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弘昀-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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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一个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日子啊即使重新来过,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对此心中始终不能释怀。就像那个传闻中的玛雅人预测的世界末日,提起来,没几个人是坚信不疑的,将它当作一回事的,但没有真正将它度过去,总是难免心中惴惴。
这大概也是萧倾寒近段时间明示暗示只多不少,她却迟迟不愿给出任何承诺的原因之一。若一本正经地说她在那个日子有必死劫难,她不能说嗤之以鼻,至少心中是不以为然的,只是,难免胡思乱想。飞来横祸什么的,谁能说得清楚呢?
而现在,已经五月中旬,而她还好端端地活着,无病无灾的。大概,时机也成熟了吧?
另一边,萧倾寒把萧清许哄着去看书了,这才来到岳问荆的房间。
目光往床头扫了扫,显眼的地并没有,大概是掉到哪个角落去了,这样看来,也无怪她那样激动。想到小猫炸毛的样子,他禁不住轻笑出声。伛下身子,翻过枕头看了看,发现一个小木盒静静地躺在中央。
这个位置,很明显是刻意放在这里的。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哪能不明白她的用意?果然,是被这小丫头给设计了。不过,感觉还不坏!
就势坐在床边,小心地打开盒子,一对精致的木瓜玉扣映入眼帘。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木瓜和琼琚她倒是都占全了。
倒下身子,将头埋在被放回原位的枕头里,呼吸间,满满的都是她残留着的气息。他垂眸,笑得目光滟滟。
第179章 奠基()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飞快地眨了眨,岳问荆有些难以置信。
“咳,我枕头下的东西你看到了?”在对面的人的注目礼中,她有些耳热。为了解除自己的窘境,她问道。尽管,她本身也明白,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自然。”微微一颔首,风度极好的模样。
“那”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就被人生生堵住了。
所触及的温热一如从前,却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因为他的动作过**速且大力,她几乎是直接磕了过去,唇被撞得隐隐作疼,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然而,扣在颈侧的手掌让她半分不能动弹。
那人贴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厮磨着,显得并不是那么有耐心,倒是带着一种别样的热度。就在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时,他略微后退了一些,却不是她所以为的结束,而是稍稍下移,转而含住了她的下唇。
原本由于撞击而发疼的唇,痛劲过去,又有些麻痒,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更是无比敏感。就在触碰到的瞬间,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感受到了她的不适,他另一只手在她背脊上轻抚着,安抚的意味十足。一面,吸吮的力道渐渐加大,犹嫌不够,索性转为轻慢的啃噬和撕咬。不知不觉地,侧颈的手沿着下颌小幅度地滑动着,就连背上的那手的动作也变了意味。
只是,她显然此时没有那个精力去注意到这些。
咳,几年来,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频率确实不低,却没有一次的时长和程度能与这一回相提并论的。超出预想的效果让她有些难以承受,换言之,某人快没气了。
身体的不适让她生出些抗拒,整个人却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提不起半分气力。向后退了一些,那人竟无视了她的意见,也随着她的动作贴了过来。无奈之下,只能用唯一还稍显灵活的舌表达着自己的抗议。不想,无意的举动,恰好提醒了某人一件被他遗忘的事。
似是回应她,他亦伸出自己的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怎么忽然有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她是在拒绝好吗!才不是邀请!现在看起来怎么就变成了她主动了?
有些丧气,认命地闭上眼。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享受吧!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她错过了某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得逞的光芒。
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地老天荒。
待两人终于分开,她整个身子倚靠在他肩上,轻轻喘着气,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理智回笼,她这才感觉到,某个温热的物体,正在揉捏着她的侧腰,因为动作轻柔,仅仅是有些极其轻微的麻痒,她竟然一时没有觉察到。也正是这一出,让她发觉了那环过她的腰背,正紧紧的箍在她的身上的手臂。
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
她在意的是,那触感,分明是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没有隔着一层衣服的!
这个家伙啊
心中第无数次庆幸,她现在是待在书房,又是假期的最后一天,这个时间是不会
不过,非常难得地,她没有打断他,只是沉默地闭上眼,头又往里埋了埋,就像鸵鸟一样。心中不断地麻痹自己,咳,更出格的她也不是没在里看到过,这种程度的,小意思啦!
然而,那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尖,明明白白地诉说着她的情绪。
这样的纵容却也意外地没有惹来萧倾寒的得寸进尺,短暂地温存了一会儿,他欺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直逼到她的心尖里去:“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早早,我太开心了,真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莫名地,让她生出了一丝心疼,“曾经一度,我都以为此生都等不到这一天了。”
她轻轻一笑,并不说话,只是抬手拥住了他,在他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是夜,直到接近她平时回房休息的时间了,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
又过了月余,岳问荆自觉自己在中阳书院的学习生涯已经可以到此为止了。
国内的国学教育正处于复兴期,能教授的东西本就有限,基本能把蒙学三大教材都传授完毕,已经算是很了不得的了。
正是这样一个事实,最缺乏的,就是老师,或者说先生。
如今,以她的水平,已经堪当一名老师,而之所以,躲在书院继续当了这么些年的学生,也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相对清闲的读书环境,事实上,书院里的学生虽然人人称她一句“岳师姐”,将她视为半个老师,早已是师生都心照不宣的事。
随着那种清闲日子到头了的感慨愈发浓厚,她也知道,该到离开的时候了。至于今后何去何从,还是边走边看吧。或许,她也会在某个小书院里,安安心心地当一名老师呢?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却也知道,这一代,注定是出不了什么惊才绝艳之辈,即使名声在外如她,如徐行止,也不过是那涓涓溪流中的一掬细沙。
喜马拉雅之所以为喜马拉雅,青藏高原就在它脚下,它只要拔尖一点点,就可以成为世界第一的高峰。王羲之之才至今仍为人称道,兰亭集上,随便指一人出来,放到现世,都是风华绝世的人物。然而,沦为陪衬,不过是因为王羲之超出了他们一点点。
没有时代的基础,想要木秀于林,不是不可能,只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不过难于上青天耳。
她从前以为自己是宁做小中之王的,却不料,竟然有了甘心沦为背景的觉悟,甚至,甘之如饴。或许,是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吧?
改变人心,大概,这才是所谓“教”的意义所在。
小时候,哪里有什么是非观念?想要的,就撒泼打滚,千方百计要去得到它。而受教之后,看到一件有主之物,哪怕再喜欢,那东西再好,因为明白了它早已有了归属,也不会再去横刀夺爱。
放下了个人英雄主义,学会将目光放长远一些,懂得了前人所谓“永生”的真谛,这才是她几年来最大的收获。
第180章 流岁Reens。()
自从中阳书院回来后,岳问荆虽然经常在京城与潭州两地之间往返,整天倒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还没有准备好投入工作,也没有这个必要。就连学校也不用去了。说起来,她如今的生活,比起上学时,只有更惬意的。
她向来不耐烦外出。偶尔出门,经常混迹的地方也不过是岑奚的琴馆,一些做国学的老师的学馆,或者去书院客串一两回老师罢了。
于是,她成了家里仅次于温璃的第二清闲的人。
说到温璃的工作室,她这个创始人如今却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是灵感来了,或是一时技痒难耐时,才会做些设计。当然,其中的大部分都是自己拿去动手做了,当作私藏。
本身出品的设计图就不多了,对外流出的就更是寥寥可数。
她忠实的爱好者们由最初的震惊、不解,更有极少部分偏激者,连带着工作室一起骂上了。可惜他们早已练就了八风不动的本领,对那些令人不悦的诋毁之语充耳不闻。自说自话的挑衅,不用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就自己消散在风中了。
无奈之下,只能和其他人一样接受事实。
不过,作为家人,对此,他们也并无微词。
温璃所感兴趣的也不过是服装设计本身,对于人际交往一类的,她虽一直都有好人缘,也热爱交朋友,于俗务上,却是一家人都像极,向来认为麻烦得很,不耐烦处理。哪怕之前她还终日在工作室忙碌操劳时,大多数外交方面的事务都是由柯羽容处理的。
这个有着一张甜美可爱的讨喜面孔的姑娘,也是个相当容易获得好印象的人。这些年来,掌握着工作室的外交大权,也没有让膨胀的虚荣心侵蚀她的本性,确实挺难得的。
只是,当某人直接撂挑子,还托孤似的对她交待了一大堆“后事”时,她当下也没什么过激反应,只是第二天气鼓鼓地冲来家里,将一份辞职信递交过来。
“温璃你好狠的心!那么大个工作室你就扔给我一个人处理。天底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告诉你,老娘不干了!”
把个从来不说一句不文雅的话的妹子逼得一口一声“老娘”自称,她也算是好本事了吧?温璃无奈地苦笑,又是割地又是赔款,签尽了不平等条约,才算是留住了这位祖宗。却是不知,她这一行为,纵出了工作室另一个甩手掌柜。
后事不可知。
现在,温璃只觉得,这样逍遥的日子,在家带带岳正则、做做家务、陪陪父母,想安静的时候看看书,灵感来了画会儿图。比时下许多鞠躬尽瘁的全职妈妈多了一份闲适和底气,也不会像女强人一样因为工作上的事而疏忽了家里——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家里的两位女性的悠闲日子更衬托出了另两位的忙碌。
已经开始上小学的岳正则,连周末也要赶去学堂学习,就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直看得家里的大人一阵无奈——他和岳问荆二人真不愧是亲生姐弟,就连这闲不下来的性子都像了个十成十,活脱脱另一个学神!
在岳问荆的影响之下,家里的人都知道了私塾学习的好处,岳正则入学之前,他们也曾在私塾学习和体制内学校学习中做过抉择。几番思量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让他读小学。
不过,基于他本身对于国学的喜爱和敏感程度,又有岳问荆曾经用一世生命换来的操存舍亡的教训,虽然心疼他小小小年纪就要遭受如此劳顿,还是默许了他周末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