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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女神的私房保镖-第7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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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运行的时间并不长,张五金估计了一下,大约就是三四十米,门开,果然就是个很大的地下室,长约五六十米,宽约三四十米。

    屋顶有灯,角落里有通气孔,不大,但没有气闷的感觉,设计得挺好。

    “你稍等一下,那边有葡萄酒,你可以自己倒一杯喝。”

    费舍尔说着,走向地下室另一头,那边也有一扇门。

    他走到门边,按电钮,门打开,他走进去,转身看着张五金,开口道:“你玩过射箭吗?”

    “没有。”

    张五金摇头。

    “很遗撼。”

    费舍尔耸了耸肩:“那个其实很好玩。”

    说话间,电梯门缓缓关上,合拢之际,费舍尔的脸突然变了,眼中射出浓烈的杀意。

    虽然电梯门即刻合上,而且隔得有些远,但张五金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张五金稍稍一愣,随即就笑了:“这是碰上一个变态了吗?有点意思。”

    这时地下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不过他并不担心,即便是个变态,那又如何?想把他关在地下室里?那是不可能的,即然有电梯下来,他就一定可以上去,对这一点,张五金极具自信。

    地下室一角,有一个很大的葡萄酒桶,旁边冰柜里有杯子,打开下面一层,还有腌制的风鸡之类食品。

    张五金倒了一杯酒,酒中应该没毒,有毒他也不怕,刚喝了一口,就听到电梯运行的声音。

    他转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顺手撕下一条风鸡翅膀,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欧洲人做这种风肉,还是有些传统手法的。

    电梯停了,门打开,出来一个人。

    最初一眼,张五金以为是费舍尔换了身衣服,再看一眼,才发现不是。

    这人跟费舍尔极其相象,几乎可以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同样的脸型,同样的发式,同样的身高,也都同样的有一点儿陀背。

    不过这人比费舍尔要年轻,费舍尔五十多了,这人最多三十岁,可能只二十多。

    “小费舍尔吗?”张五金心中疑惑,不过没有出声。

    因为他发现,这个小费舍尔似乎并不知道他在地下室里,小费舍尔是半低着头走出来的,他手中有一把弓,正在上弦,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声音小,张五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张五金也不吱声,说实话他这会儿有些迷惑了,不知道费舍尔到底想干嘛,看到小费舍尔手中的弓背后的箭,再联想到先前费舍尔说,他有没有玩过射箭的事,他在猜测,难道费舍尔是想让他陪他儿子玩射箭?

    地下室那一头的一角,还真有箭靶,似乎还真是有可能。

第883章 傻子() 
不过张五金随即知道不对了,小费舍尔似乎感应到什么,猛地抬头,一眼看到张五金,他眼光猛地一凝,右腿后退一步,反手抽箭,随即张弓搭箭。

    嗡。

    一声弦响,一点箭影,闪电般向张五金胸前射过来。

    竟是说射就射,而且奇准无比,如果张五金不闪,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射中张五金胸口。

    张五金没有闪,小费舍尔的箭确实很快,但在张五金眼里仍然比较慢,他全力一拳打出去的速度,绝对比箭要快得多。

    当然,他也不会拿拳头去轰箭枝,而是随手拿起柜中的一只风鸡,挡在箭头前面。

    扑。

    一声闷响,箭枝穿透风鸡,亮闪闪的箭头直穿出来。

    小费舍尔这一箭劲力非常大,风鸡本来是挡不住的,如果没有别的原因,箭枝肯定一穿而过。

    不过鸡在张五金手中,穿到一半,他手一抖,顿时把箭上的劲化得干干净净。

    “箭术不错。”

    张五金举杯示意,在旁边的木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酒,再在鸡腿上咬了一口。

    他看上去非常平静,甚至有些装逼,要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动了杀机。

    本来就是啊,他的身份,就是个业务员而已,费舍尔把他带进地下室,小费舍尔不管不顾就是一箭。

    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业务员,现在他已经给一箭穿透了胸口,或许还有一口余气,但肯定必死无疑。

    凭什么?费舍尔父子凭什么这样?他们有什么权利,这么轻易的剥夺别人的生命,难道业务员就低人一等吗?

    即然你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可以说,现在在张五金眼里,小费舍尔已经是个死人了,那个躲起来的费舍尔也是一样,即然要杀,肯定两个都杀掉,不会客气。

    不过即然把费舍尔父子看成了死人,他也就不急了,风鸡不错,酒也好喝,喝完这杯酒再说。

    同时他也想看看,费舍尔父子还有些什么牛黄狗宝。

    小费舍尔眼见一箭不中,立刻再又抽一支箭,又是一箭射来。

    张五金不想用风鸡挡了,抓着钉在风鸡上的箭枝的箭尾,看那箭到了面前,他随手一拨,把箭拨了开去。

    小费舍尔劲大,那箭给张五金一拨,转了方向,却仍然飞出去十余米,射在墙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不过余势并没能射进石墙,给弹开来,落在了地下。

    两箭不中,小费舍尔不甘心,抽箭再射。

    他个子高大,箭技应该是经过专门培训的,不但劲大箭准,姿势也非常优美。

    他快抽快射,刹时间向张五金连射了十余箭,如果在古代战场上,他必然是个神射手。

    张五金几乎都有些欣赏他了,这么好的准头,这么强的心理素质,眼见张五金随手拨箭,如此神技,他居然没有一点点害怕或者惊奇,心理没有一点点波动,这可是相当了得的。

    哪怕是张五金,若是见了这样的对手,也一定要惊奇的。

    眨眼间,小费舍尔背后箭袋中的箭就射光了,然后他做了一个张五金真正惊奇的动作,他没有冲上来跟张五金搏斗,也没有转身逃跑。

    他仰起脖子叫了一声:“爹,快来给赛虎帮忙。”

    随即往地下一趴,四肢着地,向着张五金汪汪的叫了起来。

    这是几个意思?

    张五金刹时就傻了。

    小费舍尔口中发出的,跟狗的叫声一模一样,四肢着地,前后跳动,真的象极了一只狗。

    “他是个傻子,或者疯子。”

    张五金这下真的糊涂了。

    他先前是满腔的怒火,一面喝着酒,火气也就越积越多,只等一个机会,就要爆发。

    但小费舍尔这个奇怪的动作,一下让他所有的怒火消散得无影无踪。

    小费舍尔这个动作太古怪了,明显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会有的表现。

    张五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小费舍尔非疯即傻,他一个正常人,爱美人胜过爱江山的,当然不可能跟个疯子或傻子计较。

    随着小费舍尔的叫声,左侧一面的墙壁突然洞开,费舍尔走了出来,原来这墙上还有一扇暗门。

    费舍尔手中端着一把双管猎枪,小费舍尔一看见他,立刻狂叫起来:“这里有一只大狗熊,快打死他,赛虎要给它咬死了,快呀。”

    说着,汪汪叫,往张五金这边扑,呲着牙齿,头上的青筋鼓出来,那情形,真就如同一条勇敢的猎狗。

    “赛虎,不要过去。”

    费舍尔叫住他,眼光看向张五金,还有张五金边上一地的箭枝,他眼中没有惊奇,却是一种极端愤怒的表情:“你果然是个妖人。”

    说着,他抬手就是一枪。

    老猎手了,根本不用瞄,打的就是张五金的胸口。

    张五金不能不闪,他能拨开箭或者接住箭,子弹可不行。

    不过费舍尔想打中他,却也是不可能的,枪法越好,越打不中他。

    不过他一闪之后,立刻又闪了回来,因为费舍尔的表情和话语同样不对,居然说他是妖人,而且说什么果然是妖人,这可不正常啊,难道这一对父子都是疯的?

    一枪没打中张五金,费舍尔似乎并不意外,抬手又是一枪。

    张五金再又一闪,这次没有坐回沙发上,而是站了起来。

    费舍尔飞快的从袋子里掏子弹。

    张五金当然不可能再让他装子弹,反复躲来躲去,很有趣吗?

    他放下怀子和风鸡,倏地往前一扑。

    费舍尔是老猎手了,上子弹的速度飞快,但他才上好子弹,把枪合上,手中突然一振,双手空空。

    一抬眼,张五金站在他身前不远处,手中倒提着他的双管猎枪。

    汪。

    旁边的小费舍尔一声狂啸,前爪一刨,后脚一蹬,就如一条狗一般,猛地向张五金扑过来。

    张五金不躲不闪,只是突然倒转枪管,枪口对准扑过来的小费舍尔,作势就要一枪打死他。

    “不。”

    费舍尔一声狂叫,猛地往前一跳,一下挡在小费舍尔前面。

    小费舍尔给挡住,不甘心,口中汪汪叫着,还要绕过费舍尔,过来扑咬张五金。

    费舍尔紧紧抱着他脖子,口中连声叫:“不要,赛虎,不要过去。”

    “爹,打死它,赛虎给它咬死了,汪汪。”

    “不要,不,赛虎好好的,你就是赛虎,现在不要过去。”费舍尔一面叫,一面抚摸着小费舍尔的脖子,仿佛在安抚一条狗。

    在费舍尔的安抚下,小费舍尔终究没有扑过来,却仍然冲张五金呲着牙齿,发出威胁的咆哮。

    张五金在一边看着,心中真的一点怒火没有了,全是好奇。

    “赛虎好象是条狗,好象是给熊咬死了,然后这小子怎么回事,不会是受了剌激,自己以为自己是那条狗吧,听费舍尔这话,好象还真的是这样。”

    这时费舍尔抬眼看他,眼中还有愤怒,但面对枪口,他面上却露出哀求的神色,道:“你可以打死我,但请放过他。”

    张五金心中一动:“没有你,他一个傻子,能活下去吗?”

    “他不是傻子。”费舍尔顿时就咆哮起来:“他只是受了剌激。”

    “他受了什么剌激?”张五金好奇的就在这里。

    费舍尔略一犹豫,张五金扬了扬枪口,费舍尔喘了口气,道:“十八岁那年,基米上山打猎,遇到了熊,他躲到了山洞子里,他的狗,在洞子外面守护他,跟熊搏斗,给熊咬死了。”

    “那狗叫赛虎?”

    “对。”费舍尔点头。

    “果然是这样。”张五金暗暗点头。

    “基米回来后,非常自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冲出去。”费舍尔轻抚着基米的头,基米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却象一条狗。

    “但其实怪不得他。”费舍尔说着,看向张五金:“他的弓断了,等于上赤手空拳,他是射箭运动员,拿过少年组的国际冠军,他打猎喜欢用弓,说那是最好的训练。”

    说到这里,他有些出神:“他是我的骄傲,也是我们整个家族的骄傲,但打猎回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害怕见人,甚至害怕阳光,喜欢躲在地窖里,我只好给他修了这个地下室,可后来,他又开始模仿赛虎,他以为他自己是赛虎,医生说,这是过度惊吓以及自责,形成的一种心理变态……。”

    “汪汪。”

    基米突然叫了两声。

    “是是是。”费舍尔慌忙摸他的头:“我知道赛虎没有死,他好好的,是你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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