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来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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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变成了一张舒适的大床。
宫灏君仰卧在这张舒适的带着一点点弹性的床上,他的双手,很巧合地扶在白夜的腰身上——脱下盔甲的白夜,腰身竟是如此纤细,简直不盈一握。而白夜,很自然地趴在宫灏君的胸膛上。
这样的姿势宫灏君一点儿也不陌生。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尤其这个成年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宫灏君可以无数次享受到这种让人兴奋、冲动的姿势。
如果白夜是个女人,宫灏君此刻也会很享受,也许他的眼睛还会露出一丝丝邪邪的味道,他的嘴里会说出一些挑逗的话语。
但白夜却是一个太监。
考虑到刚刚发生过令白夜委屈得掉泪的误会,宫灏君没有第一时间把白夜从他身上抛出去,而是很平和地问了一句:“你可以从朕身上滚开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太随和了,又或是他的表情太平静了,又或者这一摔让白夜的耳朵出现了故障,反正白夜还是很舒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不仅如此,他的两只小手居然毫无廉耻地对着他的胸肌又是摸又是掐,又是戳又是画圈圈。
“你的怀抱比我想象中要温暖耶,也比我想象中的更舒适耶!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一个人,胸膛必定也是又冷又硬像铁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嗯,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比我睡过的任何一张床都要令人留恋呢!”
宫灏君脖颈上大动脉明显地跳动起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把他的意思表白得更清楚些:“立刻滚开,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哎呀,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毕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只是躺一会儿,你又不会少一块肉。别瞪眼别瞪眼,就一会会,真的只要一会会。”
宫灏君瞪得眼睛都抽筋了,咬得牙帮子都酸疼了,可是这家伙就是没眼色没上下,他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张大床了。
“滚!”言简意赅,声势骇人。
白夜扬起小脑袋,眼圈忽然红了:“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啊?我就知道没有一个皇帝是好人,他们只会利用人。狡兔死,走狗烹!早知道早晚都是死,你干嘛要把我从丛林中带出来,让我死在黑雕的嘴里不是更好?”
白夜越说越伤心,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在他脸上流淌,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的胸襟上。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多也无可厚非。可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太监,怎么泪水流起来比女人还要强上百倍!再这么流淌下去,宫灏君真的担心自己会被他的泪水淹死!
宫灏君只能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朕没有让你去死,朕只是让你滚开!”
“那有什么不同?”白夜索性哇哇大哭起来。
“那当然不同!”脑门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隐隐作疼,“你压得朕喘不过气来了。你能不能滚到边上去,好好坐着?”
白夜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重重地醒了一把鼻涕,甩了甩,顺手在宫灏君的衣衫上擦了擦。
宫灏君的眼圈也红了,不过是气红的:“你在干什么?”
第八章 纵容(3)()
第八章纵容3
“我?”白夜无辜地睁大了眼睛,纯黑色的瞳仁经过泪水的清洗后,变得格外晶莹,“我怎么了?”见宫灏君的目光盯着自己醒过鼻涕的手,他干脆把手指直直地伸到宫灏君面前,“擦干净啦!”
宫灏君连忙嫌恶地侧过脸:“别碰我!”
“干嘛呀?”白夜忽然想起了什么,拧起了秀气的眉毛,“你还用你的口水污染过我呢!”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示意宫灏君曾经用沾着自己口水的布片塞入他的鼻孔,“我不过是擦在你的衣衫上罢了,有什么了不起?而且你的袍子难道还干净么?我不嫌你臭和脏,已经很不错了。”他拉开了宫灏君的衣领,在他的胸口用力嗅了嗅,脸上忽然漾起一丝疑惑,“奇怪,你的汗味怎么是这样的?”
宫灏君明明还在愤怒,还是嫌恶,可是,接触到白夜古怪的眼神,他的心中忽的一紧:“什么这样的?”要是白夜敢质疑他身上的气味难闻,他会一掌把他拍扁。
白夜没有回答,只是像只老鼠似的,越发凑近他的胸膛,用力地嗅啊嗅。
被白夜碰到的地方,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蔓延了开来,叫人的心中也跟着麻酥酥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理智告诉宫灏君,不能这么任凭白夜为所欲为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手却使不上劲推开白夜。
“别急,我这不是在确认吗?”白夜仰起头,“好了,确认完毕。是一股**味。哎,你几岁了?怎么还乳臭未干?”
宫灏君既好笑又好气:“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真的是这种气味,要不我再闻闻?”
“够了!”宫灏君的脸沉了下来,“你可以滚了吧?”
白夜讪讪地一笑,慢慢地从宫灏君身上滚了下来。床很大,白夜盘起双腿,贴着宫灏君坐端正。但他的目光却一点儿也不端正,**裸地瞟向宫灏君的胸膛——宫灏君衣袍半敞,可以看到光滑紧绷的皮肤下微微隆起的肌肉。
宫灏君躺不住了,腰身一挺,立即坐了起来,顺便拍掉白夜蠢蠢欲动的爪子。
这床非常神奇,两人都坐起来了,椅背自动弹起,再度恢复成椅子的模样。
白夜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嘟囔着道:“小气鬼!多看一下又不会少块皮。”
“你是女人么?”
白夜抬起头,看到宫灏君似笑非笑的目光。他蹙起纤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若是女人,朕很乐意接受你的献媚!嗯,朕还会宠幸你,封你做个贵妃。”刀削般的眉霸气地一扬,“你是个女人么?”
白夜咬着下唇,他的容貌、他的神态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像个女人。但是他却微微摇了摇头:“我不要做女人。”
不是简单的“我不是”,而是“我不要做女人”,这样的回答让宫灏君好奇了:“为什么?”
“女人吃的苦比男人多得多!”
“哦?”长眉向上挑了挑,宫灏君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似乎对白夜的话有点儿兴趣。
白夜立刻受到了鼓舞,他看了看宫灏君,右手放在嘴边,贼兮兮地压低声音:“女人每个月都会受一次苦痛的。”
“哦?”
“嗯!女人们会说自己的客人来了,也有说自己的大姨妈来了。然后他们会很不方便,而且还会肚子痛。”
宫灏君看着白夜,这个小太监从哪里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现在居然还当做什么绯闻秘录拿来献宝。看着那张眉飞色舞的小脸,他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事实上宫灏君双眉飞扬,两眼含笑。而这样的表情令白夜的说话**更是空前高涨。
“而且,每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她们就有很多禁忌。像手脚不能接触冷水,不能吃冷的辣的食物,不能洗澡……”白夜掰着手指,“每个月都必须忍受五六天这样的苦痛,你说女人好不好做?”
宫灏君没有回答。
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王,在这之前,他的臣子们只敢恭恭敬敬地垂着头和他说话,偶然间,他会接触到他们的目光,有的诚惶诚恐,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带着敬仰,有的含着恐惧……他们只会和他讨论国家大事,从来不会跟他说一些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会再有人,会像白夜这样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边,津津有味地跟他分享这种关于女人最隐秘的信息。
以前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所以,他忽然纵容了白夜,也纵容了自己!
也许,在他的一生之中,这样的经历,只有这么一次!
“还有更麻烦的呢!”白夜的鼻子皱了起来,他的鼻子不像宫灏君那么高直挺,带着与生俱来的锋锐和张扬,他的鼻子有点儿短,鼻翼两侧显得细巧,看上去挺秀气。当他这么皱着鼻子的时候,那表情真的很可爱。
宫灏君的手指痒痒的,很想放到白夜的鼻子上重重地拧一下。
不过,他到底是个有理智的成熟男人,何况还是一国之君,以后更将是世界之王,他是不可能做出这么轻狂的举动的。
宫灏君握紧了五指,让指甲嵌入掌心的痛觉,提醒他保持君王的高贵仪态。
白夜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宫灏君的自律,他沉浸在自己不知从哪儿得来的秘密中:“每次和男人那个完之后,男人一身轻松,可是女人就麻烦了。没有怀孕的话,还算运气好。万一怀孕了,女人就惨了。”
“惨?”宫灏君的嘴角有点抽搐,惨?他只知道,帝王的后宫三千佳丽,哪个不盼望着怀上龙种,母凭子贵?
白夜大力点了点头:“你不知道,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恶心、呕吐,不想吃东西,可是又必须强迫自己吃东西。吃了吐,吐出来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干净呢,就得继续往下吃……”
“别说了!”宫灏君一阵恶心,女人,真的会这么恶心吗?想到那一张张樱桃小口内居然带着这么肮脏的东西,他的脊背就有点发冷。
“你也觉得受不了是不是?还没完呢!生孩子更痛苦,下边会撕裂……”
呃——宫灏君空呕了一下。
白夜连忙体贴地伸出小手,抚摸着宫灏君的前胸:“怎么样,没事吧?”
“你的手,在干什么?”宫灏君冷冷地盯着白夜的手。白夜的手指正偷偷地潜入他的衣衫,对他胸前的肌肤做出不规矩的动作。
白夜讪讪地笑了笑:“我不是怕你吐出来吗?在这个马车里呕吐,多恶心啊!”
“知道恶心,你还说那种话?”宫灏君把他的小手甩了开去,拉好自己的领口。
白夜又笑了笑:“那个,你不是想听吗?陛下想听,我们做奴才的肯定得满足啊!”
“谁想听了?”宫灏君厉声道,可惜,他的声音有一丝很不容易为人察觉的紧绷,更不巧的是,白夜偏偏察觉了。
白夜捂着嘴唇偷偷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声音又恢复了往常一样的冷静和笃定。
白夜只好无趣地放下手,学着宫灏君的样子板起了脸。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变成个面瘫?
“你怎么不说话了?”宫灏君的眉头微微压了下来,他不喜欢白夜这个表情,很不喜欢。
白夜嘟起小嘴,呼的吹了口气,把额前的刘海吹得向上飞了起来:“你不喜欢听,我只好不说了。”
“朕哪里不喜欢听了?”
白夜瞟了他一眼,脸上重新变得兴致勃勃:“你喜欢听吗?听女人怎么生孩子吗?我告诉你……”
“到了。”宫灏君淡淡地说着,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切,就知道你不敢听。”白夜嘀咕着,跟在他身后下了马车。
第九章 宠幸(1)()
第九章宠幸1
阿瑟城的王宫论宏伟远不及天汉朝的王宫,甚至也不及天汉楼,但却有他独特的风格,王宫后面和两旁是成群的庙塔,层楼飞阁,昼栋雕梁,屋脊和斗拱上塑有奕奕如生的蛇身人面像,看样子阿瑟城崇拜的动物应该就是在丛林中出没的毒蛇。
宫灏君还想再看,白夜已经拖着他迫不及待地奔上了长长的回廊直人后宫中一座白石砌成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