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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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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忻尘,稍后你跟着那些侍卫走,他们会护着你突围出去,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再会合。”

    冉忻尘却忽地站了起来,微凉的双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俊眉已拧起,“你不跟我一起走么?”

    “我也走,但不是跟你同一个方向,我们要分成四路行动。”她尽可能地放缓语气。

    “不,我要跟你一起走。”他呼吸顿然急促,双眸紧盯着她,“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不能一起走?”

    “这个一时解释不清楚,等事后我再跟你说好不好?”她挣开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能明白他此时的感受,却也只能无奈。

    这个时候,她无法带着他。

    “你想去做什么?”冉忻尘忽然冷静下来,双眸紧攫着她,“你想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是不是?”

    她抿唇不语。

    “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文弱书生,你能做什么?”他的声音蓦地扬了起来,“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么?你知不知道你需要的是受人保护,而不是逞能?”

    她沉默,有些事情,就算跟他说了,他能不会信,就象上次她已经试着告诉过他,她会武功的事。

    “你知不知道”冉忻尘见她不说话,更为气恼,话未说完,却见宁天歌蓦然神色一凛,猛然向他扑了过来。

    他微张着嘴,不知道后面要说的是什么,愣愣地由着她扑倒,视线中,窗帘被什么猛力掀起,而宁天歌已反手一扬,手中枝条如箭般飞出,之后便是笃地一声,那枝条将车窗中飞进来的东西打偏,之后射进车壁中牢牢钉住。

    露在外部的枝条尾部犹在颤动,嗡嗡作响,而冉忻尘已瞬间失语。

    宁天歌从他身上站了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根枝条,淡淡道:“现在,你还认为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么?”

第一百八十三章 想让为夫趴在你身上?() 
外面箭雨骤停,宁天歌一把掀起车帘,便见无数黑衣人从附近林中涌出,人数远在自己这边之上。

    可以显见,这一路来对方早已摸清了底细,就等着这一刻动手。

    眼眸迅速在车内一扫,却未见到四喜的踪影。

    这狐狸就算再好吃懒动,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躲起来睡觉,那么只能肯定它此时并不在车里,甚至连附近都不在,否则早就钻进她怀里装胆小博怜爱。

    想起她将肉干放到它面前,它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她不禁恨得牙痒。

    这个时候,这只狐狸唯一可能干的好事,还能有什么?

    等它回来,她定要扒了它的皮!

    “下车。”抛开了四喜,宁天歌不由冉忻尘反对,便扣住他的手腕便将他带下马车。

    冉忻尘仍处于呆木的状态,兀自不能相信已经得到证实的事实,然而刚才的亲眼所见与此刻手腕处传来的有力至发疼的力道,无一不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人,并非他所认为的那个人。

    犹记得上车的第一天,她要他回宫,说让他放心,她会武功,而且身手很好,一般人都动不了她。

    他不信,还很鄙夷地说,他除了医术不错以外,武功亦是天下一流。当时只是为了衬出她说谎的可笑,却没想到她说的竟是真的,可笑的人反倒是他。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等我们会合之后,我再向你解释。”宁天歌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但最终只能给他留下这一句话。

    墨离早已分配好人手,待宁天歌与冉忻尘一下车,便有侍卫上前,二话不说将冉忻尘背在身上,由侍卫长孙武率领的一队人马边战边退,迅速而有序从东面撤退。其他人也分成两拨,带着朱秀向另外两个方向退去,墨离将宁天歌揽起,越过涌过来的大批黑衣人掠向深林。

    冉忻尘并没有反对,也没有挣扎,默默地服从了安排,只是转过头来,静静地望着宁天歌,眸光沉凉得如同这夜色,直到消失在黑暗中再也看不见。

    宁天歌没有回头,但这种眸光却如同一块巨石般压得她心头阵阵发疼。

    冉忻尘,隐瞒你并非我的本意,你的心纯净如水晶,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于你,也从不忍心要伤害于你,只是现实无奈,我不得不如此。

    “他以后会明白的。”身畔,墨离声音轻缓低沉。

    “嗯。”她点了点头,暂时将这些抛于脑后,开始思索应对后面那些追兵的方法。

    不出墨离所料,那些人果然都是冲着墨离而来,除去那些被流矢射中身亡的人,剩下的将近三百名侍卫从三个方向撤离,并未遭到来人的追击,见到墨离带着她孤身去往北面,立即倾了全力向他们追来。

    宁天歌一手搂住墨离的腰部,看似是墨离带着她,实则她的身体并未给墨离带去重量,两人入了树林,借着树荫与夜色的遮蔽,后方的视线很快受到干扰。

    遇林莫入,他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正因为众人皆知遇林而入是脱身的禁忌,林中那些伏击之人刚才定然倾巢出动,林中空虚,反倒成了最佳的去路。

    墨离与宁天歌并没有立即摆脱他们,而是每次在对方即将脱离视线之时便故意慢下身形,待他们之中的那几名身手最好的再次追了上来才加快速度。

    并非有心跟他们玩追逐游戏,而是只有如此,才能让其他人安全脱身。

    林子并不大,墨离与宁天歌很快便重新处于天幕之下,四面半点灯光或者狗吠也无,可见已远离了城郊的村庄,后面的人远远地紧跟着,没有放松的意思。

    墨离无声地勾起唇角,冷然轻哼一声,携手着宁天歌继续朝前方行去。

    月光清寂,浅淡地勾勒出飘逸绝尘的身影,碧波白烟,成了这月色下最美的风景。

    而后面那些紧追不舍的黑衣,却偏见不得这美景的存在。

    宁天歌回头,眸中清冷光泽如月下寒霜,既然他们想追,又岂有不成全之理。

    “别人是命犯桃花,我看你是命犯煞星,到哪都有人想杀。”她转回视线,凉凉地说了一句。

    “谁说我只是命犯煞星,我现在身边不就有朵桃花陪着么?”墨离低低地笑,故意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闻了一闻,温热的气息顿时洒在敏感的肌肤上。

    她下意识地一闪。

    “嗯,还有桃花的香气,我喜欢。”他笑着加上一句。

    宁天歌决定沉默,这人想要表现他的无耻风流总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她自问及不上他这个本事。

    见她不语,他便想引她说话,低声道:“该不会是后悔跟我出来了吧?”

    “是啊,后悔了。”她斜他一眼,这男人倒沉得住气,只是噙着笑望着她,神色丝毫不变。

    她转过头望着前面夜色道:“只是已经上了贼般,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身边那人便如她所料地笑出声来,她亦无声地弯了唇,先前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

    衣袂带风,身后的数百人已远远抛至身后,依稀只能看到一团黑影,然而两人却同时顿住身形,沉默地望着脚下。

    谁又能想到,月都城郊外,竟然还有一处断崖,底下黑漆漆一片,看不到底。

    “娘子。”墨离将宁天歌往身上一紧,忽而含笑唤了一句。

    一声久违的娘子,令她顿时仿佛重回到北邙山青石岭的那几日,短暂而惊险,温馨又情浓,即使是为了掩人耳目,此时乍然想来亦让人倍感回味。

    他们两人,在面对朝堂内外的困境险境之时,似乎总是逃不开这种相互依存,共同面对的境况。

    她亦微笑着应了一声,“相公可是想到了什么退敌良策?”

    墨离悠然说道:“退敌的良策倒是没有,只是觉得他们追得这般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忙活了大半夜空着手回去,不太好交差。”

    “相公真是菩萨心肠。”她莞尔,“做好事积善德的事,又岂可少了我。”

    他侧眸,深深地望着她,唇边笑意愈浓,她与他之间似乎总是如此,无需多说,便可明白对方心里所想。

    只这片刻的停顿,后面的黑影已由点成面,大片地压了过来,有几条人影更是当先冲来。

    墨离搂着宁天歌,两人静静依偎在崖边,等着他们靠近。

    一箭之遥,领头之人突然停下脚步,抬手一挥,后面众人立即停下。

    “听闻安王甚为宠爱其主簿,果真百闻不如一见,连诱敌也不忘带在身边。”其中一人哈哈一笑,只是脸上蒙着面巾看不到真实面目。

    “以前还道只是传闻,如今我也信了。”另一人拍着大腿说道,“只可惜啊,安王殿下,你自恃身手了得,本想将我等引开,却未想到自己走的是条断头路,就连老天都不帮你,你也就不要怪我等取你性命了。”

    “老张,老刘,办成了事也好早些回去复命,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另一人性子较冷,略有不耐之色。

    “老许,这你就不懂了。”先前那人说道,“今晚机会难得,若放在平时,谁敢对东陵安王不敬?不过你说的对,上头还等着我们复命,抓紧办成了也好放心。”

    “安王就他自己,身边还带着个人,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那老刘不以为然,“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能逃得出去?”

    “这很难说。”老许摇头,“你们没看他的轻功身法么?他带了个人还能将我们远远抛在后头,若不是这断崖,我们哪能追得上他,恐怕武功也不可小觑。”

    老张与老刘互看了一眼,转向老许道:“那我们所有人都扑上去,不怕奈何不了他。”

    “不。”老许立即否定,看向墨离,“安王身后没有退路,我们大可不必白白搭上自己的人。”

    “你是说”两人略一思索,立即领会。

    三人退至一边,老许朝身后黑压压的人群沉声道:“弓箭手准备!”

    唰!

    一批人迅速出列,手持弓箭对准断崖边上的墨离与宁天歌,只等令下。

    宁天歌唇含冷笑,不掩眸中讥屑,认为她与墨离这般轻易就能命丧黄泉,回去做梦还能容易些。

    “放!”一声令下,利箭顿时离弦激射而来。

    也就在这一刻,墨离揽着她往后纵身一跃,在箭雨抵达眼前一瞬,两人的身影消没在断崖边。

    这一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谁都认为安王不可能坐以待毙,更不可能束手就擒,但这般消极地采取不抵抗的方式自尽于断崖下,却是谁都料不到的结果。

    领头三人眼中流露出震惊与不可置信,飞快奔至崖边,却担心有诈不敢冒然往前查探,拔了剑在崖边一顿乱砍,崖下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传来。

    再等了片刻,三人才小心地探出身去,却见崖下一片沉黑,根本看不到人影。

    早在设伏之前,他们就知道这里有一处地形险峻的断崖,一般人掉下去绝对不可能幸存,然而安王身手了得,未必没有侥幸脱险的可能。

    “从这里掉下去,就算不死也成了废人。”老刘将剑收起,挥手让人后退。

    老许却沉着脸,神情并不轻松,“等等,命弓箭手过来。”

    “你想往下面放箭?”老刘扯下面巾,颇为吃惊地说道,“这么深的山崖,就算箭到了下面也没什么劲头了。”

    老许却没有回答,而是指挥着弓箭手对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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