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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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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顿时嗡嗡声一片,此时却是交头接耳的人声,墨离负手立于殿中,面对众人的各色目光,只是微笑不语。

    “自己都说不出名堂的东西,东陵也好意思拿来作寿礼?”成王嘁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嘲讽。

    天祈帝虽是笑着,但神色间亦有些挂不住。

    东陵拿来这样的东西,摆明了不是故意让他难堪是什么?

    “请诸位稍安勿躁。”宁天歌将手中的长匣放置一边,负手踱了两步,清明的眸光从众人脸上掠过,如一阵凉风扑面,果然使殿内渐渐安静下来。

    她微微一笑,“虽说我们殿下说不出这铁弓的玄妙之处,但这里有一个人,却是可以告诉大家的。”

    “哦?是谁啊?”众人的好奇心再一次被激发。

    “就是”她慢条斯里地踩着光可鉴人的地砖,走到郁瑾风面前停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了过来,都道她指的人就是郁瑾风,突然成为了焦点人物的郁瑾风俊脸一红,眼睛抽风似地直向宁天歌打眼色。

    他哪里知道这铁弓的玄妙之处,这不是害他么?

    宁天歌却抿起嘴角,倏地转身,朝着赵匡的方向说道:“那个人,就是太子殿下。”

    桌面下,赵匡撑着双膝的手猛地握紧。

    “太子?”天祈帝有些意外地看过去。

    不说他惊讶,这殿下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几乎没有不惊讶的。

    “宁使节说笑了,这把弓我还是初次见到,又怎能对它有所了解。”赵匡暗中深吸了口气,笑道。

    “以天歌看来,却是太子殿下说笑了。”宁天歌噙着淡若薄云的微笑,眸中却是一片清冷之色,“殿下说此弓箭是第一次见到,既然如此,不妨让殿下再见见一样东西。”

    她一拱手,抬头向天祈帝请示,“陛下,殿外尚有一名我家殿下的侍卫,那件东西就在他手里,可否允许他入内?”

    天祈帝已收起笑容,沉沉地望了她一眼,“宣。”

    “谢陛下。”她垂眸一笑。

    御前太监已快步走到殿门处传召,便见一名满脸不耐之色的男子拖着一个大口袋跨入,那口袋被高大的门槛挡住,男子嘴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手下使了大力,野蛮地将那口袋强行拖拽上门槛,又让它重重跌在地上,他也不管,或者说,根本就是故意,就那样拖着它大步往里走。

    有人目瞪口呆,有人眼睛发直,盯着那硕大的布口袋,看着它一路从眼前经过。

    一滴冷汗自赵匡发际滑下,被他暗暗抹去,他隐约已能猜到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只是却不知在此情景下如何将此事化解。

    他早先便去驿馆试探过,并未觉出墨离对他有何异常,自恃此事他做得极为隐秘,便认为墨离并未察觉到是他所为,因此放下了大半的心,何况他也想过,哪怕墨离捕捉到线索,也不能这么快就将怀疑落在他头上。

    对于墨离也许会在寿宴上提起边境遇刺之事,他早有心理准备,但会有这一着,却是万万想不到。

    “累死老子了。”那边,墨迹将大口袋撒了手,抬腿便踹了一脚。

    群臣变色。

    墨离已向天祈帝赔礼,“部下粗鲁不懂规矩,是本王调教无方,还望陛下恕罪。”

    “罢了。”天祈帝的脸色已然沉下,碍于众多使节在场不好发作而已。

    “将袋子打开。”宁天歌朝墨迹说道。

    墨迹双手抓住口袋用力往两边一撕,粗厚的麻布口袋便“哧啦”被他撕成两半,里面所装之物骨碌滚出,待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个人!

    确切地说,是一个五花大绑手脚捆在了一处并被堵住了嘴巴已然昏迷的人!赵匡一震。赵焕举杯喝酒。

    殿内轰然一声炸开了锅。这就是那宁姓使节所说的“东西”?

    赵焕下首一名重臣首先站了出来,满脸怒气,“安王殿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存心想破坏今日寿宴不成?”

    “没错,你们这也太放肆了!”群臣开始激愤。

    郁瑾风皱起了剑眉,有些按捺不住地看着宁天歌,若是情势允许,他真想冲上去问个明白。

    墨离淡定地负手立在那里,唇边一抹似笑非笑,腰背挺直,身姿挺拔,淡淡地睨视着他们,似乎对于他们这表现很是好笑。

    宁天歌俯身将那人嘴里的布团拔出,又在他身上穴位拍了两下,那人便悠悠醒来,初时眼睛里还有丝迷惘,随后便警醒过来,极快地转头看了一圈,冷汗便刷地流了下来。

    此时殿内向来站在太子这边的人,已有个别认出他的身份来,先是一惊,然后便噤了声,紧张地望向赵匡,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咦,这人看着眼熟。”赵焕擎着酒杯,突然惊奇地看了他片刻,则转向赵匡说道,“哦对,三弟,这好象是你的人吧,叫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

    五官方正,阔嘴高鼻,正是太子司卫卫长――孙磊。

    赵匡紧握着酒杯,指节发白,脸上的表情却还算正常,点了点头,看向墨离道:“正是我部下,却不知他犯了何事,要劳烦安王殿下将他捉了来?若真是我部下冲撞了殿下,宴后我自会给殿下一个交代,为何还要将他带到寿宴来?”

    这话明着是问,却将寿宴带在话里,言下之意分明是指墨离做事不妥。

    果然,群臣更为不满。

    “安王,今晚是朕大寿,有事等宴散了再说吧。”天祈帝已十分不快,“你放心,若是事关太子,朕不会徇私。”

第一百三十九章 庭质() 
“陛下,这铁弓,并非我东陵送给陛下的贺礼。”墨离却未作回应,而是将比他还要高的铁弓提在手里,朝地上的孙磊一指,唇弧一扬,“而是此人――太子殿下的司卫卫长孙磊所有。”什么意思?殿内的人皆一头雾水,越发不明白。

    天祈帝见此事若不在此说清,只怕无法收拾,而墨离毕竟是东陵的来使,即使兴致遭到三十,也多少得卖他几分面子,遂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王就直说吧。”

    “陛下,此事便由我来说吧。”宁天歌微笑上前,眸光淡淡落在赵匡身上,“或者,由太子殿下来说也未不可。”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意思,你让我说什么?”赵匡截口说道,语气沉冷。

    “太子殿下既然不知,那就让我来告诉殿下。”宁天歌蓦然敛去唇边笑意,负手转身面对群臣与众使,清冷双眸如霜似雪,令所有人心下一凛。

    “就在月前,我家殿下奉皇命率我等随行官员侍从出使天祈,为陛下贺寿,然而途经边境澜州甘遥镇时,遭遇了意欲置殿下于死地的伏击。”殿内响起一片抽气之声,她稍作停顿,沉声道,“因我随行在殿下身边,受到殿下拼力保护,所以侥幸保得一命,然而其他官员与侍从都葬身于甘遥。”

    “身陷险境,殿下只得将随带物品弃于甘遥,包括东陵送给陛下的寿礼,带着我避入北邙山。”说到此处,她回身向天祈帝一揖到底,“陛下,寿礼遗落,为能敬献于陛下,实非我家殿下所愿,还望陛下海涵。”

    天祈帝脸色稍缓,点头道:“自然不能怪安王,只是到底是谁想要害安王,你们可有查到线索?”

    “有。”宁天歌果断回答,“在殿下带我进入北邙山之后,我们多次遭到追杀,殿下一人力薄,又要保护我这个文弱之人,多次受伤,几有性命之虞,所幸天佑殿下,使我们逃过追杀顺利到达甬关。”

    “之后呢?”郁瑾风紧握着拳头,眼中全是愤懑之色。

    寥寥数语,此时说来风轻云淡,但在当时,定是腥风血雨,不知经历了何等险恶。

    墨迹两眼通红,为这事,他不知痛恨过自己多少遍,若是墨离有何意外,他绝不苟活于世。

    其他人的不满与愤怒也因宁天歌的话而不知不觉中退去,悬起了心静等她的下文。

    “进入甬关,我们以为到达天祈境内就应该安全得多,那帮人再猖狂也不敢在天祈胡作非为,未想”她冷然一笑,“我们再次遭到了连番追杀,且前后夹击,若非殿下的侍卫赶到接应,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这等事!”天祈帝愤然一拍龙座,若之前所说的甘遥他还能置身事外,在天祈境内发生这样的事,他这个皇帝的责任则不可推卸。

    “那与我们太子殿下又有何关系?”安定侯郁定年沉沉说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宁天歌高声击掌,缓步走到孙磊面前,当日甘遥沼泽上的那一幕犹在眼前,若非墨离拼尽全力那一击,她便要丧命于他手下。

    孙磊此时双目紧闭,不看任何人,额头渗出密密汗珠,可见内心正承受着巨大压力。

    “这就要说到这位孙磊孙卫长了。”她冷冷看他一眼,抬手一指墨离手中的铁弓,“诸位,刚才我家殿下已经说过,这铁弓为这孙卫长所有,但你们可知,当日我与殿下在甘遥,下令围攻且险些使我二人丧生的人,是谁?”

    是谁!

    最后两字掷地有声,高声喝问,宁天歌面容冷肃,眸光沉凝,在一众人等扫过,所到之处无人不感到周遭气息倏然冰结。

    “是谁?”沉声一问,却是出自天祈帝之口。

    宁天歌缓缓抬头,略显苍白的脸孔镇定沉然,她掠起一抹冷笑,指着地上的孙磊,一字一顿道:“正是他,太子殿下的司卫卫长,孙磊。”

    此言一出,满场失色。

    “你胡说!”赵匡霍然立起,用力之猛掀翻了重新布置的酒盏,他额头青筋暴跳,怒指着她,“我的人怎么可能去杀安王。”

    怒声质问回荡于大殿,太子一派的人首先回神,顿时纷纷站了出来。

    “对,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太子殿下有何理由要杀安王,你们可有何证据!”

    “拿出证据来”

    殿内一片喧哗,宁天歌立于墨离身边,只是冷笑着看着这些急于为赵匡辩护的朝臣。

    “如此吵闹,成何体统!”天祈帝一拍龙椅扶手,脸色铁青。

    底下立刻噤声,声音渐小,直到死一般的寂静。

    天祈帝缓了口气,朝宁天歌说道:“你继续说。”

    宁天歌躬身谢过,转身面对最为激昂的那拨人,冷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太子殿下果真清白,诸位又何必如此激动?”

    那些人动了动嘴皮子,想要反驳,却又发觉她的话句句在理,无法可驳,只得悻悻然不再作声。

    “我家殿下既然在今日提出此事,自然是有证据在手,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落个信口雌黄之名?”宁天歌眸光一掠,在叫嚷声最响的那几人身上重重一顿,声音又沉了几分,“还是说,诸位就是如此看待我家殿下的?”

    几人被她看得气势尽泄,面露尴尬,干巴巴地回道:“当,当然不是。”

    宁天歌不屑地转开眸光,挺直脊背坦然面对众人,缓慢而清晰地说道:“这把铁弓,高逾一人,弦为铁制,非一人之力可开,当时这位孙卫长在四周布满了弓箭手之外,还命人拉开此弓,意图将殿下与我一箭击毙,殿下虽带着我避开这致命铁箭,却也因此被流矢所伤,且内力受损。”

    “他奶奶的,你真该死!”墨迹抬腿便是一脚,正中孙磊心口,孙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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