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约吗-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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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点头,微笑。
男人转头望向林玲,嘴角泛着笑,抬手抚过她的发梢,体贴道:“你先去车里等我,怀着孩子,不适合站在风口上,万一感冒,就麻烦了!”
“好!”
林玲从善如流地点头,钻进了车里。
真般配啊!
阮绵绵由衷的感慨,俊男美女,还真是养眼,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男人见她望着自己出神,于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脸上没有脏东西,才轻咳出声。
“阮小姐,你在看什么?”他说。
“哦,不好意思!”
阮绵绵面上一热,连忙收回目光,尴尬地撇过头去,正巧迎上陆千钧的目光,只见他正拧眉瞪着自己,她不由得一愣,做贼心虚地转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阮小姐,今天的事儿,真的很感谢,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们就先走了。”说完,男人便转身要走。
阮绵绵连忙喊住他,“啊?等一下!”
“嗯?”
“我……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问吧!”男人好脾气的说。
“我想问,你们之前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大概这么高?”阮绵绵说着,比划了一下。
面对她的提问,男人很是不解,露出一个疑惑地表情,回答:“不好意思,阮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跟林玲的第一个孩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哈?”
男人道了一声再见,便驱车离开了。
弄错了!
阮绵绵小声嘀咕,转头望向陆千钧,是他告诉自己,林玲就是那个小破孩的妈妈呀,他不可能弄错吧!
“你是不是弄错了?”
“哼!”
陆千钧不悦地冷哼一声,一言不发,扭头便走,头也不回。阮绵绵一头雾水,傻愣愣地望向他挺拔的背影,眨巴着眼睛,一脸懵逼,歪着脖子思忖着,却也毫无头绪。
他这是在发脾气吗?
生气!
阮绵绵更迷糊了,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才应该生气好不好?是她主动跑去追问人家小夫妻生的是不是二胎,搞得别人还以为她是新上任的区委会大妈呢!
“喂,你生毛气啊?”
她吆喝一声,小跑着去追陆千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勉强跟上他的步伐,要不是他心软慢下了步子,她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说时迟那时快,阮绵绵一把拽住陆千钧的衣袖,满腹牢骚地追问:“喂,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是你太慢了。”
“我……大哥你身高一米八,我才一米六八,你大长腿迈一步,我得迈两步,你觉得有可比性吗?再不济你还能飞啊,你觉得我能吗?真是……”
“好看吗?”
陆千钧没由来地问。
“什么?”阮绵绵给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撇着小·嘴儿,努力回忆,自己刚才说到哪儿了。陆千钧笑着丢了一记刀眼给她,冷笑着凑近,说:“我问,那个男人好看吗?”
“哪个男人?”
阮绵绵挠着头,把这一路碰见的男人都过滤了一遍儿。
最终,她咽下口中的唾沫,伸出手指,指向路边玩泥巴地小男孩,无奈地说:“这是我这一路,遇见的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他算的话。”
“你……”
陆千钧气得肝疼儿,这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算什么男人!
第267章 飞醋吃起来()
呵!
陆千钧自嘲地一笑,他这是吃的哪门的飞醋,原来她压根就没把那个男人放在眼里,不由得心头一松,却也觉得憋屈,自己在这儿难受的很,她却笑得花枝乱颤。
“你吃醋了?”阮绵绵捧着肚皮问。
陆千钧波澜不惊地扫了她一眼,挺了挺胸膛,掷地有声地回答:“是!怎么了?”
是!
他承认了?
阮绵绵一脸震惊地瞅他,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承认了,不用解释什么吗?她不过是开玩笑的,他这么一认,竟叫她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冻住了。
“我说,我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办?”陆千钧见她脸红,更是穷追不舍地问。
“咳咳……”
阮绵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续不断地咳嗽起来,一时心里没了主意,这人说话也太直接了吧,阮绵绵慌了神,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足尖,不觉扭捏起来。
“我……”
“嗯?”
“我……我……那什么……咱们不太合适吧!”阮绵绵尴尬地一笑。
“怎么说?”
“俗话说,人鬼殊途嘛!”
“那你没听说过,殊途同归吗?”陆千钧打趣儿地说,他也没打算真的要跟阮绵绵在一起,能留住这份心动,可以守在她的身边,已经很满足了,若是能表白心意,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哈?”
“哈哈哈……”
见她一副傻愣的表情,陆千钧不禁笑了,那双冷酷的异色瞳眸里,充满了生机,有一种情愫,正要破土而出,阮绵绵仰头望着他,一眼便看进了心里,刻在了脑海里。
很多年以后,她回想起来。
永远都会记得,那是深秋的一个黄昏,夕阳的余晖普照着大地,站在光影里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以一个军人的姿态站立着,粲然地一笑,仿佛点亮了所有人的眸。
故地重游,她靠在他的肩头,问:“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表白是什么时候吗?”
他摇头。
她瞪了他一眼,说:“就在这儿!”
“这儿?”他疑惑了,一直以来,那些细微末节地东西,他都一一记得,真的不记得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直到看到那个玩泥巴的小男孩,都已经为人父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
于是,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说:“我就说我们一定会殊途同归的。”
她但笑不语。
一切来得刚刚好,花正香,月正圆。
——
不过,话又说回来。
陆千钧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着说:“嗨,看呆了?想知道关于林玲的事儿,你得找能查的人帮你,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能查的人!
阮绵绵不由眼前一亮,能查的人不就是顾明泽嘛,这个家伙儿可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啊,这么好的机会不让他表现一下,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她便给顾明泽打了一个电话,约了一顿饭。
顾明泽一听,有饭吃,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问能不能带家属,既然他这么诚心的想要蹭饭,她怎么能不满足呢?阮绵绵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乐呵呵地答应了。
“你又要使坏了?”
“不不不,这叫……嘿嘿,解救无知少女。”阮绵绵摸着下巴,老谋深算地耸肩。
陆千钧见她玩性大起,也不阻止,即便是她要天边的星星,他也会·宠·着护着,更何况是拿一个人寻开心呢。想着,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黑发,·宠·溺的一笑。
忽然,天边闪过一道黑影。
陆千钧心里一沉,鹰隼一般的眸子锁定那道稍纵即逝的黑影,脑中闪过无数的疑问。
式神?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式神横行呢?
“怎么了?”
“没事,我有些事儿要处理,你先自己回去吧!”
话音未落,陆千钧便已经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一道劲风,带起丝丝凉意,阮绵绵不由得索瑟了一下,果然是鬼,来无影去无踪,也不知道他要去干嘛。
她叹息了一声,转头便也离开了。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阳光的折射下,乌黑的绵发之中,好像有一些金色的光点,像是会发光的粉末。她自己却浑然未觉,只有树杈上的乌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乌鸦的眼,闪过一抹猩红,便仿佛装了发条一样,扑啦一声,振翅高飞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
循着乌鸦的轨迹,到了晋城最北部的山区,在这里有一栋山间别墅,因为死过人,所以被废弃很久了。可就在不久之前,它迎来了它的新主人,一位十分美丽优雅的女性。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合服,昭和时代的款式,艳丽的色彩却是江户时代的,满头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光洁的鬓角,没有一丝乱发,严谨又庄重,不容侵犯。
那只乌鸦,扑扇着翅膀,落在她的手臂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肌肤,好似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一般,那么的充满眷恋。女子伸出手指,抚弄了一下乌鸦下颚的绒毛,露出一丝清雅的笑容。
“看到他了吗?”
“吖——”
这只乌鸦头顶有一块白斑,好似通人性,叫唤了两声,讨赏一般的点头,女子抿唇一笑,像是被它逗笑了,说:“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知道在哪儿吗?”
“吖——”
乌鸦点头,从口中吐出一粒金沙,眯起了眼睛,蹭着她的手。
“干得漂亮,小斑!”
女子满意的摸了摸它的头,手朝着天空一送,乌鸦又一跃而起,飞远了。她站在门前的苗圃中,迎着风,端详着手中的金沙。脸上充满了温柔的表情,好像这不是一颗金沙,而是蕴藏着一个灵魂。
“我回来了,陆千钧。好久不见!”她轻声地说着。
说完,她抬手,将金沙紧紧的拽在手心里,莞尔一笑。1945年的冬天,她说过的,她一定会回来的,终于,在七十多年后,她回来了。
她会踏上中国这片土地,是受了土御门家家主的嘱托来救活一个人。同时,她算出,那个她等了几十年的人已在阳间行走,她们终于可以再见面了!这一次,她一定会赢回那个人的心的。
第268章 不是同一个()
三天后。
淮海路,屋顶花园餐厅。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恨不得陷进沙发里,美美的睡上一觉。阮绵绵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睡意正浓,捂嘴打了一个哈欠,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都快五点了,顾明泽那个家伙儿到底来还是不来了?
“这位小姐,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送来给你。”服务生说着,递来一张卡片。
先生?
阮绵绵心存疑惑,四下张望了一下,再三犹豫之下,还是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服务生就离开了。她莫名地有些好奇,缓缓打开卡片,上面只写了两行字:
阮小姐,如果愿意共赏夕阳的话,请到镜花水月包厢。
——顾岸
是他?
天宝拍卖行的幕后老板!
思忖一番后,阮绵绵站起身来,朝着餐厅包间而去,她心中虽有迟疑,但看在那两个亿的金狐面具的面上,她也应该过去打个招呼,毕竟人家已经邀请了,这是礼貌。
在包厢门口站定,她抬手轻叩门扉,里头传来应答之声,于是,她便大方的推开门,见屋里只有顾岸一个人,茶几上整齐的摆放着茶具,他正背对着门,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抿了一口,微笑着看她。
阮绵绵微愣,点头打招呼。
顾岸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说:“阮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顾先生!”阮绵绵礼貌地回答。
瞧出她的拘谨,顾岸有些不悦,抬手给她倒了一杯清茶,推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