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钱-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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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四面的水中。似乎出现了她的脸,他面容扭曲起来,想抓住她。却只是想拥抱她。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水、水,还是水……
就在最后绝望的滑动中,指尖却忽然触碰到了什么,但是他已经不能分辨,直到唇被人含住,一缕空气度入他的口中。
求生的**使他忽然觉醒,但这只是一种本能,他用力地吸气,想把所有的气都夺过来,手脚也拼命去缠能捉住的东西……
这一下,何雅要被沈澈给活活勒死,幸亏她早有准备,是从背后抱住他脖子,一面将仅剩的一口气度给他,一面拖着他向上游去,在最后一刻,终于冲出水面,抓住一块破碎的船板。
他没有死?
身旁还有她?
仰面躺在船上,沈澈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但是看到蓝景明时,沈澈梦醒了。
他是还活着。
听到动静,何雅回过头来,两人视线相对,久久没有移开。
沈澈想说话,一张嘴却咳了起来,从鼻子里面呛出水来,何雅忙按住他,跪在他胸前用力挤压,因见他难受,索性对准他嘴往里吹气。
沈澈虽有气无力,却极享受这番对待。
可惜上方出现一张特别讨厌的脸。
“刚才不是压过了么?”话更讨厌。
何雅停住,却在他唇上舔了舔。
“堂主,那边还有一个人——”姜胖子的声音响起,何雅起身,向远处眺望。
那有一颗孤独浸泡在水中的树,唯独露出一根枝桠,有个人正扒着那枝桠苦苦支撑,因水流太急,枝桠附近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那人看起来时刻都有可能被冲走。
“是王来福。”
蓝景明认出了他。
那边端帝被人拥簇着上了岸,剩余十多个暗卫保护在周围,可这些暗卫的水性也说不上有特别出挑的,蓝景明皱了皱眉,打算自己去。
“我去。”何雅拉住他,“你尽量寻些绳子之类的,万一我回来没力气抛给我。”
要说水性,何雅绝对是蓝景明见过最好的。
沈澈躺在那儿没来得说出话,何雅已经跃入水中了。
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小黑点,王来福也停止了呼救,老泪纵横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小黑点。
何雅小心的从远离漩涡的下方游过去,王来福紧张的不行了,何雅却不敢让他拉着自己,而是让王来福转过去,照旧从后面将他掐死,然后从原路游回去。
漩涡不可怕,就是个体力的事情,也就是时间长没锻炼,刚把沈澈给捞出来,这死太监有点沉。
“哎呀,水底下有东西咬我。”王来福哭着说。
何雅一面用力划水,一面道:“那是我的脚,你放稳当点,别怕,我保你没事。”
话虽如此,老太监仍是哭道:“你前面托着我啊。”
何雅一不小心喝了一口水,她这会儿怕王来福死命挣扎,有些力气不足了。
“我不能前面托着你,那样咱们都完蛋,我后面抓着你,保准你死不了,放心,别怕。”
王来福哭的像个小孩子,何雅看着越来越近的船松了口气。
只要再坚持五十米,五十米。
王来福胳膊忽然一挣,何雅半个身子猛地被他压住了,来不及游上来,变作被王来福死命按在水里。
船上的蓝景明大叫一声“不好”,姜胖子和马元拼了命的摇浆,奈何水流太急,这短短的距离竟比拉锯还难。
沈澈已经能坐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一片水花。
蓝景明咚一声跳入河里,那边朱青得了令划着小舟过来援手。
王来福终于被拖了上来,可不见了何雅。
“阿雅呢?”蓝景明几乎扼着王来福的脖子,老太监刚得了空气又被夺走,幸亏蓝景明被人拉住。
这边乱作一团,那边噗通一声。
朱青大叫:“大人——”
沈澈竟跳到水里去了。
这是……乱了天了!
要命呐,险些被老太监按死,脚又抽筋了,好在她命大福大,水里躺了两分钟又活过来了,只是刚浮上脑袋,上面谁砸下来了?!
殉情呐!
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援手,她索性闭了眼让这人抓住。
听得他喘的跟头牛死的,还死命抱着她,分都分不开地吼开一大堆人,把她平放好又学她给她吹气儿。
她就咬着牙关怎么了?
手都抖啦?
再抖一个,怎么脸上啪啦啦地下雨了?
哎呦,别捏我下巴啊,好疼,舌头堵着我呼吸了,有这么人工呼吸的么?
沈澈猛地觉得脸疼了一下,像是谁抽了他一下。
眼前出现一个黑色的鞋底,样式好像是太监的,被一只白的吓人却依旧修长的手握着。
四周一片寂静,没看错吧?死了的沈夫人拿着鞋底在抽沈相的脸?
王来福:那鞋怎么那么眼熟呢?等等,那不是本太监的鞋么?
沈澈也瞪着那鞋底,又往下看了看,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周围人都傻眼了。
躺着的人也笑了。
笑着笑着沈澈就含住了她嘴儿,底下人推了他两下,却像猫爪子一样无甚力气。
周围人眼都看直了,朱青忍不住去捂小芳小华的眼,却被俩孩子一块给推开了,反倒狠狠瞪了朱青一眼,朱青的那个脸啊,红的像刚升起的太阳……(未完待续)
ps:知道要结局了,但是每次的结局像是忽然推到了眼前。
昨天翻看上一章,里面有很多错字,感觉很对不起大家,最后写的太糙了,但是这篇文,感觉比上一篇还耗费心神,也许更多的时间是在为成绩不好而煎熬,不管怎么样,主干的情节总算完了,对于这一点,我觉得至少对得起我自己了。
上一本写完的时候,没有写番外的冲动,这一本却有很多,也许是觉得书里面的很多人没有写到位,到这个月底都会补上番外,顺便能拿最后一个月的全勤。
能看到我这些话的亲,是真的爱我的亲,感谢你们的一路相伴,真的,祝福你们。
澈二爷失忆记(下)()
263是澈二爷失忆记(上)
沈澈不悦打断她:“玉砚今个儿伤着手了,夫为妻纲,夫为妻纲,别人家的妻子都要亲自照顾丈夫的。”
何雅看他一眼,小声道:“我是亲自照顾你啊,这水不是都弄好了么?你嫌花瓣少?我再给你弄些去,玉砚伤着手了,朱青和任七不还好着么?我叫他们俩来给你搓,我哪也不去,就守在门外,你有需要就叫我,这样可好?”
瞧着他一幅胃疼的模样,忙又补了句:“以前咱们就这样啊,别人家的媳妇儿不是这样么?那是怎样?”
沈澈话被她生生憋回去,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何雅回了他一个撩人的笑,退着出去了。
沈澈忙道:“不要叫朱青任七来,我自个儿就行了。”
何雅隔着门板应了,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守着。
梅兰竹路过,何雅只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听见里面水声,她也靠着门板开始唱起歌来。
说起来,沈澈真没听过她唱歌,记忆里何雅跟琴啊舞啊的根本无缘,先前还没当回事,只觉得旋律不错,忍不住浴桶里敲着桶壁,正听得入神,渐渐听清了她唱的词儿,一缕绯红从沈澈耳根子扩展到整个面颊,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然后沉声道:“水冷了,你进来给我加点热水。”
何雅撇了撇嘴,拎了热水进去,隔着水汽,他那眼还跟狼似的。
最后弄了一屋子的水,沈澈意犹未尽地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回房。以后日子,这种需求何雅无所不从,包满足,包畅快,包尽兴。
如此过了近两月,沈澈逍遥的都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散了朝后还经常邀请黄梅等人来家饮酒。酒不过三杯。一定会叫何雅出来倒酒,何雅就小媳妇儿似的乖乖斟酒,末了还迎着黄梅等吃惊的表情温柔地问:“菜有些凉了。可还要加些热菜?”
这日黄梅照旧受邀前来饮酒,因是休沐,沈澈还惦记点别的事情,只让黄梅尽兴喝饱。自己却控制着三分醉意,等黄梅走了。他看着一旁乖乖收拾残局的何雅越看觉得越美,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何雅闻声,回过头来,脸上却有愁容。
沈澈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何雅闷闷不乐道:“无事,今日收拾旧物,咱们成亲时的那对翡翠扳指了只剩了一只。我找遍了屋子,也没找到我那一只……”
沈澈哈哈大笑:“你这个笨蛋。你怎么能找得到?你那枚扳指被李西的手下夺去,不过后来却被我寻回来了,本来打算……”他酒忽然醒了,本能瞧向何雅。
何雅却低着头收拾桌子,似乎没注意到他说的话。
沈澈含混嘟囔道:“东西就在书房搁着,你明天再找找。”
何雅过来扶住他:“知道了,我现在记性也不好,这么重要的东西,别丢了就好。”
沈澈放了心,吃吃笑道:“你记性不好……你莫忘了早上答应我什么了,今晚上……”
何雅心里翻了个白眼,原来天底下男人都一个德行,喝了两杯猫尿就原形毕露了,却娇羞地把脸一转,然后凑到他耳朵上道:“我先帮你洗洗,然后你床上等着我,我有惊喜给你。”
沈澈忙不迭点头。
何雅暗笑,真把他放浴桶里上上下下搓了好几遍,尤其是某处不能描写的地方,当时就叫某处不能描写的地方不能描写了。
九月天,已经转凉了,沈澈不耐地扯开刚披上的里衣,腿夹着被子在床上等着何雅。
此时仍是略有酒意,微醺正好,想到近两个月的悠哉生活,嘴巴不受控制地向耳朵咧去。
不过这等待好似有些长,正当他不耐想叫她时,何雅出现了,手上拿着几条粉色的绸带。
“澈哥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光是看到她那一袭若隐若现不能描写的纱衣,沈澈就觉得鼻子热热的了,更别说还“澈哥哥”,他脚趾头都哆嗦起来了好不。
何雅见他眼珠子发直的样子吓了一跳,这厮要是控制不住流鼻血可就糟了,忙抽出一条绸带将他眼睛给蒙了起来。
“我们今天玩一个千金小姐和小厮的游戏。”
沈澈血热了,要是平时,打死他也一定选“大少爷和小丫环”的游戏,但今天,一是他喝了酒,二是媳妇穿的不能描写,三是眼睛已经给蒙上了,好刺激,快来吧!
何雅瞧着他伸开四肢等着被蹂躏的模样暗自发笑,须臾便将沈澈手脚都缚在了床柱上。
紫檀木的,应该够结实。
做完着一切,何雅就解开了蒙着沈澈眼睛的绸带,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只木箱,打开,在沈澈瞠目结舌中取出了一根鸡毛……
本文又名:一根鸡毛的**或一根鸡毛的成仙史或一根鸡毛如何让男人害怕或论一根鸡毛和屠鸡令有何关系。
天蒙蒙亮,沈澈终于羞耻地挣开最后一根绸带。
老子以后绝对不会再睡紫檀木做的床!
搓了搓手,拉过某熟睡的人,解开她穿了一晚上不能描写的衣裳,瞧她还拧麻花一样蜷着身体,不耐拍她不能描写的部位:“张开!”