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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京钗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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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嬴子期初来王府;无忌做东请客;就为向对方请教一招半式。之后两人每隔几日都有例行切磋。目的是为将无忌近日学到的招式巩固巩固。

    今晨;两人照例过招;无忌却惨遭意外。

    起初尚算正常;无忌勉力招架着,就觉得他今日气场有点莫名凌厉罢;直到他第十八次被对方的剑鞘打得胳膊发震,赶紧叫停:“路子不对啊。你之前不是教我一劈二挂三刺;反撩剑前臂内旋;余同正撩??”

    “我不是这样的?”

    “你不是!”

    “那再试试。”

    青年揉了揉胳膊继续,一时只听习武场中冷兵器叮叮当当。

    “一劈、二挂、三刺……”无忌怕自己出错遂小声念,刻意放缓速度,结果还是在剑招没圆完就被嬴子期缴了武器。

    “说好的一劈二挂三刺???”

    嬴子期始终面无表情,“抱歉,又记混了。”

    “……”

    但无忌的确天真无邪到自找麻烦。明知有人状态不对劲还往上凑,主动提议:“不算不算再来!”这再来,就如宋卿好所说,被当众割掉裤子再没脸出来见人,躲在房间对镜忧愁。

    整件事其实真算意外。

    嬴子期的目标,不过是无忌佩剑上的剑穗。它老在他眼底晃荡,叫人莫名觉得有些碍眼。

    而那被无忌当剑穗挂的,正是宋卿好从我这儿顺去的同心结。

    我说过,我本欲找个恰当的时机送给嬴子期,现在没用了,送给谁好像都一样。然而嬴子期是知道这只同心结的。因为三哥和宋卿好出门营救五哥那段时间,他常常送饭过来,亲眼目睹过我欢欣编制的模样。

    然尚未开窍的无忌不疑有他,将这只同心结当剑穗挂着,心想红红艳艳配冷冷银光还挺好看。

    于是过招的最后一回合,根据约定,无忌应当踏石借力悬空,叫嬴子期那剑落空。哪知对手根本不按套路,待那红色在眼前继续示威似地飘飘,有人忍不住眼一眯,突然以半截刀锋断红结。

    无忌看剑有出鞘的架势,吓得在空中气没运稳,跌落下来,那高度恰好令裤腰带和同心结一起……被太阿剑锋隔断。

    一时间,红与灰飘在半空。

    “你今日吃错什么药吗?!”

    被一众王府下人目瞪口呆瞧着的无忌扔掉佩剑两手提裤,欲语泪先流。导致在角落观看的宋卿好,笑容掩都掩不住——

    他可没吃药。

    不过喝了点醋。

    这厢,三哥听见我明目张胆向嬴子期告白还被拒,却笑不出。男子脸色出奇难看,但他似乎又想起自己方才对宋卿好嘱咐过的话:别招惹他。立马又将情绪克制住,不阴不阳道:“他这样不解风情对扶苏,迟早要倒大霉的。“

    宋卿好明眸皓齿,似真似假与他对视,“殿下不也心存侥幸这样对我么?你可会后悔?”

    “哼,”应逍不知该气该笑,“我最终亦不会亏欠任何人。”

    “拭目以待。”

    初秋的雨下个没完,停了一日又继续。这次竟连下半月,势要将盛夏的痕迹都卷走,却苦了老百姓。

    京师是国畿重地,防洪措施得当。然离它不远的陈仓城居民百万,同京师一起被渭河流经。奈何陈仓地势相对低洼,已多年没加筑过洪堤,这接连半月涨上来的雨直接将陈仓郊区一带的民居冲垮。

    高墙皇宫内,龙椅上的父皇神色凝重。

    二哥毫不退避,主动请命去陈仓抗洪修堤,其他几个皇子也不遑多让,唯独三哥像没听见般。

    父皇见他立着不言不语,面容线条绷着好不生气,“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三哥被点名才站出,低低道:“禀父皇。儿臣是觉修坝筑堤工程巨大,贸然执行,恐伤财劳民。”

    龙椅上的男人一听更气:“按你的意思,伤财劳民就不管陈仓百姓死活?”

    “儿臣并没此意。”

    应逍摇摇头继续:“渭河此次上涨非持久之水,与长江一带相异。每年不发,发不过一两次,顶多吃紧在十月,不足为虑。眼下更紧要的是加派人手疏散百姓,将朝廷拨款用在刀刃上。修建堤坝——”

    “不若屯粮,修建新民居。”

    从龙颜大怒到龙颜大悦只在眨眼之间,连徐福都禁不住多看了三哥两眼。

    二哥应江则不动声色紧着袍子,看父皇眸子精准地抓住三哥,吩咐:“你心中既有主意,此事便交由你去办。传朕口谕,共工部与户部须全力协助三皇子,尽速转移群众修建新园平息民意不得有误。阻挠或违令者,斩。”

    “父皇。”

    眼看事情将收尾,应文匆匆忙忙站出。

    “儿臣平素嬉闹惯了,空有满腹诗书却没什么实学。此次望父皇恩准儿臣同三哥一起行事,学点真本事。”

    父皇靠在椅背上,笑:“总算知道自己少些真材实料,孺子可教,允。”

    若父皇知道应文心中究竟打什么如意算盘,恐怕恨不得将他当场剐了。

    是夜。

    王府偏厅,笙歌不断。

    潺潺如流水的丝竹乐声勉强能入耳。应逍喝口酒,看那蒙着面的美姬们胸口白花花一片,借着婉转舞步越贴越近。

    对面的应文更是从容不迫。

    他略风…流地掐一把其中某位的腰,惹得那美姬娇笑着闪躲,然再绕一圈跳过来时,胸口却越压越低,恨不得抵到应文脸上去叫他指摘。

    而偏厅外的过道边,立着嬴子期一人。

    无忌还沉浸在掉了裤子的打击中没回过神,索性三哥就放他一段时间假,留嬴子期一人护卫。

    宋卿好刚从洋务堂回府,便听应文不知从哪儿搜罗出一堆绝世舞姬,更带到府上和应逍共享,简直兄弟情深。

    她闻讯而来要抓现场,被嬴子期拦在过道上。

    “拿了俸禄就得忠人之事,宋小主别叫属下为难。”

    宋卿好漂亮的眼睛被走廊烛火打得磷光闪闪,“嬴侍卫当知吃起醋来穷凶恶极的女人十分不好惹,也请别为难我。”

    两人对视,带着互相理解的了然。

    忽然,嬴子期一声短叹,“并非属下故意刁难,然有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对小主来讲可能比较好。“

    “我为何要睁只眼闭只眼?!”

    讲到这里,宋卿好已无法淡定,连声音都拔高去。

    嬴子期面色为难,却还是不相让,“食色,性也。何况殿下生即将相王侯。这样的身份,注定无法一生钟情一人,小主何时才能看穿?”说着,声音冷两分。

    宋卿好从他的话中几乎已确定什么,实在站不住,可凭自己的力量又推他不动,干脆偏声一喊,“扶苏?”

    而后趁嬴子期侧头之际,闪身扑到紧闭的偏殿大门,素手一推。

    “姓应的!”

    厅内,应逍正两指捻酒杯,眼缝从倾斜的弧度打过去,定定瞧着宋卿好面上那满满一片哑然。

    “舞、舞姬呢?”

    片刻,少女难堪问。

    “看样子厅里没女人你还挺失望。”

    那人端坐在长长方方的椅子上,凤眼微眯。

    与此同时,应文烦躁地散去舞姬,悻悻然走在回府路上,心中啧啧叹:三哥变了。

    他这次寻的美姬姿色可不比宋卿好差,怎地他兴趣缺缺,还举起双手将艳绝拒之千里,半真半假道:“赶紧把人弄走,走后门,最近不想惹她。”

    嘤。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想出的气宋卿好的绝世办法啊!哪知三哥根本不接招,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王府偏厅这头,方一推门,宋卿好就知自己被忽悠了。

    以她的身手,就算嬴子期分神,又哪会让她情意逃脱?嬴子期分明早知应文已离去,却故意阴阳怪气说点惹人遐想的话语,惹她动怒犯傻,想来之前设计他和无忌这件事,嬴子期已经反应过来。

    果不其然如应逍所言,自己是玩心大起踢到铁板了。

    “过来。”

    少女把着门出神,不远处的人忽然朝她招手。

    看到空寂寂的大厅,宋卿好许久都还维持着鲜眉却怒目的模样,应逍被她难得的憨样逗笑。

    “过来啊。”

    他看起来十分好心情,继续招手重复。

    宋卿好正了正神,才佯装悠然地上前,却躲过应逍伸过来的胳膊,盘腿坐到他对面。

    她在那人的审视下端起还没来得及撤的果盘,捻几颗黑葡萄扔进嘴,若有所思道:“殿下,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应逍支着手继续打量她,“说说看。”

    “在我们交易没结束前,你可以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直觉() 
“在我们交易没结束前;你可以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宋卿好能说出这番话;简直是天给的胆。

    旧时女子;谁心里对男人的本性没个数?莫说对王者有这样的奢望;就算是在小富小贵的民家;连父皇都说色即普天男子的通病;还期望他只有自己?不带回家已算对得起她。

    偏偏应逍好像就欣赏她那股敢说也敢伸手去拿的劲儿;压根不管想要的物件儿烫不烫手。

    “我可以不答应吗?”那人表情闲适反问。

    “你可以。”

    宋卿好继续往嘴里扔葡萄,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得她整颗脑袋都清明,“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殿下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她顿了顿,感觉咬破皮的果汁溅在唇间,香甜肆意。

    “但你信不信?从今往后;你想看想抱想吻的女子;只会有我一个。这不是大话,是直觉。”

    应逍心思颇深;却总能被宋卿好挑拨得像个少年般气盛;和她斗法。

    “那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他倾身向前;伸长手托着宋卿好的下巴正过来;眸光暧昧,“我现在就想看你……”

    “抱你……”

    “……”

    最后的吻;被人用行为代替。

    宋卿好手上还端着果盘,歪着身子勉力支撑应逍一时的流氓。

    然而她以为这个吻即刻便会结束;他却不按常理出牌含着她的舌肉又舔又吮;横扫过整个淡香口腔越加觉得渴。

    宋卿好身子呈怪异姿势找不到支撑点,光这样一个技巧高超的吻,已足够叫初尝□□的她颤抖。

    不知吃了她多久,直到宋卿好手腕发酸,一碟子瓜果滚到地上,琉璃盘四分五裂,应逍才气喘吁吁将人放开,看少女一张脸绯红迷离,低低笑:“看你往后还敢不敢讲大话。连碟水果都拿不住,还想拿住我。”

    宋卿好气结,站起来就要走。应逍趁势将远离了桌子的她扯进怀,背靠着圈住:“先别走,抱一会儿。”

    说抱就真的只是抱,任何上下其手的动作都没有。

    但力度稍紧,将宋卿好箍得能清晰感受到他异样的灼热。

    “你……很难受?”她一张娇容滚烫。

    身后人咬一口她白嫩纤长的脖子泄愤:“你说呢?”

    魅力得到认可,宋卿好总算平息点怒气打起精神,转身纤手推他:“我说,我要就寝了。”笑眯眯挑衅完,牵身就走。

    直出了门应逍也没追来,宋卿好觉得奇怪。

    她还等着给他一顿暴击,告诉他葵水已至的,不过他好像什么都清楚。

    唔,不好对付。

    待宋卿好离开,偏厅里的应逍才长舒口气,无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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