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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大秦宠婢-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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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对峙李牧() 
为防秦军突袭,李牧几个月来一直都在军营之中勤于练兵。

    当被告知李秋和小太子已死,他便悲怒交加,疯了一般连夜闯宫求见赵迁。

    梁儿早就有所准备。

    李秋与小太子之死全全围绕着“怀菊”,而怀菊当初又是由她引荐给李秋的,李牧必定会由此而追究她的责任。

    梁儿巴不得快些与李牧发生冲突,所以此时,她说什么也要站在赵迁的身边,陪他一起来见情绪失控的李牧。

    温明殿中,王座上的赵迁凝眉望向站在殿中央的李牧,叹气道:

    “武安君请节哀,秋儿和儋儿的事,寡人也很难过……”

    李牧急于赶路,入宫时连战甲都未来得及卸下,如山的浓眉之下是满面的风尘仆仆。

    “大王当真难过吗?”

    他一双野兽般黑亮的眸子饱含着隐忍的怒意,就那般直勾勾的盯着赵迁,全然没了君臣礼仪。

    赵迁的秀眉向额间朱砂紧紧一簇,李牧如此态度着实令他浑身不爽。

    “你这是何意?”

    “大王若是真的难过,为何不彻查此事?让秋儿堂堂一国夫人,如此蒙冤而死!”

    李牧咬牙,眼中竟隐有斑驳的水光晃动。

    赵迁的心有些烦。

    李秋竟无知到亲手害死了他们共同的儿子,这种丢人的乌龙之事他本就不想再提,可如今李牧偏偏又跑来刨根问底,他是一万个不愿答,只希望能快些将李牧打发走。

    “儋儿之死是秋儿无知所为,那么多人看着,连她自己也承认,何来冤情?至于秋儿,她独自待在冷宫自尽而亡,这更是无甚可查。逝者已矣,武安君还是不要执着于此了吧。”

    李牧与李秋感情深厚,李秋惨死,李牧怎肯就此罢手。

    他上前一步,又道:

    “太子之死,秋儿的确罪过甚大。不过大王可曾想过,当初有人教了秋儿怀菊的用处,为何只教一半,却未提示她另一半?是否此人一早便是居心叵测?还有,如今太子与秋儿同时殒命,后宫之中又是谁获利最大?”

    赵迁听出了李牧之意直指梁儿,心下更为不悦,广袖之下的双拳紧紧攥起,斥道:

    “够了!李牧,寡人可以体谅你的丧妹之痛,故而就算你深夜闯宫,寡人也未曾责怪于你。可若你再如此胡说诬陷他人,寡人便也再容不得你!”

    “诬陷?大王且说说李牧方才哪一句是诬陷?怀菊难道不是她教秋儿用的?秋儿不在了,这后宫还有人能与她争宠夺位吗?”

    李牧一边大声反问,一边横眉瞪向赵迁身边身着大红衣裙、一身媚态的梁儿。

    赵迁刚要反驳,却听梁儿自己开了口。

    “武安君,奴婢当初让李夫人使用怀菊,完全只是为了医治她的眼疾。说到怀菊的其他功效,奴婢并又不懂医,能说出来的用途不全面也是在情在理。是夫人她自己心急,没有问过太医便径自大量使用,以致害死了太子殿下,这又与奴婢何干?至于争宠……”

    她垂下眼眸,面上露出一丝不屑。

    “武安君大可去问问璘玉宫的宫人们,奴婢所得大王之宠何其盛,还有必要与李夫人一争吗?”

    李牧更是看不得梁儿这般傲慢,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

    “哼!你备受宠幸,却迟迟不受封号,难道不是觊觎后位吗?有秋儿在一天,你就不可能为后,所以你就如此将她和太子害死!”

    “呵呵呵呵,后位?……”

    梁儿摇头淡笑,一双晶亮的杏眸一眨不眨的看向李牧。

    “若奴婢用性命与武安君担保,此生绝不为后,亦不接受任何封号,只终身为婢,侍奉于大王身侧,你还当如何说我?”

    “你!……”

    这一句着实让李牧噎喉,他没想到梁儿竟会撂下如此狠话,霎时间竟是憋得满眼通红。

    梁儿端坐于王座一旁。

    她高昂着头,眼神灼灼,一字一句,皆是犀利锥心。

    “武安君对奴婢的指控,完全都是你自己的猜想,毫无半点凭据。真想不到堂堂一国君侯、赵国战神,看人竟是只凭臆断!如此感情用事,又如何统领全军,捍卫赵国江山?”

    李牧被梁儿激得浑身发抖,再也控制不住,破口大骂。

    “你个妖女!没资格评判本将!”

    这句“妖女”,梁儿自然受得住,可赵迁却是忍不了了。

    他拍案而起,怒道:

    “李牧!不许你污蔑梁儿!你若再胡闹下去,可休怪寡人不留情面!”

    李牧见赵迁如此护着梁儿,便更觉气血上冲,竟然失口责向赵迁:

    “大王痴迷此女,害死妻儿,迟早有一天会危及国运!……”

    此言一出,梁儿立即敛头勾唇。

    一国之君,最忌讳的便是从臣子口中迸出这样的话来。

    果然,赵迁瞬间睚眦俱裂,扬声挥袖。

    “李牧……寡人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将李牧削去爵位,收回兵符,关押大牢!”

    武安君李牧闯宫被关一事被吵得沸沸扬扬,没过不久,赵国又爆发了大规模的旱灾。

    全国无雨,土地干裂,粮食更是颗粒无收。

    各地都闹起了饥荒,饿死的人不计其数。

    然而在赵国举国受灾之时,民间却又传出了一首歌:

    “秦人笑,赵人号。以为不信,视地生毛。”

    意思是:赵人大哭,秦人大笑。如果不相信,请看田里长不长苗。

    后来竟真的有人发现,邯郸郊外的田地里果然生出了尺馀长的白毛来。

    此事刚一传到邯郸宫,梁儿便知这定是潜伏在邯郸赵国各地的秦国细作所为。

    虽然田里生出白毛这种不科学的事离谱又可笑,但是在百姓知识匮乏又全民迷信的战国时代,却是真的达到了奇效。

    现如今,赵国已是民心低落,人人自危。

    大家都在担心,是否秦真的要灭赵了。

    这段日子,赵国军中亦是粮草不继,士兵们每天都在饿肚子,根本无心操练,怨声载道。

    整个赵军成了一团散沙。

    因得李牧在军中地位甚重,群臣便频频入宫劝谏赵迁,希望他能将其放出,以安军心。

    赵迁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赦免了李牧,恢复其爵位和兵权。

    只可惜,已经摔破了的镜子又怎能重圆?

    赵迁与李牧虽还为君臣,却失去了原本的相互信任的情谊,剩下的,便只有无尽的猜忌……

第一百一十九章 金蝉脱壳() 
寝殿之中,赵迁刚刚醒来,一双美眸睡眼惺忪,却发现身侧竟是空无一人。

    他起身,刚要扬声质问守在门外的宫人,却见梁儿刚好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

    赵迁似是松了一口气,侧身倒回榻上,以手撑头。

    他长长的发丝随意散落,锦制的衣衫滑落至肩下,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

    眼若桃花,鼻似翠竹,加之一颗妖冶的朱砂红痣轻落于眉间……

    一番景象好不香艳。

    “你方才去了何处?”

    赵迁开口,音质优柔,和如春风。

    梁儿轻身爬上床榻,伏在赵迁身前,杨柳细腰,身段妖娆,肌香如蜜,吐气如兰:

    “大王近日都在为旱灾一事操劳,奴婢便去膳房熬了雪梨百合,可以为大王去去火气。”

    赵迁媚眼闪烁,翻身将梁儿压于身下,声音和旭之中极近魅惑。

    “要为寡人去火,何须熬汤?有你梁儿一人足矣……”

    梁儿杏瞳幽黑,轻声一笑,调皮间又不失妩媚。

    “若当真如此,或许是因为大王的火气还不算很旺。”

    被眼前的小女子这般挑逗,赵迁轻咬着唇边,笑得邪魅至极。

    “你说不旺?那寡人便让你看看,寡人的火气究竟旺不旺……”

    他一把扯开梁儿的襟带。

    无尽的抚摸,无尽的亲吻……

    纱幔摇曳,肢体交叠。

    与她的床笫之欢,赵迁每一次都会竭尽全力,而她,也十分清楚该做出如何的回应,才会令赵迁心满意足。

    与赵迁共枕两年。

    对如今的梁儿来说,这一切都再熟悉不过。

    “梁儿的身子果真管用,寡人现下已经觉得全身舒畅多了。”

    赵迁额间析满晶莹的汗水,双臂轻敛着梁儿雪白玲珑的身躯,一脸满足的笑道。

    梁儿蜷缩着身子,如小猫一般在赵迁的胸前蹭了蹭,嘀声道:

    “大王,汤应是快好了,奴婢去看看,盛回来给你吃。”

    赵迁用唇轻蹭着梁儿的额发,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那你快去快回,寡人等不及要你亲自来喂。”

    与赵迁一番甜腻之后,梁儿终于穿好衣裙出门,绕着回廊走去膳房的方向。

    迎面走来一队巡查的禁军。

    领头的一人走过梁儿身边时,几不可查的有意绊了她一下。

    梁儿一惊,反应过来时,身子已然不稳,险些倒下,可那人却又很快拉住了她的手,将她重新扶好。

    站定之后,两人连忙分开,各自退了一小步。

    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随便拉一下手,都容易变成是一件不清不白、大不敬的事。

    “梁儿姑娘,抱歉,在下方才得罪了。”

    梁儿欠身,语气平缓。

    “奴婢险些摔倒,大人不过是出手扶了奴婢一把,不必如此介怀。”

    那人颔首,拱手道:

    “如此便好,在下告辞。”

    眼见那人转身要走,梁儿此刻心思急转。

    只因方才那人扶她之时,偷偷在她手中塞了一个布条。

    梁儿在邯郸宫三年,为了安全起见,从未有任何秦国细作跟她以书信的形式传递消息。

    邯郸宫中她太过抢眼,看她不顺眼的人也必定数不胜数。

    若是有局外之人想用书信诓她落下什么把柄,她则随时性命堪忧。

    所以,兹事体大,她必须确定此人的身份。

    “大人。”

    梁儿开口将他唤住。

    “奴婢可否请问大人的名讳?”

    那人转身,淡声道:

    “王敖。”

    梁儿淡笑,欠身一拂。

    “大人走好。”

    王敖……她终是放下了戒备。

    此人是细作之中尉缭最信之人,亦应是她梁儿最信之人。

    然而,当她终于找到机会拆看布条时,上面的字却完全将她震住,几近窒息。

    其中更是有四个字跃然于其他字之上,久久萦绕在她脑中,再难挥去。

    “今夜”……

    “离赵”……

    午夜,幽暗的璘玉宫中死寂一片。

    李牧一身颓态靠坐在李秋生前的榻边。

    曾经百鸟朝凤的璘玉宫,如今却成了全邯郸最晦气的地方,竟是连个看管的人也无。

    更无人发现,这已是他连续第五日偷偷进来悼念亡妹了……

    李牧的眸中泪水满滞。

    秋儿……兄长不该送你入宫的……不该……

    忽然,一个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

    “谁!”

    李牧惊起,提了剑一个闪身追了上去。

    幽深的林间,一对黑衣男女靠在树上交颈调情、柔丝缱绻。

    黑色的连帽斗篷下,女子双眸晶亮、肤白如脂;男子面容美逸,眉间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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