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避免成为炮灰-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大后也加入了研究院,一直为了救治海里曼而努力,最终因为在精神药物方面的研究被亚伯看上,被俘虏后因为拒绝“改邪归正”而被作为保皇党虐杀;后者名为兰伯特。威弗列德,虽然小时候因为被查出味觉残缺并且天生哑巴被抛弃,但成年后成了个难得的双ss级beta,进入了皇宫当护卫长。但他因为长的好看被皇帝的弟弟看上,要去当了情人随意亵玩,怨恨之下暗中加入亚伯的“自由联盟”自愿充当内应,而后他在一次为亚伯提供了重大情报后暴露了身份,在被皇室抓住审问前服毒自杀了。
而军神那个被忽悠得很惨的傻子独子就是季文渊这一世的身份,至于韩阳皓大概是那个无法行走的omega哥哥?
天机道人很担心他们本就很少的觉醒者又要减员,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看他们的造化。
第71章 傻瓜公爵(2)()
“我们家海里曼一直很乖。”西迪亚公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端端正正坐在地毯上的小男孩,叹息道:“真希望他能像别家三岁的小alpha一样充满活力。”
他边上坐着一位气质干练的女beta,闻言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那边的地毯上正围坐着三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孩;其中一个正拿着把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削苹果。她看着小孩笨拙地削完后把苹果切成两半讨好地递给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然后把属于自己的咬在嘴里又开始削第二个;温声道:“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他们都会。”
西迪亚公爵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道:“威弗列德;你们家孩子的问题;也还解决不了吗?”
女beta无奈笑了笑:“他们的问题很复杂,应该是在母亲腹中时就出现了残疾。弗雷的腿没有问题,应该是脑部神经出现了残缺;无法控制双腿的活动。至于兰伯特我们怀疑他本来和他的同胞兄弟一样也是个omega,可惜孕腔和腺体没发育完整,就成了现在这样,而且;我们也暂时找不到他没有味觉和不能说话的原因。”
“总之,一切都拜托你了,威弗列德院长。”西迪亚公爵威严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威弗列德女士脸上的笑容加深:“当然;有您的支持,这三个孩子都很幸运。”
那边兰伯特已经削完了第二个苹果,眨着水蓝色的大眼睛把苹果递给了海里曼。海里曼慢吞吞的盯了递到自己眼前的苹果整整有半分钟,然后才挂着茫然的表情一口咬了上去。兰伯特有点窘;抿了抿唇还是老老实实举着苹果喂他。弗雷看了他们一眼,撇着嘴嫌弃道:“真难看。”
海里曼没有什么反应,依旧一心一意啃他的苹果,但兰伯特的表情却特别委屈,看向自己哥哥的眼神都快哭出来了。
弗雷睨了他一眼:“兰伯特,你偏心。”
兰伯特瞧了瞧给海里曼的整个苹果,又看了看自己和弗雷每人手上的半个,顿时手足无措,看上去更可怜了。
弗雷觉得有点没眼看,别开头小声嘀咕:“别做出这种表情,太难看了。”
事实上兰伯特长得白白净净,小脸肉嘟嘟的,再配上一双清透的大眼睛显得特别惹人怜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弗雷老是嫌弃他。
“弗雷,兰伯特!”威弗列德女士喊了一声,冲他们招手:“我们该走了。”
两个孩子都朝她看过去,兰伯特很自觉的把自己哥哥扶到旁边的轮椅上,然后推着他朝女beta走去。两个小孩走远,隐约还能听见弗雷在小声嘀咕:“兰伯特,你把果汁都擦在我衣服上了都说了别露出这种表情了,丑死了”
西迪亚公爵将威弗列德送出门,回到屋内看见依旧呆呆坐在原地的儿子,叹了口气。他转身走到书房里,从衣服里抽出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吊坠,眼神眷恋的看了吊坠上的美丽女子一会儿,然后深吸口气在吊坠上几处不起眼的地方按了几下,吊坠立刻从中间裂开,露出了里面和外表完全不符的精密通讯器。西迪亚公爵动作飞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低声道:“兰蒂斯,事情怎么样了?”
那边传来一个嘶哑的男声:“首领,第一批人已经训练完毕,等待明年换届就可以开始计划。”
“你一贯让我放心。”西迪亚公爵道,“那就劳你多费心了。”
挂了电话后他又给另外几人也拨了通讯问了同样的问题,都得到了准备就绪的答复。
“爸爸。”海里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书房门口,呆呆的仰头看着西迪亚公爵。
西迪亚公爵心一软,走过去抱起了儿子,笑道:“宝贝,你怎么过来了?”
海里曼的体能一点都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在同龄的小alpha中出类拔萃,但他反应非常迟钝,也几乎不会想事情。他现在已经三岁,但在这个岁数的其他alpha和omega都开始学习写字了,他却只学会说几个短短的词汇。小家伙抱着西迪亚公爵的脖子,又喊了一声“爸爸”,动作充满依恋的在他脸上蹭了蹭。
西迪亚公爵心中酸涩,眼中露出了浓重的杀意。
最好别让他查出来是谁下的手不然他一定拼尽全力也要百倍奉还!
小小的海里曼天生有着非常敏锐的直觉,他察觉到了西迪亚公爵的杀意,本能的感觉害怕,身子轻颤。抱着他的西迪亚公爵立刻察觉了,顿时愧疚地收敛好外泄的情绪,小声诱哄道:“海里曼,我们去小花园里锻炼身体怎么样?”公爵大人认为对alpha来说锻炼身体就是最快乐的事情。
海里曼傻乎乎的反应了三秒:“好!”他已经被公爵带歪了,成功把锻炼身体当成了唯一的娱乐方式。
西迪亚公爵立刻高兴了,高高兴兴抱着儿子朝别墅的小花园走去。他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勉强让自己忘记儿子在出生前已经被人害得精神残疾,把他当作一个不喜欢说话的正常小alpha来看。平时海里曼的样子对他是种折磨,不断的提醒他他连自己挚爱的妻儿都保护不好,而且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凶手是谁。他一生为人刚正不阿,得罪人无数,当然也吸引了不少效忠者。怀疑的人太多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向谁报复,前所未有的憋屈和痛苦快让他发疯了。
如果不是海里曼,他大概已经拖着所有仇人下地狱了?
他想着,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对政界的入侵能让他更方便的查找到这件事是谁出手的端倪,但这并不够。他也是时候开始组建一支暗中部队了。如果查不出来那就把所有仇家全杀了。
西迪亚公爵的眼中漫上一层血丝,眼神中透出几乎要失控的疯狂,但是在海里曼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又完全收敛,温柔的笑了起来。
时光匆匆,转眼就是五年过去。
西迪亚公爵正在家里陪自己儿子吃饭,一则军队紧急传讯打了过来。公爵英气的长眉蹙起,将饭碗放下接通了通讯。
“凯尔上将,南阳星区出现了星际海盗,他们劫持了霆金矿的运输舰,请您立刻去支援!”
西迪亚公爵皱了皱眉,挂断通讯看向自己已经长大了一些的儿子。海里曼有一双浅蓝色的眼睛,干净的好像山间最清澈的泉水,让人见之忘俗。他如果不说话没有人能看出他是个傻子,已经张开了些许的眉眼依稀可见西迪亚公爵俊朗的轮廓。海里曼此时也已经停下了进食,迷茫的看着西迪亚公爵:“爸爸?”
公爵看着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海里曼,在家要乖乖的,知道吗?爸爸很快就回来。”
海里曼睁大眼睛仰头看着高大的父亲,乖乖的点头。
西迪亚公爵笑了一声,拿起挂在门口衣帽架上的军服外套披在身上,在门口又向着小孩挥了挥手,然后关门离开。
海里曼丢下刀叉跑到窗边,依依不舍的看着西迪亚公爵将私人飞船从仓库里开出,飞船升空,慢慢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蓝天上的云层间。
然后,这一去就再没有回来。
海里曼等了好久,好久,等到年历已经从503年翻到了504年,他依旧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开着飞船回家。他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疑惑的问前来给他送食物的家务机器人:“很快,是多久?”
家务机器人不会回答,它只是将餐盘放下,静立在一旁如同一块岩石。
海里曼浅蓝色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的天空,他等了很久,但是还会一直等下去。
504年1月16日,公爵府的门被敲响。海里曼呆呆的看着家务机器人过去给人开了门,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女beta走了进来。海里曼认得她,是经常来给他检查身体的威弗列德。这位干练的beta此时显得非常疲惫,看见海里曼后叹了口气,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叹气道:“海里曼,你爸爸你跟我来,去见他最后一面。”
海里曼有点理解不了威弗列德的话,但他听懂了“爸爸”这个词汇,就雀跃着跟她去了。
人群,花环,哭泣和悲壮的音乐。
海里曼第一次站在这么多人前面,喧闹的场面让他不知所措,死死拽着威弗列德的袖口,焦虑的问道:“爸爸?”
威弗列德心里颤了颤,强忍着眼睛的酸涩挤出一个笑:“你爸爸,你爸爸他在那里。”她指着不远处摆放在地台上的黑木棺材。海里曼立刻就想要过去,却被威弗列德阿姨拉住了,他不解地看去,就见这个女强人的表情就好像要哭似的:“海里曼不可以过去。”
为什么?
他没有来得及问出来,因为很快一个穿着白袍的家伙就在地台上念了一段长长的悼词,海里曼一句都没有听懂,只是发现周围的人哭号得更大声了。
白色的花堆满了大厅,人来来去去一波又一波。海里曼站了好久,站到天都黑了才见来的人减少。他眼巴巴望着那个棺材,一心想等到“可以”的时候去找爸爸,告诉他海里曼很乖。海里曼知道爸爸有时候很忙,这些时候他从不去打扰,只希望西迪亚公爵空下来后能夸他懂事。
可是紧接着有机器人进来把装着爸爸的“盒子”抬走了。海里曼有点惊慌的看着,拽紧威弗列德的衣服。威弗列德强笑着把他抱了起来:“海里曼,我们去送送你爸爸。”
海里曼咬着下唇:“送?”
威弗列德睫毛颤了颤,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海里曼,你爸爸已经死了。”
海里曼茫然地看着她。
死?那是什么?
海里曼想着,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字眼。
威弗列德将一根挂坠掏出来挂到了海里曼脖子上,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小脸:“这是你爸爸的贴身遗物,就给你带着留个念想。你今天要好好休息,明天,你要去接受西迪亚阁下留给你的公爵爵位。”
第72章 傻瓜公爵(3)()
费里西帝国历504年1月17日;帝国史上最年幼的公爵海里曼继承了军神的爵位。
504年1月20日,瑟兰斯。费里西陛下公开对军神凯尔。西迪亚进行了吊念。
504年3月1日,亚瑟。莱迪恩接管凯尔麾下的第一、第二军团;成为新任帝国军团长。
海里曼抱膝静静看着电子屏幕上皇帝陛下微笑着将军团长徽章赐予一个陌生的高大alpha。他记得自己父亲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那是父亲最宝贝的东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