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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山河故国-第29章

小说: 山河故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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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眼前的这个阿叔,只是一个思念儿子在远方,在前线的老者,只是满心都在担心着远方的游子一般。。。。。。

    傍晚时分我还是依旧的轻轻依靠在二楼外廊的柱子旁,看着远处的南京景色,看着阿萧欢快的迈进家门,看着她四处看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看着她走进了后院,看着她站在楼下四处张望着什么。。。。。。

    “阿姐,阿姐!”

    “啊!怎么了?”阿萧突然的高声在楼下喊着我,当即则把我吓一个激灵。

    “有人找。”阿萧一脸大大的问号着说道。

    “找我!”我有些疑惑着的自言自语道,并慢慢的走下了楼。

    “阿姐,你还不赶紧去啊。”阿萧有些纳闷着说道。

    “这不正去了吗。”我回着她的话,此时心里却满是疑惑,想着的是谁能来找我,或者是谁要来见我。

    “阿姐,阿姐,那个哥哥长的很俊俏哟!”待我正要走出院子时,阿萧忽然的在我背后高声喊着话。

    “什么!”阿妈的嗓门不知从哪里传来,我抬头看着已经飞一般溜烟不知跑哪里去的阿萧,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走出门去。待到我走出来时,已经能够看见,此时那不远处的地方正站在一个笔挺的身影,还是一身正气一般,还是那样熟悉的面容,抬眼望过去一股莫名的思绪由心而来,并在四处悄然的变幻着,就像。。。。。。

041【石破天惊】()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以前,在老一辈所流传下来的一句话里有人曾说过“看过眼神里的影子,那么才会是真心的意义。”

    那么,是不是也就代表着,眼神里所赋予的全部思想都是由自己的本心而贯彻呢?

    那么,是不是也就代表着,心里所想的,最先在一个人的眼神里所展现出来呢?

    可是这些连我自己都全然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我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他没有任何大喜大悲的多余情绪,他有的只是平静,平静的站在我对面,笔挺的身影遮去了我眼前的红光一片,仿佛如烛影浮动,千姿百态的映像在那人身后,似乎连着周身都是微光淋漓的,十分妙气。而我微仰着头,能看到的只是那个人眼睛里所透视出来的我自己,我在他的眼睛里,只是看到了我自己抿着嘴死死直视他的脸,似乎不想低头服输的倔强,还有的,只一张属于年轻但是无生气的脸。

    “荣长官?你,你有事情吗?”过了半响后,我缓缓低下了头最终似乎不知为什么,选择低下头去。

    “没事不能找你吗?”面前的那个人淡淡的回道,似乎在说一件无关他言的话。

    “额,我只是问问,我。。。。。。”

    “孔笙,你最愿意看到什么?”他突然打断我的话,先挑着眉问道。

    “我吗?”我疑惑着开口询问着去肯定他这句话不是莫名其妙的说出来。

    “是。”他回道,说着话的同时,手里也伸进军装兜里去掏出来了一盒烟,另一只手快速的点起火,动作一气呵成,最后缓缓的吐出了第一口烟,随着烟雾缭绕间,我清楚的看见,他慢慢的退离我一些距离,甚至侧对着我低着头缓缓的再一次烟雾缭绕。

    “我最愿意看到的就是,希望你们胜利,你们早一点胜利,我就早一天回到锦州城去。”我想了想了说道。

    “如果实现不了那?”他似乎没有多想什么的,说道。可霎时却把我听的浑身一个颤抖,在晚间的夜风里,我看着他的眼睛,满脸大写的恐惧不敢相信。

    “荣长官,你说,不会实现,那是什么意思!”我忐忑的问道。他却没有回答着什么,只是慢慢的换了一个姿势,把身子正面的对向了我,并微微低着头,似乎打量着我半天的模样。

    “孔笙,你想的太多了。”片刻后,他淡淡的开口,还是毫无情绪可言的语气,就好似一切都没有紧张感,就好像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什么不是可以看开的事情,包括死亡。

    “不要总想太多,这是对你并不好。”他再次说道。而我却双眼急切的望着他的脸,甚至期盼着从他眼里看到一丝的思绪可言着。

    “你总是这样说,偏偏每一次都是有事发生。”我认真的说道。

    “甚至,每一次,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天开始,从我们开口对话的开始,这世间从来没有说什么平静的时刻,人人自危,人人受难。无论心里还是身体。”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不要管那么多,听着,就和上次我说的一样,好好的待在你爹娘身边,不要再到处去瞎跑了,这不是你能承受的。”他开口说道,可我却在这一句话里,莫名的感受到了同他上一句里带着的不同,在语气似乎带着一些急切。

    “你既然知道人人受难,人人自危,那么你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待在这里,待在南京,待在家里,如果老天没有这么快的要了我的命,过几年之后你就跟你家里人搬离南京吧。”他又说道,并在话音落时,轻轻伸手扔掉了烟卷,在军靴捻了几下后,刚刚还冒着红光的烟卷,现下已经成了一片的死寂,如同我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境一样。

    “你,你都知道什么?”我缓缓的开口,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紧张,但是对面的那个人,却是始终沉默的。不言不语着,只单单的看着我一眼。在这一次比一次的煎熬等待时间里,我的紧张感也慢慢成了越来越大深深的恐慌。。。。。。

    “荣长官,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从在上海时,你就说让我离开上海,让我离开南京,可是你叫我怎么去想象,我怎么会知道有什么危险存在,你该知道我本就是会想太多的人,甚至你每一次说这些,我会想的往往更加的残酷。”我慢慢的说道,甚至每一个字里都是千愁万绪。

    “孔笙,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你,别再往外跑了,我在南京驻守的时日不多了,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不知,我只是以军人的警觉告诉你,日寇的野心远不止一个东三省。所以。。。。。。”他慢慢的说着话,却在最后一句时,停顿住了,而我却毫无心思在意最后是什么,我在意的是更多心里的恐慌,甚至这一次,他的声音里依旧是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有他的眼睛里还映着我的影子,影子晃动着时,我看见的是他眼里顿彻失神的我,是一个面如死灰的我,是一个满目愁思的我。

    “所以,孔笙,我是来告辞的。”他缓缓的开口说道,伴随着这句话的开始也微微的低下了头,看着我半响后,照旧是在灯火处处之中一个背影,最终,越渐越渐模糊,直至彻底的消失。

    而我则一直一直都站在原地,直至很久很久。。。。。。

    不知是几天了,每每在夜半时分时,始终未眠的我,在明明晃晃的恍惚之中,由心而起的不知是谁曾经给我说过的话,他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准则,这是一生不变的条例。”

    他说“何须马革裹尸还那?”

    他说“仍有使命,何故曾见?”

    我不知道岁月念念里有多少的疑问可言,我也不知道真的会不会这一别,不再相遇,我更不知道,他说的告别到底是告别还是更多种含义,我始终能确定的是,他每一次说起上海,说起南京时,眼里带着无比的严肃认真,似乎更大的意义上,总是有我看不懂的莫名,而在这期间里已经来不及望去了,便被更猛烈的突然踏着万众的关注而随接被吊起。

    在趁着十一月的黄叶漫漫之中,一个更大的消息撼然出世,在同一时间也一同震惊着,那些和我们一样流落他乡的东北百姓,皆皆只因,东北人民正式的反抗起来了!

042【反抗起来】()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辊轻尘。忙杀看花人。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在看不见的黑夜里,除去了冷风的侵袭,一缕似别一缕的,还有叫做冥冥之中的一种似有若无,在某天的某个时辰悄悄引来,又在心口上,猛然的一动即荡,虽没有马上立竿见影,却在此后的心里留下了抹不掉的莫名,没有那么的特殊,那么隆重,却是在每个不经意间,总会绕上心头处,连着满心的忐忑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加渐渐的放大了所处的位置,竟叫人,看不穿,望不透。。。。。。。

    就如同和多少日夜期盼的一样,带着所有盛载无数百姓的希望,终是来临了一场步越千里的汇聚!

    8日的大公报正式头版刊出“东北人民革命军成立”,自此宣布要打击日寇的侵占,解放东北三省,东北三省汇聚一心的反抗。。。。。。

    而彼时,我正看着阿爹手里拿着的那张报纸,以及阿爹脸上的悲容和紧握着报纸而颤抖不住的手;四周都是安静的,只有外面的小源源在咿呀咿呀的学语,书房里只有我和阿爹,或者现实中在阿爹的眼里只有那报纸上赫赫在目的几行大字,只有着心里紧紧牵挂的东北,只有那里!

    “阿爹。”在一会的功夫里,阿爹已然的顿住了一般,既没有开口问我什么,也没有低头垂泣,有的只是平静的外表下和内心里深深的波涛汹涌着来予强烈对比。

    “阿爹,您还好吗啊?”我斟酌着再次开口说道。

    “阿笙啊,你先出去吧,阿爹想自己待会,没事的。放心。”片刻后,阿爹缓缓的说道,声音苍老哽咽的却不成样子,直叫听着的人,心里郁结难掩着,心如刀绞一般。

    “阿爹!”我带着不知是何种感想说道。

    “这是好事,这真的是好事,说明我们回到家,指日可待了。”

    “您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吗,这是好事情啊!”我缓缓的说道,声音里听出了越加越放大的哭腔。

    “阿爹都知道,这些年,不是什么都不问就可以忘记的,阿笙啊,你去吧,阿爹知道,这确实是好事啊,只可惜,你二哥他是看不到了。”阿爹缓缓的说着这句话,提到二哥两个字时,却一瞬间双眼里布满了滚烫的泪水,叫人怎么不动容!叫人怎么不悲痛!怎么不去哀思呢!

    “阿爹!”我失声般的叫着心里怅然的失痛,汪洋布满。

    “阿爹没事,去吧阿笙。阿爹自己待会。”阿爹缓缓的说道,低着头的脸,看不见悲伤多么地发烫。

    “好。”我说着话时,已经缓缓的站了起来并轻轻的走了出书房,最后带上门的那一刻,恍惚中,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人一样,只觉脑海里一瞬之间,能想起的,只有他。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能记得的,除了当初在锦州时光的二哥外,其余的在记忆里似乎都成了盲影,有着的所有回忆,只是尚在当初天真无邪的无忧无虑之间徘徊,记得的只是二哥腼腆的笑容,像极了青秀山水一般的荡漾。可是错过了千千万万,别离千里万里,留下的,最终在这一天,成了家里最大的哀痛。

    犹记得,以前在锦州时,阿爹也曾带着小时候的我回到乡下去祭祖时,当时在旁边的一家里同样的也吹着哀乐,记得那时候人人都说道他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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