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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魔君来袭-第99章

小说: 魔君来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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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真的,难道小白没有发现,我……我们两人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视着小白吗?”

    白夜眼波流转,欢喜地笑了起来,笑靥如春日的百花齐放。她望着两人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喜欢你们看着我,嗯,你们的目光让我心里……心里很快活。”

    世间女子皆爱美,希望自己貌美如花,青春永驻。后宫佳丽如此,宫灏君只觉得女子的那点虚荣真是可笑可叹,但是白夜徐徐说来,他却反而觉得白夜纯真可爱,娇憨美好。心中情动,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搂住了蛇身,柔声道:“那么,朕就一直看着你!”

第五十四章 诱惑(1)() 
第五十四章诱惑1

    “那么,朕就一直看着你!”

    这句话浮上宫灏君心头,宫灏君不由得暗暗叫苦。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他怎会想得到,白夜会突然变成人身,而且身无寸缕?他知道白夜就在自己身后,只要他略微一侧头,便可望见白夜。可是,他又如何能够堂而皇之地回过头去,直视白夜那花朵般娇嫩的少女身躯呢?

    他不动,白夜却在移动。脖子处一紧,两条洁白如玉的手臂水蛇一样地缠住了他的头颈,白夜柔软香馥的玉体也紧贴了上来。

    宫灏君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串毫无意义声音来,霎时之间唇燥舌干,脸上一阵发烧,心脏突突乱跳,血流骤然加快,鼻腔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爆裂了开来,有两条热流刷地流了下来。

    “父皇,你怎么了?”白夜吃惊地望着宫灏君的两道鼻血,“你,你怎么流血了?”

    又是轰的一声,宫灏君大半辈子没红过的脸皮霎那间染了个霞光灿烂,眼前是白夜澄澈无邪的眸子,胸膛上却是白夜美妙的玉体,这简直就是炼狱里的折磨么!额心一点火烧般开始灼痛,喉间也开始发出“咯咯”的声响,宫灏君噎食般痛苦地抚住喉咙,深吸气,音调猛降八度:“朕透不过气了,小白,麻烦你松手。”

    白夜慌忙松开手:“父皇,你怎么样?我,我不知道这样会伤到你!”

    我不知道这样会伤到你!

    这句话的画外音立刻在宫灏君脑海中呈现出来:我不知道你会那么弱!

    怒气油然而生,宫灏君狠狠地擦去那令他终生感到屈辱的鼻血,背转身子怒道:“朕没有受伤!”

    “可是你流血了。”白夜委屈地又来到他的面前,那样的洁白,那样的娇嫩,那样的曼妙而丰美……宫灏君真的要疯了,鼻血又疯狂地滴落下来,他只好再度转身,避开那让他崩溃的画面。

    “你又流血了。”白夜紧张地随着他转过来,她动转极是自如,宫灏君这才察觉到白夜只是上半身变成了少女模样,而腰部以下依然是蛇身。他松了口气,目光逗留在白夜那条雪白的长尾上。但是,眼睛可以不看,脑子里的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越是想要摆脱,越是清晰得犹如亲眼目睹。而因为低着头的缘故,他的鼻血也疯狂了,简直就是飞流直下的速度。这样子的速度,他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过去。

    白夜也惊慌起来,伸出双手去捂住宫灏君的鼻子:“父皇,你不要低着头了,你快躺下来啊!”

    躺?

    宫灏君的脑子里立刻出现他躺着的画面,仰面而卧,那白夜的模样……不能再想了,他昏昏沉沉地甩了甩头,一些鼻血挥洒开来,溅到了白夜的身上。

    白夜惊叫一声:“父皇,你再这么不听话,我要动手了。”

    动手?

    宫灏君还没领悟到她话里的意思,白夜忽然紧紧搂住了他,柔滑娇腻的肌肤顿时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那么美好,那么……还没等他自己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双臂就猛地搂住了白夜,往白夜的唇瓣上亲去。

    白夜双唇被堵住,鼻腔里嗅到的却尽是宫灏君的血腥味,心下忽的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那一日,她随着宫灏君刚刚回到乾明宫,宫灏君虽然答应薛谌同回皇宫,但却只是同意让薛谌去见他的姐姐洛初妍,当今的皇后娘娘。薛谌没有离开,却问出这样一句话来:“陛下,你与姐姐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什么如今反而对姐姐百般冷淡?”

    宫灏君诧然回头:“朕何曾对皇后冷淡?”

    “做丈夫的难道不该对妻子尽夫君之责么?”薛谌责问,“为何陛下对姐姐连周公之礼都不曾行过呢?姐姐若不是独守空房,又岂会让我这个做弟弟的,插手你们夫妻之事?”

    “皇后难道不曾告诉你,朕这么做的原因么?”

    薛谌笑了笑:“姐姐的确提到过,陛下与妃子欢好,会魔性大发,魔性一旦控制陛下,陛下就会大开杀戒。可是,在下却也听说,陛下自从亲征突厥回来之后,魔性不曾发作过。”

    宫灏君怔了一下,从突厥回来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他倒的确不曾意识到这一点。现在被薛谌提醒了一下,似乎自己在突厥那段日子发作得最频繁的魔性,在宫里还真的没有发生过。这是巧合,还是有别的原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薛谌若有深意地说道,“但如果陛下一直不去尝试,难道这一生就这么度过?在下的姐姐固然要独守空房一生,陛下没有留下子嗣,才是真正的不孝。陛下如今已是而立之年,难道不该想一想这些事情么?”

    宫灏君盯着薛谌:“你的意思是,让朕拿你的姐姐冒险?”

    薛谌一怔:“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你的意思是,让朕拿其他妃子开刀?”宫灏君厉声责问。

    薛谌尴尬地垂下眼眸,白皙的面颊涨得通红:“在下,也不是那个意思。”

    宫灏君哼了一声:“那么,你是什么意思?朕该如何尝试一下,才能证明朕已不受魔性控制了呢?”

    薛谌别开视线,却正好撞见白夜专注的目光,不由得越发难堪,轻轻咳嗽了一声,才说道:“在下只是想要帮助姐姐,还有陛下。毕竟,在下的亲人,也就只剩下姐姐和姐夫你了。”

    一声“姐夫”,宫灏君严峻的神色略有和缓:“朕难道不想早日解决朕的这个问题,早日与你姐姐诞下龙子。只是朕之前的经历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朕每次临幸爱妃,都会在第二天见到爱妃的尸体。在冰凉的尸体旁边醒过来,你以为这种感觉很好过么?”

    薛谌恻然,若是换成他,只怕早就疯了。不过,宫灏君没有变成疯子,却差不多也变成杀戮成性的暴君了。此刻,对于宫灏君好战的个性,似乎有所理解。

第五十四章 诱惑(2)() 
第五十四章诱惑2

    “临幸?”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柔软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疑惑,薛谌笑了:“小白,儿童不宜啊!”

    白夜撇了撇嘴,似乎很不满意薛谌的回答,固执地重复:“临幸?”

    薛谌苦恼地皱起五官:“那个,就是男人抱住女人,不停地亲吻,然后,脱对方的衣服……”

    “薛谌!”宫灏君恼怒地喝道,“你对她说些什么?”

    薛谌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那你来说。”

    白夜立刻把脑袋绕到宫灏君面前:“父皇,临幸!”

    宫灏君顿时涨红了脸:“小白,你还小……”

    白夜大声道:“临幸!”声音里充满了恼怒,一对明如秋水的眸子里,泪珠儿滚来滚去,显然只要宫灏君再一迟疑,她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宫灏君最见不得的就是白夜的泪水,登时又是方寸大乱,右手本能地往她脸上抚去,想要将那些眼泪再按回白夜的眼睛里去。

    白夜猛地别过脑袋,口中却依然固执地说道:“临幸!”

    宫灏君无奈,眼角余光瞥见薛谌幸灾乐祸的模样,忽然恶作剧之念大起,一把搂住薛谌,口中说道:“看清楚了,朕要临幸薛谌这个美人了。”

    薛谌吃了一惊,慌忙伸出双手格挡,但他动手已迟,又无法后发先至,被宫灏君有力的臂膀一夹,顿时动弹不得。宫灏君低下头,嘴唇往他的嘴唇凑了过去。薛谌又惊又怒,脸颊变得铁青,大叫道:“宫灏君,住手!”

    宫灏君的嘴唇停留在他的嘴唇一寸左右,笑吟吟地回望着白夜道:“小白,薛谌若是女子,朕亲吻下去,然后剥光他的衣裳,就是临幸了。”

    白夜好奇地盯着两人的动作,忽然问道:“魔性?”

    薛谌被宫灏君捉弄,心中恼怒,此时忽然道:“你父皇若是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做,他就会变得和现在不太一样。”

    白夜眼中果然出现了疑惑,显然不明白,和现在不太一样,是什么样子。

    薛谌脸上忽然做出穷凶极恶的模样,趁宫灏君不备时忽然伸出手掐住宫灏君的脖子:“比如说,这样。”

    未等宫灏君还手,他的双手已经收回,也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再比如说,你父皇的脸上流血啦等等!反正就是和平常的他有所不同就是魔性大发了。”

    白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盯住宫灏君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喃喃道:“和现在不一样。”

    这时候,“和现在不一样”陡然间从记忆中蹦跳出来,白夜猛地一惊,难道宫灏君魔性发作了?

    她睁大眼睛向宫灏君望去,见他额头青筋暴起,血污满面,喉头低低地发出含糊的声音,似是受伤的野兽嘶嚎一般,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真怕宫灏君万一魔性大发,自己就会变成冰冷的尸体。

    她本来被宫灏君一亲,身子软绵绵的,似乎力气都远自己而去。这时候也不知哪里生出来一股力气,举起手来,就冲着宫灏君脸上重重打去。

    啪的一下,宫灏君身体一震,睁开眼睛,两行泪水忽然夺眶而出。

    白夜想不到自己的一记耳光,竟会令宫灏君哭了起来,一下子茫然无措,呐呐道:“你,你哭了?”她却不知道,方才这一巴掌,无意间点中了宫灏君脸上的泪穴,以至于宫灏君泪流不止。

    宫灏君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大眼睛:“朕没哭。”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明明哭鼻子却非要硬充男子汉的孩子。

    白夜想笑,但看到宫灏君满脸通红的模样,慌忙咬住嘴唇,点了点头:“好吧,我没看见你哭。”

    那就是说宫灏君哭了,只是宫灏君不肯承认,所以她才好心好意地顺从宫灏君的意思。

    宫灏君气得头脑发昏,一时竟也想不起要去止住奔涌不休的泪水,只是强调:“朕说过了,朕没哭!”

    “好好好,你没哭。”白夜柔声安慰,“你只是太热了,所以眼泪冒汗而已。”

    宫灏君哭笑不得,眼泪流得越发疯狂,一时间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事物。他抬起手,手指向泪穴拂去。不料白夜看他“哭”得那么厉害,也抬起手来,想要为他擦去泪水。

    宫灏君的手好巧不巧地,抓住了白夜的手。

    白夜一惊,忙道:“我,我只是想要帮你擦汗,你别紧张。”

    “朕紧张什么?朕有什么好紧张的?”宫灏君大声道。

    白夜偷偷做了个鬼脸,咕哝道:“明明很紧张嘛!还说没有!”

    “你说什么?”宫灏君怒道。

    “啊,我没说什么。不,我是说,我觉得你该洗个脸。”白夜好心地建议,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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