    脸上笑容更为热情,他弓着腰热情地将她往里迎,“好嘞,姑娘您里边儿请!”

    那姑娘落落大方,朝他点了点头,便负着双手不紧不慢地往里走。

    一瞧这姿态,迎宾更不敢怠慢了,要说看衣识人,他这些年也看的多了,还真没遇着过象今儿这样的。

    若放在往日,象这样衣着的人他根本就不上前招呼,今日见了这女子,无形中就觉得自己先矮了半截,想找出原因,却半分头绪都没有。

    一进去,便有负责席位安排与点菜的伙计跑了过来,一见迎宾带了这么个姑娘进来,先是一愣,之后眼风便瞟向姑娘身后的迎宾。

    那迎宾讪讪一笑,朝他打了个快快招呼的手势,返身就溜了出去。

    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万一那姑娘真就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并不懂得一品楼的菜品价码,到时候付不出帐来,他的责任可就大了。

    心里只希望稍后点菜时,那姑娘能顺便问一问价钱,或者那负责点菜的伙计能“不小心”给报个价,那姑娘若是荷包平平,应该会借故出来。

    如此安慰自己,眼睛却时不时地往里看,却见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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