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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和系统语言不通是种怎样的体验-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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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兄弟,而且这个兄弟是个神经病直接把自己分成了三份,最后三个神经病打在一起了吧?

    谢怀尘被自己的神脑洞吓到花容失『色』。

    纵横剑打断了他的无厘头猜想:“回神,注意力集中!你现在是记忆回溯不是臆造剧本。”

    谢怀尘『摸』『摸』鼻子,继续搜罗记忆。

    接下来是关于周围事物的记忆,谢怀尘回忆的有对有错。比如系统君,谢怀尘想起来以前自己身边也有个系统,但是——

    “天道系统的名字应该叫朝九,怎么改成九九了?”谢怀尘疑『惑』。

    “你记错了,天道系统一直是我,我是九九呀。”九九纠正道。

    过了一会儿。

    “我想起来了!纵横剑是我用一块千年寒冰打造的。”谢怀尘突然兴奋,“剑身的神纹却是另一个人教我画的……那人是谁来着?”

    朦朦胧胧里好像有一个人的影子。

    “不对,我的神纹就是你自己画的!丑不拉几的字只有你!”纵横剑立马反驳。

    好吧,谢怀尘『摸』『摸』鼻子。对错参半,反正有进步了不是。

    谢怀尘又想起自己的仙府,他甚至想起那座深渊的名字——不老渊。

    记忆里如噩梦般的深渊却好像是他待了很久的地方。渊底的仙府由他亲自雕刻,砖瓦皆是神术化成,青竹是从东域采栽,然后用普世神光护持,使其在冰渊内长盛不败,白鹤也是在南域点化,然后召入仙府。

    不过他以前对竹与鹤并不偏爱,只是曾经有人告诉他君子如竹、神仙化鹤,而他一时心有驰往,所以有了这样的爱好。等等,有人告诉他?谢怀尘又是一怔。不老渊内冰寒刺骨,哪里有人烟?可若没有人,又是谁告诉的他这些事?

    “主人?主人?喂别发呆了主人主人!”知了式喊话出现。

    谢怀尘回神,此时他正坐在纵横剑身上,属于北域凛冽的寒风将他的白衣道袍吹得鼓动翻飞。北域严寒不是吹的,自从入了北域,温度急剧下降,他随纵横剑断断续续飞了一个月,亲眼见证脚下的青原逐渐化作荒芜化作雪。

    “主人,咱不说虚的了,现在我们已到北域深处,我只问一句。”纵横剑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搞得谢怀尘也不由自主严肃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魔?”

    之前回想的都是一些简单的美好的东西,如今“魔”字出口,谢怀尘不由心中一跳。

    “魔……”印象中魔是邪恶的血腥的,如粘稠的脓水侵蚀了纯净的六域。

    “魔该杀。”谢怀尘一字一句。即使已然入了邪魔,他仍旧对这个物种充满厌恶。

    纵横剑毫不意外:“好,主人你抬头,看看这天与地。”

    谢怀尘抬头。此时正值北域的正午,可天地却仿佛被一层阴影笼罩,天光惨淡,大雪纷飞。

    而纵横剑此时也化作一个少年坐到了谢怀尘身旁。

    他一指天:“你看,天光朦胧,因为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太阳。”

    谢怀尘定睛看去,却见天穹上原来有密密的黑点,它们因为太过细小让人误以为是云雾。但天光之所以昏暗是因为它们是魔云,其中有怨鬼有邪魔还有小妖。

    纵横剑一指地:“你再看,千里冰封,这是因为北域被你的圣纹封印,整座疆域与它地底的魔物一起殉葬了。”

    闻言谢怀尘低头,腐朽的记忆逐渐苏醒,他似乎看见厚厚的雪层下森冷的符文如蛛丝般爬遍大地,又看见初生的魔物努力探出脑袋想要突破封印闯入人间掠食。

    纵横剑问:“你可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谢怀尘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没答话。

    “是三尸。”纵横剑却将“三尸”二字重重地说给他听,语气似乎在咬牙切齿。

    “主人,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来回溯前世记忆,难道你真不记得?”纵横剑字字如刀,句句紧『逼』,“千年前三尸入侵六域,他们害你『性』命,夺你臣民,还封印于我,你不可能不记得。所以现在我只问你,这仇咱报还是不报?”

    **

    纵横剑说来也是个急『性』子。系统君本来不赞同把宿主『逼』这么狠,但纵横剑心里憋了千年的仇债,非要今日就剖开给主人看。于是前世之仇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摆在了谢怀尘面前。

    而谢怀尘的回应是——

    收剑。

    纵横剑:“???”

    谢怀尘落地,靴子踩在柔软的雪层上,埋下一个坑。灵气聚集,落雪在他周身一尺外弹开。他沉默地收剑入鞘,将纵横剑绑在身后。纵横剑欲奔入识海质问主人怎么能无情无义将他收鞘,谢怀尘直接在识海又布下一道屏障。

    自从邵月给了谢怀尘道心,谢怀尘的境界修为便悄无声息地开始上涨。这种上涨是平稳式剧增,直到现在谢怀尘布下屏障,纵横剑居然破不了,只能和系统君傻眼相对。

    “主人收剑!他居然收剑!还在识海屏蔽我!”这是不可置信的纵横剑。

    “你要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只是一把剑,你凶啥,要造反吗?”这是溺爱宿主的系统君。

    然后纵横剑二话不说在识海又加了三道屏障,把自己与谢怀尘隔得远远的!哼,他不要理主人了!

    系统君见此有些担忧,它也算看清楚谢怀尘和三尸的恩怨了,知道让宿主跟天衍宗主反目成仇不太现实。

    “宿主你别跟纵横剑置气,他就一根棍子,全身都是直的。还有之前那个杀天衍宗主的任务,你不想做就不做,咱们既然来北域了正好散散心_:3∠_”

    谢怀尘却是站在漫天大雪里,入目皆是苍茫,心中也是一片苍茫。

    纵横剑说的那些他其实知道。他早就知道是天衍宗主杀的他,也知道天衍宗主要取代他界主的地位。他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些魔物原来是师兄所召。师兄明明仙人一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和魔有瓜葛?九九曾经说师兄是魔,他不信。现在纵横剑也说师兄召魔,他都快要信了。

    “九九,我想回不老渊。”谢怀尘开口。

    前世记忆尚未补全,他总感觉自己忘了某些很重要的事,在此之前他不想妄下决定。回到那座深渊,或许他才能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

    “你要回不老渊?可以啊,不过小纵横这样闹脾气咱们好像不能御剑了……”系统君悄『摸』『摸』提醒。“北域人魔混杂,宿主你小心。”

    谢怀尘不以为意:“没事,我走过去。”

    然而事实总是打脸飞快。

    系统君说人魔混杂,谢怀尘以为是魔物偶尔出没,但实际上茫茫雪原谢怀尘走了一天压根没见着人影,反而魔物众多,或单独行动或聚众突袭,搅得他不得安宁。

    ※※※※※※※※※※※※※※※※※※※※

    感谢萌萌锦鲤鲤扔了1个火箭炮~哇么么哒~

与尔论道() 
这些魔物大体分为两种。

    一种是先天魔。此魔来自远古虚空; 魔息浓郁强大; 尖耳、红目、背有双翼。它们通常灵敏聪慧; 可化为人形,统领其他诸魔。

    另一种是后天魔。这种魔种类繁多; 有的是被魔气污染变异出的花花草草; 有的是魔与人生下的混血,还有魔与鹿啊羊啊狼啊狗啊之类生下的混血。更有甚者为了壮大种族,扩散魔血与魔息; 执念不散的游魂凝聚魔息便成了怨鬼,心术不正的凡子喝了魔血也会化作怪物。

    而谢怀尘之所以如此清楚; 完全是因为他全遇到了。

    鲜血从指尖一滴滴落下; 这血有魔的也有他自己的。他全身布满细碎的伤口; 身体微倾; 一手持剑一手持符,随时提防虎视眈眈的偷袭者。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不远处一群勾窍蛇暗暗形成了包围圈。

    从昨天开始,千奇百怪的魔物就开始『骚』扰他。他斩过狼群,烧过尸蜂; 顺便还赶走了前来试探的魔蟲。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特质吸引魔物们前赴后继; 一挥剑; 暴起的勾窍蛇被他利落斩断,但魔蛇断成两截依然不死; 头尾一起扭动; 很快化作两条勾窍蛇再次扑上。

    “纵横!喂; 醒醒!”谢怀尘再次挥剑。

    可这一剑没有丝毫剑意,就如一把凡铁的普通劈砍。勾窍蛇被砍成四段,转眼又变成四条活蹦『乱』跳的魔蛇,竟是砍不死。其实纵横剑意可以完全杀死这些魔蛇,但昨日纵横剑和主人闹了脾气,于是今日的纵横剑就如一把凡铁,别说杀魔,就是出鞘也慢吞吞的。

    “别闹脾气,这些勾窍蛇非灵剑不能杀。”谢怀尘催促。

    纵横剑却是不听不听。

    无法,谢怀尘只好橫剑一扫,用灵气将脚下的地皮全部掀开!

    厚厚的雪层被搅得粉碎,一蓬『乱』雪飞溅,『露』出赤褐『色』的地面,谢怀尘看见了地面的真正情形。这一看,看得他头皮发麻,于是轻身一跃悬停于空中。

    原来他脚下的地面之前被深雪掩盖,现在一掀开居然全是蛇洞。大大小小的蛇洞一直延伸到他脚下,可见若他方才再走一步,脚下就得被魔蛇缠上狠狠一咬。

    幸好他机智,警惕地把雪层掀开,否则……

    谢怀尘打了个冷颤,手下更显狠厉。剑光画起符文,一道水符倾泻而出,将各个蛇洞倒灌。勾窍蛇们被水『逼』得探出脑袋,谢怀尘再剑光一转画了道冰符。刹那间蛇洞迅速结冰,勾窍蛇纷纷被冻住身体,有些蛇头还在扭动,蛇身却已僵冰。

    谢怀尘舒了口气,这才小心翼翼落地。鞋沾底,正好踩碎一只蛇头,周围的勾窍蛇齐齐吐出鲜红的蛇信,似是愤怒。

    谢怀尘倒不在乎,冻住的勾窍蛇一时半会没法作妖,他应该可以趁机溜了……

    与此同时,谢怀尘不知道的是,在山坡的另一头,一群巡兵也正在监视这场战斗。此处是北域魔郊,受无岐山管辖。近日北域不太平,无岐山的巡兵们也例行出来盯梢。

    然而这次出巡几乎遇不到魔物。队长喝着烧刀酒把老黄历翻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近日并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可魔怎么就变少了?

    巡兵们开始搜寻原因。

    然后就发现了谢怀尘。

    这个明显来自南方的道修,一路杀魔,手段虽然稚嫩但有效。可最近北域与南方诸域已经断绝来往,天衍宗主也将此地列为叛域,按理不该有道修前来。那么这个面生的小子是谁?为什么来这里?若是偷偷潜入的探子,那就要盯紧了。

    众士兵紧紧盯着谢怀尘的一举一动,队长突然道:“散了吧,这小子应该不是探子而是某个来历练的少爷。”

    副队奇道:“怎么说?”

    “出剑不利索,怕血,踩个蛇头都要擦靴子,世家里长大的少爷都这样。”

    谢怀尘的确在擦靴子。踩碎蛇头的触感很恶心,粘在靴底的魔血更恶心。他随意在雪地上擦擦鞋底,下一瞬,地面突然轰隆隆一阵抖动。

    谢怀尘一惊,赶紧腾身而上,然后一只血盆大口突然从地底冒了出来。那尖利的毒牙竟然比谢怀尘的腰还粗,一股腥臭的气味也迎面扑来,谢怀尘没被血盆大口吓死,倒快被口臭熏死。

    这一手口臭十分有效,谢怀尘提起的灵力泄了一半,整个人往雪地上栽。然而还没落地他就想起地面有蛇洞,于是剑尖一挑,整个人又被剑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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