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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清穿之弘昀-第26章

小说: 清穿之弘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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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剧讲述的是个俗套的爱情故事。学生时代,家境贫穷却勤奋上进的男主角对美丽善良的女主角一见钟情,一番追求之后,二人坠入爱河,却遭到了女主角家人的反对,因为女主家境富裕,门不当户不对。历经千辛万苦,男主终于得到了女主家人的认可,二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在岳问荆看来是很平淡的一个故事,偏偏温璃哭得一塌糊涂。不过好在演员们的嗓音各有特色,又极符合角色特征,她这才有心思看下去。

    其实她才是三人中英语最好的那个,十余年一直处于班上顶尖状态的英语基础在那里,又有中学时言执中学外教课的训练,不是温璃不到五年的刻苦学习就可以轻易超越的。虽然前世大学时有刻意荒废的意思,不过研究生时因为要看许多英文文献,潜移默化地拾起了许多,专业词汇又认识了不少,兼之她如今所在的小学一年级就开设了英语课程,为了锻炼口语,甚至还在小学二年级就开设了外教课。她即使不认真,基础也在那里,捡起来自是得心应手,外教对她的特别偏爱又让她不好意思敷衍了事。所以,现在她也是一枚英语无论口语还是书面水平都爆表的妹子了。

    最凄惨的就是岳律了。他本身就不是有文艺细胞的人,听个音乐还是可以的,也有自己喜欢的歌手,不过音乐剧这东西他这等凡人确实欣赏不来啊!尤其,还是自己从中学时代就一直扯后腿的英文版的所以,尽管他已经尽力打起精神,还是在演员们优美的歌声中,沉沉睡去了。偶尔被高音震醒,眯着眼看会儿舞台,又迷糊了。没办法,站着一台子安眠药呢!

    在音乐会落下帷幕时,岳问荆冷静地鼓掌,温璃则是一边鼓掌,一边还擦着眼角的泪,岳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觉醒来了。

    从剧院出来,已经接近十点了。

    三人就在街道上走着,看着周围的风景由繁华喧闹一点点变得清冷寂静。听着声声虫鸣,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可惜好景不长。

    当他们走到城郊的街道上时,前面的小巷子里忽然窜出了四个青年。每人手里都拿着铁棍、砍刀一类的武器,身上文着不伦不类的纹身,极不讲究的穿衣风格,大敞开的领口,再加上没规没距的站姿,不必听懂他们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些街上的小混混,还是级别忒低的那种。

    方二姑娘不是早就料到这样的场景了吧?岳问荆觉得脑仁有些疼。

    不过,他们看上去确实还挺好欺负的。一个看起来身板弱不经风的男人,一个单薄柔弱的女人,还有一个小毛孩子,怎么看都像是待宰的羔羊。

    就在四人拦到他们前面时,岳律即刻将二人护到了身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他是山里长大的孩子,从小没少和人打架,不过考上大学之后,几乎就没有再和人动过手。工作之后更是基本每天都坐在办公室。原本还会和同事们下了班之后去打打篮球,温璃辞职之后就基本没有出去运动过了。虽然岳问荆一直是由岑奚照顾的,温璃的学费、生活费都得由他出,他也不会让她出去做兼职,所以身上的担子难免重了些。加班的活的他就尽量揽下,能多挣一点是一点,哪里还有时间去锻炼?到现在,一身学生时代加入学校田径队时训练出的肌肉也松得差不多了。

    尽管如此,他却是三人中武力值最高的,他的身后又是他最爱的妻女,就是拼得自己一身伤,也要尽量让两人不受伤害。转过头小声对温璃道:“带着囡囡后退些。”自己又向前走了小半步,心里盘算着对敌的策略。

    温璃见到这场景也愣住了,一面后悔自己的任性招来了如此麻烦,一面也知此时不是自责的时候,听话地带着岳问荆往后退去,神色关切地看着岳律,没有注意到岳问荆的动作。

    在看到青年们有所动作的时候,岳律愈发紧张起来。在其中一人来到身前,挥舞着的铁棍带着刚劲的风朝着他的脑袋挥下时,他忽然一个侧踢,踹中了为首的青年的腰部,却因长期不锻炼的身体体质弱化,仅仅让铁棍失了准头,力道也稍有削减。

    铁棍砸在肩上,引得他一声闷哼。看着自己以为力道不小的一脚,仅仅只是削弱了青年的攻击力,自己也受了伤。心底忽然生出些绝望。

    没有人。他早就看过了,没有行人经过。

    时间晚了。

    对于这条本就人烟稀少的街道,太晚了。晚到他们找人求助的几率低到完全不可能。周围也没有可用的武器,至少触手可及的没有,极目处所能见到的只有四个青年手上拿着的。

    真的要交代这这里了吗?分明,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他和妻子本该在这里完成学业,风光回国,然后一路美满。他的小女儿,人生还没真正开始。他们,还没有享受过真正幸福团圆的日子,就要这样结束了?

    悲从中来,却仍然没有放弃抵抗。

    他不能退。一旦他退缩了,身后柔弱的妻子、稚嫩的女儿又该如何?

    被他踹了一脚的青年眼中燃起了怒火,就像被瓮中之鳖咬了一口,不是害怕,只有愤怒。于是,朝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他们便停住了,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接着更强力的一击袭向岳律。

    故技重施,一个侧踢,却被那人轻松躲开了。再回神,他已到了眼前。身后,温璃紧紧地捂着胸口,眼中蓄满了泪水。

    抬手欲挡之时,只觉一股柔劲将他推到了一侧。

    岳问荆起势之后,两个斜行绕到了岳律身前,手中使了些巧劲将岳律推到一边。一个单鞭,拨开了向下袭来的铁棍。一勾手,扣住青年的太渊一穴,将气力运于指尖,深深按了下去。

    青年手中脱力,铁棍掉落。

    踢到岳律身边,脚下步法不乱,又是一个金刚捣椎,顺势袭上青年腰后的命门,未有片刻间断,紧接着又是一式掩手肱拳。腰后被连击两下,虽有些疼痛,青年本不在意,加之岳问荆又是一小孩儿模样,他虽心中有些惊讶,却仍然不免轻视,正要变招之间,却忽然感觉上身无法直立,手下动作便迟缓了。岳问荆哪里会给他喘息的机会,迅速回身,一记旋风脚,青年终于重心不稳,倒伏于地。懒得再费手脚,她猛地给了青年哑门穴一击,那人便再不省人事了。

    缓缓收势,然后立起腰,冷眼看向尚未反应过来的三人。

    岳律在被推开之后立即转身看向青年所在的方向,大脑当机了一瞬。只见岳问荆缓急有度,先是夺了青年的武器踢给他,于是强打精神,捡起地上的铁棍,眼睛却一下不错地看着。之后,几个呼吸的时间,岳问荆就将青年打昏在地,他的同伙甚至仍保持着看戏的姿势,还未回过神来。

    岳问荆收势之后,他也顾不上惊讶了,几步上前,站在她身边,将温璃严密地挡在身后。

    三名青年眼中戏谑的光逐渐被惊恐所取代,用那口音极重的英语喃喃道:“kungfu!kungfu!”

    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岳问荆道:“maybeyoushouldtakeyouraplicetoaicbeforehebeeapletewreck。”

    劈手夺过岳律手上的铁棍,轻轻向前抛去。落地时,带出清脆的一声,听在三名青年耳中,却只觉毛骨悚然。

    轻哼一声,绕过昏迷在地上的青年,头也不回地道:“走了。”

    然后对着不知哪个方向,沉声说了句:“看够了?可还满意?”也不等回答,继续前行。

    前方,隐在暗处的身影微微抿唇一笑,眼底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

    有趣之极。琴恪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呢。

第49章 学武() 
自那日从剧院回来后,岳问荆就发现岳律最近有些变化。

    从前,早上他都是要和温璃在房间腻上许久,等到岳问荆一套陈氏太极都打完了,回房冲个澡,看会儿书,常山遣人来通知早餐好了,再在桌旁坐上一小会儿,而人才一同磨磨蹭蹭地下楼,看得她直翻白眼。

    如今,她起床,简单洗漱了下,下楼就发现岳律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她,一声不吭,只在她开始练习基本功、打太极的时候,他会在一旁跟着。她如何做,他也如何做。动作拙劣得很,基本的马步也蹲得不到位,跟着岳问荆打太极时更是手忙脚乱,基本跟不上,有时甚至都站不稳。

    岳问荆原本没打算搭理他,只当他一时兴起。如此往复了几日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爸,您起这么早做什么?”没有直接开始练习,她问道。

    岳律没有作声,低着头,显得很惭愧。

    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直到那天晚上,遇到那几个小混混。我想让你们平安无事,却没有能力保护你们。囡囡,如果不是岑老师教过你功夫,那天晚上,我们都会很危险。这一次,是你在保护我们,但是我是你的父亲,你母亲的丈夫,应该是我保护你们,而不是依赖你的保护。你是要回国的,你有自己的生活。可我和你妈妈还在国外,这样的情况我们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很多。那时候,我如果还没有还手之力,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妈妈落入险境,无能为力,自己也任人鱼肉。

    抬起头,目光显得很真诚:“囡囡,教我功夫好吗?以后,让我保护你们。”

    岳问荆并没有马上答应。

    前一世,岳律还在单位时,每天下班也会和同事们出去打篮球,偶尔误了时间忘记做饭,还会被温璃训上一顿。出去做工程之后,最初倒是勤勤恳恳,风吹日晒的,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自从开始和所谓的“大客户”打“业务麻将”之后,长期的昼夜颠倒,又缺乏运动,成日里烟酒不离身,身体机能出现了各种紊乱。

    日积月累的,人虚浮起来,身体也垮掉了。后来,岳律的脏器就出现了各种问题,尤其是肝的部分,这是难以彻底治愈的。偏他还仍然不知节制,她和母亲都劝过,却听他道什么“生死有命”,劝不下来,她们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病越严重。

    岳问荆重生之前,岳律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如果岳问荆仍然活着,只怕不久之后就要等来岳律的坏消息了。

    现在,他却为了保护她们,主动向她提出学习功夫。

    这一世,或许她可以相信他真的会不一样的吧?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一方面,有自信自己已经改变了自己和家人的命运,他们都会有很好的生活。另一方面,却又担心重蹈覆辙,她所有的努力成为了一场笑话。她的不自信,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岳律,她的父亲。

    她害怕他变得和前世一样听不进家人的劝告,变得暴躁、不讲理,深陷泥沼却不自知,还忙着感谢那些将他拖入其中的人,甚至以为拼命拉他出来的人是在害他。

    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的吧?左右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像前世一般,她已经历过一次,也曾经拥有过自己最向往、最深爱的,已经没有遗憾了吧?还平白得了岑奚那么多年的倾心照拂

    岑奚是了,她在害怕什么呢?岑奚不会任由她落入前世那样的境地的。她的身后还有浅浅,还有大哥,还有萧家。她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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