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村-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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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忠义用力拉开铁门,看到里面的一幕后,所有人,都呆了。
储藏室里空空荡荡,像是被人用舌头舔了一样的干净。
忠义很诧异:“这怎么可能?三爷出海时,担心那些富豪们不够吃,特意装了许多食物,咋会如此空荡呢?”
非但是他,所有人的脸色都变的很难看。
这艘船总共才失踪二十多天,在这期间,又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也都带了补给品,除了自然腐烂殆尽,我实在想不出一个能够解释如此多食物神秘消失的理由,然而,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却又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另外,这也说明我们面临了另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没有食物啦。
而在如此绝境之中,又发生了更加棘手的事情。
泥鳅双手抱臂,冷哼道:“不想把食物分给我们就直说呗,还故意带我们找个空房间演这么一出,算啥意思?”
黑子他们也纷纷附和,魁梧男立刻怒了,上前要讨个说法,却被山羊胡拦住。
因为渔民和河凫子不在一个队伍里,所以难免会出现分歧,猜忌,而绝境中这种消极因素,甚至比能看到的危险更加可怕!
山羊胡说:“有力气打架,不如保存起来等待救援。”
然后,山羊胡转身,平静的说了声‘走’便带着那些河凫子,离开储藏室。
这个山羊胡果然气质非凡,并不像其余人那样容易被情绪冲昏头脑。
黑子和泥鳅又含沙射影的骂了几句后,便也悻悻的去寻找房间休息了,途中黑子说怕河凫子对我们不利,所以轮流站岗。
对此没人提出异议,大家找了紧挨着的房间,排好站岗时间后,便开始躺下休息,我和王鬼选择在同一个房间,也方便互相照应。
这里的房间还是蛮整洁舒服的,加上忙碌了一天,我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可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些冷,本能的伸手去拉被子,结果发现被子滑到了腰部,我拉上来盖住双肩,可没多久,被子又往身下滑去。
我提了下,结果遇到了一股阻力,我那时困的要命,也没想太多,就用更大的力气拉了下,没想到直接把被子给拉的笔直,而被子,仍然没被拉回来!
我疑惑的睁开眼,在床头位置,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呆呆站着,双手拉着我的被子。
女人身后,站了许多表情木讷的人,他们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看起来十分的阴森。
女人张开嘴,从喉咙中发出了沙哑的声音:“走走”
女人身后的那些人,也机械的喊着:“走走”
那种口气,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一个傻子,在不参杂任何情绪下,复读机一般的喊着一个字,走!
我吞了口唾沫,问:“往哪里走?你们是谁?”
那些人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重复着:“走走”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而且越来越大,我的耳膜被强烈刺激着,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我开始心烦气躁,窒息难受,我捂着脑袋,可那个‘走’却无孔不入,我实在受不了啦,啊的喊了一声。
那令我痛苦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好奇的超前望去,发现那些人不见了!
更加诡异的是,连王鬼也消失了!
正在我疑惑之时,门外忽然有几个男人走过,全都是面无表情,行色匆匆,但我可以肯定,我没见过这其中任何一个人。
有一个男人在经过门口时,停了下来,往屋子里看了一眼,这张面孔很陌生,他的眼神也很冷。
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不是,然后,又快速转过头,可在他离开的刹那间,我看到了令我头皮发麻的一幕!
那个人的手背上,有一处烫伤
我急忙跳下床,跑到门外,那些人影在右侧的过道里一闪而过,消失在拐角,我总感觉这艘船的秘密和他们有关,便匆匆跟了上去。
拐过一个弯后,那些黑色的人影又拐过了一个弯,我就这么跟着他们,拐了有七八个弯吧,我来到了这艘船的底部位置。
正在我打算继续朝前走时,忽然传来了一声惨叫,跟着是‘彭’的声闷响。
什么情况?
我拔出匕首,警惕的摸去。
那声音在我前方没多远,我跑了几步,一个拐弯,便看到在我和对面的木台之间,有个长一米多,高五米多的方形木池。
一米多的长度,正常情况下,一步便能跨过去,可不知怎么搞的,我把手电筒光束打下去后,竟发现忠义脑浆鲜血流了一地,睁着一双绝望的双眼,身体蜷缩在一起,显然是脑袋朝下摔死了!
我正在惊讶是谁下的手,忽然被强烈的光束照到,然后便是嘈杂的脚步声,等我眼睛适应了光线后,发现河凫子,渔民们已经全部赶来了。
他们看了看下面摔死的忠义,各个脸上露出了惊讶,愤怒,疑惑的表情。
魁梧男最先发作,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骂道:“我们河凫子自从上了这艘船,好像没干过对不起你们渔民的事情吧?害死曾驾驶过这艘船的忠义你是何居心?”
我让他冷静,称自己根本没有害过任何人。
王鬼过来劝阻,其余四个河凫子则上前把他围住,山羊胡站着不动,我看了眼黑子他们,发现这些渔民,竟然全都站在原地,根本没上前帮忙的样子。
九妹碰到我的目光后,急忙看向一旁,似乎不好意思与我对视。
也对,毕竟我救过她一命啊。
果然,在这群渔民心中,我和王鬼,始终是外人啊。
可我还发现了些不对劲儿的地方,泥鳅和黑子他们的眼神中,非但有冷漠,还有一丝高兴。
魁梧男看到忠义尸体后,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拔出匕首,抵在我脖子上,狠狠的讲道:“小子,今天就拿你的血,祭奠忠义兄弟。”
我一忍再忍,并不是怕他,而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造成不必要伤亡,可他既然如此蹬鼻子上脸,我又怎能再忍?
我一脚踹在魁梧男腹部,他虽然身体强壮,但我也不是当年杨小杰,把他踹的捂着肚子连退数步,我抓着机会,直接冲过去跳起身来,一脚踹在他鼻子上,魁梧男鼻子似乎被我踢断了,鼻血喷的很高,我站稳身形后,把匕首横在身前,说:“我平生最讨厌别人用刀子抵着我的脖子,谁他妈的再挑战老子底线,老子先拿他的血来祭刀!”
其余四个河凫子纷纷拔出匕首,警惕的望着我,我哼了声:“如果是我杀的人,我会承认的,不是我讲大话,就算在场的十二个人全上,我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讲完后,我注意了下黑子和泥鳅,忽然发现他们眼神中流露着古怪的光芒。
我有种预感,黑子和泥鳅,甚至村长,都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而我在房间里看到的阴灵,还有那个手背上有大炮的渔民,又想告诉我什么呢?
为什么死的人,是曾驾驶过这艘船的忠义?
围绕着这艘船的谜团,似乎更多了。
第122章 隐瞒()
魁武男捂着鼻子站起身来,指着我怒吼道:“上!打死这个孙子!”
其余几个人正欲动手,山羊胡突然喊道:“谁敢?”
我疑惑的望着山羊胡,他坦然的把手背在身后,讲道:“没人亲眼看到你杀死忠义,便不能判断你是凶手。”
魁梧男不甘的说:“胡子,可这小子”
山羊胡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先冒犯人家?快道歉!”
我能从魁梧男眼中,看出强烈的不服,但他似乎很忌惮山羊胡,低着头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山羊胡转过身,说:“河凫子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但我查出谁是害死忠义的凶手,我一定点他天灯,带走忠义吧。”
其余四个河凫子抬着忠义的尸体,跟山羊胡离开了这里。
现场只剩下我和王鬼,还有六个渔民。
黑子笑呵呵的跑到我跟前,很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李法师我们我们怕得罪了河凫子回去后被报复刚才”
我摆了摆手:“不要提,也不要解释,过去便过去了,刚才谁值得班?”
黑子说:“李法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宽宏大量,小弟佩服,是王鬼值得班吧。”
我看向王鬼,他点点头,道:“没错。”
怪不得没看到他人,我问你没见我走出房间吗?王鬼摇摇头,称他一直在门口站岗,根本没看到我出去。
这就奇怪了,难道我还会隐身不成?
泥鳅说:“管他呢,反正死的是河凫子,又不是咱们这边的人,大家回去该咋睡咋睡就成。”
莫名其妙被困在这艘巨船上的我们,本该同仇敌忾,一起思考逃生办法,可泥鳅却把渔民与河凫子分的特别清楚,果然,人性是自私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才会有了这个冷漠的社会。
我不由苦笑,倘若过几天河凫子的人先找到这艘巨船,而渔民们没有再来,他们也分的那么细,不让我们登船,泥鳅会是怎样想法?
一个渔民提议他来值余下的班,我和王鬼也没与那人客气,回到房间后,王鬼小心翼翼的把门反锁,然后悄悄走到我的身旁,表情蛮神秘的。
我低声问怎么了?
他趴在我的耳朵边上,用只有我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刚才确实是我在值班,但我看到一个身影在过道一闪而过,匆匆朝甲板上跑去,很眼熟,似乎是那些渔民中的一个人,但我又分不清是谁”
我大吃一惊,道:“你的意思有个渔民故意把你引开了?”
王鬼点点头:“没错。”
他看了看门口位置,似乎怕有人在偷听,发现没什么异常后,他继续低声说:“那些渔民们,一定瞒着咱们些什么,他们来这艘巨船的真正原因,我还不清楚,但绝不是捞尸!”
我表示赞成,因为我也察觉到泥鳅和黑子隐瞒了些事情,但这群渔民,一趟一趟的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王鬼伸了个懒腰,说:“反正也逃不出去了,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竖日清晨,我被王鬼给推醒了,外边乱哄哄一片,我问咋了?王鬼耸耸肩:“我也是被吵醒的,咱们出去看看吧。”
出来一看,我和王鬼都被眼前所见给惊住了。
在这艘巨船的客厅之中,出现一张很长的椭圆形桌子,在桌子周围,摆了十三把椅子,更诡异的是,那椭圆形桌子出现了十三份热气腾腾的饭菜,似乎是刚刚做好一般。
而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刚好是十三个。
渔民们与河凫子们都是满脸惊讶的望着那张桌子,吵吵嚷嚷。
从他们的讨论声中我大概了解到,这张昨天还没有的桌子,椅子,包括饭菜,都是在大家醒来后忽然出现的,似乎是天快亮时,有人上船布置的一切。
更奇怪的是,昨天夜里一直有人站岗,可没有任何人发现反常现象,如果真是有人布置的一切,怎么也要有些动静吧?
难道是鬼?
但我也没听说过哪个鬼专门给人做饭,还摆桌椅的啊,总不会是这鬼生前工作保姆,死了还没干够吧?
一夜没吃东西,又看到这么丰盛的早餐,所有人肚子都开始饿的咕咕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