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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魔君来袭-第50章

小说: 魔君来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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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豪言壮语,梁慕却仍心有戚戚然。若是他事先知晓父亲的这一计划,必然大力阻止,也不至于酿成如今灭门大祸了。

    阴谋诡计,不是人人可以搞得的。

    “大人,朝中究竟谁是主事者?”梁慕忍不住问道。

    梁辕瞪了梁慕一眼,又目视营帐外面。

    梁慕顿时噤声,如今隔墙有耳,确实不得不防。

    营帐外,的确有耳,听到里面一片寂静,外面的人灿然一笑,悄然离去。

    当日傍晚,大军顺利回到皇城,宫尚玉率领文武百官出午门接驾。见到宫灏君,宫尚玉快步迎上前去,俊美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距离宫灏君还有三步,他止步下跪,恭迎圣上。

    尽管出征数月,宫灏君身上却不见风尘之色,他服饰整洁,神采奕奕,天神般明朗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他耐心地等宫尚玉行完大礼后,才伸出双手,虚虚地一抬:“平身。”

    宫尚玉低着头站起身,被刻意掩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机——这个人,真的不是他的亲哥哥!那么他就无须客气了。

    这一丝杀机谁都没有看到,但是梁辕却敏锐地抓住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中却流露出一抹冷峻的光芒:冒牌货,你真以为宫灏君是那么好冒充的吗?你真以为本将军会将所有的细节都告知与你么?宫灏君与宫尚玉,虽非一母同胞,但宫灏君的亲娘怡妃去世那年,宫灏君年仅八岁。怡妃是以**罪入了冷宫的,故而后宫佳丽都极为不齿,对这位罪妃的儿子自然也报以冷眼。唯有宫尚玉的娘亲清妃,时时照顾宫灏君,几乎视如己出。

第二十七章 夺嫡(2)() 
第二十七章夺嫡2

    兄弟两人年龄相差四岁,感情打小好得离奇。宫尚玉对这位哥哥,既崇拜又爱慕,只要是宫灏君说出来的话,莫不视如至理名言。而宫灏君对宫尚玉,也是爱护有加,生活中照顾得无微不至。宫尚玉十岁那年,有一次学骑马,不慎从马背上一头栽下,白马奔势未决,拖着宫尚玉飞驰。危急关头,宫灏君纵马飞奔,跃上那匹失控的白马,把宫尚玉救了下来。宫尚玉受此惊吓,生了一场重病,昏迷到连人都不认识了。宫灏君日夜陪护宫尚玉,又亲自为他灼艾治疗。发现宫尚玉在昏迷中仍疼得大叫,宫灏君就取过点燃的艾绒在自己身上同样的部位熏灼,来感应疼痛的程度,再为宫尚玉治疗。宫尚玉醒来后,得知宫灏君所为,两人的感情越发亲密无间。

    后来在战场上,宫尚玉屡次以身犯险,立下汗马功劳,除了本身是个战场上的奇才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报答宫灏君对他的种种恩义。

    宫灏君坐上皇位后,脾气暴栗,杀人从不手软,天威难测,唯独对弟弟宫尚玉,却如扑面春风,温情脉脉。即使在公开场合,宫灏君也从不让宫尚玉下跪行礼。天汉朝的朝臣,已经不止一次见到两人亲切拥抱的情景。

    但是,这一次,却例外了。

    而原因,只有一个,这个宫灏君,有鬼!

    这也是宫尚玉在几天前获知的信息,见到宫灏君之前,他一直将信将疑。现在,一切都明朗了。

    信息是真的,不管是谁给他的,也不管给他的那个人是否心怀叵测。

    既然真正的宫灏君已经不在,那么,皇位,他曾经暂代的皇位,他没有理由送给一个毫不相干的局外人。

    只是一天,君临天下的宫灏君被送入无人理会的南宫,他的亲信大臣抛弃了他,他的弟弟囚禁了他,他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和荣华富贵,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囚犯软禁了起来。陪伴他的,是宁死不从宫尚玉的风无涯。

    风无涯本来必死,却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中活了下来,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至于宫灏君曾经觉得是保障的白日,依然是四品带刀护卫,但保护的对象,却变成了宫尚玉。另一位神医乌赤那,也因其出众的医术被宫尚玉留为己用。

    而白夜,却是因为她哥哥白日的缘故,和失宠的原因,逃过一劫。只是,她不是宫尚玉喜欢的类,成了下层打扫处小太监,这份工作不但辛苦,而且还绝无机会面见皇帝。

    于是,梁辕的心终于放下了。

    到此刻为止,他的每一个心愿都完美地达成了。

    冒牌货被抓起来了,不用再在他面前作威作福!可喜的是,冥冥之中,仿佛真的如有神助,宫尚玉迫于舆论压力,没有杀掉这个冒牌货,只是给他哥哥判了个终身监禁。此举无疑是他以及他背后的主子他日东山再起的最好本钱。而那个冒牌货,经此一役,相信他绝对学乖了,重见天日的时刻,除了感激和惶恐,相信再无其他野心了。当然,自己也会吃一堑长一智,再不会给这冒牌货留下丝毫可趁之机。

    白夜这根扎在他心头的刺顺利拔除了,一旦白夜失去了这次机会,从此就只是一名普通的下贱的太监。不过,说到底,他和白夜这个人,并没有解不开的死仇,无非是因为白夜可能洞察了宫灏君的身份,所以他才容不下白夜。但是如今冒牌货已经被宫尚玉赶入南宫,白夜的存在就无关紧要了。再说,白日的运势蒸蒸日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何况,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哪里有空对付白夜这种小喽喽?

    白夜基本清静了,偏居一隅,天高皇帝远,除了出入不自由,生活还是很逍遥的。但是,这只是基本。

    “喂,凭什么这些活都得我来干?”白夜操着扫把,冲着某人柳眉倒竖。

    而被呼喝的某人,却毫无半点工作的自觉,依然在树荫下闭目小憩。

    六月的阳光在雨后更加明亮,空气清新,此时最好坐在茵茵碧草地,享受凉风习习,看看天空的颜色,听听万籁的声音。而不是拿着扫把,顶着烈日,在灰尘扑面中挥汗如雨。

    尽管戴了顶大檐帽,帽内又裹了毛巾,但白夜的脸蛋还是热得红通通的,鼻尖上凝聚着一颗晶莹的汗珠,将落未落。

    偏偏她都这么辛苦了,那个偷懒的家伙还优哉游哉地睡在石板上,做着晴天白日梦呢!

    气得白夜蹬蹬蹬走到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跟前,把扫把往他怀里一塞:“剩下的任务交给你了。要是你还敢装睡,我就叫你宫灏君喽!”

    闭着眼睛的太监睫毛动了动,慢悠悠睁开眼睛,在唇边竖起了修长的食指:“嘘!”

    白夜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静静聆听。

    “唧唧……唧唧……”

    如此清脆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响。

    唇角忍不住轻舞飞扬,这声音太温柔,宛若最甜蜜的歌声,拂动着心房,流淌出芬芳的蜜意。

    太监打了个手势,示意白夜回头。

    白夜缓缓转身,阳光泻落她的身后,一只鸟就停在她上方的枝条,几乎挨着她的肩膀,两粒漆黑晶亮的小眼珠子,定定地望着她,仿佛在辨认故人。一种莫名的感动突然涌上心头,白夜的心加快了节律。

    太监笑了笑,不去打搅白夜的心情,他在脑后叠起双手,静静地望着天空。

    天空是那么的深刻,流露着浅浅的笑容;风儿是多么的温柔,轻轻地抚摸他白皙的脚丫子上;草儿是那么的多情,散发出诱人的芬香,迷醉着他的鼻孔。

    这才是生活,偷得浮生半日闲,褪去了为红尘滚滚的烦忧,每日里只是看看花瓣纷飞,散出一生中最美的绚烂,看看彩蝶在群花之中飞翔,舞出唯美的画面,生命变得宁静而悠远。

    这才是他生命核心里不可或缺的东西!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和那个叫洛初妍的女子这样子安安静静地过一生,他曾经奢望,和一个叫洛初妍的女子遁入没有人认识的小村落,悠然看南山。

    但是,这一切,都随着洛初妍的离开而粉碎了。

    有些东西,非他所愿,却不得不做。

    有些事情,他所欲所求,却只能成为他眼中的一道风景。

    没想到,却在这里,得到了。

    或许只是流星划过天际的瞬间,但是,这本来就是他永远不能获得的一瞬间,此刻,竟然得到了。

    宫灏君慢慢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纤弱的背影。

    穿着灰蓝色太监服的白夜,腰身是如此纤细,几乎不盈一握。

    这样的背影,若说不是一个纤纤女子,谁能相信?

    “你怎么会是个太监?”宫灏君突然问。

    白夜吃了一惊,回过身来,蹙起纤眉:“你说什么?”

    “我说你若是一个姑娘,后宫佳丽三千,你必独冠群芳。”

    白夜沉下脸:“满嘴胡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宫灏君呵呵笑了:“牙尖嘴利,更是女人本色。”

    “还说!”白夜跺了跺脚,却不敢真的靠近宫灏君。

    “连跺脚的姿态都窈窕有致,我见犹怜。”宫灏君却不打算住口。

    陌上花开,岁月静好,他喜欢沉思,也喜欢逗弄白夜。看着白夜丰富多变的表情,就觉得骨子里都会渗出快乐来。

    白夜,有生之年,除了洛初妍,他愿意此人相伴,共享富贵。

    宫灏君噙着笑容,多少男人甘愿忍受这致命和羞辱的一刀,来到宫中,求的不就是这通往富贵的便捷通道么?

    只要抓住了君王的心,就是抓住了富贵和权势的锁钥。

第二十七章 夺嫡(3)() 
第二十七章夺嫡3

    白夜,这,是否就是你的计划!

    其实真的不必说得那么玄乎!

    朕听得懂。

    他笑吟吟地望着白夜,白夜的脸蛋慢慢地飞起了两团红晕。

    “你还说!”白夜一扭身,跑开了,“不理你了。”

    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横眉怒目的老太监:“又想偷懒是不是?为什么不学学小德子?”

    老太监口中的小德子,正拿着扫把,卖力地打扫着,地上已经堆起大大的一堆落叶。

    “冯公公好!”小德子非常谦卑地向冯公公问好。

    冯公公满意地点点头,回过头又凶神恶煞地警告白夜:“学着点儿,不然我收拾你。”

    “冯公公,我会监督他的。”宫灏君继续谦卑地露出笑容,“冯公公走好。”

    “听到没有?”宫灏君把扫把扔给白夜,“好好干啊!”他又躺回到石板上去了。

    白夜气得几乎掉泪,明明是她辛辛苦苦扫拢的落叶,转眼间却成了那家伙的功劳。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家伙的存在,好像就是专门来欺负她的!

    她现在高度怀疑,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混入这个地方,就是冲着她而来的。

    不过,那不是她也盼望的么?若不能与宫灏君相处,她如何让宫灏君献出自己的心?

    但,但,应该不是这样的啊!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宫灏君笑嘻嘻地丢过来一句:“你不是要我的心么?那就好好巴结我,说不定我一感动呢,真把心给你了。”

    这是**裸的讽刺加调侃了。

    白夜抡起扫把,就向他砸了过去。

    可惜,扫把只是微微靠近宫灏君,就转了圈,飞回来了。啪的一下,扫把的柄敲在白夜的额头上,额头红了一片。

    “哈哈哈……”

    白夜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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