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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陪嫁嫡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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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几个皇子公主提了麒麟灯、莲花灯跟在他俩身后,早有打前站的太监见他们到了雁池,从上首放了各色的河灯,宛如天上的银河落入池子里。

    他落后好几步默默跟着,看着她狭长的凤目笑意盈盈若一园子的铃兰花开在漫天的星夜,又见太子侧身看着她,眼里有着霸道和欢喜,他落寂地垂首看着自己的麒麟灯,心里生出隐隐的悲凉。

    他刚刚逃过溺水的大难,别说不能堂堂正正的喜笑欢颜,就是常日的聪颖也是不能现的。正暗自伤感间,蓦然听到二哥倒抽一口气的惊呼,他赶紧抬眼,见太子拿了手中的龙灯往她身上抡去,大红的火烛瞬间燃了灯笼薄如蚕翼的宫纱,火苗子烧到她的锦衣上,事发突然,一旁侍候的太监宫人呆若木鸡,片刻后长公主八哥九哥不停地惊呼。

    太子怒气冲冲的脸也有了惊慌,反应过来的太监宫人慌得不停叫取水,他赶紧扔了手里的麒麟灯,快步冲上前去。

    她瞬间的惊吓恐慌后,随即极为冷静道:“你们快都闭眼。”说完她扔了凤灯,边跑快速褪燃烧的锦衣,‘噗通’跳入雁池。

    他跑到池边,见褪下的锦衣已烧得失去了颜色,他心慌地往池子里瞧。她只着如意云纹肚兜闷在水里,乌黑的发丝和如玉般细腻的身子极是炫目,跟着侍候的云尚宫带着哭音不停呼唤:“五小姐,你烧着没有?”

    她抱胸伏在水下,镇定答道:“云麽麽,我没有事,你让王爷们全退后,拿了披风过来。”

    正在解盘扣的他停了解扣,拉了有些神智不清的二哥往后退。没一会子,一袭云霏妆花缎织彩披风裹住了她,虽然她从发丝到脚底湿淋淋地在滴水,但她那双与世绝伦的眼神却很是镇静,没有一丝的惊慌失措。他不由地暗生敬佩之情,这等遇事冷静从容,别说是女子,即便是成年的男子也未必有这个气势。

    太子回过神,慌忙过来拉她的手,她卷紧披风,极是冷淡地瞧一眼太子,紧着唇不发一声。

    父皇和皇后娘娘闻讯赶了过来,皇后娘娘一把抱住她,上上下下仔细瞧她,父皇看着她眼里有着很深的疼爱和赞赏。

    那夜她就被肖相夫人接回了相府,此后他去封地之前,都没有再进宫。

第78章 仍然的强势霸道() 
及至他回汴梁后,虽然也在宫里偶然看到她,但两人已经长大,不能像孩童般还可以走进。她对他极为客气,即便擦肩而过,她亦对他保留在很远的距离,行礼后就飘然而去。

    她很是谨慎,极其小心。她在宫里对谁都很礼让,虽然有皇后娘娘和太子的恩宠,但她从不仗势欺人,也不和任何一个嫔妃宫人走得亲近。有些犯了事的宫人妃子暗地里求她,她也视情形相帮一二,于是宫里有的娘娘和太监宫女即便对皇后娘娘又惧又恨,但对她却是称赞的。

    她对太子神情没有亲昵的亲密,举手投足端庄有礼,但太子已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太子妃,仍然的强势霸道。

    有一回,他远远地看到太子喂她金桔,她拂开太子的手,太子气得拿了装金桔的白玉盘子就朝跟前侍候的太监砸去,那太监‘哼’了一声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极冷的,冷得如一池子冰水。

    这些年来,她仍然只是肖相府五小姐,没有成为太子的媒定太子妃,想其中有两个原因吧。一个原因怕是太子过于自大,认为纳她为妃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有他才能娶了她,她除了嫁太子,嫁不得旁人。另一个原因恐怕父皇也暗中压着,故意装聋作哑还当他们是少不经事的孩子。

    他隐隐有种感觉,父皇想把她赐给他做王妃。

    父皇有心病,当年右相夫人求了王元帅免了那年太子妃的待选,怕是成了父皇心中的一根抹不下的刺。如今虽仍是王家把持了半壁朝政,但父皇已不是当年凡事依靠王元帅府的太子爷,而是有了替皇权尽忠的一班臣子,时局发生了变化,气势也就有了相应的变化。

    父皇当年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如今在一些事上有了自主权,让右相夫人的掌上明珠嫁于他,也算是顺了这许多年的一口气。

    当然把她娶到自己府里,颇费了一番的周折,也让慕容熙失去了挚爱。

    他有些愧疚,但他不娶她,她也是嫁不了慕容熙的。她不可能像当年的相府夫人,王元帅尚能做主,如今她不仅有着父皇的关注,还有着皇后娘娘太子爷的掌控,她其实并不是自由身,虽然她待嫁闺中。

    他缓缓地揉着她的皓腕,前尘旧事一折一折地从脑海里过,她倚在枕边看他默默地替她揉捏。

    此去西征,希望他能早日凯旋,她也好得了清净。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不似太子的暴虐,但也让她心惊,他的城府太深,不仅虎视眈眈着皇位,还想着灭了王家。

    王家和太子都是她切了皮连着筋的人,他们要是倒了,她也不好过,母亲怕是更难受。

    再则万千人仰慕的后位,说起来却是如履薄冰的忐忑,前朝正位的嫡皇后几乎命运都极为坎坷。其中一位元后钱氏无出,贵妃周氏的儿子继位后,凡是举行大典,皆在周太后之。及至钱太后死后竟不准合葬到英宗的皇陵,后经一班老臣子据理力争,停了许久的棺淳才得以下葬,但也被远远隔开在英宗的棺淳旁,这还不算,周太后还封闭了英宗和钱太后的隧道,死后也让其不得相见。

    这还尚算寿终正寝,还有更甚的,废后比比皆是,从后贬为妃,被迫自尽的,不是特例。

    说起来后位看似风光无限,实在刀尖行走,旁的人不说,就便是自己的姨母仗着王家的权倾天下,但也未见得内心欢悦,无人处也悒悒不乐,整日里一根心弦绷得紧紧的。一时怕年少美貌的妃子宫人占了咸帝的心,一时又怕太子不能顺位,又一时怕觊觎仇恨她的人,暗中算计了性命。

    这样的日夜不得安宁,就算做了皇后又有何幸福可言?

    她母亲是英明的,若是嫁于咸帝,怕是也和姨母一样,面上风光无限,但转身无人处,也是凄惶的。

    父亲虽然纳有几房妾,但总体说来很是尊重母亲。虽然父亲待陈姨娘有所不同,但在娘家府里,妻是妻,妾室妾,父亲从不干涉内府,全由母亲做主,母亲在相府是一言九鼎,若是母亲恼了,旁的姨娘皆不敢没有规矩。在娘家府里,能和父亲母亲同一张桌子吃饭的,只能是少爷小姐,姨娘们,即便春香姨娘生了两个庶子,也只能在旁桌吃饭。这还是母亲的大度宽容,旁的规矩严厉的府邸,姨娘们只能在跟前站着侍候老爷夫人公子小姐。她们府里只有外府的内眷做客,姨娘们旁边侍候着,旁的时间母亲待姨娘们还是宽和的松弛有度。再则父亲到旁的姨娘房里去的不多,大多还是在母亲房里,这和大宣官宦人家相比,父亲亦算是难得的好夫君。

    说起来还是这样的人家为妻的才有着当家主母的安心和风范,若是皇家,即便是皇后,即便是正妃,也怕是朝不保夕。夫权之下,要么隐忍,要么逢迎,要么从失望到绝望,个中的煎熬和苦楚非普通人家的夫人所能比的。

    她想和她母亲一样,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不想嫁入皇家,可偏偏地越是不想的事,越是鬼使神差阴差阳错。

    虽然她没有嫁到东宫,但也没有逃脱命运的安排,到了这靖王府。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及至用晚膳,她也恹恹的,没有什么食欲。

    他见她眉眼有着疲惫,吩咐慈姑早些服侍王妃洗浴,她泡到池子里,他也随即进来,她神色有着害怕和慌乱。

    昨个夜里他恨不得拆了她骨头般无休无止,若今天他还没有一个节制,她怕是明日就会下不了床。

    他屏退了众人,亲自服侍于她。她捂着胸趴在香柏木池子边,他拿了为她特制的皂胰子替她抹背,她的皮肤又细又滑,好几次皂胰子险些滑落,她如蚊蝇道:“王爷,你自个安置好自个,一会子让连翘来。”

    他低头伏在她耳旁吹气道:“曦儿,要不你坐于浴凳上,我像连翘她们那样服侍你。”

    往常她宽了衣坐于花腿浴凳上,贴身的两个丫头替她沐浴,虽然周遭侍候的丫头众多,但都低着眉眼,除了近身服侍她沐浴的丫头,旁的丫头望都不敢望她身子一眼。

    现在他让她不着一物坐于浴凳上,虽然两人已是夫妻,但如此这般,她却是极为羞涩,很是排斥的。

    她推了他道:“王爷,我已经洗好了,你自个洗罢。”说完呼唤着连翘,连翘拿了大白长巾子瞧着脚底进来,她赶紧地捂住身子,轻声道:“连翘,王爷也乏了,你去侍候王爷。”

    连翘的手轻轻抖动一下,小心抬眼瞧她,她握了白巾子道:“连翘,我这两日很是累,你好生侍候王爷吧。”

    连翘怔了一下,漫上一团一团又是慌又是顺从的红晕。连翘虽然生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眉清目秀的秀丽,再则连翘身子也生得好,又白皙又乖巧会侍候人。

    再则连翘受了海云姨娘的教导,主子有难处时做丫头的都要有尽忠的分担,加上连翘自个也有替她服侍靖王之心,原还想打发连翘离了靖王府,也罢,就留在靖王府,过了今夜,给连翘一个侍御的名分,比旁的人家也算是尊贵。

    连翘垂了头,低声道:“连翘听命。”随即解了小提花的藕色肚兜。

    连翘的头越发低了,虽然双手暗暗发抖,但带着一丝义无反顾地站在池子边褪小裤,少女的身子如一株开着晨间的玉兰花绽放在梁靖恒眼前。

    她当即离了浴室,轻声吩咐在门外侍候的宫人道:“慈尚宫,你们暂且都不要进去,王爷什么时间唤人,你们什么时间进去侍候。”

    回了寝殿,她靠在榻边看书,远远听到亥时的更声,她出浴室也近一个时辰了,连翘没有回,靖王也没有过来,这有些不合常理,不管他们如何,这会子他俩应该有个人过来说一声。

    她挑了帐子,准备唤慈姑,刚撩起帐幔一角就放了下来,她终归是脸皮薄的,不好开口问询。

    犹豫许久,她披了一件流彩飞花长纱衣,扶了芸香去浴室,及至到了浴室门边,她又有了踌躇,怕两人还在缠绵,她进去不太好。

    浴室内里没有半点动静,她正疑惑间,慈姑眉眼平淡道:“王妃,王爷已回文华殿了。”

    她轻描淡写问:“那连翘了?”

    慈姑面上一丝表情没有地答:“王妃,连翘还在浴室里面。”

    她想想独自一人进了浴室,见连翘跪在一块如青石砖的冰块上面,紧紧抱着胸冷得唇乌紫乌紫。虽然现在天气还有些微热但毕竟到了白露时节,夜里赤身跪在冰块上,两腿间已有了两个冰槽子。

    她不禁又惊又气,忙拉了连翘起身,连翘只是抱着胸不肯起来,她褪了纱衣披在连翘身上,放缓声音问:“连翘,王爷说你什么了,你不敢起来?”

    连翘害怕的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王爷说,说。。。。。。粉蝶是个尽忠的丫头,下场是卖给了一个瘸了双腿的老酒鬼,王爷说小的也很忠心,明个给粉蝶去作伴,做那个人的妾。”

    她心头一紧,拿了帕子擦连翘的眼泪:“连翘,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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