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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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修颇没同情心地撇撇嘴,回头见旖滟目光还凝外头,不由侧身一挡,道:“他背影莫非比爷好看?”
旖滟闻声明眸一转,瞧盯凤帝修,见他一脸吃味,不由摇头一笑,道:“我只是想那楼青青,她癔症已严重到出现了并发症,若然再不医治,只怕便再难康复如初了。”
凤帝修面露诧色,却道:“医治?人身上六脏等生病,皆可按病入药,这脑子中若生了肿块,亦有那开颅取出,可她那是经受刺激,心意病也,如何医治?”
邪医谷名声外,楼青青又非等闲之人,她生此病,楼家早便求到邪医谷过,只楼青青这病,纵然是邪医谷,却也无可奈何。凤帝修此刻闻旖滟话中意思,分明便是这楼青青病还有得治,怎会不诧异。
旖滟眨了眨眼,道:“不是还有俗话,心病还需心药医嘛。”
凤帝修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她那不光是心病,脑子里头也出了问题。何况,她病症已久,如何还医好。”
言罢见旖滟唇角微扬,颇有几分得意模样,凤帝修清俊剑眉愈加高挑起来,道:“莫非这癔病,滟滟治得?”
旖滟笑容渐大,抬起俏丽小下巴来,一脸自得小模样,道:“自然治得,好歹人家也是堂堂邪医谷主夫人,区区癔病算什么!”
旖滟正等凤帝修惊叹询问,却不想凤帝修面色竟是一沉,凤眸微微眯起,道:“滟滟这是想给楼青青治病?为了莫云璃?”
旖滟见他一下子变了脸色,口气有股暴怒下平静,只怕她若答是,他立马便要将醋坛子打翻,不将她给淹死,也得酸死了去。登时旖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轻笑出声来。
凤帝修见她如是,脸色臭,倾身过去,一把环住旖滟纤腰便将她抱了过来,困怀中,沉声道:“我不许,不许你为他做任何事!”
见凤帝修竟误解至此,旖滟倒是有些气闷了,抬手捏起他腰间精肉,狠狠一拧,方道:“我何曾说过是为了莫云璃!我又不欠他,干嘛为他做这做那。笨蛋!”
凤帝修闻言这才面色稍缓,道:“滟滟莫恼,滟滟都不曾为我受伤,却替他挡过箭,若非为他,滟滟那般厌恶楼家人,又岂会无端生出给楼青青治病念头来。”
旖滟听他如是说,倒又哭笑不得起来,感情眼前男人还吃当初她帮莫云璃挡箭之醋啊。
她瞧着凤帝修气闷模样,不觉扑哧一笑,扬眉道:“我便不能是同情楼青青,遂才想医治她?难道你心中我便是那等冷酷无情铁石之人?”
凤帝修却轻哼一声,捏了捏旖滟鼻子,道:“少来,若楼青青不姓楼还可能,若楼沧慕不曾到过中紫国还有此等可能,滟滟从来恩怨分明,那楼家险至滟滟于死地,滟滟会以德报怨?”
旖滟皱皱鼻子,却道:“我啊,这回还真要打张以德报怨牌。医治楼青青,能令楼、莫这两个天宙大世族念我一份情,此行天宙国当再无凶险,无需再损伤,便能安然而退,我何乐而不为?此其一也。我以德报怨,治好了楼青青病,必叫天下人皆知此事,来日于楼沧慕对阵军前,且看楼沧慕如何行事,虽是两军对阵,无关私情,但他若太过阴狠,必遭天下人口诛笔伐,此其二也。楼沧慕此人身惹人厌,要报仇,对这等人打压之,倒不如折辱之,他看重是他楼家骄傲,将我之命视为蝼蚁,想杀便杀,哼,我偏便叫他有求于我,偏要打掉他傲骨!此其三也,有这三条,我既能治楼青青病,何不治之?何况,她那癔症要治好,也不算很麻烦。左右呆天宙也无事可做,便当日行一善呗。”
旖滟言罢,又轻抬白玉般指尖点了下凤帝修薄唇,方道:“自然,也是那楼青青不曾有仇于我,我才愿意治,倘使她觊觎是你,便是病再可怜,我也只会火上浇油!还是……我厌恶楼青青,你欢喜一些?”
听了旖滟这番话,凤帝修哪里还有气闷不乐之情?方才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吃了干醋他才会胡思乱想,生出误会,连这等浅显利弊都未曾想到,此刻见旖滟戏谑地瞧着自己,明眸善睐,如水潋滟,一时心荡,薄唇轻启便擒住了旖滟点唇上纤纤细指,用柔软湿热唇舌包覆着,慢吸品尝,牙齿轻咬,引得她自指尖撩起一股刺麻酥痒,直入心头,美眸媚光流离,凤帝修才含糊地道:“厌她作甚,不相干人罢了……滟滟想治便治吧,也叫本谷瞧瞧谷主夫人本事。”
旖滟被凤帝修又咬又舔,敏感指尖一阵酥痒,不由轻笑出声。其实她还有一层用意未曾道出,自古上位者多疑,楼沧慕乃是手握天宙兵马护国大将军,而楼青青是其乎人,她治好了楼青青,以德报怨和楼家修好,来日天盛国和天宙国对阵时,天宙皇帝未必不会念起此事来,对楼沧慕多一份疑心。
楼家世代忠良,形势对天宙有利时,天宙英帝自不会怀疑楼沧慕,然而一旦形势对天宙不利,那便不好说了。帝王之疑动辄血染山河,她就是要天宙皇帝心中埋上一根刺,就是要离间楼家和天宙皇帝关系,多一份谋算,来日天盛国便多一份成算,她夫君便能多一些安全。
若说她真是为谁,那也从来都为眼前之人,纵然机关算,也唯他一人当得!即便以他之能许不需要她如此,但她护他之心,却油然而生,无从抑制。
中紫国使团进入天宙京城文城乃是两日后黄昏,夕阳余晖落,文城旁晚虽也已有了冬日阴寒之气,却比之已飘雪轩辕城要温暖多。
作为天宙京都,文城亦如旖滟想象繁华恢宏,高高青石城墙,巍峨耸立,火把照映下,城楼上守城兵勇瞧不清身影,兵器和甲衣寒光却火光下折射出白炙寒光来。
旖滟坐马车中,微微倾身,自车窗遥望兵戈森森城楼,微微挑起唇角来,道:“看来这天宙国不怎么好客,没打算让咱们顺利进城呢。”
凤帝修依旧懒洋洋地依软榻上,这一路经过各城镇,他都仔细观察城防等事,如今到了文城之下,倒漠视起来,闻言只抬了抬眼皮,道:“滟滟成了本宫女人,这是中紫国对天宙国挑衅,人家可是天朝上国,下马威总是要耍起来。”
旖滟轻笑,却道:“如此,来日我这小小中紫公主嫁往天朝上国天盛,却不知是不是也有人要将下马威给耍起来啊。”
凤帝修登时睁开凤眸来,声音清沉,道:“谁敢!本宫拧了他脑袋!”
旖滟本便是玩笑之语,闻言一笑,便冲外头随行之人吩咐,道:“叫车队缓下来,队伍调整下顺序,前头官员往后撤,拉贡品车也皆换到队伍中间去,令影卫们靠前压阵,一会儿到了城下都给本宫放警觉一些。将马车往前赶!动作迅速些,搅起尘土来,莫叫城楼上瞧出端倪来。还有,将队伍中火把和宫灯熄灭三分有二,到了城下,有任何情况,只以自身安全和贡品为重。”
旖滟吩咐下去,外头即刻便有人应了声,片刻马车滚滚加紧速度往前移动,车四周是响起了刻意加重扬起尘土马蹄声和脚步声。
文城城楼之上,楼沧慕远远见中紫国使臣队伍过来便眯了下眼眸,唇际扬起一抹轻笑来,只那笑却未曾抵达眼底,火光下显得几分漫不经心冷然。
天际余晖已落,冬日天黑早,饶是楼沧慕武功不俗,眼力过人,却也不能瞧清远处卷来使臣队伍,眼见那使臣队伍已极速度掠来,又腾起冲天尘土来,使人视线为局限,楼沧慕微拧了下眉,遂扬手道:“准备!一会儿车队到了城下便启动机关!按计划行事,不可有差!”
其身边小将闻言面露兴奋,沉声道:“中紫国竟敢背着我天朝于敌国天盛联姻,如今中紫霓裳公主和天盛无双太子皆车队中,这城门若是叫二人轻轻松松便进了,那我天宙还有何颜面!这一个下马威是必不可少!将军放心,机关早已备好。早便听闻霓裳公主精通机关之术,造出守城兵器甚是厉害,只怕不过是中紫国升斗小民没有见识,才会那般推崇,今日也该叫他们好好知道下,什么是真正万夫莫开守城机关了!”@@##l&&~*_*~&&l##@@
173 城下交锋()
马车滚滚离文城高耸城墙越来越近,车中旖滟素白如葱削指端随意把玩着五粒黑玉棋子,白黑相映,说不出好看。
凤帝修斜依软榻,目光落旖滟手上,见她将几个棋子一一抛起,又轮流接住,那棋子便像是生了无形线被绕她纤细指端滴溜溜地转,流畅很,他不由摇头一笑。
外头蓦然响起破空声,凤帝修双眸一眯,旖滟却是冷冷牵起唇角来,清喝一声,道:“令马车冲向城楼!”
随着她清扬命令声,马车奔驰地,像离弦之箭般劈开前头影卫骑兵,飞冲向城楼。耳听破空声越来越急,旖滟冷眸一闪,指间把玩着棋子被她一一弹射而出,铛铛地数声响,正正弹车中机关之上,敲启了马车上所有防守机关。瞬间车窗,车顶弹出精钢锻造屏障,将马车护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同时,叮叮当当击打声,重物落下闷响声,响彻马车外,随之马车一阵震动,可却未有任何利器穿透而入,外头响起马嘶声,兵器碰撞声和吆喝声,耳听队伍影卫们有序而沉稳马蹄声,且并不闻惨叫声,旖滟再度勾了勾唇,不同是,此次她笑容分外自得。
外头,城楼上,楼沧慕眼见中紫国车队腾起漫天尘土卷到了城楼前,双拳微握,冲身旁小将瞧了一眼,小将接令,当下面露兴奋,将手中令棋重重一挥。登时城楼上便启动了守城机关。
文城外城墙上开着一排排黑洞洞铁眼,随着机关启动,数以百计铁眼中弹出可以旋转箭筒,箭筒对准下头尘土飞扬中紫国使臣队伍便同时发射出寒箭来,且一支发出,即刻便有下一支箭紧随而出,显然这些安置城墙中箭筒也是连发设置。
一时间箭雨如蝗,遮天蔽日,城楼上兵勇们架起巨弩来,每架弩机上都装着四直拇指粗细火箭,伴着一声令下,火箭破空而出,带起一道道火光,直扑下头尘土飞扬之处。
天宙国开启守城器械,自然不是要将中紫使团灭个干净,不过是要给中紫国一个下马威,故此便只安排了这两轮乱射,城楼上兵勇们皆瞪大了眼睛,竖直了耳朵,等着瞧中紫国使团残相,惨叫。等着瞧他们惊慌失措,受伤哭喊,洋相百出。
然而如蝗箭雨落下,却只听到箭雨射到坚硬之物上碰撞上,乌云遮月城楼下,尘土飞扬中分明有寒光流动,那是中紫国使臣队伍中侍卫们手中高抬着盾,是他们挥舞着击飞如芒箭雨刀!马嘶声交杂而起,可却没有预想中惨叫声,有只是呼喝声,和有序撤退声。
“将军,怎么回事!”
今夜乌云蔽日,城楼下旖滟又下令队伍腾出尘土来,熄灭了灯火,又因城楼上火把通明,一时城楼上兵勇根本就瞧不见下头情景,只听出来下头似并没有预料混乱情景发生。
站楼沧慕身边小将瞪着眼睛,不由惊问出声。楼沧慕脸上已没有了贵公子平日那优雅温润笑容,双手撑城楼上,骨节微突,俊美清逸面上带着平日少见锐利和薄怒,只沉声道:“果然是霓裳公主!好!甚好!”
车队靠近城楼,眼见车队中灯影无几,又扬起这般冲天到尘土来,楼沧慕便料想旖滟定是察觉了什么,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