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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58章

小说: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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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亲自试过。

    站在他面前,无动于衷任他施为的姬清,从头到尾,脸上只有冰冷淡漠的冷静。

    三年时间过去,曾经那明媚、单薄、清透、纯澈的少年感,从这个人的眼中逐渐沉淀下去,成为薄冰棱似得疏离、冷静、内敛、克制,没有什么能叫他动容在乎,只有眼尾那一点脆弱凌厉神经质的暗红,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绯樱舞顺从的收回手,无辜又专注的凝视着他:“可是,他们怎么能和你比,你和所有人都不同。”

    看着姬清挺直的脊背,不紧不慢离开的背影,略显暗黑疯狂的祖母绿眼眸,有一丝温柔的落寞:“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啊。”

    绯樱舞迟迟没有真的强迫姬清,只是因为,他对姬清的占有欲太强了。

    强到,这个一向高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灵魂,有一种怪异的自卑。

    不是他男魂女体怪物一般的颠倒错位,叫他自卑。而是,这具身体太脏了,碰过了太多的人,也让太多的人进入过。虽然,这都是他自己亲手主导的。

    但绯樱舞还是嫌弃,就像嫌弃一件不合身,又穿了很久的衣服。

    他这三年,暗地里一直在做一项实验,把人的精神,意志,转移到另一具身体里去。

    绯樱舞觉得,他绝不是这具身体附庸的一个不完整的人格,他是一个进错了身体的,成熟完整的灵魂。

    他需要找到一具满意的,完美的,干净的身体,然后,用这具新生的身体,彻彻底底的占有姬清。

    不客气的说,本就外表干净禁欲,犹如高山之雪,高岭之花的姬清,站在他们这群放浪形骸,淫靡堕落的贵族面前,简直犹如天使降临地狱,圣洁、纯白得,叫人羞愧。

    更何况,他本身的气质,就凌厉、冰冷、高傲,有种目下无尘、映不入任何人的淡漠。

    进入贤者时间的姬清,从内到外,表里如一,毫不掩饰,他看不上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绯樱舞只是其中之一,并不特别。

    姬清崇尚自律,赞赏克制,欣赏的,是收放自如,掌控自我,打破自己的桎梏。

    所以,他习惯于禁欲忍耐,一旦发觉到自己被欲望引诱,也能毫无犹豫,转瞬间沉湎于暗黑浑噩的色相红尘,比任何人都放得开,浪荡放纵,百无禁忌,任人对他施为。

    一个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毁、掌控,那就先一步发现弱点的时候,自我拔除。欲望不是用来压抑的,诱惑也不是用来抵抗的。放纵和享受,有时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身为一个他人眼里,自小就冷漠严谨,寡欲克制的,姬氏当仁不让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姬清自己却知道,从八、九岁时候,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体质和家族背后秘而不宣的世界后,他过往的一切努力方向,在知情人眼里早就是可笑可悲,所谓的继承人,更是早已从从候选人的名单里除名。

    从这人生第一次的彻底的毁灭性挫折里,小小年纪的姬清,站在族内那一众不如他的天之骄子,和母亲长辈们冷漠惋惜的打量下,平静的思索了片刻,就得出了这样一个堪称邪性的结论,就和他随后选的路一样惊世骇俗。

    这一切对他而言并不难,不过是以自己的灵魂韧度为道场,不断的锤炼,反反复复的,破而后立,毁灭重建。或许对别人来说很难,姬清却早已习惯,并享受这一切。

    树立什么,就打破什么。

    在意什么,就摧毁什么。

    诚于自己,诚于欲望,直面黑暗,直面弱点,永不怀疑,永不犹豫。

    绯樱舞的男魂女体算什么,比起他,这样的姬清才更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怪物。

    但姬清觉得好极了,从没有什么,比自己本身更叫姬清满意的存在。

    姬清自己就是他自己的信仰,他的对手,他的道。至于这个道本身对不对,好不好,有没有意义,都无所谓。

    而绯樱舞,却只是个连自己的欲望和情绪都不能自省,无法自控的普通人。

    太低级了,他甚至连姬清第一个世界里的原主,都不如。

    不过是命好,运好。

    在姬清眼里,没有任何值得一看的地方,自然也就无所谓浪费情绪。

    绯樱舞对他的任何判断,都只是绯樱舞自己的心魔、脆弱的投射,和姬清本人对他是什么感觉,无关。

    因为姬清,没有任何感觉。

    不,也不能完全说一点也没有。

    至少,姬清为绯樱舞破例了,打破了他的命运。

    他对这不知是一体双魂,还是错位的副人格的奇迹,非常感兴趣。

    因此,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导致这个世界的剧情线路出问题,甚至,毫无必要和意义,仍然是这么做了。

    点醒绯樱舞的自我认知,就像是按下了困坐愁城的机械兽,最核心的启动核。

    让这本该自缚己身,在宫无绮再次到来带走他后,就跳下高楼,彻底自我毁灭,销毁存在痕迹的奇迹,拥有一种全新的未知的可能。

    可是,嗤,绯樱舞在做什么?沉浸于玩男人的屁股?最高的理想也就是玩他了。

    这让曾对他抱有一点期待的姬清,格外失望,也就更为无趣。

    如果姬清知道,绯樱舞对玩他的执念大到,发动一切资源去研究转换人体精神和灵魂的违禁试验,他或许就会,改变对绯樱舞的认知,重新来看待他了。

    但是姬清并不清楚,他只是放空自己,百无聊赖的,等着下一步剧情上演。

    姬清从不缺耐心,也惯于隐忍等待。

    二十三岁的爱丽斯,还是如同三年前姬清到来的时候,第一印象一样,温柔优雅,纯洁可爱。只是更加的羞怯,柔弱。

    绯樱舞不允许她出现,憎恨她,厌恶她。

    因为比起绯樱舞,姬清对爱丽斯的态度,好得出奇。

    他非常的绅士,温柔,就像骑士,对待他发誓效忠的公主。

    但绯樱舞想看到姬清的这一面,他可以忽略爱丽斯,当做,这是姬清对自己的。

    绯樱舞一直是可以控制爱丽斯的出现时间和时常的,以前,当他需要休息,或者毫无必要的时候,就会让爱丽斯出去。

    这段时间,则很少了。

    爱丽斯很怕绯樱舞,就像怕一个严厉而恶毒的姐姐,不,现在是哥哥。

    姬清就像童话里,王子拥着公主,在浪漫的舞池跳舞一样,拥着爱丽斯。

    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这座巨大的城堡却好像处于深山一般,静谧,拥有宽广的花园。姬清的脚下,就是一大片的薰衣草园。远处,还有同样大面积的玫瑰花田。

    风吹花海,优雅挺拔的青年,牵引着穿着华丽的公主,旋转,回身,折腰。画面是挺美的。

    姬清形状狭长冷锐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怀里的女孩,即便她早该被称作是女人。

    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和脸上一样,没有表情的时候,是冷冰冰的无情无爱。但此刻,却仿佛从骨子里,从每一分每一秒的毛孔气息,流淌沁出绝对的温柔。

    对比外表薄冰凌似得凌厉冷漠,这入骨温柔的反差,叫人甘愿溺毙,又不禁从灵魂里颤栗,只能一眨不眨的痴痴的注视着,描摹印刻。

    听说爱情都是诞生于,绝望黑暗,不可能的夹缝,带着蛛丝一样的救赎和喘息,明知不可,却还是饮鸩止渴。绝不单纯,绝不黑白分明。混沌的,看不清,又真真切切。

    姬清饶有兴趣的想,就像爱丽斯之于原主。

    在原本的剧情里,爱丽斯和绯樱舞出现的时间是一半一半的,甚至严格的说,在原主的记忆里,对爱丽斯的相处时间更久。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原主并不知道,爱丽斯和绯樱舞是一个人。

    直到,第三年,有一次,当原主对着爱丽斯笑容灿烂,全然信赖放松的时候,绯樱舞醒了。

    用着爱丽斯的样子,狰狞恶意的,羞辱了原主。

    一边强迫原主的东西,在她的体内进入,一边鄙夷的嘲讽着原主,告诉他,绯樱舞和爱丽斯的关系,她们是一个人。

第77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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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呢,这就动上手了?”

    “几位哥哥要是不喜欢;在旁边帮我按着这个人就是。我来我来。”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爱好这么特殊。”

    玄九看着这个人冷冷的低垂下的眼睛;没有勇气去亲吻他的嘴唇;颤抖的手指落在他受伤的喉咙,然后是衣领

    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姬清漠然的脸上,突然便露出忍痛抗拒的不耐,下意识的颤抖躲闪。

    周围传来吞咽的声音,静悄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人再有心思闲聊。

    一片片的碎布;随着刀刃游走的声音;轻柔的散落在地面,好像暮春盛极欲败的花树;每一瓣都落到人的心上;酥麻又叹息;想要抓住;又更想看到更多。

    凌迟一般的过程并不好受,快与慢都折磨一般;叫人难以忍受。无论是受刑的人;还是执行的人;都是如此。

    狼狈,凌乱。

    对比原本的庄严禁欲,此刻被刀割的破破烂烂的装束,名副其实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那严严实实隐藏起来的秘密,糜烂不堪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如同被彻底打碎,涂鸦,摧毁了的名贵字画和瓷器。

    被枷锁拷紧的男人,低垂着头,绝美的脸上一片漠然疲倦,仿佛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他慢慢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们,穷途末路。

    但,不会获得任何人的同情心。

    所有的痛苦,伤痕,都是一种迷乱,诱人的勾引。

    只能让人想到,色气,想要。诱惑,想要。

    占有他,撕碎他,让他崩溃,让那张美丽冷漠的脸,露出隐忍的啜泣、脆弱。

    没有人再想到,男人怎么玩男人?自己是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

    鼓噪的心跳,着魔一般的渴望,掠夺的本能,在指引他们,到底该怎么做。

    安王是第三天晚上,才有空去地牢看姬清被招待的怎么样。

    云湛一直断断续续的梦魇,有时喊不要,有时含糊的喊姬清的名字,有时候默默流泪,有时候祈求。偶尔清醒的时候,问他姬清在哪里。

    他说没有姬清,没有这个人。他走了,再也不会看到了。云湛有时沉默,有时就会突然尖叫,又恨又痛,喊着要杀了姬清,杀了这个人。

    不必了,安王想,我不会再让你见这个人。无论你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害你。你想让他死,我就会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死无葬身之地。

    他心里恨毒了姬清,夹杂着痛楚和嫉妒,唯恐姬清不够惨,叫他不解恨。不,就算他再惨,造成的伤害也无法弥补挽回了。

    任何想法,当他走进地牢最底层的时候,都悄然消失了。

    他想过关于姬清最悲惨的样子,哪一种,都没有眼前看到的画面有冲击力。

    他见过的姬清,都是衣冠楚楚,脊背挺直,神情高不可攀,冷如霜雪。

    即便知道,自己那个混世魔王的堂弟,曾经强迫过这个男人,但再见时候,这个人除了脸上略有病容,神情依旧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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