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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盛宠,神探世子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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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猜测,也并无道理,只是时间那么久远,道武帝已经仙逝多年,一朝天子,一朝臣,想来也是把他给忘在这里了吧,真真是明珠蒙尘了。”江离惋惜道“是否是明珠蒙尘,还未可知,我只知道,若他在,你这代太守会省些力气。”贺兰道

    “这倒是不错,我准备把他开发出来。”窗棂上,发出三声“咚咚咚”的轻响,贺胧一脸严肃当即放下碗,从窗下取出一个蜡丸,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一眼瞬间喜笑颜开。“好消息,咱们多年前埋下的暗桩传来信了。”说罢将纸条递给贺兰寻贺兰寻看了一眼对江离道“平城内杀害花柏嫁祸叶氏的可疑之人,找到了。”

    江离惊喜道

    “真的,在何处?”

    “南疆”贺兰寻答。

    “已经确定了他是南疆之人?”她皱眉问。

    “不错,现在已确定,他名曰烛黎,是南疆现统治者姜崇的手下。”贺兰道

    “姜崇?他是什么人?”江离皱眉问

    “说起这姜崇来,倒是与我贺兰一族有些渊源。二十年前,南疆的统治者还是他父亲姜央时,曾来北上来过贺兰山下,当时,是我父亲接待的他。那时他应该也就十九岁。”贺兰寻放下手边的碗看着窗外,像是在追溯着久远的往事。

    “那一年我刚出生,是我这一辈中年龄最少的一个,所以那一年的贺兰山格外热闹。听我父亲说,也是那一年,从遥远的南疆国度,来了一位使者,自称是姜央后人,带着一本族谱。那时,我族中之人皆持怀疑态度。因为无人知晓,贺兰一脉,与千里之外的南疆还有何联系。直到我们族中年龄最长的长老出来,拿出了我族中百年以来无人动过的天书。”

    贺兰寻声音很轻,屋内安静的出奇,江离静静的望着他,木墩子上贺胧呆呆的坐着,听着这风华绝代之人讲述着遥远的故事。

    “那天书,据说是自贺兰一脉的先祖,在三百年前时留下的,自我族迁徙到贺兰山下,那天书便一直封存着,由族中最年长的人保存,一代一代传下来,除了保存之人,无人知晓里面记载何事。也是在那一年,我们全族的人才知晓,在一千多年前,我们与南疆,与西北匈奴,同宗同源,是三黄五帝时期,败在黄帝手下的蚩尤的后代。”

    江离听着他这一解释,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那么说,你们不是炎黄后代,而是蚩尤的后代了。”

    贺兰寻眼眸清澈微笑道:“正是,我们的祖先蚩尤的后代。只是一千多年的繁衍生息,与炎黄子孙通婚,我族中的特征并未完事的保存来下,再加上几百年来,一直与南疆族人从无联系,从思想到信仰,已经被炎黄同化了,再无种族之分,更不要提这一千多年的朝代更迭了。”

    他看着窗外,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孤独。

    “其实,无论是炎黄子孙,还是蚩尤后代,皆是华夏民族的后代。千百年来,早已血肉相融,不分彼此。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血统没有一滴是炎黄子孙的血,就像炎黄子孙不敢保证自己血统里并无一滴蚩尤之血一般。”

    江离道“对,所以,当他们派人来请求联手时,被我族人给拒绝了。”

    “联手,难道他们要造反?”贺兰寻笑道。

    “那里天下正乱,四海皆分,群雄四起,何来造反之说,他们是要崛起,一洗自己的祖先在一千年前被战败之辱,二则平同胞被流放之仇。”

    “以前读史书,说是三百年前,他们就造反过一次,最后以失败告终,被流放到了盐泽烟瘴之地。”江离道。

    “何止三百年前,他们只要养足生息,每三百年,便会起兵反一次,但每次皆以失败结束,从北方的大漠,一直被流放到南疆,且乐此不疲。”贺兰寻唇齿轻启的说述着自己祖先的往事。“这源于他们血脉中继承了蚩尤的不桀骜不驯,就看你们西北方的匈奴吧,从秦到汉,再到咱们这大魏朝,这么多年,早已经沧海桑田,还依旧如此,这种精神还真是难能可贵。”

    江离道,“不,他们与匈奴不同。”

    贺兰皱眉,“嗯?”

    江离探寻的看向他,“匈奴已经习惯了自己民族的生存方式,他们之所以侵我边疆,是因为冬季缺乏粮草,为的生存下去。但是南疆不同,他们要的是征服,是窃国。”

    他目光黯淡,那黯淡中流出一丝的痛苦,

    江离至今仍记得,当贺兰寻谈起这件事时的眼神的挣扎。而那时她始终不解,这样权倾朝野的他,深得新皇信任的他,为何再谈及往事时会出现那种神情。终于在几年后得到了答应近半个月来,永州上空开始春雷滚滚,而贺兰寻越来越忙,他似乎每天很早便离开太守府,晚上子时后才回来。

    白天基本上见不到他的身影,不是在书房处理军务,便是到驻营巡视。此时的永州因西疆驻兵的到来,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这种气息,与贺兰寻每日接收书信的频率而增加。

    当然,此时永州城五乡的百姓丝毫没有感到什么紧张,他们只知晓,自打来了这个新太守后,一系死改革措施,在紧锣密鼓,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那日,刘域提出了西乡改革措施后,他便成了永州太守府的常客,隔三差五的前来汇报进展,随时准备着改进措施。在新太守的督促下,而各乡县也在根据自己县内情况进行改革。

    才一个月的时间,已初见成效,雍河内的淤泥已经进入清理后期,百姓开挖出来的淤泥在河北岸筑成一道堤坝,同时开了几个闸口,以做防洪灌溉的闸门使用。

第一百零三章() 
西黎乡因近半男姓去东乡县清理淤泥,江离从太守府上调了一百侍卫,维持西黎县治安。而家中所剩,妇女儿童,皆去了县令开的学堂里。

    说起这学堂,就是当时刘域提起自己当年开垦出来的一块荒山,在那里那了几个草屋,屋前种了茶树。

    由刘域找来了西南边陲的种茶人亲自手把手的教,这些妇女如何炒茶,同时大家还分得一小部分茶树,先在自己家田里试着种植。

    北乡流寇,因近来派兵驻扎,与当地府兵加强巡逻,出没渐少,虽不能彻底消灭,但也缓解了百姓紧张的情绪。

    江离一个月来忙的不亦乐乎,她一方而着手了永州城的改革,一方面调查着南疆烛黎之事。从永州府的路引处,得知,烛黎当时进永州是执的蔡京的手谕。而在这之前,蔡京就已经认识了烛黎,那蔡京,是否与自己家的案子有些关系呢?

    这线索也因蔡京的死,而中断了。

    这日,江离在书房与刘域商讨西乡改革之事,一府兵前报,“御史在人,那姚师爷今日又开始闹绝食了。您看该如何是好?”

    江离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稍后处理。”

    刘域待那府兵走后道,“御史大人,若下官没猜错,这姚师爷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闹绝食了。”

    “对啊,这一个月来永州事务繁忙,一直没有机会审他。”江离无奈的叹口气,对付这种无赖,她现在还真没好的办法,自南平公长孙嵩走后,她一直忙于永州政务,还没找出时间来细细审他,之所以没杀他,是因为他在蔡京身边数年,蔡京已死,很多事情还要从他嘴里挖出来。

    “他虽然罪大恶极,但现在留着还有用,暂时不能死。”江离叹了口气道。

    “下官知道,不知大人要审他什么,以前下官道是听说过一些消息,不知御史大人用不用得上。”

    “哦刘卿,但说不无妨。”她示意刘域坐下,又命人重新上了茶。

    “下官听说,这姚师爷有些来头。只是这为尊者讳”说着便四下看看。

    江离笑道“刘卿放心,这府里之人皆是靠得住的,而我,也请你放心。”

    刘域点点头,仍小声道“这姚师爷,是平城一位达官的远房亲戚。”

    “平城?姚中元吗?”江离问。

    刘域点头不语,“哦,那即是这样,那是否与宫里那位,也有些关系,又或者说是,后秦有些关系呢?”

    刘域一听眼前这少年,因他一句话,便可从中抓住蛛丝马迹,找出重点,心中暗暗称赞,“所以,下官认为,这姚师爷之所以不怕被处置,是因为他觉得有人会救他,那会救他的那人,肯定不会希望咱们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刘域分析道,

    “这些事情南平公走之前已经考虑清楚,所有看守已经全部换掉,他每日的饭食,也有专门人来做。”江离点了点头,说到。

    “那这一月来,出城之人,大人可否细查。”

    江离一惊“当时,我也想过要严禁出城,但奈何,永州与各府通商频繁,若禁城,必得百姓怨愤,但南平公离开时,我已经命人散播消息,说蔡京与姚师爷,已经死。想来若真有关系,那人应该也知。”

    “是下官多虑了。”刘域低头谦逊。

    “不,你想的很周全,我想,这府中也未必是铁板一块,还是要尽早审审他为好。只是这人极其奸猾,像泥鳅一般。”

    “下官得知,姚师爷在永州城东的林源巷上,有一个相好的,那姚师爷在位时,常去那里,已经是永州百姓中人尽皆知的事情了。若大人从他处问不出话来,可以去找找那民妇。或许可以打探些消息。”

    “哦,那民妇想必已得知姚师爷已死,还敢继续待在那里吗?”江离充满了疑问。

    “下官已经查实,确实还在。”

    “刘卿素日与姚师爷可是有过节?”江离不解问道。

    “对,两年前,那姚师爷看上了我西乡一户百姓家的女儿,直接抢了要当小妾,那户百姓无奈之下,找到了我,但当我赶到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那户人家迫于无奈,答应了,但是没想到,过了一年,那女孩竟然投井死了,可怜那对夫妻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恨自己身为一县之长,身为百姓父母官确未能给他们做主啊。”刘域狠狠的说着,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江离惊讶于他的坦诚与直率,因辖区百姓为姚讯所害,而郁郁,确实爱民如子。心中想着,若过几月,永州城内恢复正常,她便上奏陛下,让刘域来接这太守之位。

    “刘卿,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若是能找到新线索,我向你保证,姚师爷绝不会逍遥法外,他会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不管他是谁的亲戚,不管他根基多深厚,定不会纵容这个杀人凶手。”江离言辞恳切的看着他道。

    刘域点点头,那件事情,一直是他心头一要刺,是让他时时照见自己无能的镜子。

    林源巷尽头一户人家,大门紧锁,门外站着两人,各穿一身天水之青长袍,腰部系一根同色的腰带,带中坠着一块羊脂白玉,仔细一瞧,这不是江离带着贺胧站在门外吗?

    墙内伸出一支的红杏,风中招摇。

    在北方还是初春之寒时,这里已经进入春暖花开的时节。两侧高高的门枕上,上刻着花开富贵的牡丹花。紧闭的在朱漆门上,铜制的兽环,沾上少许铜绿。

    江离上前轻扣。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从里院而出,闻声来而的人,先是打开了一个门缝,一瞧眼前两人不识,便索性给关上了,隔着门问:“两位找谁,奴家可不认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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