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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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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子。”墨离把玩着她散落在身上的黑发,漫不经心道,“确实是前几天回的月都,查了查月都发生的事,还有成王的动向。”

    “我们在城外故意暴露目标的事,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她问。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带人过来。”他流露出淡淡笑意,“从你现身那一刻起,及至后来成王调兵前往,我都知道。”

    “那你来得这么晚?”她笑睨着他。

    他只是看着她笑。

    “只是来凑个热闹的,是么?”

    “不。”他一指点在她唇上,长睫下的眸子轻轻柔柔地绕着她,“为夫真正的目的只是来见娘子,其他人的事,跟我有何关系?”

    宁天歌:“”

    “我当时就在那里,这事说起来多少也跟东陵有关,怎么叫其他人的事?”见他说得如此事不关己,她着实好气又好笑。

    “跟东陵关系再大,能大得过苏屿?”他睇着她,似笑非笑,“娘子,你对那苏屿,好似颇为关心。”

    她眉梢一扬,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

    “娘子觉得为夫想说什么?”他不答反问,调侃的意味愈浓,“孤身一人深宫探秘,冒险将苏屿救出,之后又为了巩固他的国主之位,从成王手中夺回政权,不惜以身诱敌,亲手射杀成王,并为苏屿收买人心。娘子,莫说那苏屿,为夫都要为之感动了。”

    这人真是看似赞扬,实则贬损,说句话非得这么拐个弯抹个角的么?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她刻意不接他的话。

    “猜的。”他笑意不变,很直接地吐出两个字。

    “那你还是没猜全。”她闭起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包括如何救出苏屿,如何去桑月边境找阴阳星宿,还有阴阳星宿与无问之间的那一段过往,以及她与阴阳星宿的关系。

    墨离听完了久久不语,之后喟叹,“一代奇人,最后竟是这般归宿。”

    宁天歌默然,即使她与阴阳星宿不过一面之缘,感情却在心底积蓄了十多年,短暂的相认之后便是永远的别离,心里的感觉绝不好受。

    静默片刻,她问:“你去西宛的情况如何?”

    “我将朱秀送到西宛边境同州,并在那里见到了简晏。”墨离慵懒地舒展了下身子,姿态闲逸,“虽有朱秀作证,但简晏对晗月骨灰被抢之事十分不悦,对我意见很大。”

    “哦?那和解之事”

    “简晏不同意和解。”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头发,“说是东陵内部争斗使晗月无辜受害,如今又连尸骨都找不到,如此情形无法对西宛臣民交代。”

    “这么说,这场仗他是铁了心要打了了。”宁天歌轻嗤,“但不知他在得知成王已死之后,会作何感想。”

    “也许会改变主意也未定。”他不置可否。

    “嗯,若不改变主意,他想要打这仗可不容易,比原先难度大了很多。”她抬头看他,“他倒没有为难你。”

    墨离唇角一牵,“明着当然没有,但暗处可就不好说了不过,为夫当然不可能等着被他算计,在他下手之前便离开同州返回桑月,估计他心里定然不痛快。”

    “他不痛快的事又何止这一件。”她笑意微冷,“你一个大活人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面前,想必他就够惊讶的。”

    “此人城府极深,表面上想要看出情绪来,不容易。”

    “你也查到了那次夜袭是简晏派来的人?”她微讶。

    她记得她也是在他离开月都之后,在驿馆里听到成王与简晏那部下谈话才确定,之前不过是猜测。

    “猜的。”他又是可恶的两个字。

    她撇唇。

    他一笑搂紧她,话里却无玩笑之意,“而且我猜测,晗月骨灰被抢一事也与简晏脱不了干系。”

    她眸底微沉,“你怀疑,是他故意将骨灰抢走,好为引发战争有个更好的借口?”

    “否则,又有谁会来干这种无聊事?”他抿着唇角,“若说是其他人所为,可能性不大。桑月与北昭都与简晏私下定了协议,不可能再做此事。天祈又相隔甚远,自顾不暇,且与西宛向来过从甚浅,相对与东陵更交好些,更不可能。”

第二百零二章 为夫吃醋了() 
天亮时分,墨离与宁天歌回到月都,行至南门,却见城门紧闭,想要进城的过往百姓都被守在城外的士兵驱散,无人不神色紧张,一看就是发生了大事。

    至于发生了何等大事,这些普通的士兵却未必能知晓。

    墨离驻了马,懒洋洋地道:“娘子,看情形很难进城,不如我们趁着无人打扰,去别的地方逛逛。”

    “你倒是有这个闲心。”宁天歌望着城头,“月都变天,苏屿以一人之力只怕未必能应付得了,你不想着进去帮忙,倒想去逛逛?”

    他默了一下,忽然趴在她肩头,“娘子,为夫吃醋了。”

    她回头,眼梢上挑,“醋什么?”

    “你现在总是将那苏屿挂在嘴边,为夫能不吃醋么?”墨离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多有不满。

    这人何时心眼这么小了?

    “走吧。”她一扯缰绳,懒得理会他。

    自从与他在一起,他那撒娇的手段跟四喜是越来越象了。

    来到城门口,门外的士兵上来就要赶人,但一见到马上的墨离,那种天生尊贵雍容的气度立即使他气焰降至低点,连嗓门也小了一半,“两位,今日闭城,所有人不得进出。”

    “哦?”宁天歌淡淡道,“把城楼上喝酒的那人叫过来,你会知道我们能不能入城。”

    那士兵明显一怔,抬头看了眼上面,也不敢耽搁,退后两步便朝着上头喊,“墨爷,墨爷”

    墨爷?宁天歌一头黑线。

    “叫什么叫,叫魂啊?”上头一声暴喝,然后便一颗脑袋露了出来。

    “有,有人找。”那小兵吓得缩了脖子。

    “谁啊?”墨迹往嘴里倒了口酒,醉眼朦胧地歪着头看过来。

    墨离身上的气息沉了沉。

    宁天歌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眸光冷得可以杀人了。

    “啊,主子!”便听得上面一声哐当,有什么东西被摔地上,紧接着一道人影便从城头而降,朝他们扑了过来,“主子,你可总算回来了,昨晚去哪儿了?可想死我了!”

    墨离只是淡淡地瞥着他,未置一词。

    墨迹本来还想叙旧,却不料碰了个壁,只得讪讪地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刚才尽顾着喝酒,没有注意到主子回来,是我错了不过我已经把酒坛子给摔了,主子你别生气了啊”

    墨离看都不看他,冷声道:“还不叫他们开城门。”

    “快开城门!”墨迹当即手掌一挥,朝着那些守城的士兵吼道,“一点眼力都没有,不知道这是东陵的安王殿下吗?一个个地都忤地上不动,当心老子揍你们!”

    众人吓呆。

    这位就是安王?这可是国主下了旨意要迎接的贵客。

    宁天歌甚无语。

    不待那些士兵动手,城门已从里面打开,一人率着大队兵马从里面奔了出来,冲着墨离与宁天歌便跪,“不知安王殿下驾临,末将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一身的酒气。

    宁天歌低头一看,哟嗬,这不是上次出城时有过一番交涉的那位么?

    “军爷,近来可好啊?”她眯眸一笑,“可有感觉哪里不适,或者起个斑烂块肉什么的?”

    那守将一愣,抬起头来盯着宁天歌,嘴巴半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军爷不认得我了?”她指了指腿骨的位置,“我这里可还挨过军爷一脚呢。”

    他眼角一阵抽搐,脸刷地一下白了。

    那晚的记忆已经成了他每晚必做的噩梦,每天都提心吊胆地害怕自己身上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车上那人全身长斑腐烂的情景更是印象深刻到想忘都忘不掉。

    眼前这人,明明长相陌生,但这声音却记得牢固,绝对与那晚的某一人吻合。

    转头看向那位墨爷,墨爷给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怪不得一开始就觉得这位墨爷的声音很耳熟,可也不敢乱猜,还不得不违反军纪陪他喝了半宿的酒,这下好了,原来人家是这样的身份。

    “你别担心。”见他一脸如丧考妣的悲痛模样,宁天歌安慰他,“那晚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你们国主非但不会降罪于你,还会对你进行褒奖,你放心吧。”

    守将既迷惘又忐忑。

    褒奖?为什么要褒奖?

    还有,既然他们身份如此尊贵,为何还要乔装打扮成那副模样出城?

    一头雾水。

    宁天歌不打算跟他解释,也没必要跟他解释,催了马进城。

    “要不要将他的脚给剁了?”在与那守将擦身而过时,墨离在她身后问,含笑的声音有丝丝凉意。

    那守将猛地打了个哆嗦。

    她无声一笑,“就因为他踢了我一脚?”

    “还不够么?”他加重了声音,摆明了要给那人听见,“碰了你就是死罪,更何况还是踢。”

    “算了吧,不知者不罪。”她同情地看了那人一眼,啧,脸白得跟死人一样。

    墨离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一手环上她的腰。

    进了城,但见月都此时已全城戒严,街上一个百姓都没有,所有商铺店面全部关门,更无小摊小贩,所有来往的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囚车辘辘,里面装着的皆是单薄白衣的男子,有年长的,也有年轻的,皆面如死灰,更有多数人被士兵押在囚车后面一路哭泣。

    “主子,看样子,阿雪已经将那些主要的给收拾得差不多了。”墨迹一脸兴奋,比自己立了功还得意。

    墨离“嗯”了一声,只是淡淡地望着满目的惨淡。

    他们离开京都的前一天,便是如眼下这般情景,只是今日局面更为动荡,涉及人数更多,牵涉面更广。

    宁天歌眉头微锁。

    东陵只死了一个墨承,动摇的是太子一党的根基,上面还有皇帝在,对朝堂影响并不太大。

    而桑月则不然,成王势力盘根错节,如今一倒,等于整个桑月都要引发动荡,苏屿面对的局势可要艰难得多。

    好在苏屿封锁了消息,阿雪又奉墨离之命连夜将成王的左臂右膀抓获囚禁,使他们没有反应的机会,终未致大乱,将形势勉强控制住。

    “其实,男人多半也是口是心非的。”她悠悠轻叹。

    这男人看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昨夜沉迷于与她的耳鬓厮磨中,嘴里还说着吃醋,实际上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不过,若非了解他,她又怎敢放任苏屿独自面对,与这男人在外过夜。

    “是么?”墨离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当然不可能让桑月陷入混乱,眼下西宛与东陵的局势还得借助桑月,桑月乱了对他没好处,更何况

    这女人又对苏屿如此上心,他若不帮忙,会不会跟他翻脸?

    “不过,苏屿也并非如我们所知的那般无能。”墨离眯眸看着那些来往将士,“我虽掌握了桑月朝中各大要臣的情况,也命阿雪趁夜将他们拔除,但成王的势力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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