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穿贾迎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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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嘴巴松开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告诉你实话,你要在搞掉对手之前,把我的家眷送出省去,我才会给你作证。不然,我一死,你的敢是依然打不赢。”
王子腾笑道:“我问你,你是家奴还是自由身?”
杀手愕然:“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子腾道:“奴才背主,很可能官府不采信。也就是我留着你也是白搭,我不如杀你全家出出气。”
杀手忙道:“我是九门侍卫。”
王子腾一笑:“成交,我有许多同同僚,天南地北你自己挑。不过,你得先取信与我,不然,我凭什么帮你?”
杀手这时从发髻中摸出一张银票:“他们给我两千两的订金,让我拉拢你侄子,结果,我只用了一半他就动心了,实在是你们王家太富裕了,他垂涎已久。嘿嘿,这也说明,你做官很有一套,收服人心还差得远。”
王子藤手中的银票著名了石家。
王子腾本来以为是皇帝要杀自己,原来是石家。
可是石家为了什么要杀自己?
王子腾冷笑:“你这个说法有两点不通,第一,我跟石家无冤无仇,他们杀我没道理,第二,你为何故要背叛石家?”
杀手冷笑:“第一,我虽不知道石家为何什么要杀你,我却知道,石家杀你,是石家宫中那位姑奶奶的命令。
我还知道,石家姑奶奶恨你们家的贤德妃。至于为什么恨,我不得而知。
第二,我不是背叛,我跟石家一直以来是公平交易,他们出钱,我替他们办事儿。
石家却背信弃义,他的孙子玷污了秀儿,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凭什么替他们挡灾?”
王子腾冷笑:“既如此,你当初为何想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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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脱口而出:“我怕他们报复我的家人;想一了百了。我家不缺银子;我死了;他们能活得很好。我没想到你这么狠;手段如此之毒;活人也要掏肛刨腹;人死了你不是更方便炮制?你迟早会把我家里人找出来;两害相较取其轻!”
王子腾颔首:“姑且信你一回。不过,我不要你作证,我要你把从前替石家办的那些肮脏事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只要证实那些事情是真的,我即刻放你远走高飞。”
杀手忽然磕了个头:“卑职孙树谢过大人。”
王子腾笑道:“说吧!”
孙树道:“石家的夫人放印子钱。我曾经帮她收过账;不仅夺了财产;还把家主送进大牢。石光珠外室之子把石家夫人的外甥女儿祸害了,石光珠护着儿子不许舅老爷报仇;石家的夫人插空子把石光珠的外室买到最低贱的私窑子”
王子腾摆手:“这些后宅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不爱听;说些男人的事情。”
孙树的面颊抽搐几下;言道:“忠顺王;忠义郡王;石家;史家,柳家纠结一起,合股开了地下钱庄;他们放印子钱;设赌局,逼良为娼,无所不为。几乎整个京都的豪门都涉足其中,贵府的姑奶奶,贾府的二太太也牵涉其中。贵府孙小姐,贾府琏二奶奶,却是个女中豪杰。她眼红姑母可以吃红利,竟然另起灶炉,自己单干起来。”
王子腾勃然大怒:“你说话要有根据?”
孙树一哼:“你们老姑奶奶是冷子兴替她管账,你搜不到。你家侄女儿却有一全套班子,有一次,那个旺儿还跟醉金刚因为争地盘打起来了,却不知道,他们都是忠顺王的烟幕弹罢了。
“人家偷了骡子,他们捡根绳子,将来朝廷追查,就有了替罪羊。不信你回家去搜查一下就知道了,但凡放印子钱,就有票据。
“我再说一句,冷子兴既是你们家姑奶奶的账房,也是忠顺王的总账房之一。”
王子腾闭目半晌,追问:“他们搂这么多钱干什么?”
孙树咧嘴:“检点这么聪明,难道从这些迹象上头不能推算出忠顺王想要干什么?”
王子腾再次询问:“你可知道他们地下钱庄开在哪里?”
孙树笑道:“检点可知道四方当,当四方?”
王子腾招手吩咐侍卫头目:“你去孙家把她们送去我的宅子里交给二老爷,让他把他们全家安排到紫檀堡的庄子上去。速去速回,我在这里等你,二老爷问我,就说我病重,不能移动。”
侍卫头目拿上孙树的头巾,疾驰而去。
王子腾却找了贾琏进来言道:“你速速回京,告诉凤姐,就说她放印子钱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若是想要活命,速速烧掉所有的票据,否则,就别再认我了。”
贾琏闻听印子钱,唬得面色煞白。
王子腾又道:“你一个男人,怎么让老婆骑在头上,任凭老婆胡作非为?”
贾琏涨红了脸:“岳父撑着,咱们家来老太太宠着,二太太纵着,动不动就说王家的财富指缝里流出来也够贾府吃几辈子,又说当初来大月朝朝拜的外国人都是王家养活,圣上感激着呢,小婿总纵有三张嘴也说不过她!”
王子腾道:“我知道,平日都是我纵得她,你今日回去告诉她,她再敢胡为,你休她我也不会说话。”
贾琏得了尚方剑,炯炯有神回家去了。
却说贾琏回的家去,暗暗叫了自己的心腹昭儿兴儿隆儿三人,隆儿岁数小些,命他前去查看:“瞅瞅你二奶奶与平儿姐姐在哪里。”
若是凤姐在家,他要多喊几个人,若是不在正好,回去悄悄翻出来,再治她,不怕她不乖乖的雌伏。
隆儿少时回报:“二奶奶在老太太处伺候,平儿姐姐进园子里去了。”
贾琏命隆儿:“守住门口,不许闲杂人等进门。”
贾琏带领兴儿昭儿直接去了内室,一阵翻箱倒柜,果然翻出来两箱子借贷契约。
贾琏就怕搜不出来,如今搜出来了,顿时气焰飞涨,命兴儿搬了张玫瑰椅子,他大马金刀的坐了,又命昭儿:“先去园子里把平儿那个小蹄子给我叫回来。”
他倒不是不想捉拿凤姐,只是凤姐在老太太屋里,他不敢去。
平儿正在潇湘馆跟迎春黛玉闲聊,蓦地见小红气喘吁吁跑了来,拉着平儿出门悄悄耳语:“平姐姐,不好了,二家回家来就翻箱倒柜,把二奶奶的几箱子票据都翻出来了,这时候已经派人来捉拿姐姐,我看二爷的面色不好,姐姐还是躲一躲吧。”
平儿大吃一惊,凤姐放印子钱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贾琏如何得知,平儿担心,奶奶这回舍财事小,只怕这事儿闹出去被那边大老爷知道,奶奶的地位就危险了。
平儿记得乱转:“有没有派人通知奶奶?有没有派人给就老太爷送信?”
红儿摇头:“二爷早有准备,命隆儿守住门户,一个也不敢走脱,不可能通知老天爷。不过,丰儿已经去老太太哪里通知二奶奶。“
迎春见今日规矩全无,竟然不跟迎春黛玉见礼就把平儿拉出去了,知道凤姐院子里只怕出了大事。
遂将耳朵支起,原来还是贾琏拿住了凤姐高利贷的罪证。
他们两口子的事情,迎春不准备干涉,不过是牛打死马马打死牛,不闹出去最好了。迎春预备等等他们的处理结果,若是贾琏与凤姐同流合污,大不了迎春在抄家之前让凤姐的小院子走一次水。
平儿到底担忧凤姐,虽然害怕贾琏,还是挨挨蹭蹭往家里来了。因为这事儿牵涉甚大,没得到凤姐的指令,平儿也不敢向黛玉迎春泄露一字半句。
平儿回到家来,瞧着地上的箱子,心里冷了半截。
贾琏瞧她的神情,知道平儿一伙子,至少是知情人,一声冷笑:“给我跪下,说说,这些箱子装的什么?“
平儿浑身战抖,缺项避重就轻:“这些是奶奶做生意的账册。”
贾琏一哼:“账册?你倒是乖巧,我还不知道是账册,我问你,这是什么账册?”
平儿脑袋垂到胸前:“奴婢不知。”
贾琏一拍桌子:“真当我是傻子啊?不说是吧,果然是主仆一条心,好得很,我就等主子回来问明白,把你们主子一起开销了。”
平儿吓得心肝乱跳直发慌,二姑娘有儿子没犯错还被休妻,奶奶没儿子又被拿住这样的把柄,岂能有什么好下场。
平儿把心一横,跪行几步抱住贾琏的腿杆子祈求:“二爷,奶奶纵然有错,二爷您只管教训,说什么开销,您跟奶奶有巧儿呢。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旺儿两口子教唆的,奶奶也知道这事儿办差了,这才把旺儿送回王家去了。二爷,您想想,二奶奶操心劳力,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二爷啊“
贾琏哈哈大笑:“为了我,这可是今年最大的笑话了。”
这时候凤姐醒了信息匆忙赶回家来,见了地上的票据心中也是一阵慌乱,可是,想着自己的三叔马上就要回京,凤姐有打叠起精神,人没进门声音先到了:“二爷好大的威风。不过,这些票据就是印子钱,是我干的我认账,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二爷您只是张嘴要银子,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府里早就寅吃卯粮,您以为您平时花费的银子的是大风刮来的?”
贾琏心中的火起蹭的一下就炸了:“住口,我堂堂荣国府难道要靠你肯蒙拐骗过日子?我堂堂少爵爷难道靠老婆养活?”
凤姐被贾琏吼声吓了一跳,却是强自镇定:“难道我说错了?这府里除了我精打细算,左借右挪,谁还管你家计艰难,一个个除了伸手要银子,还能干什么?”
贾琏见凤姐振振有词,知道她仗恃王子腾。冷笑一声问道:“你不奇怪我本来在迎春三岳父,为何提前回府?”
凤姐面色一变:“我三叔怎么啦?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贾琏得意的言道:“三叔没事,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就是奉三岳丈之命回京整顿家务来了,你竟敢私自放贷,真是不知死活,如今已经有人揭发了京都有人放印子钱,三叔说了,你的事情任凭我处理,他再不会干涉。“
凤姐闻听她三叔没事,对贾琏的惧意小了些:“二爷想怎样?”
贾琏被凤姐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你这个女人不守妇道,竟然私自放贷,我要禀报老爷老太太,休了你!”
“你敢休我?”
凤姐闻言气得发抖,眼前一黑,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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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这时再顾不得害怕贾琏;眼见凤姐倒地;一跃而起接住了凤姐:“奶奶;奶奶;您怎么啦?”
平儿回头看着贾琏:“二爷;求您快些请个太医吧;奶奶这个月没换洗;只怕是有了。”
贾琏本来以为凤姐是装病躲避惩罚,正在咬牙切齿的暗恨凤姐装腔作势。
不曾想,平儿说出这话来;顿时眸露出惊喜:“真的?多久的事情?”
平儿连连点头:“日子过了十天了,奴婢早就说了要请太医,奶奶只是不肯;说从前也不准;又没有孕吐,怕弄错了惹人笑话。然而;奴婢很清楚;自从二姑娘替奶奶寻了补身子的蜂蜜;奶奶的身子一日好似一日;从前几月月信已经十分准了;王太医也说奶奶的身子调养的很好。故而;奴婢有八分的把握,奶奶必定是有了。”
贾琏闻听这话顿时大喜,伸手接过凤姐:“你怎么不早说?快去通知昭儿请太医。”
平儿心中窃喜;急急忙忙去寻昭儿;心里不停的祈求:“是孩子,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