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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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牛掰的人物:大谋士,大贤士,这么白白的给她做了师傅,她白天还不乐意?
明明就是赚到爆了,好么?
木长卿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捡了个大便宜,原先郁闷的心情,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手上抄写经书的速度,也轻快了几分。
兰庭轩的书房,烛光影影绰绰。
书案下跪着几个黑衣人,领头的正是拂尘。
“篱园遇刺的案子,可有进展?”
冰冷的声音从堂上传来,听在拂尘的耳朵里,像是一把浸了风雪的银针,寒冰彻骨的同时带着十分的压迫感。
“回禀主子,此次行凶与上次忘川瀑布行凶,同属一人,都是八王爷风无忌派来的人。”
堂上的人,背对着他,那欣长挺拔,身姿风华的身影自带一股不怒而威的戾气,直直的扑向他们。
只见堂上的人,忽然转过身,妖魅众生的眸子里闪烁这一道寒光,“靖王府的八哥?”
靖王府风无忌,东陵国王孙贵族眼里有名的草包。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杵着剑指向他的鼻息,定是受了谁人的指使,遭人利用了还并不知晓?
到底是谁人挑拨他风清阳与草包八哥风无忌之间的关系呢?
差点要了他的小东西的命,某邪王眸子嗜血了几分,冷的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一群饭桶,若是再查不出行刺的幕后凶手,就领了银子,都给本王滚了吧,本王不需要草包、饭桶……”
“诺!”拂尘后脊背发憷,将他们逐出鹰哨队,这比一刀杀了他们还令他们感到屈辱。
因此,宁愿死,他们也不会离开鹰哨队的。
“小东西耳房那边,多安排几个身手好的过去。”
“诺,卑职这就去安排!”
拂尘带着几个风清阳眼中的那些饭桶,怀揣着一丝惊魂未定,悻悻然的消失在暮色中。
是夜,窗外月光寒凉如水,不知湖畔小耳房的小东西睡了没有?
应该,还没睡吧。
明明罚了她抄经书,现在倒是担心夜寒冰重,熬坏了小身子,那可不是风清阳想看到的。
何不,去瞅一眼?
看看这个鬼精灵,究竟在干什么?
第134章 画个圈圈诅咒他()
风清阳走近烛台,宽袖一挥,那橘黄幽暗的烛光便随着一股劲风灭了下去。
湖边的耳房,某女晃着二郎腿,根本就没有好好在练字,好吗?
她在干什么?
似乎在画像?
笔触粗狂,线条弯曲,那拖沓的线条下,竟然也画出了几分人形的模样。
木长卿放下毛笔,将腿放下,对着墨迹未干的宣纸用嘴吹了吹。
哼,虽然画工差了那么一丢丢,她木长卿还是能将某邪王画的几分相似滴。
就算形不似,那好歹也有了几分神似吧?
木长卿这样想着,便去招呼伏在桌面上打瞌睡的喜宝。
“喜宝,喜宝……”
“怎么了,小主?哪里不舒服!”
嗨,感情她木长卿在她喜宝的眼里都是弱弱的小可怜虫形象哈。
动不动就问哪里不舒服了,哪里怎么了。
木长卿白了一眼如梦初醒的喜宝,“乖,喜宝,过来瞅一眼,本姑娘的画作,像谁?”
喜宝盯着一双惺忪睡眼,迷迷糊糊的捧起画像,嘟囔,“这谁啊?没见过,比师父他老人家丑多了!”
木长卿幽怨的夺过喜宝手中的画像,指着画面上人物的鼻子,眼睛,嘴巴,瘪瘪嘴,“喜宝,你眼里除了你师父拂尘,就没别的男人了,哼!你仔细看看,这画上人物的鼻子,这骚包的眼神,薄凉的嘴唇……分明就是阎王爷,好么!”
喜宝凑过头去,瞪圆了眼。
左看看右看看,只看出是个男人的头像,还真是一点王爷的影子也看不出来。
喜宝诚实的摇摇头,“喜宝以为小主画的是个挑水的农夫,丑死了,根本不及爷的万分之一。话说,小主,你经书抄完了?这大半夜的,画王爷作甚?”
哼,竟然没人欣赏她的画作。
算了,她自己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就行了。
木长卿将画扔到喜宝的手里,“挂到我的帐顶上去,我要每天,混沌之前,安眠以后,画个圈圈诅咒阎王爷。”
喜宝讶然,小脸蛋儿一脸的懵逼,“小主,这样不太好吧,爷要是知道了,定会打奴婢板子的。”
木长卿一脸的坏笑,贼贼的招呼喜宝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人知道?谁会闲着没事跑我们女儿家的房间里来偷窥?除非是禽兽不如的大混蛋,偷窥的变态狂,你们家王爷颇具这样的潜质,一般正人君子不会偷窥我木长卿的小耳房的……”
木长卿说的振振有词,喜宝听得稀里糊涂。
某宝宝完全是依着木长卿的性子,捧着那副明明就是村夫的画像朝木长卿的床榻走过去。
殊不知,这举头两尺的房梁顶上,某邪王不仅将她们的聊天内容听了去,而且还将那副不堪入目的画像看了个大概。
画个圈圈诅咒他?
那是什么咒语?
这么讨厌他?
某王黑着脸,眸子里迸射出一道寒光,狠狠的落在那副画像上。
画的这么丑,还要置于帐顶上,这是有多恨他?
混沌之前,安眠以后,都要诅咒他?
禽兽不如的大混蛋?
偷窥的变态狂?
小东西脑袋上似乎长了千里眼了,觉得头顶上有人在偷窥她?
第135章 天太黑,没看清()
风清阳心虚的收回眸光,仰面躺在房顶上。
湖面上的风裹着一层寒霜,迎面扑在他的脸上,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暗影,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趁其不备卡住了风清阳的喉咙。
风清阳脚踝微微用力,右手一个回勾,那人三两下便被制服了。
“混账!”风清阳微微喘着粗气。
桑槐不知躲在耳房顶上的是自家王爷,还以为是哪个登徒浪子或是刺客,这才卯足了吃奶的力气,飞上来果断的卡住那人的脖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
那个,那个,登徒浪子是……
是自家王爷……
桑槐尴尬的讪讪笑了笑,“爷,对不起,天太黑,没看清!”
风清阳眸子漆黑幽暗,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尤为逼人。
桑槐,非常坚信,某邪王能一巴掌能胡死他。
“爷,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的!”桑槐把脸侧向一边,忍住憋笑。
“滚!”风清阳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咆哮,脚上升力,一脚揣在某书童的屁股上。
什么叫天太黑?
这么大的月亮,他桑槐眼瞎啊?
有可能明明就是故意的,好么?
风清阳不禁簇起眉头,他这个小书童,哼哼,有可能就是故意的。
话说,这么丢脸的事,若是被声张出去,的确有失颜面。
但,他风清阳表示,他手底下的那个几个饭桶,还是多多少少有点眼力劲的。
至于耳房里的小东西,那副画,的确碍眼。
明明画了一副跟自己毫不相关的男人画像置于帐顶,想到此处,风清阳就极不舒服。
就算,某不听话的小东西,画个圈圈诅咒本王,那也好歹画的像一些,才行?
风清阳一想到,每日自己的画像被某女混沌之前看了一下,清醒以后膜拜了一下,抛开那个诅咒怪圈,这种感觉还是不错滴。
于是某邪王阴郁了半天的心情,好了大半。
果断移步到湖边不远处的厢房。
这一夜,木长卿在睡梦中难能自拔。
她画的那副阎王爷画像,竟然活了过来。
画上的某阎王爷从画中不仅走了下来,而且每天就像个勤劳的小奴隶似的被她木长卿使唤的团团转。
那感觉不要太酸爽!
一会阎王爷过来给她穿鞋子。
一会儿过来给她端茶送水。
更更重要的是,伺候她木长卿用膳,只能站着看着她木长卿吃,不仅如此,梦里的木长卿还抬起她那双高贵的小蹄子,狠狠的踢向风清阳的****,说什么,从此以后,你只能吃本姑娘剩下的,不听话就将剩下的饭菜扔出去喂狗芸芸……
总之,这一夜木长卿可算是在梦里报了大仇!
翌日清晨,晨阳还没穿破云层,桑槐便立在小耳房的门外。
只见他的手上捧着厚厚的一摞书,一边有节奏的敲着房门,一边清清嗓子,对着耳房里的说道,“长卿姑娘,起床了。”
嗯,声音好像小了点,房间里面没动静。
桑槐手上的力道放大了一些,声音也加大了几分,“长卿姑娘,起床用早膳了。”
第136章 大清早的就发骚()
还是没动静。
桑槐眉头微簇。
嘴角抽搐了一下,“长卿姑娘,喜宝挨板子了!”
吼吼,这招果然管用。
某女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翻身下榻,带着一股怨气直直的冲出闺房,拉开房门。
指着桑槐的鼻尖,没好气的说道,“桑槐哥哥,别以为你长的可爱,卿儿就不会发火啊?这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大清早的跑过来,扰本姑娘清梦,哼。”
木长卿仰着头,白了一眼桑槐,只见他面颊泛着红晕,头垂的死死的,不敢看她。
靠,大清早的就发骚?
这根本就不符合桑槐的形象么。
那他大清早,脸——红——个——屁?
木长卿心里满满的怨气。
殊不知自己光着两洁白柔嫩的小脚丫落在地毡子上,看在桑槐的眼里,惹眼的可爱。
怎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不脸红?
木长卿扁扁嘴,这古代的人真是封建。
一双破脚丫子,就把脸红的像猪肝。
卧艹,那她要是扒光了身子,穿个比基尼,那他们还不喷血而亡?
算啦,算啦。
谁叫他桑槐是个老实人,木长卿就是喜欢他这样纯情的白面小书生。
不难为可爱的桑槐哥哥了。
木长卿醒了盹,完全没了睡意,眸子缀着几分俏意,“桑槐哥哥,一大清早的抱着一摞书,又撒谎喜宝在挨板子,这么大费周章的唤醒卿儿,所谓何事?”
桑槐侧脸看向旁出,将手上的一摞书匆匆的塞进木长卿的怀里。
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爷唤长卿姑娘用早膳,用完早膳进书房,毛学士会给长卿姑娘授课。”
木长卿接过那一摞书,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不满的说道,“桑槐哥哥,你怎么那么傻?你把书抱到我这里来,我怎么上课?你不应该将书抱到书房,等着卿儿么?”
桑槐暗自叫苦,他也想的啊,这不是大清早被王爷堵在了路上,让他麻溜的来请她用早膳。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又不小心看了一次脸红心跳的画面。
这才惊的他乱了分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才把那摞书丢给了她。
桑槐鼻尖渗出一丝汗,将满腹的心慌意乱统统收了回去,“那长卿姑娘将书给在下,还是速速去厢房用早膳的好,爷正在那里等着您呢。”
厢房?
木长卿的耳朵没有毛病,桑槐说的是厢房,那不是阎王爷的住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