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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和系统语言不通是种怎样的体验-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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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灵矿,又将北域荒漠的居民疏散,分出独立区,用于安置异界。

    三,探测阶段。正式开启界门之前,需要先由天道系统探测环境数据,然后估算力量份额。而探测结果显示,界门开启至少需要一名真仙加两名尊者以上的力量。

    综上,亦尘一步步着手准备,不到四个月,眼看就要到正式开启界门的日子。

    **

    就在六域如火如荼地准备开启界门时,地府异常安静。对此,亦尘反而更警惕,加派柳双时刻保护无名。这段日子关于界门的筹备工作也全靠柳双协助,所以柳双干脆从天衍宗搬至天都府,时刻待命。

    而另一边,有柳双在侧,亦尘也安心不少,他终于可以准备其他计划了。

    其实,开启界门之事不过是障眼法,亦尘真正的目的是蒙蔽怨仙,暗中进攻地府。

    阴阳门关闭后,并非所有冥域人都回到了地府,相反,许多冥域人仍留在人界为界主效力,比如曲孤鸿。

    曲孤鸿自有地府的关系网,据地府传出的消息,阎罗已经数月闭殿不出,阎罗殿中的鬼侍也换了新人,某些十二殿鬼将也开始怀疑阎罗的安危,但因为六道轮回仍在运转,所以可以确定的是,阎罗还活着。

    为此,强行入地府的决定获得了界主派以及某些鬼将的拥护,众人计划在界门开启之前,破开阴阳门,围攻阎罗殿,护冥尊,杀怨仙。

    此事乃秘密筹划,知道之人甚少,亦尘为了保证其隐密『性』,甚至连柳双和无名都没有告诉。

    亦尘问曲孤鸿:“阴阳门已闭,如何再入地府?”

    曲孤鸿:“生魂走阴阳门,死魂入黄泉道。若非必要,我等只用在泰山口与鬼将内外施力,便可打开阴阳门。”

    于是亦尘计划,在界门开启前五日,通过泰山顶的阴阳门潜入地府。

    0253_『插』曲

    计划部署后,六域很快出了新变故——莲献佛子忽然发布檄文,宣称东域尊主冤死天都大牢,请界主给六域一个解释。

    此檄文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穆宗玄被捕一事众域皆知,但一直证据不足,无法审判。故而死后,亦尘秘不发丧,只为等见到阎罗,二尊一起解释穆宗玄的叛『乱』,这样更有说服力。然消息提前暴『露』,天都给不出证据,声讨之势如滚滚浪『潮』,使得天都威信大减。

    堂堂尊主竟然无辜入狱,还惨死狱中,界主如此独断专行,怎能令六域臣服?

    这是六域普遍的观点。

    亦尘知道莲献佛子所为是故意的。对方明明通晓一切,却偏偏在此时给他下绊子,为的是削减他的信仰。不过这不是佛子第一次与他作对,一切尚在掌握之中。或者说,依佛子秉『性』,若在此时不出『乱』子,那才更令他不安。

    0254_索命遗言

    檄文一事,亦尘并未多作回应,只将其定义为谣言。不过为此,东域表示了不合作态度,神梳塔的启动进度受到阻碍。

    北域的大漠一如既往地炙热难耐,其中有一座通天之塔,耸立云霄,这便是神梳。其“梳齿”并不小,每根齿距相隔百尺,宽度可容纳八人大马并肩而行。

    亦尘此时正站在神梳塔的梳齿部,弯腰检查铁梁上的神文。天道系统估算过,真实的界门浩大无比,若真正开启,犹如开天辟地,巧匠神工。故而神文也不可有丝毫差错,毕竟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112根铁梁,每一道神文都由他亲自书写。待全部检查完,他站在神梳塔的最高处,俯瞰北域。

    北域荒芜,因为灵气枯竭,万物不生。同理,异界也应该与北域一样荒芜,他今日放异族入界,不知明日会酿下怎样的祸端。若父亲醒来知道他擅自开启界门……呵呵,可能要把他的腿打断。

    亦尘自嘲地想,接着,视野里多了一点萤光。

    荒漠中日光暴晒,按理任何光源都不易发觉。可这抹萤光幽幽冷冷,如来自地狱深处,只看一眼都让人不寒而栗。亦尘眉眼一挑,拂袖将萤光召来。

    萤光入手,是一团阴冷的白雾,亦尘眼中划过震惊,认出此物正是阎罗的灯芯!

    怎么回事?阎罗的灯芯怎会在此处?

    亦尘稍加思索,恍然。此处最靠近冥域魂海,这灯芯定是顺着魂海飘出。可阎罗一向手不离灯,灯芯在此,难道阎罗遇险了?

    霎时,亦尘沉下脸『色』。

    灯芯中什么也没有,惟有一点冷光幽幽寒寒。亦尘捧着灯芯,脑中却冒出一个念头——此芯跟随阎罗多年,想必早生灵智,若将之前阎罗的传音给它看,想必可以得到答案。

    于是亦尘拿出一颗玉珠,其中正储存了那份奇怪的传音。

    亦尘指着玉珠对灯芯道:“这是你主人的传音,我研究多日也不得其意,若你知道内容,还请告知。”

    此话说完,灯芯颤了颤,果然自动将玉珠包裹,玉珠表面开始蒙生冷光。阎罗的传音以神文形式展现,灯芯将神文看了又看,最后将神文一翻,竟是整个倒了过来。

    亦尘眸光一凝,神文倒序之后果然变得正常,成为一段真实的传音。原来这个传音竟是倒放的,倒放之后成为毫无内容的杂音,才有幸传到天域。

    可是传音的内容——

    “无名与怨仙合作,三人杀吾。”

    低沉,嘶哑,绝望,竟是阎罗的遗言。

    亦尘听到传音的瞬间,手一抖,灯芯乃至玉珠齐齐掉落在地。

    **

    界门开启之日临近,界主亲自上神梳塔检查神文,柳双与恶尸则在塔中商议入画之事。开启界门不是单单开启那么简单,虚空里有无数空间『乱』流,若要让异族过来,还须清除『乱』流,稳固空间通道。

    这件事恶尸有经验,他将虚空『乱』流的特点一一解析,并教柳双如何用神文构建空间通道,说着说着,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恶尸抬眼,发现亦尘已经从塔顶下来,塔中守卫皆恭敬行礼,亦尘徐徐而行,面上神『色』难辨。

    “怎么,神文有问题?”恶尸看出亦尘心情低落。

    “师父,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梳齿上的神文如何了?”柳双也问。

    亦尘一挥手,低低道:“柳双,你们先出去,我有事与你师叔商议。”

    声音难辨喜怒,但柳双嗅到一丝凝重意味,看了眼恶尸,乖乖带着众人退下了,临走时还阖上了门。

    整个房间只剩亦尘与恶尸两人,空间一时极静,惟有机械的轴轮声咿咿哑哑。

    神梳塔一共三段,如今他们身处的是塔身二层,专用于议事的主阁。阁楼后有成排的格窗,格窗前悬挂着密密麻麻的玉牌,每一个玉牌记录着神梳塔千层机括的运转状况,而众人退下后,所有的玉牌竟陆陆续续变得黯淡,也就是说,神梳塔在关闭。

    恶尸问:“你要与我说什么?”

    亦尘绕过面前的桌案,来到恶尸面前,将之前恶尸送他的神骨拿了出来:“这是什么?”

    恶尸扫一眼,浅笑道:“这是我送你的神骨。”

    “谁的神骨?”

    “嗯?你问这个做什么?”

    亦尘看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你只用回答我的问题。”

    恶尸见此似有所觉:“这个呀,忘了。”

    “是么,”亦尘淡淡道,“不过区区四个月,你就忘了?”

    此话已说得十分明显,恶尸再不掩饰,眉眼微微上挑:“你怎么知道的?”

    亦尘的回答是一道神符。

    神符以恶尸为中心,蔓延成金『色』的回字纹。恶尸纹丝未动,任由强大的神文将他层层束缚,代表天地规则的纵横字自动构建起神文空间,将他严丝合缝地锁在原地。

    “是你杀了阎罗?”眼见恶尸被缚,亦尘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微微颤抖地问。

    恶尸却完全不生气,反而温言道:“我以为你会醒悟得晚些。”

    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得知的真相,但把神骨送出去的那一刻,恶尸就做好了被对方发现的准备。如今情形倒在意料之中。

界主被渣记录() 
“你为何这么做?”亦尘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推测是一回事; 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无名应该没有杀阎罗的理由,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我为何不能做?阎罗听命于天道; 本就是需要铲除的目标。”恶尸说得理所当然。

    亦尘:“天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不与天道作对!”

    恶尸闻言一笑:“嗳; 你真是什么都信。”

    亦尘手指微颤; 声音也有些发涩:“我也听命于天道,这样说来你也要杀我?”

    恶尸一动不能动,但目光缱绻:“怎么会呢; 我可不舍得杀你。”

    霎时,亦尘只觉一阵阵发冷:“是你放了怨仙?”

    恶尸:“不错; 放了他; 让他为我等所用,两全其美。”

    恶尸神态自若,丝毫没有暴『露』的恐慌,亦尘听到对方从善如流的回答; 只觉嘲讽——他怕无名被怨仙报复; 一心护其周全,殊不知一切都在无名掌握之中,他的所作所为在无名看来恐怕就是个傻子。

    “无名。”亦尘心里说不出的酸涩,“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来我界面是另有目的; 那我们就此断绝吧。”

    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 无名的目的肯定是杀天道夺界心。身为亦尘他自不会伤害无名; 但身为界主,他也不能放任这样的威胁留在六域。

    禁锢的神文微微扭曲,化作缚仙索缠绕在恶尸身上。恶尸眼中沉沉,面上却似笑非笑:“你要带我去哪?”

    亦尘:“送你回去。”

    将无名送回异界,从此封印两界通道,再不往来。

    哪知话音刚落,对方竟低低笑了起来:“回去?阿尘,你错了。”

    事已至此,一切都无需隐瞒,或者说,以恶尸的秉『性』早就不想装了。他本就不是亦尘幻想里清净霄远的无名,他是魔,来自地狱的爪牙本可以撕破仙人雪白的道袍,魅『惑』的魔眼也可以让仙人纯净的道心崩溃。

    缚仙索层层断裂,恐怖的魔气霎时蔓延,亦尘一惊,神符极快出手,然而对方也召出无数金线,挡下符意。

    “亦无名!”亦尘沉下脸,并指捏诀,纵横剑脱鞘而出。

    “这名字也不过是假名,你叫了又有何用。”恶尸淡淡地回应,随后双瞳魔眼大开。

    “呃……”与此同时,亦尘忽然全身一颤,闷哼地跪下,纵横剑也随之摔落。他只觉心脉处有刀割似的绞痛,疼得他根根灵脉都在叫嚣,冷汗顿时浸了一身,神识内视,却急急找不到根源。

    恶尸却似乎对他的状况了然于心,悠悠走至身前,捡起地上的纵横剑。

    亦尘只觉动一根手指都会加剧疼痛,但他仍然艰难地五指捏诀,作出防御的姿态:“你……对我做了什么?”

    恶尸拂过他鬓边的长发,欣赏他隐忍的表情:“天衍观那一次,记得么?我给你下了魔蛊。”

    亦尘眼瞳一缩,显然想起上次二人在天衍观中谈话的场景。当时他以为无名回来了,将对方带到天衍观述说千年前的惨况。没想到,就在他沉浸于好友归来的喜悦时,对方竟然给他下了魔蛊!他的脸『色』『露』出几分惨白。

    “别怕,我不会伤你。”恶尸俯下身,温柔地抬起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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