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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盛宠,神探世子妃-第97章

小说: 盛宠,神探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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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嗣心知他是怪自己不请自来,也不与他过多言语,只是低头轻笑。贺兰寻见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回头对江离道“去,告诉南厢,让她多送些炭火来,陛下畏寒。还有告诉厨房做几个小菜送来。”“是。”她正欲离去拓跋嗣身边的高公公伸手拦住她上前一步悄声道“还是老奴去吧,姑娘在这里好生伺候着。”他声音极低,言毕将拓跋嗣的风衣递到了江离手上,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江离心底一阵发麻。她突然有些心神不宁,高岭临走前那一句姑娘叫得她很不是滋味。想了想,之后明了,做为拓跋嗣身边的人,定是也知晓了他的身份。

    她看了一眼长孙延,在这里只有他还不知晓她和身份,只见那人并未在意,似是没听到高岭临走前的那句话,只是开始向拓跋嗣介绍他带来的酒菜。遂即放下心。

    她长叹口气,心想自己可以处理得了复杂疑难没有线索的案子,从中抽丝剥茧,寻出真相。可从来不擅长处理这种感情问题。算了,多想无益。贺兰寻见她立在那里发呆,便道“快来坐吧。”

    江离道“属下还是站着吧。”拓跋嗣摆手道“不必客气,今日这里没有君臣,只有兄弟。”

    “好,说的好,咱们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吗?”长孙延开心道

    他一手拉扯着江离坐下,一手给她斟酒。

    酒过三巡,四个人都有些微醺。铜炉烧的滋滋作响,上面的铜壶冒着热气。

    湖边上的梅花悄悄开放,雪下的越来越大,压的树枝轻响。

    长孙延喝多了,看也不看,一伸手揽住身边人的肩膀,一边开始喋喋不休。他似乎丝毫没发现因他的手搭在了不江离肩膀之上其他两人之间的微妙情绪变化。“嗨,你知道吗?我们,我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我给你说,小时候有个女孩喜欢贺兰寻,对他死缠烂打,他便叫我给他顶包。哈哈,还有,咱们的皇帝陛下,小时候也”,他打嗝,一手拉着江离的袖子,一面靠的很近,唾沫四溅。

    江离无奈,一面想避开这家伙的唾沫,一面又想着逃离这家伙的魔爪。贺兰寻一看长孙延确定喝多了,又要开始胡言乱语,心知虽说是今日无君臣,但皇帝终究是皇帝,他怕这祖宗真会爆出些什么话,让他一门长孙氏受牵连,遂黑着脸,将他从江离身上伶起来,对拓跋嗣道

    “陛下这家伙喝多了,我带他去醒酒。”

    又转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离“照顾好陛下,我将这家伙给扔回去。”说着还不忘将长孙延丢在地上的衣服拿起来,披在他身上,也跟着摇摇晃晃走出去。刚刚还热闹非凡的亭子内,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连雪落于湖面的声音都清晰可听。

    高岭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亭子里只剩下了拓跋嗣与江离相对而坐。两人对视,目光刚一交汇,便各自收回

    拓跋嗣也不看她,只是一杯一杯不停的喝。“你还好吗?”他声音如同旷野宵行中刮过的风,充满着孤独的苍凉。“还好。”她答,不带任何感情,如同朝堂之上的汇报。“我记得你冬天畏寒,每到秋冬之交总会发病,这几年可有些好转。”拓跋嗣突然有些痛,那痛开始在他全身蔓延。他深吸口气。“劳您挂心,已经大好了。”她答,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小七,益州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我很惭愧,我大魏臣子横死,我确做不了什么,我不是个合格的帝王。”他忽然盯着眼前少女,声音有些颤抖,眸中闪烁着痛苦。

    小七,好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这是三年前她的六师兄对她的称呼。阔别三年,当这个名字再次从那人口中说出时,她浑身一颤。那些久远的痛又开始袭来。她哽咽道“六师兄,你不必如此。我会查出真相。”江离饮了一杯酒,脸上泛起微红,她看着湖上的落雪,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昆仑山上十七岁的六师兄,与十五岁的她,与师兄弟们庐中听雪,飞花舞剑的年少时光。那时她的家父母健在,那时他还未登上九五之尊,那时她心里悄悄喜欢着这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那时他亦喜欢这个明媚如春光的少女。那样的年华里,遇见了本以为此生该一起走下去的人。只是命运捉弄,三年后再见时,他已是九五之尊,掌生杀大权,享四海朝拜。

    而她身陷囫囵,背一身家仇,孤孑然一身。他不再是他青春年华里的六师兄,她也不再是一门忠烈之后的才女小七。“师傅他老人家可好。”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都好,你当年不辞而别后,师傅很挂念你。”她亦饮一杯,竟然有些堵气一般。他低头苦笑,当年那个让他春心初动的女孩终是长大了。那样美好的花曾只开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如今这朵花走出来了。亦不再为他单独盛放。他见她眉目浅笑学会了伪装,她收敛了锋芒学会了隐忍。他多想,让她回到他们的从前,那个会发脾气,会生气,会吵着。

    他低哑的嗓音,带着乞求“小七,你可愿意跟我回宫。”

    回宫,她很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进宫,做三千金丝雀之一。果然阿,帝王之尊。“回宫,做三千佳丽分之一,笼中金丝雀吗?六师兄,你明知我不是这种人,会何还要再相问。”江离盯着他。眼圈泛红。

    拓跋嗣苦笑,早知你会这样拒绝,可我还是不死心的想问。

    “无妨,你父亲之事,我会负责。还你一个交待。”

    “不必了,我说过我会自己查清真相,还他一个清白。”少女倔强的仰起头。

    他不再说话,她亦不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风中是谁的叹息,徘徊在慢慢结冰的湖面上,像那段再也回不去的往昔岁月一般。

    那些年少而清澈的爱情,终是还未来得及发芽,便被冻结在土壤里。

    那个明亮如太阳之光的少女,终在那个他无声离去的日子里,悄然斩断一切情丝。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轻趴在案上睡着了。拓跋嗣轻抚着少女的头发,乌黑如瀑的长女,于他手中滑过,像指尖滑过的流年,他轻轻的将少女一缕头发绾在指尖,忽然想起那年仲春,两人趟在后山那片紫云英花丛里,他将自己的头发与她的头发结在一起,打成一个结,结发夫妻。

    他那双温和而忧郁的眼眸,突然痛苦的紧闭起来。

    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手帕轻咳,高岭立刻上前,将他扶起。

    他轻声道:“回宫”

    回头看了一眼,沉醉而眠的少女,轻轻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悄悄离开。此刻的雪越来越大。湖心亭与木堤之间一排排脚印,很快就被大雪覆盖。好像那人似乎从未来过一般。当贺兰寻接到高岭传来的消息时,便匆匆赶往湖心亭。但少女一人趴在桌上,玄色的长袍将她包着,趁的肌肤雪白,她脸有些微红,在黑色的渲染下显趁的脸格外小巧玲珑。

    贺兰寻站于台上,看着亭中的一幕,像多年前,于贺兰山下看夕阳坠落于山谷,山中鸟鸣如铃,那般幽静美好。

    江离被摇醒时,睁开眼睛,便看进了一双琥珀色眼睫,那眼睛如烟波浩渺的湖中影月,在落雪无声中轻轻摇曳。

    她微微睁开眼睛,脑子还有些沉,竟然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双眼睛,那人后退企图躲开这人的攻击。她见眼睛的主人逃跑,遂开心起来,一只手揽着那人的脖子,一只手开始戳那人的脸。

    贺兰寻先是一惊,惊于眼前少女清醒时如清风明月,怎么得醉后这酒品如此之差。见她这副模样心知是喝了不少,也不与理会,想拦腰抱起。

    不想少女突然起身,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她给压到。

    她依旧迷迷糊糊的,想努力去寻找着那片月色,突然看见月色下有一颗好樱桃,软软的,她先是笑嘻嘻的用手捏捏,那樱桃竟然像得知她下一步的动作时,一下闪开。

    她有些生气,伸手抱住那棵她樱桃树,一口咬下去。

    贺兰寻见她突然将自己压倒,有些手足无措,又不好推开,不想身上这少女突然张嘴咬向自己。

    带着淡淡的女儿之香,唇齿相接间,那独属于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

    少女吐气如兰,本有些微醺的他,也忽然醉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那一刻灵台清明如雪十几载的他,也终在这湖心亭中,少女的芬芳下模糊了。

    眼前少女,如雨后桃花,散发着阵阵清香。他甚至不知,是何时,这朵芬芳已经悄悄住进了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与自己血脉相融。

    身上的人已经不再动了。像是累极睡着了。

    他试着调整下呼吸,身起,重新将她抱起。他先是将她身上原来的披风拿开,他识得,那是拓跋嗣来时,高岭手里的那件。他轻劝挑开,扔在一旁。

    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缓缓抱起。荻芦馆内,檀香袅袅。雪后初晴,江离醒了,她有些头疼,先是四下看了看周围,在自己屋里,为何为在自己房间,不是在疏月亭中喝酒吗?对,后来喝多了,趴在桌上睡着了,可是自己又是如何回来的。

    不对,恍惚记得,自己醉酒后轻薄了谁,她舔了舔嘴唇,那个想法刚一出现,吓得她忙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可能酒品如此之差呢,肯定是做了春梦。

    阿,难道自己真的竟然龌龊到了这种程度,连做梦也梦见自己非礼了那谁那谁吗?

    不,也有可能是南厢把我带回来的。她一边自欺欺人,一边点头,表示赞同。

    南厢进来时,就见床上之人,头发凌乱,一会点头一回摇头,一会又作惊恐,害怕之态,心想这人不会真的喝酒喝傻了吧。

    “你没事吧,不会真喝傻了吧。”她在江离眼前摆摆手问道

    “没傻,快被你摇傻了。”江离拨开她看向窗外。

    “说话还利索证明酒醒了。”南厢笑嘻嘻道

    只是江离总觉着今日南厢的笑容里暧昧不明,语气猥琐有余,这家伙分明知道了些什么,又不好说出口,难道,我真是酒后乱性,非礼谁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王爷把你抱回来的阿”她虽轻描淡写的回答,但那眉毛都快要飞起来的

    “然后呢”江离眼神恳切问

    “然后就走了阿”

    “哦,那就好”

    “可是我看王爷送你来的时候,也不太正常,他的嘴也不知怎么的,都流血了。”南厢一边帮着她整理头发,一边贼兮兮的开始准备八卦。

    流血,难道,难道真的是那啥那啥吗,她慌忙看下自己的衣服,嗯,不错,还是清晨穿的衣服,又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头发因睡醒后有些乱外,并没有什么特殊。又仔细看看自己的嘴,珠圆玉润,她瞬间放心了,吃亏的不好自己。

    南厢看着她不解道“难道真是王爷说的,又开始耍酒疯了吗?了不得了,我干娘的酒后劲可真大。这都三个时辰了,还成这副样子。”

    江离拍了她一下笑道“没事了,已经醒了。”年节过后,一道圣旨彻底打破了恒王府。

    那日晌午,江离于贺兰寻对弈于湖心疏月亭中,忽听前院来报,说高岭带着圣旨前来,着江离去听封。贺兰寻手持黑子,端坐于案前。

    江离疑惑的看向他,似乎是想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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