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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盛世田园:腹黑公子萌宠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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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念头一闪而过,邵玉自己先摇摇头。如果能把受重伤的楚伯阳丢下,那她就不是那个为了救小孩被沼气毒死的邵玉了!

    等楚伯阳醒过来,伤势不严重的时候,她再想办法逃走!

    她这样打定主意,便不再犹豫。用先前换下来的麻衣孝裙把楚伯阳的伤口捆紧,然后才想办法赶车。

    缰绳还紧紧攥在楚伯阳的手里,邵玉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推进马车厢里。

    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没有一点违和感。牵动缰绳,马车顺利地离开大路的时候,邵玉得意地歪了歪嘴,“老娘的大学生村官可不是白当的!”

    绕过几个山坡,走到一片满地卵石的河滩边上,马车已经颠簸得走不动了。

第8章 合被() 
天光黯淡,邵玉这才想起来,这荒山野岭的,天一黑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赶紧急着在车上找点火的东西。坐垫掀起来,里面果然有一盏油灯,旁边放着一截细细的小竹管,看着倒像农村老爹给旱烟袋点火的火折子。

    邵玉把那个小竹管的盖子拔下来,对着里面用劲吹了几口气,果然有红色星点明灭不定。她赶紧接着猛吹,一股黄黄红红的小火苗便冒了出来。

    心里那个高兴呀!点燃油灯之后,她这才静下心来,给楚伯阳查看伤势。

    伤口长长的,流了不少血。肩上的伤口深可见骨,看上去很吓人,还好胸口处不算深。刚才的止血很及时,伤口已经有凝血的迹象。邵玉用麻布衣角蘸着茶水把伤口外围清理干净。然后从楚伯阳的身上翻出来的那个小瓷瓶里,将剩下的药粉统统洒了上去。

    再换了干净的麻衣把胸口重新包扎好,邵玉把那个铺盖卷打开,给他盖上。

    歇了一口气,才感觉到又累又饿。她抓起干粮包里的一只胡饼,就着冷茶胡乱嚼几口,慢慢缓过劲来。

    “咴咴”马儿在外面突然嘶叫了两声,还喷了两个响鼻。

    邵玉受了惊吓,以为那些歹徒追踪过来了。提心吊胆等了一会儿,外面并没有动静。突然想起,马儿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呢!

    打开那个跟干粮一起买的麻布包,里面是半包黑豆子。借着油盏的微光,邵玉将麻布包松松地套在马嚼子上,马儿一低头就能吃上。

    车辕上吊着一个饮马的小木桶,里面还挂着一只皮水囊。邵玉解下水囊,先将茶壶灌满,然后将剩下的水全部倒进木桶,放在马头的前方。

    做完这些事情,她好像了结了一桩大事,拍拍手掌,非常有成就感。果然,在农村锻炼过,就是不一样!

    她吹熄油盏,放下车帘,坐在外面,仰头看星空,着迷不已。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璀璨清澈的银河!天穹如蓝,无论这是什么世道,干净的星空足可引以为傲。

    夜风越发刺骨。

    邵玉冻得浑身打颤,不得不爬进车里。她蜷缩在楚伯阳的脚边,将全身裹进被子的一角,尽量不触碰到楚伯阳的身体,同时暗暗提醒自己,睡一会儿就坐起来,千万不能让楚伯阳发现她的糗模样。

    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

    邵玉有点懵,好像在宿舍里睡懒觉的感觉,暖和舒服,不想起床。

    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一股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味道。她想起了前一天的事情,那块蓝布头巾,里面都是前未婚夫的汗味

    现在鼻中嗅到的被子,就是这个味!

    邵玉像弹簧一样跳起来,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

    一出马车厢,就看见马儿被解下车辕,拖着缰绳在河边悠闲啃食青草。还是没有看见楚伯阳,这让她感觉没那么羞愤。

    河滩的面积很大,马车停下的位置,铺满了细碎的鹅卵石,石缝中挤挤挨挨生出灌木丛和野草。越往中心的河滩,渐渐铺满黄尘。

第9章 原来如此() 
邵玉猜测这是一条季节河,只有雨季才会有河水,一到旱季,就会蒸发消失。

    楚伯阳从河道的拐弯处冒了出来。他看上去精神不错,伤势应该无碍。

    “谢谢你帮我包扎伤口!”来到邵玉面前,他轻轻点了点头。面容还是很严肃,语气生硬。

    他只字不提昨夜合挤一床被子的事情!邵玉暗暗松了一口气,微微翘起嘴角,轻声嘀咕,“你救我出邢都,为我上药,又打败歹徒,使我免遭重重厄运。我还没感谢过你呢!”

    楚伯阳诧异地望着她,深邃的眼眸露出一抹亮色,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你是我没过门的未婚妻子,救你,是应当应分的。”

    邵玉一下子就联想到合盖被子的事情,脸上飞过一串红霞。心里到底还是有一抹警惕,索性也不再否认定亲的事情,说不定可以让他放松警惕。

    楚伯阳看在眼里,嘴角微翘,以为她脸嫩,便走开去套马。

    “现在就走吗?我们到底要去哪里?”邵玉皱起细眉。

    “只是换个地方。那边的河道上还有水,我们到那边去休整一下。”楚伯阳的左手不太敢动,只用右手套车。

    邵玉连忙上去帮忙将系带的地方拴住,还把被吃了一半的黑豆子麻布袋收起来,水桶挂到车辕上。楚伯阳被她的举动惊呆了。

    转而一想,将门闺阁,果然与众不同,点头赞道,“不愧是定国公的女儿!”

    邵玉却很奇怪他的转变,既然都上门退婚了,为什么还会对原主过世的父亲有强烈的好感?

    “你见过我父亲?”两人牵着马往河道深处走,邵玉随口问了一句。

    楚伯阳微微一顿,眼里露出一丝痛楚,“其实我一直跟着国公爷练武!定国公算是我的师父!”

    “啊?”邵玉可一点也不知道,未婚夫婿竟然早就与父亲结识,关系还这么深厚。想到他继母前来退婚时的嚣张态度,蹙起好看的细眉,语气里难掩愤恨,“你继母竟然在热丧中来退婚,你父亲也同意吗?”

    星眸顿时黯淡,楚伯阳摇摇头,“父亲一心要我参加科考,今后入朝为官。十年来,我没有透露一星半点。”

    跟着父亲学艺十年!

    邵玉这才明白,楚伯阳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也要救她了!原来还真是错待他了!

    突然就心安了,邵玉放松下来,好奇地追问,“我父亲怎么会想起来要教你武艺的?”

    楚伯阳回忆往事,神情变得复杂,“父亲迎娶继室的时候,国公爷到我家来,见我长得瘦弱,便问我愿不愿意练武强身。我自然愿意,以后每次去学里念书,下学我便跑到国公爷的亲卫营里。呵呵,父亲以为我贪玩,训斥过几次,我不理他,后来也只好不管了。”

    十年前,楚伯阳八岁,邵玉六岁。

    虽然邵玉并没有与父亲相处过,原主记忆中却常有父亲慈爱的陪伴与笑容。楚伯阳竟然得到父亲的亲自教导,情感深厚,不亚于义子!主动教授武艺的根源,自然也是为了邵玉。倏然之间,两人的情感拉近了不少。

第10章 哥哥们() 
转过山坡,地形开始向下倾斜,没走多久,果然有个深潭,水色发暗,似乎连着地下水,下面很深,。

    深潭被高出一大截的河道包围,四周是晒干的沙滩。两人捡了许多枯枝,在沙滩上点起一堆篝火,又拿出昨天的干粮,放在火边上烤热了吃。居然香脆可口,邵玉饿了,一连吃了两只,不好意思再吃了,才停下来。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找我大哥吗?”邵玉兴奋得眼睛发亮。

    邵玉的大哥邵忠,在华国西北边境月亮山驻防,钦赐荡寇将军,立下不少战功,西胡闻风丧胆,是定国公心头的骄傲,也是邵玉心中的英雄。

    楚伯阳的脸色一变,抿紧薄唇,只顾低头往火堆里添加枯枝。

    “怎么?我大哥出事了吗?是不是也被问罪了?快告诉我!”邵玉吓着了。这才想到,邢都的国公府都给抄了,大哥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楚伯阳怕她往坏处胡乱猜测,赶紧解释,“你大哥没事,就是被解除了荡寇将军的封号,降级为士卒,被发配到最偏远的月亮堡驻守。”

    “哦!那还好!”邵玉连连拍着心口,长舒了一口气。

    楚伯阳欲言又止。

    邵玉登时警觉,“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叹了一口气,楚伯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二哥一家被圈禁了!”

    “二哥?”邵玉大惊,“他现在只是个普通士绅,皇帝连他也不肯放过吗?”

    二哥邵明,生来体弱多病,无法习武,便走了科考之路。谁知中了秀才之后,看上邢都一个大商户家的女儿,执意要聘娶为嫡妻。

    这个时代,商人地位低下,即使富可敌国,也照样被权贵与官员轻视。

    定国公大怒,拨给邵明两千亩田产和五千两白银,勒令他分出去,开府单过。

    圈禁,如果看守的人狠心一点,或是被人收买,二哥一家人很可能被活活饿死!

    “这个昏君!”邵玉气得银牙咬唇,切齿痛骂,“我父亲为华国立下赫赫战功,他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们一家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楚伯阳面色阴沉,心事重重,几番欲言又止。好容易克制住,情绪平定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咬牙说道,“听说,是对皇上大不敬之罪!”

    邵玉在府里被抄家时,也听到宣旨了。这么一个模糊的罪名,她才不相信,一辈子忠君爱国的父亲会对皇上大不敬!

    “我不信!一定另有原因!”

    气氛沉默下来,枯枝在火焰中劈啪作响,爆出一串串火星,很快化为焦炭。

    邵玉渐渐平静下来,昨夜仰望星空,她想了许多。在这个时代如何存活?如何躲过官府的追捕?她有专业,有技术,一定能够东山再起。她越想越有信心,脸上渐渐泛出光彩。

    “总有一天,我要叫这个昏君好看!”

    楚伯阳非常震惊地盯着她,仿佛从未听到过这样叛逆大胆的话!

    邵玉平静地注视着他,心安理得。

第11章 甩不掉() 
突然,远处传来一些声音,像是有人来了。

    楚伯阳一跃而起,敏捷地冲上坡地,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查看。邵玉也跟着冲上去向外张望。

    昨天那五个歹徒居然循着车辙印追踪而来,他们几乎每个人都受了伤,胡乱用麻布包着眼睛,缠着胳膊,裹着肩头,挤在一辆骡子拉的板车上。

    可是他们手上都握着一把砍柴刀,杀气腾腾。想来是昨天吃了大亏,咽不下这口气,又知道楚伯阳也受了伤,所以今天一早带着伤也要一路追杀。真是一伙亡命徒!

    “糟了!”楚伯阳左肩上的伤口才稍有恢复,连左臂都还动不了。两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楚伯阳迅速起身,快步跑向马车,在车厢里翻腾片刻,再出来时,手里居然拿着一架弩机,肩上背着一筒弩箭,腰上还别着一把长剑。

    “你快躲到车里去!万一打不过,咱们就跑。他们的骡车追不上我们的。”

    楚伯阳神情非常严肃,趴在土坡顶上时,左肩被撞了一下,眼看着肩头浸出一团鲜血,在血迹已经干涸的蓝色细布上晕染开来。

    邵玉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不敢耽搁,撒开腿就跑。

    钻进马车厢,入眼居然是一大堆武器,有弓箭,有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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