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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死鬼,约吗-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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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可能!”

    林玲惊愕非常,那双温柔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随手一挥,将将纸盒子扫落在地,好像还嫌不够,一把抓起地上的皮球,用力的朝着阮绵绵丢去。

    还好她动作矫健,一个蹦跳,便躲过啦迎面而来的皮球。

    林玲浑身颤·抖起来,朝着阮绵绵尖叫着:“绝不可能,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来骗我的,我是不会上当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阮绵绵说。

    “骗人!你给我滚出去,大骗子……”

    “我到底是不是骗子,你看看你身后,好好观察一下你四周。他就在你身边,正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看着你,看着他的妈妈,就像是一个疯女人一样,大喊大叫。”

    “滚——”林玲歇斯底里地喊叫。

    “你知道他被火烧得快飞灰湮灭的样子吗?皮开肉绽,皮都烧焦了,成了黑色,把这些黑色的皮肉扒开,里面就是泛着血丝的鲜粉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地烤肉味儿。”

    阮绵绵咬着牙,口中喋喋不休地说着。

    那一幕,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瘦弱的身影,手臂上的焦肉零零落落地样子。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吃烤肉了。可是,林玲听了之后,竟然除了害怕,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最终,这种害怕演变成了愤怒。于是,她就被女佣赶了出来。这个女佣,有一双可怕的眼睛,就像是草原上机警的野狗,时刻盯着四周发生的一切,家犬跟野狗的区别,就是忠诚。

    而这个叫林玲的女人,难道她真的丧失了人性了吗?

    阮绵绵不知道。

    她撇着嘴,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回家。

第279章 好久不见() 
郊外的晚上。

    夜色格外浓重,秋天的山雾,也早早地爬上了窗户,越往山里去,气温就越低,倦鸟归巢,走兽入洞,只有随风摇曳的树杈,还在肆意的舞蹈。

    陆千钧站在日式的庭院里,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天边那片乌云。

    七八十年前,抗日战争前夕,那个时候,他还在日本,京都的宅子里,那是他留学的地方,那里的五月,樱花铺满了山间的小路,拾级而上,在鸟居地尽头,站着一个穿着美丽和服的女子。

    可,他一直瞧不清她的面孔。

    太模糊了!

    “千钧君,我终于……见到你了!”安培风音哽咽道。

    陆千钧转头,只见她单手扶着门框,神情紧张,眼眶微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般,眼中似有百转千回地柔情,还未诉说。看到她穿和服的样子,陆千钧可以确定一件事,那个站在鸟居尽头的女子,不是她!

    “安培小姐!”

    “千钧君,你以前总是叫我小百合,我希望你还能这么叫我!”说着,安培风音的脸上多了一丝可疑的红晕,都是年近百岁的人了,还犹如少女一般的单纯。

    小百合!

    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这么喊过她,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陆千钧十分强硬的摇头,“不必了,安培小姐。”

    “千钧君,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想念吗?”

    “我一直记得,中日战争爆发前,我们之间单纯美好的友谊。”陆千钧委婉地表达,战争爆发之后,他最为一个军人,有自己的民族荣誉感,所以他的信仰不允许他对国仇家恨视而不见。

    “千钧君,我一直……希望……”

    “你找我来,什么事儿?”

    陆千钧并不想在这里久呆,心中一直惦念着阮绵绵,即便人在这里,心却已经飞回家了。也不知道她那边儿一切顺利吗?安培风音见他走神,心中不悦,家族的修养,让她喜怒不形于色。

    “千钧君,你好像受伤了。”

    “嗯?”

    陆千钧迎上她的目光,微微一愣,他已经极力的压制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察觉到,几十年不见,她的长进真的非常大,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

    “活人,你还是离远一点好!”

    安培风音聪明地提醒,也不点破。

    陆千钧眯了眯眼,当时在日本,愿意同她交往,正是因为她身上透着一股落落大方的气质,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只是现在看来,女人太过于聪明之后,就会变得锐利,也就不那么可爱了。

    “我的伤,用不着你操心。”

    说完,陆千钧便迈着步子要走。

    还没走两步,就觉得腰身一紧,安培风音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言语之中带着央求的语气,“千钧君,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甚至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吗?”

    “安培小姐!”

    陆千钧面色一沉,语气变得严厉,他不讨厌聪明的女人,但是他讨厌聪明的女人犯蠢。特别是对一个根本对她丝毫没有兴趣的男人,轻贱了自己,反而会被轻视。

    “千钧君,我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弥补遗憾,可以再续前缘。即便你会瞧不起我,可在我内心压抑了几十年的话,我一定要告诉你,否则,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安培风音苦苦哀求的话语,让陆千钧有些懊恼。

    他怒极反笑,绷紧的肌肉,渐渐地松弛下来。见状,安培风音心中一喜,美眸含春,抱着他的手也渐渐地松开,走到陆千钧的正面,盈盈一笑,说:“千钧君,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无情。”

    无情!

    听到这个词,陆千钧的笑容不断扩大,在他的字典里,极少出现情这个字眼,他伸手箍住安培风音的下颚,贴着她的耳鬓,低声说:“你有办法替我治伤吗?”

    “那是当然!”

    安培风音急忙点头。

    “好,那就有劳了。”

    “千钧君,你不必这么客套!”

    安培风音说完,便迈着小碎步,进了和室,脱下木屐,一路小跑,取出自己随身的一个小巷子,然后跪坐在榻榻米前,示意陆千钧到她身边来。

    陆千钧长腿一迈,便进了屋,在她面前盘腿而坐,脱下身上的衣服,胸·前的皮肉漆黑一片,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灼烧过,乍一眼瞧上去很是渗人。

    “你……”

    安培风音一看,眉头不由自主地拧成川,不仅仅是胸口,就连他的手臂和后腰上,都隐约有一些灼伤,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就是跟活人接触留下的。

    “怎么?不满意你看到的吗?”

    陆千钧笑着问,嘴上调笑着,可这份笑却未达眼底,他心里清楚,就天地玄黄之术而言,日本继承了中原道学其中一支,疗伤并不比中原的医术差。

    “千钧君,你说……说笑了。”

    安培风音低下头,有些害羞,一时间竟然忘记追问,他这些伤疤的来历了。陆千钧剑眉一挑,不再说话,安培家的女人疗愈术一直都很出名。

    在很多年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有用上的一天。

    “会,有一点疼!”

    “来吧!”

    疼痛,对于他而言,一点儿都不重要。

    只要能够真切的触摸到小绵羊,那才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满足,那种紧紧相拥的感觉,才能让灵魂得到安宁。可,到了阳间之后,他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的关联远远不止眼前这些。

    有一种隐藏在灵魂里的标记,正在蠢蠢欲动。

    究竟是什么呢?

    他有说不上来,那次他在小绵羊身上看到的白光,又是什么东西呢?

    “好了!”

    安培风音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替陆千钧治好了身上的灼伤,却望着他的后背有些发愁了,“你这后背的伤,已经很久了,溃烂一直都没有好,你为什么不好好休养呢?”

    “你不需要明白!”

    “可是……”

    安培风音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陆千钧却不在给她机会,穿上衣服,站起身来,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中国不适合你,还是趁早回去吧!”

    “你赶我走?”

    她身子一晃,往后退了半步,发怔地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第280章 彼此对话() 
回到住处。

    已是子夜时分,陆千钧刚从隔壁回来,查看了一下阮绵绵的情况,见她睡得很熟,也就没有打扰,径直走向金丝楠木的棺材。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他转头,望向黑暗中地沙发。

    屋外璀璨的灯光,被一扇玻璃分隔在外,忽明忽暗地世界里,他隐约看到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瞧着二郎腿,姿势十分的闲适,仿佛正坐在自己家中,享受着下午茶。

    “若杜!”陆千钧稍微有些惊讶,疑惑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你又去找阮绵绵了?”

    “你都知道,问我干嘛!”陆千钧答。

    对于这个问题,他并不想在深究,一旦涉及到他的伤势和阮绵绵,他跟若杜之间的争吵就无法避免,他一点儿都不想陷入这样无谓的争论当中。

    “她到中国了。”陆千钧剑眉轻挑,冷笑道。

    “她?”

    若杜不解地蹙眉,陆千钧说的这个人来到中国,那么在此之前,应该是生活在别的国家,而他们最为熟悉的,又有共同认识的国家,也就只有日本了。

    而来自日本的人,也许只有安培家了。

    “你说安培风音?”

    “很意外吧!”

    陆千钧脱下外套,随手一扔,解开衬衫的扣子,厌恶地瞥了一眼,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是被那个女人摸过的,除了小绵羊之外的女人,总是那么不可爱。

    “她还活着?”

    “一如当初模样,不仅如此,她的身上还带着一股的邪气,能力也比以前强得多,看我胸口的伤,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相比之下,你好像逊色了不少。”

    陆千钧难得好心情的挤兑若杜,若杜勾起嘴角,治愈能力,他一向自信,安培风音想要超越他,恐怕还需要好好努力,单单就从陆千钧身上的伤口处理而言,确实有点实力。

    “邪气?”

    “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害怕了?”若杜不禁嗤笑。

    还是第一次从陆千钧嘴里听到不寒而栗这四个字。

    陆千钧冷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在安培风音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十分熟悉的气息,可是我又说不出来,很久远了。”

    “你改属狗了?”

    若杜笑着说,“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安培家的女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一个男人的,比如安培风音……她来中国应该是为了你吧!都快七八十年了,你还不给人家一个答案吗?”

    “若杜!”

    陆千钧面色一沉,语气中透着不悦,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地气势。若杜气定神闲的打了一个响指,屋里的灯亮了,他撇着嘴角,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开个玩笑而已!”

    “哼!我不希望有下一次。”陆千钧警告道。

    若杜抿着唇角,没有接茬儿,绕到他身后,查看他后背的伤,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你的后背,看样子是真不想要了,不如,我替你削了它吧!”

    “……”

    削背!

    若杜这话什么意思,陆千钧有些吃不准,削背是一种古老的治疗方法,上天入地,会的人也就只有扁鹊和孙思邈了,不过这两人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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