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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快穿)女神进化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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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对贵族男子来说,爱情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得之幸失之命。

    他没有多少遗憾。

    “属下不敢,属下知错。”长风冷汗泠泠,才发现他一时想差了,也许是楚寒冷清的后院给他的错觉。

    “嗯,起来吧,”楚寒没有追究他的意思,“楚清那里还要继续盯着。”

    他伸手按压太阳穴,那个蠢货,竟然被怂恿要在万寿节上发难,虽然楚寒立刻察觉出有可乘之机,插了一手,但为免出现意外,还是要盯紧了些。

    “是,”长风恭敬应诺,退了出去。

    *

    万寿节很快就到来了,谢婉是女眷,被请到了薛贵妃那里。

    薛贵妃盛宠多年,在中宫空置的情况下,执掌凤印,又孕育有一位皇子,地位稳固。

    谢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薛贵妃,出乎意料的,这位宠冠后宫的薛贵妃长相十分精致温婉,一点也没有传言中的跋扈,很有亲和力,和众位小姐命妇们气氛很好,尽管女眷们有捧着她的嫌疑,但也不可否认薛贵妃给人的感觉很好。

    也难怪会圣宠多年,谢婉觉得薛贵妃完全是男人心目中的解语花。她自己做不到,但不妨碍她惊叹。

    “谢姑娘,”薛贵妃一一问候女眷,轮到她时,眼中划过一抹奇异流光,“听闻谢夫人在江南养病,不知道如今身体如何?本宫十分挂念,恨不能前去看望。”

    她脸上恰到好处的显示出担忧,再加上真挚的语言,如果不是知道三年前她还惹怒了娘亲,谢婉大概真的会以为两人关系很好,起身福了一礼,柔柔道,“多谢娘娘挂怀,娘亲身体已有好转。”

    恭敬而又不失礼数,谢婉觉得她这三年进步很大,如果换作以前,早已不耐,现在却能很平静且游刃有余的应对。

    “那就好,”薛贵妃点头,脸上表情放松许多,又与她寒暄几句,转向下一个,看起来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谢婉若无其事坐下,对四周投来的各种各样复杂的目光视而不见,自谢岚去世后,谢家的地位下降很多,谢婉的身份也是。

    尤其是她已经十八岁了,这个年纪没有婚约未曾嫁人,可以算是老姑娘了。

    谢婉没打算嫁人,她自己尚且前路未明,哪里还会去拖累别人。

    “诸位,”薛贵妃起身,长长的衣摆由宫女托着,满头珠翠,华丽高贵,笑得温和,“时辰已到,该去太和殿了。”

和宜县主(二十二)() 
今晚的陛下的万寿在太和殿举行,聆听百官恭贺。

    谢婉慢吞吞的落在后面,一点儿也不着急,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呢。

    不出所料,薛贵妃领着众命妇刚到大殿门口,突然有一队带甲禁军出现,拦在薛贵妃面前,一人抱拳行礼,语气看似恭敬道,“请娘娘回宫。”

    薛贵妃挑眉一笑,虽然看着没有发怒,还是一派婉约秀丽,语调上扬,却带着莫名的威慑力,“你们奉的是谁的命令?”

    那人不答,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重复道,“请娘娘回宫。”

    薛贵妃定定看了他片刻,忽的一笑,容貌娇艳如百花盛开,张扬而又带了股嘲意,“是大皇子?就凭他?”

    禁军诧异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娘娘既然知道,当明白此时应该怎么做。”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后方的命妇们轰的一声炸开锅来,这些人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只是突然遇到这种场合,一时难以平静下来,尤其是禁军已经齐齐拔刀出来。

    薛贵妃登时大怒,头上的金色凤凰步摇摇晃个不停,“他可知道这是在做什么?逼宫?!陛下不会放过他的!”

    逼宫?这两个字一出来,承受力差的小姐新妇竟然直接晕了过去,薛贵妃一时顾不得和禁军对峙,连忙安排宫女照顾。

    谢婉站在后面,纤细手指一圈圈的绕着垂落下来的发丝,心里默默评价,好假!

    不是说宫里的娘娘都是做戏高手吗?一个个城府深不可测?谢婉想来想去,觉得薛贵妃盛宠多年肯定是有点能耐的,这次应该是因为胜利在望所以发挥失常。

    她虽然回长安的时间短,但是该查的还是查了的,比如大皇子意图逼宫之事背后有多方势力推动。

    准确的来说,大皇子只是大家统一推出去的踏脚石,二皇子五皇子就等着踩着他上位,可怜他还傻傻不知道。

    谢婉莫名想到了三年前临安寺的那件事,觉得以楚清的聪明程度被耍的团团转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楚清不笨,只是比起其余两位皇子还有不小的差距。

    究其原因,大概和楚清是陛下长子有关,第一个儿子,初初为父,难免投入心神过多,宠爱更甚。

    “这位宫女姐姐,我我想去更衣,”谢婉一脸羞涩,不好意思的拉过一位绿衣宫女。

    那宫女匆匆扫了她一眼,辨出她的身份,笑容得体,屈膝一礼,“县主请随奴婢来。”

    谢婉恍惚了一瞬,县主这个称呼许久没人叫了,她都快要忘了,低着头,跟在绿衣宫女的身后,大殿里有些混乱,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离开大殿,周围没有几个人,都被薛贵妃叫到了前殿帮忙,烛火昏暗,忽然一道人影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一个手刀下去,绿衣宫女软软倒地,又出现一道黑影迅速扒下她的衣服,扔给最开始那道影子,扛着只剩下里衣的宫女消失。

    另一边,谢婉对着一个和她穿着打扮乃至相貌都近乎一模一样的人微微颔首,又看了一眼已经装扮好的小宫女,也身形一闪,离开了。

    这是她近年培养的影子,为了不打草惊蛇,现在用上了。她敢肯定,皇帝对谢家军的情况心知肚明,但其余两位皇子是绝对不知道的,楚寒也不会允许他们知道。

    以最快的速度褪下外面华丽的衣裳,露出里面薄薄的软甲,看似不起眼,却有一种异样的飒爽,清冷的月光在软甲上流转,紧抿着唇,神色森冷,像是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杀星转世。

    匆匆赶往太和殿,见到外面阶梯上的血迹,心知里面已经交上了火,谢婉心情懊恼,周身的冷气更加刺骨,该死,谢景湛要是出了什么事她非拆了楚寒不可!

    要不是楚寒出的馊主意她根本不会去女眷那边,叽叽歪歪半天,也没得到什么消息。

    卸磨杀驴都不带这样的,桥还没搭好呢就想一刀两断?

    人干事?

    因此谢婉此时心情非常不好,她和谢景湛关系再如何疏离,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就算看在谢夫人的份上也不会看着他出事,何况谢景湛这个兄长做的很称职。

    谢婉带着自己的影卫冲进去时,里面并没有她想的大动干戈,但地上去躺了不少尸体。

    谢婉大致一瞥,看清了里面的局势,大皇子看似胜券在握,对皇帝咄咄逼人,但上首皇帝神色淡定,没有吃惊,也没有愤怒,更不要提一直没有动作的楚寒。

    谢婉暗骂楚寒心黑,到这个时候还留了一手。

    她进来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上百双眼睛齐齐盯着她,寻常人再这样也该有些不自在,谢婉从容而过,停在不远处,与楚清一方对峙,对皇帝行礼道,“见过陛下,谢婉奉二皇子命前来救驾。”

    本着她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谢婉决定给楚寒添点小麻烦。

    楚清闻言惨然一笑,手中的剑都有些拿不稳,“父皇,您看到了吗?您可真失败,在位三十年,不止是儿臣,连自己的宝贝嫡子都不服您!”

    楚寒起身走下台阶,从容不迫,步履稳健,神色不见半分慌乱,和急迫凄惨满目悲哀的楚清形成鲜明对比,哪怕场合不适当,下方的众臣们也不得不感叹他的风采,比起大皇子,他更有明君之象,不愧是元后嫡子。

    “父皇,”楚寒拱手道,“楚清无礼义廉耻,不顾伦常,犯上作乱,儿臣请父皇下旨缉拿。”

    没有狡辩,他的态度更像是一种笃定。

    谢婉秀眉一紧,招来阿琉,刚要询问,就见皇帝身侧出现一名暗卫,耳语片刻,先前因楚清逼宫都没有变脸的皇帝终于脸色一青,难看到了极点,猛地站起,朝楚清掷出一个杯子,“畜牲!”

    楚清习武,反应敏捷,躲过了皇帝扔的杯子,皇帝指着他,手指哆哆嗦嗦,“你你怎么敢?!那是你弟弟!”

    楚清冷笑一声,“我怎么不敢?弟弟又如何!”

    听到这里,谢婉也明白了,定然是五皇子出事了,她方才未曾见五皇子出现在这里,只以为是抢功劳去了。

    神色复杂看了楚寒一眼,这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他的手笔。

    收回视线时正巧和谢景湛对上,读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谢婉一顿,随即若无其事转了过来。

    楚寒行事霸道,且近乎不择手段,怕只怕他过河拆桥。

    不过目前看来还需要她,皇帝像是累极,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来人楚清谋逆贬为庶人”

    “父皇,”顶着楚清愤怒的目光,楚寒淡淡道,“刀剑无眼。”

    “留了一命就好。”皇帝沉默片刻道。

    到底还是不忍杀他。

    楚寒唇角扯出一抹笑意,亲自抽了剑,谢婉退让开来,打了个手势,带着自己的影卫退到一旁。

    楚清远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一会儿就被他伤了手,生生切下一根手指,楚清倒在地上,疼的身体蜷缩,还不忘用恶毒怨恨的目光看他,“你等着,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谢婉摇摇头,知道楚寒是为了永绝后患,身体残疾的皇子永远没有可能再登上皇位。

    何况,谋逆这样的大罪,留下一命已经是好的了。

    上首,皇帝捂着额头,听到楚清的惨叫声,轻轻点头,一旁的内侍从龙椅后面取出明黄匣子。

    “读出来吧,”皇帝摆摆手。

    内侍取出里面的圣旨,声音尖细,“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嫡子楚寒、日表英奇。天资粹美,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下方静默一瞬,忽然陆陆续续响起声音,“微臣遵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婉觉得别说是万岁了,老皇帝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都不一定。

    本就老弱多病,三个儿子一死一废,还有一个不听话,大怒大悲,不伤身体才怪。

    而且

    “兄长,你可看到了?”好不容易处理完后续,能够歇一歇,谢婉伸了个懒腰,问她哥哥,“你离得近,可瞧的分明?”

    明明她没说是什么,谢景湛却浑身一僵,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谢婉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她一直把大部分心神放到反军那,皇帝那边没怎么注意,只是在他最后起身离开时发现了不对劲,老皇帝似乎吐血了。

    谢婉笑了笑,转头对谢景湛道,“兄长,咱们该离开了。”

    “离开?”谢景湛脚步一顿。

    谢婉抬了抬袖子,一抹明黄色一闪而过,谢景湛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谢婉拉着他的袖子就走,再不离开就不一定能走了。

    半月之后,先帝病逝,太子楚寒登基。因新帝登基之时的铁血手段,借先帝之手清洗大批朝臣,帝位稳固,无人敢挑衅,直到新帝封了熙朝第一位女将军。

    朝堂上下大惊,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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