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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盛世婚宠:娱乐圈潜规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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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社交(05)() 
“挽挽!”底下有人尖叫。

    然而短暂的失重后,她腰部一紧,头部后仰,弯成了一张弓,靠着和她绑在一起的程季航的力量,整个人悬吊在半空之中。

    “别怕,没事,我抓住你了!”季航轻吸了半口气,手臂紧紧抓住连接着两个人的绳索。

    顾挽挽倒吊在半空中,微微晃荡着,头部因为倒仰而有微微的充血,开始觉得眩晕。虽然她没有恐高症,可是腰部被绑,头朝下悬挂在几十米的高空中,不知道自己会以怎样的一个姿势落地,头又会摔成几瓣,这根本就脱离了恐高症的定义。

    她眼角的余光能够瞥见底下的两个小小的人影,一个手掌掩住口,向后退了两步,仿佛怕被她砸到,另一个则两只手大幅度的在头顶挥来挥去,团团转地开始换攀岩鞋绑绳索,同时高声尖叫,“挽挽你别怕,我马上来救你!等着我!”

    圈圈你个叉叉,顾挽挽对着头顶飞过的一只灰鸟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程季莫他不够义气半路逃脱,他们早就被淘汰、坐在下面喝茶了,她哪还用跟个死猪似的倒吊在半空中,他还好意思说要来救她?!再说了,等他从山底爬上来她都够摔下去好几十回了!

    好在虽然为了保持攀岩的惊悚和危险性他们身上没有绑安全绳,但旁边还是有好几位老练的攀岩教练在旁边跟着他们,一旦发现了不妥立马从四周开始向她聚集,打算把她拉起来。只要程季航能再支撑十秒,她就能安然脱离这个险境。

    努力抬起头看了眼薄唇紧抿,正单手拉住绳索、手臂上青筋毕露的boss大人,她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沈王爷平素包裹在定制西服里的修长柔韧的肢体并不如看起来那么脆落,还是颇具力量的。

    在毫无任何物理学常识的程季莫先生开始手忙脚乱地拆帐篷、打算在她身下垫起薄垫的同时,攀岩教练们已经一左一右地攀到了她身旁,正开始伸手把腰间的安全锁挂在她的腰上。

    “住手!”正当她长舒口气,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时候,程季航忽然一声轻喝,制止了攀岩教练的援助。

    挽挽一怔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做法的用意——比赛还在进行,如果健身教练插手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们无条件地同意退出比赛!

    可是、可是这是她的生命啊,是她才活了二十来年还青春活力充满了无数可能性的生命,怎么可以和一场比赛的输赢放在同一个天平上称量?!

    胸中涌气一阵莫名的怒火,顾挽挽几乎是无意识地猛踢了一下腿,上身前仰,想要和程季航理论。

    然而现在显然不是提出第一次反抗的好时机,尤其是在她手脚悬空人身安全极度没有保障的时候。她身躯一动,立刻就破坏了力的微妙平衡,程季航一声闷哼,绳索在他手中急速滑过,扭成股的粗糙绳索划伤了他的手心,顾挽挽失去依托,也开始垂直下坠!

第199章 社交(06)() 
“啊啊啊啊啊!!”

    顾挽挽从没有这么接近过死亡的边缘,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急速坠落,视线内一半是不断远离的蓝天白云,另一半是不断贴近的黄赫色土地,耳畔风声的音量仿佛被扩音机增大了无数倍,充斥了自己的整个耳廓。

    她用尽了全部力量尖叫,直到自己的肺部都因为缺少空气而尖锐的疼痛起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

    “闭嘴!”她视野里的程季航头脚颠倒,她却还是看出了那浓眉微蹙时的不耐。

    她没有死!挽挽突兀地闭上了嘴,那声类似野鸭子被扯住喉咙的尖叫声却依然没有停止,从她身下遥遥传来,看来,尖叫的人并不止她一个人。

    挽挽轻轻地吸了口气,双手小心地摸索了一下全身,确定自己没有缺胳膊少腿,仍然被腰部的安全绳绑住挂在半空中,只是比最初的高度略降了几米,应该是她刚刚下坠季航就紧紧握住了绳索。

    可是如果不是他坚持着不肯让攀岩教练插手的话,她根本就不必经历这么一场“半空惊魂”!她恨恨地扭头盯着脑袋旁的坚固山岩,她不想再看见他。

    然而随着腰部缓慢而稳定的力量一寸寸把她拉起,顾挽挽慢慢平静了下来,半空中的风很凉,如山泉般清润,拂过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拂过她微微有些麻痹的手指,也拂过了她焦躁而愤怒的内心,她几乎是不自觉地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附在岩壁上、“摧毁”她也“拯救”着她的程季航。

    季航肤色苍白,身体线条修长紧绷,肌肤纹理如大理石般干净紧实,他左腿微微屈起,右腿在下,下身紧贴住岩壁,上身微微后仰,右手紧攀住一块略微凸起的青黑色岩石,整个人重心略微放低,充分运用着身体每一块肌肉的力量,以一个几近“优美”的姿势贴着刀仞般光滑的岩壁站立着。

    他手臂的肽三角肌和屈肌绷起,手背上的淡青色血管也因为使劲而浮凸出来,正依靠着单手的力量慢慢拉高她。

    他仿佛是暗暗吸了口气,用雪白的牙齿咬住绳索末端,侧脸因咬紧牙关略微扭曲,左手微抬,缓缓地把绳索在自己左肩上挽了一圈,又一圈,而她也随着着距离的缩短而慢慢的由倒仰的姿态而恢复成竖直的站姿。

    连系着两人的绳索原本如同夕阳下稻草般金黄干净,如今却因为摩擦,沾染了许多细碎的岩石颗粒、泥土碎屑、青苔以及不知名的野草,还有一道暗红色的污渍,绵延了两三米长,她顺着污渍看上去,顶端是季航紧握住绳索的手掌侧面,那里有同样的痕迹。

    季航的手……受伤了吗?因为要拉住绳索而受得伤?那道伤口似乎很深,在没有包扎的状况下因为用力,没有愈合的伤口进一步崩裂,暗色的血流慢慢涌出,一点一滴浸润着绳索。

    她仿佛被那血的热度烫伤了一般,霍然扭头——如果不是他的坚持,又怎么会造成现在两人两败俱伤的结局?执拗的是他,顽固的也是他,为什么她要为此而心疼?

第200章 社交(07)() 
最终两人还是成功攀登到了岩壁顶峰并安全降落,虽然并没有夺得头筹,但攀岩教练看着他们的双脚踩住地面的那一刻,还是深深地吐出了口气——要是这些公子哥儿真有人在这出了事,他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早早等候在下边的私人医生早迎了上来,雪白绷带、光洁针筒、各式闪着银光的精密医疗器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露天动一场开肠破肚的大手术呢。

    季航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体力透支,还是因为没能赢得比赛不开心,脸色不太好看,褪去了血色的双唇紧抿着,腮部略微向内凹,仿佛是僵直地咬着牙关,落地后也一直没跟她说话。

    挽挽后半程完全是凭着本能机械性地爬下来的,头部眩晕,四肢无力,心力交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甩那个到现在还在尖叫的程季莫两巴掌了。

    还是蒋蕴靠谱,扶住她,给她找了个毯子披在身上,又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她双手捧着玻璃杯喝了小半杯牛奶,这才缓过劲来。

    “挽挽挽挽,刺激吧?”季莫终于停止了尖叫,凑过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像不像蹦极?想不想再来一遍?”

    顾挽挽真是一辈子也没办法明白季莫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她悲哀地看了他一眼,真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和那口小米牙。

    季莫却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兴致勃勃地建议,“下次我们去美国皇家峡谷悬索桥蹦吧,三百多米,可以跳七八秒,或者高空跳伞、滑翔翼之类的也行。”

    挽挽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听见旁边帐篷里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东西被掀翻在地一般,接着私人医生就疾步退了出来。

    “怎么了?”蒋蕴用小勺子搅了搅牛奶,问医生。

    私人医生额角有细汗,对着他们苦笑了一下,“程先生好像心情不太好。”

    又有谁哪一天能说程先生心情好呢?三人不置可否,“那伤口缝合过了吗?”

    “只……只缝到一半,”医生的表情很尴尬,“请你们还是赶快再找一个医生过来吧,等麻药药效退了就不好了。”

    季莫眼珠子转了转,“不用了,凑合着吧。”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力,把呆站着的顾挽挽推了进去。

    帐篷里满地的针筒器械,一张矮桌掀倒在地,程季航背对着她站着,右手叉在裤兜里,自然下垂的左手手掌上血迹斑斓,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聚成了一小堆,并没有回头。

    挽挽原本是打算悄悄地退出去的,毕竟她没学过医,不懂得缝合包装,可看见这一幕,不知怎么的,却再也没办法挪开脚步。

    季航看着窗外,她看着他的背影,两人静默无声,久久无言。终于季航开口,“有什么事?”他没有回头看她,声音清冷如碎钻。

    “我……”挽挽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上前,“我是来替你包扎伤口的。”

第201章 社交(08)() 
她话音刚落,帐篷外就很应景地推进了一只崭新的医疗箱,看来外边的人偷听技术倒是做得很好。

    她暗暗摇摇头,拿过医疗箱,扶起了被推倒的矮桌,又看看站在原地长眉微蹙的程季航,见他没有出言反对,也就对他不赞同的脸色视而不见,拉住他的衣袖拉着他在矮桌前坐下。

    季航手指修长,骨节纤细,指尖有微微的凉意,原本是一双非常漂亮的钢琴家般的手,如今手心却血肉模糊,一道伤痕横贯整个手掌,边缘翻起了白色的表层皮肤。伤口缝合到一半,前半部分是针脚细致的胶原线,后半部分却是崩裂流血的伤口,细致与狰狞对比之下,细致越显细致,狰狞也越显狰狞,仿佛一个嘴唇被人缝合了一半的小丑咧着嘴在大笑,令人胆寒。

    挽挽轻轻抚了抚伤口旁边的肌肤,倒抽一口凉气,蓦地站了起来,“我还是出去把医生叫过来吧。”伤口比她预料得要严重的多,她没有把握缝合。

    然而季航抬起眼睑,反手握住她的手腕,静静地说:“你来就好。”

    他手心伤口并未缝合,依然有鲜血涌出,温热的血液顺着他的手心流到她的手腕上,又顺着她的手腕滑了下去。

    她身子一僵,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慢慢地从他的手心抽出了自己的手。

    一滴如珊瑚般的血滴在她腕骨旁微微一颤,随着她的动作滑落,绕了腕骨半圈,细细的鲜艳血线,像不知被谁系在手腕的鲜红丝线。

    她低头,用已被拆开的绷带慢慢地擦去了右手的腕骨上的血迹,她擦得非常认真、非常细心,就仿佛那要擦去的不是手腕上的红线,而是心口的。

    等捏着绷带的指尖都有些发疼了,她才轻吸了半口气,抬起头,双目清明地直视着程季航的眼睛,“需要再打一针麻药吗?”

    “不必。”他轻声否定。

    当针刺进手心时,那一点尖锐而直接的疼痛仿佛穿透了全身的血管,直接刺进了他的心脏——上一针麻药的药效早已过了,他只是不想再用药物麻痹自己的神经。

    他想要感受到痛,想要惩罚,想要让利箭透胸而过,把自己紧紧钉在岩壁上——没有人能够明白手中的绳索滑落的那瞬间,他有多么的惊骇。

    那短短的顷刻之间,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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