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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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嗫嚅道:“媳妇儿说的都是真心话。”
王夫人骂道:“你爹那个大奸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要你爹还是要沈家?”
王夫人吼完,沈澈就从外面进来了。面目阴沉地看着何雅。
何雅眼看了看沈澈,垂下头道:“娘,我一介妇人,哪懂那么多。我看我还是不要凑热闹了吧。”
王夫人看向儿子:“澈儿,你瞧瞧……”
何雅见沈澈脸要变。忙将那状纸卷起来:“我再先想想,再想想……”
是夜,沈澈躺在床上看她在灯下细细将账本地契银票外加为数不多的首饰都收拾在一个小布袋里,不觉哼了一声。
何雅已经收拾妥当。闻声回头见他真是一脸不高兴,起身走过去,晃他胳膊:“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小芳小华。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大嫂摸到。否则跟你没完。”
沈澈眸光闪了闪,脸垮的更厉害,何雅揉了揉他脸:“好了,你就当我出了个差,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在我们那儿,女子和男子一般,这都是常事儿。”
但这可不是你们那儿,沈澈心道,身子滑下去,拉过被子盖住脸。
何雅怕他反悔,好不容易说定了,爬上去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声哄道:“好沈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再也没有谁比我更合适了。无论你或者我父亲,我都不希望出点什么事儿,一个生我养我,一个将会伴我一辈子……还有小芳小华,都搁在你这儿了,你还担心我跑了啊?”
沈澈听她道“将会伴我一辈子”,心里一下填满一样,猛地把被子一掀,两眼灯下闪着幽光:“我今个儿才知道你这张嘴这么甜……你早就计划好的吧?还先跟我签个条约!爷告诉你,若是让爷等不及了,爷给小芳小华娶……这么多亲娘!”
沈澈把两只手掌都举起来。
何雅瞧着他,也不否认,只慢悠悠道:“喔~那你晚上有得忙活了。”
沈澈觉得自己跟傻子一样,这么多年没见谁像她一样时刻挑拨着他的情绪,他这么大人还钻被子呢,想想都臊得慌,狠狠一瞪她就要起来。
何雅笑嘻嘻地压住他:“刚说我嘴甜,要不要尝尝?”
沈澈眼珠动了动,身子倒是放平了,何雅瞧他枕着大红绣枕,头发虽然还一丝不苟地束着,但眉鼻下巴都斧刻刀削一般,一双墨点的眼格外有神地看着她,从她的角度,还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微微在动。
一时兴起,先咬在他微动的喉结上,只觉得那喉结一阵颤动,沈澈反身将她压住,只嫌两人之间的被子碍事,费力扯掉后,隔着衣裳摸在他想摸的地方上。
要说他之前也见过小人书,不少腌臜案子也少不了这事儿,沈澈不是一无所知,甚至比一般人知道的还多些,但他本性而言,之前并不觉的会有多少乐趣,尤其那些重案中又多掺杂各色奸情,见有所思,沈澈深以为恶,并常以此警醒自己,是以,他这么些年竟能洁身自好。如今,别人瞧他和往常无甚不同,唯有他自己知道,见了她,时刻都想亲上一亲,摸上一摸,抱上一抱,压上一压。
简直和那色中之魔无甚区别,单是这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就觉得浑身舒服极了,她身子那么软,好像每一处都能和他契合在一起,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这么敏感,一挨着,也变软了,酥了。
何雅翻到他身上的时候,膝盖使力,让翻滚停下来,这么一滚,两个人头发都散了,没由来的想到以前,他死活护住的样子,不觉一笑,沈澈眼如春水,挑眉表示疑问。
“这要分开些日子,虽然你签了合约,但我还是不放心……”何雅指尖慢慢挑开他中衣带子,沈澈心一跳,感觉这应该是他说的话,他做的事儿,怎么都反了?
但感受到她水葱一样的指尖滑过他肌肤,到哪里,哪窜起一片火花,不自觉道:“怎么不放心?我这辈子也只有你一个,再无他人。”
“你刚不是还说要找这么多……”何雅举起两只手掌,贴在他脸上,用力将他五官都挤变形,嘴巴挤成鸭子嘴。
沈澈眼若群星,与黑发相衬:“骗你的,想让你早点回来。”
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何雅皱眉:“以前你无甚本事,没人注意你,如今我走了,只怕爹娘要立即给你挑个大家闺秀……”
沈澈道:“我不要,我和你又没和离,又是圣上赐婚,谁敢硬塞给我?”
何雅道:“只怕你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就……”
抖觉身子一旋,换她被压在下方,沈澈咬住她耳朵:“你当新婚夜我真是喝醉了么?”
说的是那晚他们两个还不止做了一次……这地地道道的坏胚子!
感觉身下腿用力,沈澈忙压紧了:“塞谁给我我都不要,谁敢塞让他好看,谁敢往我身上爬我卸他腿,不,凡是母的不能接近我一丈之内……我要说瞎话就让我以后在你身上举不起来,满意了么?”
何雅皱眉深思,沈澈忙补充:“在别人身上也举不起来。”
不举?本来皱着的眉一瞬间展开,她眼睛本来很大,笑起来偏偏月牙一般,像是所有的光都凝聚在眼中,那样荡漾,沈澈心里突然像千树万树的梨花一同开放,他怔了怔,尽力控制絮乱的心跳,一低头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细,她皮肤很敏感,略微重一些,便会留下痕迹,每一次他都格外注意,此时却有意挨着留下印儿,一排排的觉得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在臀尖上盖上最后一个章,沈澈又开始研究两个人到底可以摆多少种姿势。
何雅暗自叹息,却抵不过他眼似恶狼,表情却再严肃不过,一会儿道:“雅雅,从你所授力学来讲,你跪着的时候,是可以承受我这样这样的。”一会儿道:“雅雅,你看我这样把你撑起来,好像有失平衡,但事实上可行,你也坐的很稳,难道为夫我资质非常,能行常人之所不能?”
何雅:…………………………!!!
十指相扣,股肱交叠,不过四更时分。福园上下均被一阵刺耳的破碎声惊醒,梅兰竹菊冲入内室,只见房内花瓶桌椅俱被推翻在地,两人相视怒骂,沈澈又抓着何雅手往那联名状上签字画押,何雅焉能让他得逞,一低头咬住他手,咔嚓一声让梅兰竹菊也不禁心颤。
正欲上前相拦,沈澈怒吼一声:“出去!”
未几,何雅身着单衣走到小芳小华房中,在婴儿床前伫立良久。
待王夫人得信而来,沈澈披头散发立在一地狼藉的房里,何雅早已拎着小包袱走了。
此情此景,再漠视儿子感情,王夫人声音也小了许多:“澈儿,她既已去,小芳小华又无人看管……”
沈澈陡然叫道:“走便走,她倒是不心疼这两个孩子,还要我把这两个孩子交给大嫂来养!凭什么?我偏不!来人,把小芳小华给我抱来。”(未完待续)
134 展示()
何雅回了何家,和何世平、何纲见了一面后就闭门不出,一连几天都关在原先住的院子里,也不准人进去,一日三餐只准丫环搁在门口。肉圆子被何世平打发去伺候何雅,何雅更不理会她,她亲自捧了饭食跪在门口,何雅听她声音,连门都不开了,肉圆子无奈,只得守在院子外面充当护院。
蒋怀风来了几次,丫环不敢相拦,但他也不能硬撞开门,他在门外说话,里面更是死气一片,从无回应。
到了第七日,何雅突然吩咐人去请何世平和何纲过来,这些丫环们天天活在这低沉窒息的气氛里,闻言大喜,以为何雅想通了,立即喜滋滋地去请何世平父子。
父子俩难免露出喜色,却有担忧。为什么?要说这世界上最了解何雅的第一人是何世平,那第二人就是何纲,第一人是何纲,第二人就是何世平,他们太了解何雅了,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欺瞒,她面上不说,心里也会悄悄画条界限。何世平略一琢磨,还是带着何纲迅速来到何雅住处,只见下人们都围在院子外面正等着他们呢。
“老爷,小姐让我们外面候着。”带头的是十三姨,专意等着告诉何世平不是她不想伺候里面那位姑奶奶,是那位姑奶奶压根不让近身。
何世平没说什么,头一抬迈了进去,何纲紧跟其后。
从外面看,屋子里静悄悄的,何纲突然有些紧张,妹妹她大张旗鼓,不会是想不开了吧……他这样想着,何世平已经伸手推开了门。一片黑影急剧地朝他冲来,何纲反应极快,上前一步欲将何世平护在身后。哪知脚刚迈出去,脚底下陡然响起“嘎嘎”的声音。何纲来不及细看,带着何世平一个旋身,“轰隆”一声,一个麻布盖着的一人多高的东西重重落在两人眼前拦住去路,此时从屋角各个黑暗处同时传来嘎嘎声,那嘎嘎声还逐渐逼近两人,父子俩定睛一看,有点发蒙。
那是什么?小木鸭!又不是小孩儿玩的小木鸭。这一只只的小鸭子长脚了一样朝他们走来,看着笨拙,速度倒是不慢,一会儿就到了脚底下。
何纲往后蹦了一步,鼓足勇气抓住一只,惊疑叫道:“阿雅!”
屋子深处传来何雅懒洋洋的声音:“哥,把你前面的石头挪开。”
何纲不知道何雅搞的什么鬼,但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和妹子好好聊聊,虽然利用了妹子。那也是迫不得已,谁叫他是个男的!
故而何纲并不反对,将那还咯吱咯吱转着的母鸭塞到腰里。摆好马步,略一沉气,双臂向那石头抱去。
何纲也是练家子,臂力爆发时五百斤不成问题,他气势如虎,但这石头比他还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石头也是纹丝不动,不由有些尴尬。
“这块石头有一千斤,你当然搬不动。”何雅声音传来。“但是我却能搬动。”
何纲不信,何世平也不信。
但那块石头竟然真的慢慢升到半空。再慢慢的旋转方向,重新落在何世平面前。
“这是我烧的。送你了!”何雅道。
这石头上半部盖着麻布,何纲刚抱的是下半部,这会儿屋里突然亮了些,父子俩瞧着那石头底部很晶莹剔透、还散发五色流光的样子,竟有些像琉璃。
何氏父子不是没见过琉璃。琉璃这玩意,在大周是皇室专用,工艺还是受保护的,何氏父子见过的最大一块也没一片瓦大,要说这是块琉璃,真是匪夷所思了。
何纲也不犹豫,伸手一揭,有点傻了,真是一整块超级大的琉璃,上面还刻着两个人头,仔细一看,右边那个没胡子的,不是自己么,有胡子的不是老爹么!
“时间紧,没弄完,回头弄好送你。”何雅道,人从一个高台跳了下来,顺手拉开厚重的窗帘。
阳光照在未完成的琉璃雕塑上,生在金子窝里的何纲满心欢喜的想,这得多少钱啊!
何世平眼里闪过探究的光,视线投向头顶几个古怪的圆轮上,一条绳子拴在琉璃中部,然后穿过几个圆轮,何雅方才就是拉着那绳子把整块琉璃给拉了起来。
“这是滑轮组,大周还没有。”何雅拍了拍手,弯腰捡起一只鸭子:“会自己跑的鸭子,父亲你精通梓人遗制,可看出这是什么手法?”
何世平渐渐意会出些味儿来,两眼上下打量着自家闺女。
何雅将木鸭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