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田蜜蜜:山里汉宠妻日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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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帮你们打理生意,还是独自回山上去住。”
唐蜜脆生生地笑道:“您当然要留下来!我们都需要您镇场子呢!”
秦镇越被她的俏皮话给逗乐了,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笑着说道:“你这张巧嘴太会说话了。”
兄弟五人也都纷纷表示希望父亲留下来。
山上寒气太重,尤其是到了冬天,大雪封山,父亲独自一个人在山上生活非常困难,当然是留下来跟他们一起生活更稳妥。
秦镇越:“我留下来也行,但咱家屋子太小,我若是一直住在这西屋里面,你们兄弟五人跟蜜娘就得一直分居下去,这样可不行!”
唐蜜心里巴不得跟他们兄弟五人永远都分开睡,但这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当着秦父的面说出来,免得把他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
她不说话,五兄弟也不说话。
气氛安静得过分。
秦镇越皱眉:“你们咋都不说话呢?是不是觉得我管得太多,嫌我烦啊?”
众人连忙说没有。
秦镇越:“那你们倒是吱个声啊!”
唐蜜:“吱。”
秦镇越:“”
虽然很想绷住,但最后大家都没能绷住,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气氛一瞬间就轻松了起来。
秦镇越指着唐蜜,既好气又好笑:“你说说你这孩子,我在说正经事儿呢,你跟我抖什么机灵?一点正形都没有!”
唐蜜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她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不是给您活跃气氛嘛。”
秦镇越将话题拉回到正题上。
“我的意思是,现在屋子太小,你们兄弟五人跟蜜娘长久分居也不是个事儿。我想在东屋后面再建个房子,这二十两银子省着点儿用的话,应该足够咱们把房子建好,你们觉得咋样?”
唐蜜其实挺想说现在这样住挺好的,不用再建房子。
但这话很显然不适合在此时说出来。
她只能闭紧嘴巴,听到兄弟五人相继发表意见。
秦穆:“我都听爹安排。”
秦烈:“好啊,咱家早就该扩建房子了。”
秦容:“要建房子的话,就得赶紧动工,赶在立冬之前完工,不然就只能等到来年夏天动工了。”
秦羽:“的确,冬季严寒,春季多雨,房子的墙壁很难干透,不适合修建房子。”
秦朗:“建房子的时候我也可以帮忙干活!”
兄弟五人都表示同意修建房子,他们最后将目光集中在没有说话的唐蜜身上。
秦镇越:“蜜娘,你的想法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唐蜜的意见其实都已经不怎么重要了,但既然秦镇越亲自问了她,她只能顺势说道:“我都听你们的。”
秦镇越颔首道:“既然这样,修建房子的事情就定下来,明日我便去跟村长说这件事儿。”
第85章 他会心疼的()
东屋里面,唐蜜脱掉外衣,抬手扯开发髻。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簪。
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簪子上面刻着四个字——吾妻蜜娘。
那字迹是秦容的。
唐蜜只觉得手里这根银簪沉甸甸的。
以秦家目前的境地,能拿出这样一根银簪,已经是秦容目前的极限了。
联想到秦容脸上的黑眼圈,以及他疲倦困顿的模样,想必他为了弄到这根银簪,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若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她肯定会为这份情深意重动容。
可她不是。
她是他们兄弟五人的共妻。
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一生一双一人,是两人心中对彼此都忠诚唯一。
她想努力赚钱,让秦家变得富裕起来,这样一来他们兄弟五人就能有钱娶到更好的女子为妻。
可秦容给出的这根银簪,却代表了他的态度,成为她实现计划的阻碍。
他若不松口休妻,她就永远都脱不了身。
该怎么办才好呢?
此事关系到她下半生的自由人生,唐蜜为此想了一整宿。
次日早晨,唐蜜随手绑了个马尾辫,推门走出去。
正在井边洗漱的秦朗循声抬头,看到唐蜜的脸,露出意外之色:“蜜蜜,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唐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口扯了个谎:“昨晚做了个噩梦,的确没怎么睡好。”
“什么噩梦?你是不是被吓坏了?要不要再回屋里去休息会儿?”
“不用,我洗把脸清醒一下就行。”
唐蜜捧起冰凉的井水扑到脸上,原本缠绕着她的睡意顿时就被浇灭,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秦容忽然问道:“我给你的银簪呢?怎么没戴?”
唐蜜擦干净脸,嘴里说道:“我不会梳发髻,不知道该怎么用它。”
“过来,我帮你梳。”
唐蜜很意外,怎么秦家的男人都会给女人梳头发?
相比之下,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反倒显得太笨了。
秦容手脚麻利地帮她梳了个云顶髻,将银簪插入发髻中,左右端详,又将发簪往外扯了扯,让它呈现出微微下垂的姿势,不经意间显露出淡淡的风情。
他的媳妇儿,真是越看越好看。
“爹给你的耳坠呢?怎么不见你戴?”
唐蜜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心里对秦家兄弟的梳头手艺越发佩服,嘴里说道:“我把它收起来了,在家里干活儿,戴着耳坠不方便。”
“怎么就不方便了?耳坠在你耳朵上,又没在你手上,不耽误你做事情,去把耳坠戴上。”
恰好秦镇越从屋里走出来,他听到儿子的话,立刻应和:“对,蜜娘去把耳坠戴上,首饰这种东西就是要经常戴在身上才显得出它的价值,总放在盒子里面多浪费啊!”
既然秦父都已经开口,唐蜜只得回到屋里,取出耳坠戴上。
头上的银簪,再配上耳朵上的坠子,还有手腕上的玉镯
她这一身的首饰加起来可不便宜,寻常农家的妇人哪能如她这样打扮?
幸好她不常出门,若是被外人看到她身上的这些首饰,肯定又会引来许多目光。
吃过早饭后,秦镇越出门去村长家。
秦穆带着弟弟们开始磨豆子做豆腐。
经过昨天的磨合,他们磨豆子的技术已经越发熟练,石磨被他们推得直打转,乳白色的豆浆源源不断地落入盆里。
磨豆子这种事情轮不到唐蜜来干,她去东屋找秦羽,向他请教针线活儿。
秦羽不善为人师,也懒得说太多。
全程都是他在穿针走线,唐蜜守在旁边看。
等看得差不多了,唐蜜就拿出小荷包,开始认真地缝补。
秦羽瞥了她一眼:“这是三郎的荷包,怎么在你手里?”
“他的荷包破了,让我帮忙缝补。”
“你会补吗?”
“不会,”唐蜜笑得相当坦然,“所以我才要找你偷师啊。”
秦羽见她笨拙地拉扯针线,忍不住皱眉:“就你这水平,这个荷包怕是一辈子都补不好了。”
唐蜜非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还特别有自信:“人都是在学习中进步的,我这才刚起步,水平差点儿很正常,多练练就好了。”
话刚说完,她就倒吸一口气。
针扎到手了,好疼!
秦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抓住她的手指,低头舔掉她指尖上的血珠。
湿润柔软的触感令缓缓不由得颤了颤。
她试着缩手:“不用,我自己来处理就行了。”
秦羽加重力度,不肯松手:“别乱动。”
他拿出个小木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捻出些淡黄色的药粉,抹到唐蜜的手指上,然后用剪成长条的碎布条将指尖缠住。
唐蜜看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指尖,忍不住咂舌:“我只是不小心被针扎了下而已,用得着包得这么夸张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手指断了呢。”
秦羽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胡说些什么?!”
说什么手指断了,光是听到她这么说,他就觉得心惊肉跳。
偏偏作为当事人的唐蜜却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面前的秦羽,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笑起来:“你该不会是在紧张我吧?”
秦羽脸色一沉:“就算是自恋,也请你有个限度,我紧张你做什么?难不成你还以为我跟二哥那个傻大个儿一样喜欢上你了吗?真是异想天开!”
唐蜜撇了撇嘴:“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就反驳了这么多句,反应如此大,分明就是心虚。”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见他脸色不善,唐蜜见好就收:“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又问道:“刚才你说二郎喜欢我?”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
“可我没看出来啊。”
“所以你连个傻子都不如。”
唐蜜气不过:“说话就好好说话,不带人身攻击的!”
“我就是在认真地跟你说实话。”
“”
好气啊!这男人太毒舌了!
唐蜜不想理他,拿起针线往外走:“我去外面做活儿。”
“站住!”
唐蜜扭头看他,没好气地问道:“还有啥事儿?”
“把你手里的针线和荷包留下。”
唐蜜不干:“凭什么啊?”
秦羽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嫌弃:“就你那点儿针线水平,回头荷包没补好,反倒浪费了更多的针线,你把它们放下,等我有空了再去补。”
她那么笨,万一再把手指给扎破了可怎么办?
他会心疼的。
第86章 你这样子哪像个女人?()
唐蜜最后还是没让秦羽帮忙缝补荷包,她坚持要自己动手。
秦羽冷笑:“看不出来,你对三哥还挺情深义重的,宁肯手指被扎破也要自己动手不可。”
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太酸了。
他本不该说出这种话,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张嘴就吐了出来。
唐蜜哼哼道:“我答应过要帮他把荷包补好,就得亲手完成我的承诺,不然就是欺骗,你要是舍不得我的手指被扎破,那你就好好地教我做针线嘛。”
秦羽毫不留情地嘲讽:“谁舍不得你了?你的脸怕是比院子里的井口还要大吧!”
瞧瞧这男人的嘴,吐出来的话没一个好字!
唐蜜装作没有听到他的嘲讽:“那你到底教不教我啊?”
秦羽很想说不教。
但目光触及到她被布条裹住的手指,那两个字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心想自己一定是前世欠了她的,这辈子才会被她如此折磨!
秦羽冷着脸:“你坐过来。”
一听这话,唐蜜顿时就喜笑颜开,屁颠颠地跑过去,挨着他坐下。
少女的馨香顺势钻进鼻子里,让他有种呼吸都被迫放慢的错觉,他忍不住皱眉:“你挨这么近干什么?”
“哪里近了?”唐蜜比了比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明还有半个手臂的距离。”
见他脸色不善,她只得停止比划,悻悻地将凳子旁边挪了挪。
她小声嘀咕:“从没见过像你这么难相处的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唐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