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后摄政-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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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便等下去吧,飘雪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美景有些错愕的缓缓止住了脚步,她狐疑的望着怀墨染的背影,捉摸着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怀墨染说这话的确太过突然,尽管不知道为何主子会说这样的话,可是美景依旧感到开心,因为在很多人眼中,她的追逐不过是痴心妄想,而怀墨染的肯定,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美景转过脸来,隔着一个庭院,与飘雪遥遥相望,当发现他的目光有那么一瞬落在她的脸上时,她的眼底带了一抹笑意,旋即便转过脸来,飞快的跟上了怀墨染,两人来到乳娘那里,便看到绣娘正轻轻哼着歌谣哄她们睡觉。
“娘。”怀墨染站在门外,望着满面疲倦的绣娘,心中有些内疚。
绣娘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意外的抬眸,好奇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去夜四那里么?”
怀墨染摇摇头,跨步进入房间,拂手让两个乳娘及一干丫头退下,这便来到摇篮前,看着两张天真的熟睡的面容,她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轻柔的摩挲他们的面颊,她的唇角也带了一抹笑意。
只是,不知不觉,怀墨染便红了眼眶。
绣娘垂眸望着那两个小家伙,笑嘻嘻道:“你看,他们长的多好啊?两个小家伙现在在襁褓里都会手拉着手,长大以后感情一定也很好。”说着说着,她却是哽咽起来,而同时,怀墨染默默落泪。
美景站在一边,看着这对母女,不由感到心酸。
绣娘红着眼眶抬起眸来,望着潸然泪下的怀墨染,她缓缓起身,将这一生最珍视的女儿拥入怀中,喃喃道:“好孩子,我们不哭,多少风霜雪雨都经历过了,我们不在乎这些,啊?”
怀墨染擦了擦泪,笑道:“娘放心,我没失去过什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傻孩子……”
因为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所以怀墨染便让绣娘早早去歇息了。不一会儿,刘公公来报,说是皇上知道了她来了这里,差其来问一下她什么时候回宫就寝,怀墨染想了想,便以身体不适,无法侍寝为由,让刘公公回去了,她则让人将这房间内的床褥重新铺了下,便准备在这儿睡下了。
得到消息的百里邺恒,难免失望,他知道自己与怀墨染终究生了嫌隙,而且这个嫌隙,并不会因为她爱他而消失,若放在以前,他定会觉得这个女人太善妒太不识大体,可是如今他只是懊恼,懊恼于自己竟然如此荒唐,可是更荒唐的是,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那个时候碰过潇潇。
……
牢房内,夜珈茗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她的身边是刚醒来没有多久的沈画依,此时的她再没有了往日的猖狂,自从听到怀墨染的传话后,她便一直这么抱膝坐着,好似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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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局中局()
第二百六十三章局中局
沈画依望着丢了魂儿一般的夜珈茗,想起她原本的高傲,张狂,不由冷冷一笑,这笑声在寂静的夜里,伴随着来自不远处房间那滴答的水声,透着几分诡异。
夜珈茗自草堆上一跃而起,瞪大眼睛望着沈画依,然后有些懊恼道:“你有病吧?”
沈画依只是淡淡扫了四周一眼,而后淡漠道:“那个人去哪里了?”
夜珈茗重新在草堆上坐下来,听了沈画依的话,她不由讥诮的笑了笑,淡淡道:“你说呢?人家可是给皇上诞下龙种的女人,怎么会合我们这样图谋不轨的人关在一起呢?指不定她现在已经被封妃了,那个小贱,人……我真不该帮她解蛊!”
沈画依摇摇头,一脸笃定道:“那个女人,不可能被封妃,至少现在不可能。”
夜珈茗好笑的望着她道:“你忘记了你是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的?那小。贱。人,我以为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算好了一切,来了个窝里反。”
沈画依没有说话,此时的她也有些懊恼,只是她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南宫潇算好的,因为那个女人很精明,如果她真的敢窝里反,那么第一个要她命的,一定不是夜珈茗和自己,而是怀墨染。
南宫潇恨怀墨染,同时也很怕她,因为南宫潇是眼睁睁看着怀墨染一步步从太子府那可怜的替身,走到了今日俯瞰众生,高高在上的一步,所以,要铲除这个女人,她就一定不能在其面前演戏,这也是为什么她们制定了这个计划之后,她不敢直接去找百里邺恒的原因。
“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醒过来?现在的你应该被反噬的死去活来吧?”夜珈茗看着沉默不语的沈画依,忍不住讥讽道,“堂堂南疆大祭司,竟然会被自己下的蛊反噬,听来也着实可笑。”
沈画依有些不悦的敛了敛眉,淡淡道:“若不是当初你非要拉着那个愚蠢的女人,让她加入我们的计划当中,我此时就不可能是这副模样,你也不可能落魄如斯。”
“你是说,这一切都怪我?”夜珈茗气急败坏的瞪着沈画依道。
沈画依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好似在等待命运的审判一般。
夜珈茗却不肯放过她,追问道:“你说啊,难道我们就要坐在这儿等死了么?你知不知道那个疯女人扬言要对付我哥哥?”
沈画依缓缓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夜珈茗,凝眉道:“所以?”
夜珈茗瞪着她道:“你不是说那个女人很厉害吗?我要你告诉我,她真的能对付哥哥,能把南疆夷为平地吗?”
沈画依抿了抿唇,脸上带了几分严肃,沉声道:“如果她想,便可以。”
夜珈茗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瘫坐在那里,再也没有一分精神。此时的她目光涣散,神情沮丧,像极了一个犯错误的小孩。
良久,她似找到了一些知觉,喃喃道:“怎么这样……我只是想要帮哥哥得到这天下……只是想要掌控百里邺恒……只是想要报复那个女人……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沈画依望着此时满面慌乱的她,眼底闪过一抹讥讽,这样贪心不足的女人,还敢用“只是想”来形容她的痴心妄想,真是可笑!只是……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因为她与夜珈茗,是一样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必如此慌乱,总有解决的方法。”沈画依不愿意再听到夜珈茗那令人心烦的声音,遂忍不住出声道。
夜珈茗眼眸一亮,旋即转过脸来望着沈画依,眼底满满都是激动,焦急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么?”
沈画依轻轻扯了扯唇角,淡淡道:“具体的你就不要再问了,只要知道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便好,给我安静的呆在一边看着,比这样吵吵嚷嚷要好太多。”说完,她便闭上了眼睛,因为厌恶一个人的地方,只是看着她,你都不知道该怎么思考。
也许是因为知道沈画依是唯一的希望,夜珈茗竟然真的不敢再多说话了,沈画依微微张开眸子,透过细长的缝隙,她看到夜珈茗乖乖地坐在那里,脸上却已经恢复了神采。
沈画依再次闭上眼睛,尽管她真的很厌恶夜珈茗,可是她毕竟是南疆的公主,最重要的是,她是夜珈蓝最疼爱的妹妹,所以,沈画依不允许自己令她出事。
沈画依躺在那里,将脑中杂乱的思绪一点点仔细的整理出来,首先,她想到的是自己为何会遭到反噬。因为此时身体羸弱,她根本不能卜算,何况所有事情一旦遇到怀墨染,她卜算出的结果便总是错误的。
只是即便如此,聪明如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无非是百里邺恒体内的蛊毒被逼了出来,只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按照原定计划,此时百里邺恒所中蛊毒根本不可能为他人所察觉,除非……南宫潇急于控制百里邺恒的心智,所以将那药量一次性全部给百里邺恒服下了。
虽然不知道南宫潇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可是这个方法让她们的计划险些功亏一篑,好在怀墨染不可能让百里邺恒就那么死掉,所以她也得以醒来。再说她下的勾魂蛊,这可是连夜珈蓝都练不成的蛊,她相信,没人会知道她与百里邺恒的性命相连,更不会有人知道,只要她想,她依旧可以控制百里邺恒。
只是……沈画依想到南宫潇,若事情真如夜珈茗所说,南宫潇要被封妃的话,她究竟会不会帮自己,还真的是难说。毕竟这个女人,十分贪心,也自视甚高,若她觉得只要步入后宫,以自己的能力就能与怀墨染抗衡的话,事情便麻烦了、
想至此,沈画依有些心烦意乱,只是既然她已经醒来,躲过狱卒,找到南宫潇并不难,监狱是不可能能控制住她的,更何况……她已经布置好了一切,一切只看今夜了。
沈画依缓缓起身,睁开漂亮的眸子,淡淡扫了一眼一旁眨巴着眼睛望着她的夜珈茗,伸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而后便无声无息飘到了牢门前。
虽然是在天牢,但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两个女子根本构不成威胁,遂这里没有多少人看管,毕竟天牢的铁门也不是谁都可以大摇大摆走出去的,何况天牢有九重门,每一重门都有人把守,逃出去实在比登天还难。
不过沈画依武功了得,只要看守之人不是冷傲那样的高手,便绝不会闹出动静,想至此,沈画依便抬手,而后那铁锁便坠落下来,她弯身,堪堪接住铁锁,而后便将牢门打开,夜珈茗微微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沈画依的功力是她所羡慕,却鞭长莫及的。
沈画依示意夜珈茗留在这里,自己则速速就回,对此,夜珈茗虽然心中不满,面上却乖巧的点了点头。虽然沈画依觉得她不可能听话,只是若点了她的穴道,恐有事端,便不再纠结于此,而是转身去了。
沈画依走后没有多久,夜珈茗那一脸的乖巧便被杀意替代,她一手捂着荷包,笑眯眯道:“凭什么你逃走了,我却要留在这里?”说罢,她便轻手轻脚的出了牢门,在她看来,只要跟在沈画依的后面,那些狱卒便根本不需要她动手解决,事实上,她并没有猜错,一路上她可谓畅通无阻,只是她并未发现,没有阻碍的同时,她也根本没有见到一个把守的人。
……
没有点灯的房间内,月光透进来,洒在怀墨染的床头,照着她那半边探出来的面颊,窗户外面,一抹黑影如蛇影一般无声无息投到窗纸上,旋即,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主子,美景姑娘已经得手。”
怀墨染轻轻“嗯”了一声,她一只脚探出帘帐外,轻轻晃动着熟睡的婴儿,声音软软糯糯糯道:“嗯,可有将良辰保护好?”
“万无一失。”
怀墨染挥了挥手,那黑影便消失殆尽,怀墨染的双眸,在黑夜中闪过一抹慑人的冷意,她突然收回玉足,而后端坐而起,掀帘下榻。
与此同时,欺霜等人按照指示,悄悄退出了娥皇宫,重紫山庄众隐卫无声无息涌入皇宫,同时,夜四在一杯又一杯清酒之下,被灌得“酩酊大醉”,而一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妇人,浅笑盈盈离席,一路七拐八拐,绕过众人视线,直奔洞房,并以探望新娘唯由,顺利进入洞房。
同时,沈画依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被关在另一处牢房的南宫潇,在这时,她翻出自己的王牌,并取得南宫潇的信任,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