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辈子的选修课:离婚何惧-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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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生在一起的时候,他习惯开灯。而漆黑的夜里,我没有来由的害怕。
我一把推开严洪敏,焦灼地说:“大生,把灯开开”
我突然呆了一下。我的嘴里居然清晰地喊出大生的名字。
灯哗然亮了。严洪敏把我裹在绸巾里,而他的身上已经搭上浴袍。
除了大生,我从来没有接近过别的男人。今日这样,我很难堪。想必严洪敏也是如此。
我慢慢地说:“严洪敏,对不起”
我以为他会生气,谁知道他的脸上绽放着暖暖的笑,安慰我:“美秀,没有关系,我理解你。今晚,我们只是休息。”
他这样一说,我心中一下子变得坦然。枕着他的胳膊,昏然入睡。
梦里繁花盛开,芳草碧绿,我长长的裙裾在风中飘扬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床上,赫然只有我一个人。我未着衣服,慌忙出去,已经没有了严洪敏的影子。
难道他没有来过?可是桌子上分明放着依然热乎的豆浆和面包。
追也无用,看来他已离开。
豆浆加了糖,醇香,清甜。喝下去,唇齿生香。
我忍不住拨了他的电话。
“严洪敏,你在哪里?”
“秀儿,不想惊动你的美梦,就悄悄离开了。今天我就要返回公司,无法当面话别。”我追问:“我们何时能见?”
他仿佛犹豫了一下说:“来日方长。”
我的心徐徐落地。
我的心,仿佛隔了一个天涯。左手里是过目不忘的旧痕,右手里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对着佛祖,默默祈祷。
第224章 你伸出手,我却无法牵住10()
和严洪敏的恋情像铺天盖地的蔷薇花一样,开在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当然,没有了小女生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炽烈疯狂。想念的时候,发个短信,笑容写在短短的文字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到了周末,严洪敏从北京赶回来。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小女人,日子过的满满当当。
甜甜喜欢严洪敏,学我的样子,也叫他严洪敏。我断然不允,小声责怪。可一转身,小丫头依然叫他严洪敏,声音长长短短,高高低低,不尽是撒娇。可严洪敏乐意,清脆响亮地应答。
日子开始过的鲜亮。
因为等待,因为期盼,相聚的日子变得短暂,相离的日子变得漫长。
尘世的喧嚣和明亮,简单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汨汨而过。
手机每每震动,看到熟悉的名字,心中的波折千回百转。仿佛嘴里含了一枚薄荷,清凉,微甜,余味缠绵,
爱情,就是说不清楚的感觉。也许,真正眷恋的,就是他那一身阳光的味道吧。
他总是说:“我的手机从不关机,你随时可以找到我。”
6月3号,严洪敏公休。
杭州曲院风荷的风光正好,我们相约前行。
夜里,借住在寒山寺附近的旅店。
是夜,月色如水,皎洁照人。江上扁舟穿行,来往如织,都是游玩的客人。
我们也租了一叶小舟,船家摇动船桨,慢悠悠地穿行在碎波如银的江面。两边的店家灯火通明,仿佛旧时的秦淮,不尽是繁华盛世。我们指尖相扣,身体相依,虽然没有开口,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严洪敏开口:“柳永的蝶恋花,你知道么?”
我一笑,轻轻地说:“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然后莞尔:“干吗憔悴?人生苦短,要及时享乐。”
最后的一站是西湖的断桥边。
西湖绸伞不同别处,色彩艳丽,图案华贵。撑开伞架,仿佛盛开一朵荷花。
严洪敏给我买了一把。
我打开,撑在头上。看着里面的木质骨架,好奇地把玩。
严洪敏定定地看着我,喃喃地说:“你要是白娘子,我就是许仙。生死相许。”
我微微欠身,低眉颔首:“官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他哈哈大笑:“娘子快起。”
旁边的一个老者突然开口:“白娘子和许仙有什么好?最后还不是活活被法海拆散?”
我还没有开口,严洪敏脸色大变。
他没有说话,拉着我匆匆离开。
我好奇地问:“怎么了?”
他不自然地说:“如此难得的好心情,被生生破坏。”
还信这个?我不以为然。
第225章 你伸出手,我却无法牵住11()
好久没有去老顾那里了。我一看老顾打来电话,赶紧先发道歉:“师父,我这些天太忙,没有来得及去你那里请安,请师父见谅。”
老顾气揪揪地说:“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实在可恨啊。”
我嘻嘻一笑:“师父,回头我就辞职,专门跟着你干。到那个时候,任你鱼肉。”
老顾长叹一气。
一到下午,我给老顾买了一只果篮,并送去两张图纸。老顾一看图样,不满意地说:“美秀,你这是在应付!”
我不好意思地说:“小时候上学,老师如果逼交作业,我就只能草草应付。现在还改不了这个德行。”
没等老顾招呼,我拆开果篮,洗了两个芒果,给老顾留了一个。自己吃掉一个。经常不摸镊子,手都生疏了。半天也没有做出一个像样的东西。
老顾摇摇头说:“你尚未出师,就三心二意,如何出神入化?”
我把脸一扬,得意地说:“我但求娱乐。”
老顾咬牙切齿。我嘿嘿发笑。
许久,他有点疑惑地问:“美秀,你恋爱了?”
我吃了一惊。这老头,还真有一定的功力。
“你怎么知道?”
老顾摸摸胡子,高深莫测地说:“师父我一开法眼,就知道你是何方妖孽。”
我咬着牙说:“师父,巴黎圣母院少个敲钟的,你可有意前去?”
老顾佯装大怒:“丫头,你太过歹毒!”
我要晃脑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也忍不住呵呵发笑。
“美秀,你想要什么样的爱情?”
我张牙舞爪地说:“如果你有一块钱,那我要你花五毛钱给我买一串我爱吃的麻辣烫;如果你有一千元,我们必须得去吃一次我想吃的三千里,不然,你凭什么说你是爱我的?”
老顾好奇地说:“你找到了没有?这个人怎么样?”
我乐:“算得上好男人。还是个未婚男呢。”
他话锋一转:“他家里认可吗?虽说你是人中之凤,可毕竟还带着女儿。”
这个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虽说离婚了,虽说带着孩子,但我从来没有感觉我低人一等。他仿佛看出我的想法,认真地说:“美秀,你确实很优秀。”
我摆摆手,表示不认同。我还知道自己的斤两。
他接着说:“你不在乎,但不表示别人不在乎。像我们这一辈的人,很多人都会在乎。”
“那你在乎吗?”我仰着脸问。
老顾做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怎么总是抓不住问题的关键啊。我绝对不在乎,我儿子要是没结婚,我一定赐予你金牌儿媳。可关键是,我在乎不在乎没有什么用。”
还真是个问题。
我把脑袋耷拉下来。但很快,充满信心地说:“说不定,他的高堂也和你一样慧眼识英雄呢。”
老顾摇头笑了笑:“美秀,先不要太乐观啊。”
第226章 你伸出手,我却无法牵住12()
我摆弄着料棒,再也无心做活儿。
老顾看看我的样子,安慰我:“美秀,你要不要太在意。我也只是说出担心而已。”
我苦笑:“你说的不无道理。我害怕你这担心还真的成为我的担心。”
我给老顾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来。
本来是想着回去给严洪敏打电话,可是忍不住,才上电梯,就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那边立即传来严洪敏朗朗的笑声:“秀儿,又想我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严洪敏,你的父母,知道我们的交往吗?”
那边没有了声音。
我催促:“到底知道吗?”
良久,他才说:“要不,你跟我回去一趟,跟父母见个面,你说行吗?”
他应该有顾虑的,只是我没有想到。
我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
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没有的婚姻的爱情,那是精神的坟墓。
周六一大早,我就把甜甜送到电厂家属院,然后开始精心装束。
本来想穿裙子,可犹豫了一下没有穿。我们看着裙子飘逸,可老年人看着就有点轻浮。
我选了一件白衬衫,下面是一条纯色的瘦身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米色的船鞋。
严洪敏看到我,眼神里都是赞许。
我给他的父母各选了一套高档舒适的睡衣。又在严洪敏的参考下,给他们每个人买了一套衣服。
虽说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面试,但心里还是莫名其妙地紧张。
他看出我的不安。也没有开口安慰,只是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在我的手上。
他平时嘻嘻哈哈,没得正经,也很少提过他家庭的情况。所以,当严洪敏的小车驶进市委大院的时候,我还在纳闷。
“你来这里找人?”我轻轻问他。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门卫朝他点了点头,小车无声地开了进去。
该下车了,我还在发愣。这地方,谈不上豪华,但绝对威严。
严洪敏挑挑眉毛,催我:“到家了,下去啊!”
“你家住在这里?”我难以置信。
他这才说:“我爸是市委一个小领导”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很生气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个?”
“这有什么好说的?”他一脸满不在乎,“他是他,我是我,除了父子关系,没有别的纠葛。”
“你妈妈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是计生委的一个小主任,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个高干家庭。我的思维突然跳动了一下。
我跟在严洪敏后来,如履薄冰。
严洪敏拍拍我的后背,轻松地说:“你平时的乐观自信跑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
我知道他在安慰我。心里反而更加紧张。
当沉重的防盗门“哐当”打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掉进无尽的深渊。
第227章 你伸出手,我却无法牵住13()
严洪敏的父亲,即便是笑着,也掩饰不了眉目间的威严。虽说严洪敏和有几分相像,但严洪敏绝对没有他父亲的冷峻。
而他的母亲,虽然嘴角含着笑,但我隐约可以感觉到她眼睛里的清寒。她虽然50多岁,但身材依然保持的不错。她穿着浅橙色的纱料外套,下面是一条中长款的黑色裙子。而脚上居然穿着半高跟的凉鞋。
她这样的年龄,很多人都贪舒服,根本不穿高跟鞋的。但穿上这样的装束,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清爽。
我赶紧颔首向他们问好。
严洪敏的父亲点了点头,而他的母亲亲热地把我拉到沙发。
茶几上放了几个果盘,都是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