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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死鬼,约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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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千钧见她连连干笑,不禁眯起了眼睛,仔细的盯着她的脸,端详了一番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说谎!”

    “哎!我没说谎。”

    “说谎!”陆千钧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最后阮绵绵还是败下阵来,不管她怎么争辩,对方都只有这两个字,无奈之下,她体内的洪荒之力被激发出来了,脚一跺,大喊了一句,“喂,你到底还上不上厕所啊,那么多废话!”

    “心虚!”

    这次他终于换了两个字,但是听得阮绵绵老脸爆红,低着头不语,咬着嘴唇不说话,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第69章 民国老照片() 
解手归来。

    一人是面红耳赤,一个是面带凝重,各怀心思的进了房间。

    阮绵绵将陆千钧安置之后,便手足无措的坐在桌边,低眉顺目的掰手指,也没什么话可说,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最后,陆千钧实在是熬不住这样的尴尬,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咳咳……那个……小绵羊,我饿了!”

    “啊?”

    突然被点名,阮绵绵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瞪眼懵逼状。陆千钧勾起唇角,压下笑意,难得好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饿了。”

    “哦哦哦,马上,马上……我这就去做饭。”阮绵绵连连点头,径直冲着门口走去,迈了几步,一拍脑门,想起了点什么,揉着后脖颈,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来,问:“你要吃点什么呀?”

    陆千钧抿了抿唇,思忖了片刻说:“我不吃辣,少盐,少糖,不能酸。”

    阮绵绵歪着脖子有点为难,酸甜苦辣咸,都已经去了四种了,那就只剩下苦了,这是个什么味觉体验啊,有点难办呀,一边想,一边跨出门槛,朝着厨房去了。

    见她出了院门,陆千钧脸色一沉,望着窗外的月色,眼中闪动睿智的光芒,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作为灵魂的主人,他隐约觉得手臂上有些刺痛,这绝对不是错觉。

    “烛,出来!”他唤了一声。

    可是,四周还是一片寂静,本该应声出现的黑影却毫无踪迹。这让陆千钧不禁心头一突,烛一直跟自己形影不离,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陆千钧双手撑着床沿,后背敷上了药,不如原先那么疼了,只是有些麻痹,行动上至少不受限,这一点值得庆幸,强忍着疼痛,他纵身一跃,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撞翻了桌上的茶具。

    茶壶里的水洒了一地,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脸色煞白,眼光无神,身上的那股锐气被虚弱吞噬的一干二净,这一刻,他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伤痛,咬着牙,扶着椅背,一点点的站起来。

    他是陆千钧,绝对不会被这么一点伤痛打败,上天都不能奈何他,更何况是一点小伤。

    呼~~~~~~~~

    掌心御风,将满院的木棉花瓣汇聚起来,用力一捏,便四分五裂,化作一只只洁白的蝴蝶,他口中咒语轻诵,这成千上万只的蝴蝶,便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

    “去吧!把烛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陆千钧冷声说,他低沉的嗓音里没有温度,擅离职守的影子,日后都不会被委以重任了。但无论如何,他都是他陆千钧的影子,就算惩处,也只有他有权利。

    无数的蝴蝶,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儿,便四散飞去,远远看去,就像是纷纷扬扬的花瓣雨,漫天飘散。

    阮绵绵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一仰头,就看到漫天的蝴蝶飞舞。

    “哇~~~~~~好美呀!”

    忽然,眼前闪过一张白色纸片,缓缓的落在她的脚边,阮绵绵蹲下身来,将地上的纸片捡起来,拿在手中,原来这是一张老照片,黑白的样式,她看一眼就知道年代,大约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老东西。

    照片上有一男一女,男人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女人打着洋伞,穿着一套西洋礼服,看款式应该是当时最流行的。阮绵绵心里有些疑惑,这张照片究竟是哪儿来的。

    盯着瞧了一会儿,倏地,她的手指一麻,照片就从指缝中掉落,她的头炸裂的一般的疼,眼前好像有无数的画面闪过,她情不自禁的呢喃了一声:“奉韶华!”

    “你认识韶华?”

    闻声,阮绵绵抬眼一瞧,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玫红的织锦旗袍的女人,她身段匀称,举止妖娆,旗袍的叉开到大·腿跟儿,一双红·唇,两泉弯眸,像极了民国时期的电影明星。

    “你是谁?”

    “我叫周灵,这位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认识奉韶华?”周灵优雅的弯腰,缓缓地起身,从地上捡起那张二度掉落的照片,十分珍爱地拂去上面的尘土,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瞅着阮绵绵,见她瞧着自己发怔,不由得嘎嘎一乐,那笑声清脆,却让人觉得略带了些许的风·尘气。

    “我就这么好看?”她笑呵呵的说,从贴身的小兜里掏出一根香烟,夹在两指之间,给自己点上火,贴着唇角,轻轻的吮了一口,眯起了眼睛,慢慢的吐出一个眼圈儿。

    阮绵绵不禁看痴了,这举止,这谈吐,绝对不是演的,就像是骨子里带来的,她扶了扶下巴,用力的点头,“好看。就像是老胶片里电影明星。”

    “明星?或许你看过我的电影,哦,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周灵一手托着另一只夹着烟的手,高傲的扬了一下下巴,本该轻蔑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别有一番韵味儿。

    “哦,问题!”阮绵绵这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我不认识奉韶华,就是拿着这张照片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就闪过这个名字,我就这么念出来了,嘿嘿!”

    “哦!”

    周灵点了点头,又吐了一个眼圈儿,掏出照片深深的看了一眼,贴身收了起来,转过身来,打量着阮绵绵,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也很漂亮,但是……这个世道,漂亮女人往往活得不好,有几个活得好的,也活不长。呵呵……”

    说完,又是一阵清脆的笑。

    阮绵绵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后脊梁一寒,听着她红色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打着伞,就这么走进了一片迷雾里,渐渐的看不见了。

    这个叫周灵的女人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阴山,大帅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

    这里好像藏了无数的秘密和故事,或喜或悲。来自久远的过去,抑或民国的时代,也许有像她一样来自未知的未来,盘根错节,总让人看不透,参不破。每一个故事都猝不及防的拉开序幕,用动情的演绎,遗失在岁月悠悠长河里的感动。

第70章 黑猫和做饭() 
月正明,一路华裳。

    厨房,做饭ing~~~~~

    一个身影在里头上蹿下跳的忙活着,她抬起袖子揩了揩额头的汗珠,一张俏脸都拧巴成一团面了,腰里围着一个黑白格子的围裙,左手锅铲,右手拿青菜,这架势倒是有模有样的。

    可是……

    喂喂喂,你距离灶台足足有三米远是怎么回事?

    化身黑猫从窗户里蹿了进来,兴趣缺缺的趴在窗边的桌子上晒月亮,时不时的吸一吸鼻子,对阮绵绵光有做饭架势,一点儿都没有实质性进展的态度嗤之以鼻。

    “喵呜~~~~~喵呜~~~~~(你都站那儿好一会儿了,锅里的油都快要炸了,还不放菜!)”陆千钧不禁哼唧了两声,却遭到了阮绵绵强烈的白眼儿,她正抓耳挠腮的犯难,一听这猫叫,还听出了那么几分鄙夷嫌弃的意味儿,更是心烦意乱了,“喂,你一个来监工的蠢猫,光会叫,有本事你来!youcanyouup,nocannobibi。(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等你这猫爪能拿住锅铲了,你在鄙视我!”

    “喵呜!(心虚!)”

    陆千钧瞥了她一眼,懒得理会她的自欺欺人,眯着眼睛继续打盹儿,心想着这顿饭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不如去别的地方蹭点饭吃,比如说若杜那儿,不对,若杜不在府里,这么一寻思,他就放弃了,慵懒的捋了捋胡须,一动不动的趴着。

    对比黑猫的悠闲,阮绵绵这儿可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心怀畏惧,深受电视新闻的荼毒,经常看到某某女生因为自己学做菜,煤气罐爆了,某某女生做饭的时候被飞溅的滚油烫得满脸麻子,又听说某某女生铁锅倾倒,烫掉一身嫩肉……

    诸如此类的报道比比皆是,这也是她为何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重要原因,没有之一。

    路遇歹徒不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碰上抢匪不过是一通枪战,死也死个痛快,沦陷厨房这个小战场,先不论价值,这种痛苦的死法,谁受得了呀!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阮绵绵终于将迈出的第一步顺利的退了回来。

    “喵呜~~~~~(还没动呢!)”陆千钧撩开眼皮,瞟了她一眼,那涨红的小脸,还真是可爱,真的好像戳一戳那个精致的小梨涡,看能不能滋出蜜来。

    “死就死吧!who怕who!”

    阮绵绵两眼一闭,一咬牙一跺脚,直直的就冲上去了,只听见,一阵混乱的动静,把陆千钧的困意都给吓跑了。

    咚——

    “啊!我的腰!”

    砰——

    “呀,我的头!”

    Duang——

    “哇,我的脚!”

    ……

    伴着各种工具落地,阮绵绵的尖叫是此起彼伏,陆千钧一个纵深,跳上了灶台,只见她一手捂住脑袋,一手抱着脚,还猫着腰,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是又担心又好笑。

    “看什么看,没见过……没见过……厨房菜鸟啊!本姑娘走街串巷收古董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睡懒觉呢!哼!”阮绵绵不服气的瞪着黑猫。

    陆千钧抱着肚皮一屁·股坐在了灶台上,咧着嘴,拍手大笑。

    “笑什么笑!”

    阮绵绵咬着唇,斜了他一眼,用锅铲敲着桌子,怒道。被她这么一喊,陆千钧非但没停,反而笑得更欢了。就这样,一人猫着腰靠着灶台生闷气,一只猫用人的姿态坐在灶台上哈哈大笑。

    到此时,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直到……

    陆千钧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儿了,空气中飘着一股油炸的酥香味,他用力的嗅了嗅,还挺好闻的,不过自己的尾巴怎么热热的,暖暖的?

    他低头一看,惊得毛都竖起来了,狂叫一声,盯着自己的尾巴,在灶台上转起圈儿来,嘴里直嚷嚷:“喵呜,喵呜……(烫死我了,烫死劳资了,喵呜,喵呜……呸呸呸!啊,好疼!”

    差一点儿,就说人话了,他咬紧牙关,抱着自己的尾巴,嘶嘶的直喘气。

    “哈哈哈……”

    阮绵绵看他那个狼狈又窘迫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她一笑,又牵动了刚才撞上灶台的地方,疼得厉害,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让她只能控制动作幅度,颤·抖着双肩,笑得含蓄。

    “喵呜~~~~~(有什么好笑的!)”陆千钧委屈的撇撇嘴,咧着三瓣儿嘴,呲了呲牙,忿忿的抱着自己的尾巴,睁着一双异色瞳眸,盯着阮绵绵,不觉得有些痴了。

    她笑逐颜开的样子又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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